《乖宠》一业同学

2、道歉

　　“丁零零……”

　　江晚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关掉放在书桌上的闹钟后，重新跌躺回床上，脑袋嗡嗡作响头疼得厉害。

　　眯了一会儿，锤着脑袋又坐了起来。

　　眼缝里瞧见闹钟上的时间，7:10。

　　还早，头疼，就不应该喝酒。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江晚桑从床上起来，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差点没把自己整吐，晕乎乎地走到衣柜，想拿衣服洗澡。

　　还是昨天的衣服，应该没发生……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片断。

　　下压的脖颈、交织的呼吸、炙热的身躯，还有，少年幽暗的眼眸。
　　乔松？

　　“昨晚干嘛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江晚桑揉揉太阳穴感觉头更痛了，无比懊悔自己昨晚喝酒的疯子行为，余光里看见时钟上已经显示到8点了。

　　“什么。”

　　少女的惊呼划破了无声的早晨，江晚桑依附在衣柜上。

　　“完了！这么晚了，又让于姐一个人干活。”

　　江晚桑拿着衣物冲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少女眉目精致，脸颊皮肤细腻，水润的唇瓣泛红含春。指尖轻触，微微刺痛，酥麻入骨。

　　“这是什么？”

　　江晚桑疑惑但也没想太多，洗漱干净，清清爽爽地站在花店门口。于姐起得早，这会儿花店里的摆布已经弄得井井有条。

　　“于姐！早上好呀！”

　　于姐笑着从花丛里冒出。

　　“丫头，吃早饭没，那里有我带的包子，吃几个？”

　　“好嘞！谢于姐！”

　　江晚桑说着拿起桌上的包子，漫不经心地向四周环顾，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咬了口包子，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道。

　　“那个，额，乔松…还没来吗？”

　　“啊？我不是回来了么。小松一般都是下午才来呀！”

　　“对，对。哈哈，那…那个，我先去忙了。”

　　江晚桑干笑地应答两声，吞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就去插花了。

　　等下午再问一下吧。

　　.......

　　而另一边，乔松听着导师絮絮叨叨地讲着，心志却不知道飞向哪边去了，双目都是无神的。

　　面前的导师见了，暗自将滑落到鼻尖的老花眼镜推了上去，突然发力吼道。

　　“乔松。”

　　乔松被吓得够呛，还收获了导师的奖励，去他办公室去做苦工。结束后，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手机又被导师收走，现在才拿到，没能及时向江晚桑请假。

　　他反复摩擦着手机屏幕，又不敢打电话，心惊胆战着。

　　完了，昨天那样...今天又放了她鸽子，她会不会就此讨厌我.....

　　乔松越想越心慌，不知不觉走到店门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江晚桑倒完垃圾回来看见的就是少年来回挪步的身影，本以为他今天不来了，还想着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眼看着少年就站在店门口，像是给自己打气般，持续着吸气呼气这两个动作。

　　江晚桑不明所以，笑着上前打招呼。

　　“乔松。”

　　这边乔松还在做心理建设呢，深吸了口气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这口气呛在喉咙口。

　　瞧见乔松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咳嗽，江晚桑有些内疚。

　　都怨自己喊这么大声，看吓到小孩了吧。

　　江晚桑伸手刚拍上乔松的后背想帮他顺顺气，乔松就猛地跳着退后。

　　江晚桑就这样停在空中，颇为不自在干笑两声。

　　这孩子怎么了，反感我？难道是我昨天真的对他做了什么？

　　江晚桑想着先向乔松道歉再去问昨晚的事，话就挂在嘴边，乔松就先一步对她来了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

　　“对不起。我昨晚做了那么无礼的事情。虽然不是我主导，但我是那个清醒的人。对不起，你打我吧。”

　　声音铿锵有力。

　　江晚桑咽了咽口水，有点被吓到，愣愣地摆摆手，然后不解地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做什么...”

　　少年略扬起脑袋，抬眼疑惑地望着她。

　　“你不记得了。”

　　江晚桑被少年注视着，尴尬癌都快犯了，小声开口道。

　　“你先起来，先说一下干嘛了，非礼我啦。”

　　乔松一听想着还有救，他欣喜地直起身，见江晚桑确实满目茫然，不知所措。确信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他忙开口扯谎道。

　　“就是昨晚...昨晚...把你带上楼，抱了一下。”

　　说完还娇羞地捂住了脸。

　　这一举动让江晚桑哭笑不得，她收起自己狐疑的眼神，开口道。

　　“算了，我当什么事，就这。都是弟弟，而且你也是为了带我上楼嘛。”

　　乔松见江晚桑完全不在意，暗自松了口气，又接着听到江晚桑向他道歉。

　　“这也是我不对，不应该带你喝酒的。”

　　“不不不。桑桑，你别乱说。别给我道歉。”

　　两人一起进了店内，于姐见乔松来了笑着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埋头干着自己的活，而乔松就跟着江晚桑在她旁边打下手。

　　“今天是不是有人订了花，感觉工作量挺大的。”

　　“还好吧，只是小松今天去哪了呀。”

　　江晚桑调笑的声音传进少年的耳朵，乔松颇为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解释道。

　　“对不起，我...被导师扣下了。”

　　“扣下了？为什么。”

　　“额，因为发呆...”

　　“发呆？”

　　江晚桑有些诧异，实在没想到乖乖三好学生一样的乔松也会有上课走神的时候。

　　她抱着好奇心随口打趣道。

　　“是在想什么吗？想小姑娘？”

　　“嗯。”

　　乔松镇定的回答，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是啊，想谈恋爱了，急死了。”

　　还略微惆怅地叹了口气。
　　江晚桑笑出声来，小松也确实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了，但有那么急吗。

　　“啊，姐姐都还没谈恋爱呢，都不急，你急什么，迟早会有的，要不给你推荐一个？”

　　“不要。”

　　乔松坚定的拒绝，然后悄咪咪地用余光看着正在包花的江晚桑，试探性地开口。

　　“桑桑。”

　　“嗯。”

　　“你看，你也没有谈恋爱，我也没有。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看跟我O不OK呀。”

　　江晚桑不太理解乔松的说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呆呆地看着乔松。

　　这孩子，脑子没事吧。

　　“不好吗？”

　　乔松眼里冒着光望着江晚桑，期待她能给点反应。可惜的事，江晚桑除了默不作声，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架不住乔松的来势汹汹，江晚桑震惊片刻后，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不好，你...我都比你大三岁了，你在想什么呢。”

　　江晚桑漫不经心地说着，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

　　乔松抿了抿嘴，略微不满地反驳道。

　　“现在崇尚恋爱自由，更何况，女大三抱金砖呢。”

　　“就是说，我觉得也行。”

　　一直在听的于姐也站在乔松这边，这可把乔松乐坏了，给于姐点了个赞，没想到于姐还是暗藏的友军。

　　江晚桑无奈地笑了一下，对于姐撒娇让她别插嘴，然后对乔松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过，三岁的距离就是一道鸿沟。”

　　“没有。”

　　“......”

　　江晚桑就直接了当地立下flag，说。

　　“我呢，不跟小屁孩谈恋爱。”

　　眼看着江晚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乔松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的失落，想尽力故作轻松道。

　　“算了，我也就说说，你不用当真。谈恋爱，这么简单的事，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单身这么久呢。”

　　这话直戳江晚桑“痛处”，她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根箭，她抬手对着乔松的后背就来了一巴掌，恶狠狠道。

　　“小松，说话注意点，如果不想遭受制裁的话。”

　　乔松委屈地“哼哼”两声，带着一股怨气，撇过头不说话。

　　江晚桑见小松沉默下来，也就不继续搭话，自己的花束包的差不多，于是想去于姐那里看看做的怎么样了。

　　突然左臂被大掌包住，一道力将她扯了过去，是乔松。江晚桑一个没站稳差点倒进乔松怀里，还好用双手撑住了乔松的胸膛。

　　按了按，硬邦邦的。

　　江晚桑突然反应过来，一点点红冒上脸来，她收回手，恼羞道。

　　“你...你干什么。”

　　乔松的手早已松开，他将头撇向一边，不敢看江晚桑的表情，声音闷闷的。

　　“脚下有包装纸。”

　　怕你会踩到。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因为...”

　　在生气。

　　乔松不知道怎么说了，突然觉得自己特幼稚。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细看就会发现耳垂染上了红，等了等干巴巴的道着歉。

　　“对不起。”

　　说完还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小声道。

　　“桑桑，你别生气。诺，吃糖吗？”

　　江晚桑瞧见乔松手中正躺着一颗旺仔奶糖，还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江晚桑。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软了，拿走了糖，柔声道。

　　“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跟你生气呢。我哪里会这么小心眼。”

　　乔松见江晚桑笑了，也开心地扬起了嘴角。而江晚桑拿走糖将它剥开又重新递给乔松。

　　面对乔松疑惑的表情，她笑道。

　　“我不吃糖。”

　　“那你干嘛要拿。”
　　“因为你给我了呀。”

　　江晚桑回答的理所当然，继续道。

　　“然后你那么喜欢吃，这样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也不行，就剥好给你吧。吃不吃？”

　　乔松立马接过，放进嘴里，江晚桑笑眯眯地问他。

　　“甜不甜？”

　　“甜。”

　　声音响亮，能不甜吗？这是你给我剥的。

　　“甜呐，那还不赶紧去工作。”

　　江晚桑一秒变脸严肃道。乔松乖巧地转身继续整理还没整理好的包装纸，心里依旧美滋滋的，偶尔还可以哼个曲。

　　江晚桑和于姐坐在一起弄着花盆，听见乔松的曲，于姐就在旁边开玩笑道。

　　“小松这是想进军歌界了，也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样开心。”

　　“小松每天不是都开开心心的吗？”

　　江晚桑说着，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哼唱，眉眼都笑弯了。

　　下班后，江晚桑看见乔松又站在门口等她，估摸着自己没跟小松说让他不用送自己回家这件事。

　　“乔松。”

　　江晚桑冲着少年叫唤一声，小跑两步。

　　“走吧。”

　　乔松笑着看着女孩逆着黄昏，向他奔来，面色红润，头发凌乱地让人心动。

　　他伸出手想要帮江晚桑整理发梢，却在耳边停顿下来，又放了下去。对上江晚桑不解的眼神，他温柔地笑笑，提醒道。

　　“桑桑，头发。”

　　许是乔松看她时过于专注，她竟陷进去了。连刚刚乔松的靠近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动不动，乔松开口她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瘙痒。

　　“哦，好...好的。”

　　江晚桑将头发慌乱地撩至耳后，率先走到前方。

　　“走吧。”

　　天色逐渐暗下，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乎暗乎明。

　　“乔松。”

　　“嗯？”

　　“谢谢你送我回家，但于姐回来了，你就不用...”

　　这话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江晚桑小声嘀咕着想着。

　　“这是不是什么时候说过同样的话。”

　　她努力回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乔松愈加僵硬的脸。

　　乔松担心江晚桑回想起来，让彼此尴尬，更重要的是怕她就此疏远自己，他赶忙打岔。

　　“我...我知道了，今天以后不跟你一起回家了，行吧。桑桑。”

　　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泪目了乔松。

　　“嗯，好呀。我刚刚就想说这个来着。”

　　江晚桑笑着开口，随即想起自己刚刚的熟悉感，便问道。

　　“小松，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乔松心里咯噔一声，急道。

　　“你想起什么啦。”

　　“没...没有。”

　　自己喝酒断片是知道的，如果身边没有信任的人是不会碰酒的。乔松反应这么大，肯定我是做了什么事，肯定还是些见不得人的。她紧张问道。

　　“乔松，你就告诉我吧，我昨晚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是你没告诉我的。”

　　“额...”

　　怎么还在纠结昨晚呐。乔松内心呐喊，仔细的观摩江晚桑的表情，试探开口。

　　“你...昨晚，睡地上了。”

　　“真的吗？”

　　见江晚桑一脸深信不疑的样子，乔松就知道她还是没想起来，顿时又松了口气，放开了胆子胡言乱语。

　　“对了，你还跟狗对骂，抱着垃圾桶哭...”

　　乔松边说着边观察江晚桑的表情，见她脸都垮在一起，无论自己说的多么离谱都还是相信着，滑稽又可爱。

　　乔松觉得自己的忍耐达到了极点，捧腹大笑。

　　“你为什么会信啊。哈哈哈...”

　　江晚桑愣愣地见乔松笑得越来越狂妄，还用手抹去了笑出的眼泪，看样子是被耍了。

　　“乔松。”

　　见江晚桑沉下脸色，乔松马上收起笑容，严肃道。

　　“在呢，姐。怎么了。”

　　“你玩我呢。”

　　“啪”的一声，江晚桑一巴掌拍了过去，然后向旁边远离了几步。

　　“离我远点。”

　　乔松委屈地撇撇嘴，小声道。

　　“错了，姐。”

　　江晚桑沉默。

　　“唉。姐姐生气了，明天肯定是要开除我了，那我明天干些什么呢。”

　　乔松故作叹息着开口，小心地注视着江晚桑的神情。

　　“那我就去店门口当雕塑吧，招揽客人。招财猫，喵喵喵。”

　　语气可爱的，原本就是逗逗小孩的，压根没生气。又听见乔松学猫叫，江晚桑绷不住笑出声来，戏弄他。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

　　“是吧。就是赖皮膏不想走。”

　　乔松笑眯着眼，继续道。

　　“现在赖皮膏想摆脱点事。”

　　江晚桑警惕地盯着乔松，担心他又说什么惊人的话来。

　　可乔松只是邀请她周末一起去看江奶奶。

　　这也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更何况江奶奶对她的花店经常“关照”，是第一位客人。

　　她也有点想江奶奶了，就答应了乔松。

　　.......

　　江晚桑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乔松白日里对她说的话。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喜欢姐姐型的女生么。

　　江晚桑想着，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徒步到卫生间就准备洗漱完去睡觉了。

　　而另一边的乔松沉浸在自己约到江晚桑的喜悦中。

　　边刷着牙边哼着小曲。

　　一想到江晚桑，他就忍不住笑出声，嘴里的泡沫冒出一个个小泡。

　　乔松刷完牙美滋滋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有着江晚桑的梦香。

　　而白天的事早就抛自脑后。

　　周末一晃就到了，冬日里的太阳升得晚，天还是灰蒙蒙的。

　　乔松一直在衣柜前挑选着今天穿的衣服。

　　“太丑了。”

　　“这件好像穿过啊。”

　　“不行，救命。”

　　这些衣服没一件是没穿过还好看的。

　　他气急地将衣服丢在床上，拿起了手机拨通电话。

　　“喂”

　　电话那头，声音慵懒，很明显是被吵醒还迷糊着。

　　“什么事啊，弟弟。”

　　“哥。”

　　乔松不情不愿地开口求助道。

　　“我想要件衣服。”

　　“衣服，不对劲啊。弟弟你人生终于要焕发第一春啦，谁呀谁呀。”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透露出兴奋，糟杂的声音响起，该是在起床。

　　乔松沉默不言，就知道他会问，这个男人上辈子就是婆娘，这辈子这样八卦。

　　“你给不给，给我就去你那里拿。”

　　“给给给，你不用过来，哥过去。”

　　“我要成熟点的衣服......”

　　话音刚落，电话就传来“嘟嘟”声，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

　　乔松堪忧地扶住额头，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门铃响的时候，时针正指在8的位置。

　　乔松刚开门就被拥了个满怀，他艰难得推开抱着他的男人，怒声道。

　　“梁风，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把外国那套用在我身上。”

　　眼前这个矮他一截却异常强壮的男人，染着棕发，笑的眼睛都没了。

　　“弟弟，别这么冷淡嘛，来我给你挑了衣服，试试？”

　　乔松被他推进屋内，梁风是设计师，虽然他的衣服大多比较骚包，但总有那么一两件是比较正经的。

　　梁风坐在沙发上打探道。

　　“哪家姑娘呀，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今天是要约会去。”

　　一连串的问题让乔松不愿开口，但看在人家好好周末被他打扰了，还辛苦地跑这边来。他还是如实说道。

　　“不能说名字，开花店的，嗯...等会就要出去，所以把我弄得成熟点。”

　　他认真的想了想，嘱咐道。

　　“就那种精英男，穿着西装，看起来30多岁最好。”

　　梁风鄙夷地盯着乔松，有点不能忍受他的审美观。

　　“你稀罕的姑娘比你大？按理来说适合你的是青春风，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就喜欢精英男呢。”

　　乔松沉默片刻，才闷闷的开口。

　　“她老叫我小松，把我当弟弟看。”

　　梁风忍不住嘲笑他。

　　“小...小松?哈哈，看起来这姑娘对你没意思啊。”

　　乔松恼羞成怒，气急地倔强道。

　　“她只是不知道我喜欢她而已。”

　　虽然有稍稍试探....

　　“而且这是现在，以后还不一定呢。你快把衣服拿来。”

　　“行，在袋子里呢。”

　　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瞧见乔松穿着自己的衣
　　就要出去追女孩了，心里莫名有一种吾家男儿初养成的老父亲的感觉。

　　梁风帮乔松整理好衣襟，忽视乔松宛如看“智障”的眼神，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重重的拍了拍乔松的肩。

　　“乔松，此去坚辛，希望你凯旋而归，我等你。”

　　乔松尽力陪着哥哥演戏。

　　“嗯，我会的。”

　　两人在门前紧紧相拥，挥手道别。

　　等乔松一走，梁风就拿起手机去通汇其他兄弟，分享这件喜悦。

　　乐乐的风：快，咱家儿子有喜欢的闺女了。

　　微信铃声起伏不断，当然这个时候我们乔松小松还没有注意去看。

　　此时的他站在百货商场的门口，心情紧张又激动得等着自己喜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