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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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努力踮起脚尖试了又试，还是够不到书柜顶上那本书，只得求助：“信一，你把顶上那本书递给我一下。”
信一走到阿月身后，轻而易举就拿下了那本书，亲昵调笑：“小短腿。”
阿月嗔怪的瞪了信一一眼，修长白嫩的手指勾住他的领带转了转，轻轻用力往下拉，直至亲昵到两人的鼻尖贴着鼻尖，方才细语呢喃：“我的腿短不短，你不是最清楚吗？”
信一微微一笑，眼里的深情几乎将人溺毙：“对，一点都不短，很长，也很勾人。”
说完，就侧头亲了上去，从刚才他就想这么做了！阿月紧紧抓住信一的衬衣，热情回应着。
黑夜中，阿月睁开了熟睡的双眼，大口喘着气，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感受里面如雷的心跳，随即羞涩的把脸埋入枕头，瓮声瓮气：“天呐，好羞耻……”真是太可怕了，怎么会做这种梦啊，自己居然是个一个色女！！！简直无法见人。还好只是一个梦，否则真的事没脸见人了！！！
在床上扭动了半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拿起床头的小闹钟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四点，阿月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自我催眠：“睡觉睡觉，不许再瞎想了。”话虽如此，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反反复复的上演着梦中的场景，一次又一次，直至天明。
晨间洗漱的时候，阿月望着镜子里眉目含情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羞，猛猛的往脸上浇了好几捧冷水，才恢复到了正常。拿上昨晚就准备好的东西出门，去了龙卷风的理发店。
阿月以为自己就起得够早了，毕竟四点后她几乎没睡，做好在理发店门口等龙卷风的准备。谁知等她到时，理发店已经开门了，龙卷风叼着烟，擦拭着店里并不存在的灰尘。
“龙哥。”阿月敲了两下门。
龙卷风放下手里的毛巾： “找我有事啊？先坐吧。”
把毛巾搓洗干净，挂上后，走了过来：“ 什么事啊？”
阿月把手里的口袋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袋鱼腥草：“这个东西叫鱼腥草，直接泡水喝对肺特别好。我看龙哥经常抽烟，对肺的损伤肯定特别大，就想送一些给你泡水喝。也感谢这么久以来，龙哥对我的照顾。”
龙卷风打量着这一大口袋草，突然勾起了较为久远的记忆，记忆中有个人也和自己说过这种话，只是随着那人的离开自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名字怪异的草。没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居然再次见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恢复记忆了？”昨天因为阿月独自出城寨未归，信一也坐立难安了一整天，想必应该是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吧。
“不算是。”阿月遗憾的摇头，来时的路上她就想过了，以龙哥的睿智肯定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起疑，隐瞒欺骗只会徒增误会，还不如如实相告。再次事无巨细的把昨天的经历讲述了一遍：“本来想的只是出去找个吃饭的餐馆，结果居然有了这次意外的收获，可能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些许补偿吧。也算是这么久以来，我对自己身世唯一的突破。”
龙卷风笑着祝贺：“恭喜你，也是有个好的开始。”
“谢谢龙哥。”随着接触的时间渐久，阿月对龙卷风的认知就更加深刻。表面上看起来严肃、不苟言笑的龙卷风其实是一个再温柔不过的人了。这也让阿月的在面对他时，越来越“放肆”：“龙哥，这个鱼腥草我昨晚尝过了，泡水后一点怪味都没有，就像是普通茶叶一样，你一定要记得泡来喝呀。”
龙卷风没有告诉阿月自己曾经喝过，欣然接受了阿月关心的叮嘱：“好。”
“对，龙哥我另外想租一套房子。”心动不如行动，阿月想好了，先租好房子再重新翻修一下就可以当舞蹈室了，城寨就如同一个小型世界的缩影，里面做什么行业的都可以找到，还不用自己到处跑。
龙卷风问：“你要搬家？”
“没有，鱼蛋妹最近不是常去我那里上课吗，客厅太小了手脚施展不开，所以想另外租一间大的当教室。最好是不带家具的空房间。”如果里面有家具什么的，自己还要想办法处理，好麻烦的。
最近鱼蛋妹一直跟着阿月学习的消息，龙卷风是有所耳闻的，也乐见其成：“好。待会儿我让信一把七楼最大那间简单收拾一下，再带你去看。”
提到信一，阿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又有些害羞：“哦。”心虚得不行，赶紧起身告辞，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龙卷风一定要喝鱼腥草泡的水。
下午的时候，信一一身牛仔衬衣系着白色领带，配着一条红色裤子从冰室外走进来……这身装扮看傻了坐在柜台后的阿月，和昨晚梦里的场景简直是一模一样，她的脸立时就红了起来，慌乱得不知所措，忙低下头假装翻阅账本。
信一走过来，把手慵懒的搭在柜台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很热啊？”
阿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得继续假装忙碌：“没有啊，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还要租一个大房间吗，老大让我收拾出来带你去看看，现在有空吧？”忙过中午那一趟，到晚饭之前，冰室都不会太忙，信一挑的就是这个时间：“走吧。”
租房是提上日程的大事，推脱不得，万不能因为自己心里有鬼就进行推诿。阿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
阿月和阿柒打了一个招呼后，就跟着信一出去了。
信一好奇的问：“昨晚怎么没听你说要租房啊？”还要租那么大，就算是教鱼蛋妹上课也没有必要吧。难道是要上体育课，好奇阿月这细胳膊细腿的样子，给鱼蛋妹上体育课是怎样一副光景。
“就临时决定的。”阿月说，“那个套房住家是不错，但是学习就太局促了，我怕会弄伤鱼蛋妹。对了，我租房这个事，你先别告诉鱼蛋妹呀，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信一轻笑：“好。鱼蛋妹遇到你这么一个好老师，也是她的福气。”鱼蛋妹的妈妈有母爱，但是不多。除了提供基本衣食外，其余所赚的钱全部都花在了自己身上。孩子都五岁了，不但没念过书，还早熟的担起了养家的责任。让周围的街坊都有些看不下去，背地里不知道蛐蛐了多少次。
七楼这个套房，比起自己的小客厅大了两倍不止，但是里面的东西也已经清理干净了。阿月走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盘算，把杆安进门的左右手边，正面就装一整面的镜子，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观察到自己动作标不标准，好随时做调整。
信一跟在阿月身后：“怎么样，满意吗？”
阿月俏皮的比了一个OK：“当然。”
信一关心道：“想要什么时候动工啊，打算装修成什么样子？需要帮忙的地方和我说啊。”其实他想说的是，可以把这个事情全权交给自己，只是话到嘴边又临时改了。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所以还未表白，只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大明星张国荣曾经说过：谈恋爱要从一束花和正式的告白开始，而不是暧昧自然形成的，一个人没有明确的说喜欢你，那就是普通朋友，生活需要仪式感，礼物是为了提醒我们爱与被爱，不清不楚的开始，只会不明不白的结束。
信一以前对这段话没有太大的感觉，觉得感情就是两个人事，感情到位了就在一起，哪有那么多麻烦。但是自从喜欢上阿月就深以为然，过几天就是中国的七夕节了，他想选那天给阿月表白。
“当然是越快越好啊。”阿月怕信一和人聊天时，无意中说了出来，又叮嘱他：“对了，这个事情，你别口没遮拦在鱼蛋妹面前说漏嘴。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好。”长长的尾音勾得阿月心痒痒。好不容易遗忘的梦境，又一次袭上心头。
阿月稳了下心神又问：“你最近有没有空啊？还有四仔和十二，我想请你们吃饭。”之前没钱，所以吃饭要抠搜的做着预算；但是现在不一样啦，只要他们有空，自己随时都OK，吃什么也OK。
信一疑惑：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请我们吃饭啊？”难道是为了庆祝昨天的意外之喜？
“之前赢钱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自己不傻，好几次都看出了信一对自己放水了。想到这里，阿月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信一，你……”
“原来你们在这儿。”
真是晚上不能说鬼，白天不能提人。刚说到十二和四仔，这不人就出现了门口，一左一右的站着，就跟门神一样。
十二忙完帮派的事就过来了，这两天手痒得不行，就想找人打麻将一雪前耻：“晚上，打麻将吗？”
听到这话，阿月和信一相识一眼，笑了起来。阿月说：“好啊，不过我们先吃饭吧。”
“行啊。”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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