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chapter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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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一过，凛冬将至，剧组计划杀青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片场休息时刻，沈梨听到演员们谈论抢票回家的事。
爸妈在群里问她：什么时候完工？今年能回家过年吗？
沈梨点开自己的排戏表，她作为女主，戏份最多，当然也是杀青最晚的。
她往家群里发了时间，又敲字：能回，商务都排到了年后，戏杀青就没什么工作了。
沈母：那好，我们年三十后去完外婆家，就去你骆姨那儿。
沈梨突然想起之前答应骆铭修，春节期间要去他家的事，原本她是很期待的，但现在他们这尴尬的氛围……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到时候万一被爸妈误以为他们吵架了怎么办？
虽然现在这情况也跟吵架冷战没区别了，沈梨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手滑动屏幕，翻到骆铭修的排戏表。
四人的群戏已经拍完，明天骆铭修杀青，也是她和骆铭修最后一场戏了。
要不拍戏结束，找他谈谈吧？
想到这儿，沈梨更加郁闷，凭什么要她主动谈啊？算了，还是憋着吧，大不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演戏行了。
看他最近挺安分的，说不定早打消了念头，不用她担心了。
剧组场务催场，沈梨关上手机交给小雨，自己宽慰自己，认真投入下一幕拍摄中。
下戏后沈梨坐上车，回酒店路上，程青青来电。
她正在听歌，按下接听，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梁进说明天骆铭修杀青了？”
沈梨：“对，明天上午，和我拍最后一场。”
“哦，”程青青拖延着音调，语气怪怪的，“他最近……对你，不是，他拍戏状态怎么样？”
“挺好的，”沈梨拧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上次打架的原因我还没和你说……”
“我猜的，不过我去和梁进说你知道了骆铭修的心思，想确认一下，他就承认了。”
沈梨手指抵着太阳穴揉着：“你不惊讶吗，他怎么会喜欢我啊，想到这事我就头疼。”
“是有够头疼的，不过在我预料之内，你还记得进组前我们聚餐吗？梁进说骆铭修当初试镜这部戏的男主，我就怀疑过他对你的想法，后来，他又帮你揍那姓方的，你离婚那天送你花，我就越来越觉得他对你超出了姐姐的感情。”
被程青青这么一提，还真是有迹可循，沈梨说：“那你应该早点提醒我的。”
“我也是猜的嘛，而且你平时身边不乏追求者，有个照顾多年的干弟弟喜欢你，我觉得挺正常的啊，就想先看看再说。”
“你……”沈梨无语，“你纯纯看我戏是吧。”
程青青：“先不说这个，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梁进向我申请租一套公寓给骆铭修，说是现在人气涨了些，他在B市这边商务多起来了，不能总住你那儿。”
“这是他提的吗？”沈梨问。
“是吧，梁进肯定会跟他商量着来的。”
“这种小事你批准就行，不必告诉我。”沈梨低下眼睫，语气不自觉地有些闷。
程青青捕捉到她微妙的不愉悦，笑嘻嘻地说：“你生气啦？是不是有点小失落。”
“哼，”沈梨笑了，“我有什么好失落的，拍戏天天看着就烦，最好滚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吼，这还没生气？”程青青调笑。
沈梨挂断电话。
是啊，她生气什么，这不是喜闻乐见的结果吗？她该高兴才对。早就想过他们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不是吗？
凌晨时分，陷入深度睡眠的沈梨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骆铭修回到了还在上学的时候，他们一起走在路上，个子还没她高的骆铭修一手牵着她的衣角，一手拿着她偷买的棉花糖，叫：“姐姐，我也想吃。”
自顾自往嘴里扔糖的她停下来，转身揉揉他的头发：“小不点，想吃就吃呗。”
“这可是你说的。”
画面一转，小不点骆铭修变大了，遮住眼睛的刘海撩了上去，他坚实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低头用嘴咬开她的衣角。
然后一个熟悉的铃声由远及近……
沈梨猛的睁开眼，惊出一身冷汗，她关闭闹铃，头埋在被子里裹住脸，平复慌乱的心跳。
她这是做的什么梦。
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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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骆铭修的第一场戏，沈梨躺在床上，他对着昏睡的她哭。最后一场戏他倒在她的怀里，她对着满身鲜血的他哭。
“怀夕，终于可以这样叫你了，对不起，下辈子，李泽再来护你。”骆铭修说完最后一句台词，沉重地闭上双眼。
“cut！”
“恭喜我们小骆杀青啦！”
刘导吼完这一嗓子，第一个跑过来的是元皓轩，他一把搂住他：“不要啊哥们儿，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骆铭修推开他的头：“你杀青也就这两天了。”
元皓轩啧了一声：“真没意思，我是在表达不舍，我微信留着啊，等回B市找你玩。”
骆铭修：“放心，你少在朋友圈发广告刷屏，我就不删你。”
“你……”元皓轩怒，“哥们儿，你这是纯嫉妒我人缘好，你广告位没了。”
“别，”骆铭修光速改口，“我开玩笑的，广告位给我留着。”
元皓轩鼻间发出两声哼：“知道兄弟我的好了吧，以后有新戏宣传尽管找我。”
骆铭修拍了拍他的肩：“谢谢。”
沈梨走到小雨身边，接过棉服披上，见骆铭修和导演，武指师傅，还有一些演员们拥抱道别。
他余光瞧见她的视线，跑了过来，站定看着她，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开口只是一句：“姐姐，不祝我杀青快乐吗？”
可仅仅是这一句，沈梨就已经感觉眼球发涩，什么喜欢什么讨厌，这一刻她都不愿去想了。
无数拍戏的片段在她脑海中闪过，不论那些小插曲，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一部戏，这段体验是宝贵的，她伸手抱住他：“杀青快乐。”
“再见，李泽。”
“再见，谢怀夕。”
……
两周后，沈梨在影视基地外的苍云山上，拍完最后一场戏，就此，《神探谢怀夕》从九月到一月，接近五个月的拍摄时间，正式完工。
剧组各组人员在一起简单吃了一顿饭，沈梨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群里热热闹闹，程青青发来祝贺，问她什么时候回。
沈梨没有着急回去，终于解放了，她卸掉所有包袱在苍云玩了四天，尝遍美食，拍满照片，才心满意足准备回B市。
打道回府的当天，她在苍云机场候机时，接到厉南的电话。
“恭喜杀青，什么时候回？”自从彻底拒绝厉南后，半个多月没联系，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恍然。
不过那边语气自然，沈梨也自然回答：“你在我身上安监控了？我正准备登机呢。”
厉南笑了笑说：“之前谈的电影，投资商那边想一起吃顿饭，约个时间?”
沈梨：“我今明后天有都空。”
厉南：“那就今晚怎么样，你几点到。”
“今晚可以，”沈梨看了看机票，“还有一小时登机，五点左右到吧。”
“需不需要我来机场接你。”
“不用，你得让我回别墅准备一下啊，青青会来接我。”
“那好，你到了跟我说，我把时间和地址发你。”
“好。”沈梨正要挂断，那边传来女人的呼喊，“梨梨，先别挂，阿姨要说两句。”
沈梨停下手应道：“诶，许姨，我没挂，什么事啊？”
“梨梨，”那边许姨接过了电话，“你和小南吃完饭，直接来我家呗，你忘了你答应过你厉叔叔的啦。”
“没忘。”沈梨嘴上这么说。
好吧，她是真忘了，她之前又答应过什么了，好像是……哦，对了，她说过杀青后要去厉南家吃饭的。
沈梨：“去吃厉叔做的饭是吧，我正打算这两天去呢，今晚不行吧，我和厉南在外面吃过了。”
许姨：“哎呀，阿姨的意思，是想你在这边玩几天，正好我最近也刚巡演完在家，你后面不是要和厉南拍那个需要跳舞的电影吗？我也要出演啊，跟你交流交流。”
“这样啊……”沈梨想到剧本里女主的母亲，舞蹈演员演舞蹈老师，本色出演，不难想到厉南会把这角色留给他妈妈。
“那我过来住两天吧，麻烦阿姨了。”
“不麻烦不麻烦，可欢迎你了，你说你都多久没来阿姨家了，就两天啊，多玩几天。”
“妈，”厉南在那边打断许姨，帮她说了话，“沈梨只有这两天有空，后面应该还有行程。”
“哦，好吧，两天也行，梨梨能来我就很开心啦。”
沈梨笑：“谢谢许姨理解。”
晚五点，航班准时到达B市。
同小雨迅速走v通道出去，搭上车，沈梨摘掉墨镜和口罩，先搂住驾驶位的程青青来了一个贴面礼。
然后头埋到她胸口：“想死你了，快让我吸吸香气。”
程青青放任她使劲贴了几下，手撑住她的额头，将她弄开。
“哎呀，宝贝好有料哦。”沈梨朝她笑，wink了一下，“软乎乎的。”
“行了啊，要不是你长了这张脸，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有些猥琐。”程青青说，“晚上吃什么，我们直接去餐厅？”
沈梨将手机打开，给厉南发过去到了的消息，把聊天页面伸到程青青眼前：“看吧，有安排了，送我回别墅。”
“行，不过说一句，骆铭修还在你那儿住哦，梁进说还没找到安全性高的房子，”程青青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会儿应该拍完广告，快回去了吧。”
沈梨顿了顿，扯过安全带系上：“住就住呗，我又没撵他走。”
“你……”程青青欲言又止。
“快开车吧，我的别墅我还没法自由出入了？”沈梨说。
程青青启动车子：“我是想说，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你一回来就和厉南有约，上回我在公司碰见过他，在走廊里盯着你海报看半天，感觉他虽然像你说的那样表面躲着你吧，但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沈梨默然，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内心十分复杂，既想第一时间见到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都搞不懂自己了。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沈梨望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
绿灯亮了，骆铭修继续前行，转弯进入商业街，将车子驶入超市地库。
提前通过梁进打听到沈梨今天要回来的消息，他一天都心神不宁，拍戏的时候虽然不是每天都能对戏，但至少转场或者休息时总能看见她的身影，他只是看见她，就很安心。
以为这种感觉很好戒断，可杀青后才不半个月没见到她，他就想得快疯了。
这样，他还怎么能让自己放弃她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骆铭修下车，带上口罩和帽子进入电梯，手机上弹出消息，是梁进发来的房子链接。
梁进：明天把车给我开回来，顺便一起去看这套房。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骆铭修进入超市拉走一个推车，单手回复他：再等等。
梁进：还要等多久？几次了，让你看个房总是不积极，你到底想不想从沈梨那儿搬走，给个准话！
骆铭修：梁哥，你让我再想想。
梁进：行，你爱想多久想多久吧，我看你就是舍不得搬走。
梁进：你没救了。
没救了，骆铭修自嘲地笑了笑，可能吧，他是真的无可救药，明明计划好不再越界，不再去碰她。
才实施了多久，又忍不住想朝她靠近。骆铭修逛完生鲜区，迅速挑选了食材，想起沈梨吃饭时的模样，嘴边扬起笑。
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再次回到车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容逐渐收拢。
沈梨一定觉得他很烦吧，怎么甩都甩不掉，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车子驶入别墅区，快到门口时，骆铭修远远看见，红色的跑车停在路边，那是沈梨的。
她已经回来了？
骆铭修喜悦一下，随即意识到，没怎么用的跑车被开了出来，沈梨这是要出门？
才刚回来，就要出去？
骆铭修迅速把车停入地库，上楼开门。
玄关处，沈梨穿戴整齐，正弯腰换鞋，右手边有一个小行李箱。
听到动静的她抬起头，妆容精致，长发微卷，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香水味。
“你要出门？”骆铭修先问，然后反应过来什么，“哦，我菜忘拿上来了。”
他回身时再次看向她：“要去哪？不能吃完饭再走吗？”
沈梨穿好高跟鞋，挎上放在行李箱上的小香包，说：“约了投资商见面，要走了，饭改天吃吧。”
骆铭修听着她平淡的语气，感到有些吃味，忍不住质疑：“需要这么躲我吗，房子我已经再找了，暂时还没搬出去而已。”
他看了一眼她的行李箱：“出去见投资商还要带箱子。”
“我和投资商吃完饭，就直接去许姨家了，要去陪她玩两天，之前答应过厉南杀青后去他家的。”
沈梨说完，见骆铭修盯着她不语，神色不明，她推动行李箱，转身：“我走了。”
行李箱把手被握住，身后人突然靠近，将她扛起，快步往里走。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沈梨踢他，鞋掉落在地上，骆铭修双手握紧她的腿，不让她挣扎。
“我没骗你，我真的约了投资商，”沈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开始说软话，“铭修，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赶时间，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骆铭修没有回答，将她带进了自己住的卧室，把她放到床边，在她未及反应之时，飞速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想要将她的手绑到一起。
“你疯了。”沈梨甩开领带，连同她送的那个领带夹一起，掉落在一旁，她踢开他，这才看到骆铭修看向她的双眼，早已被阴沉布满。
她起身开门，下一秒门又被关上，骆铭修逼近，胸膛起伏不定。他禁锢住她的双手，逼仄的距离令她无法动弹。
“你别犯浑了！”沈梨恼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做什么了？我只是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离开我，想让你多陪陪我。”骆铭修在她耳边说着，热烈的气息贴近。
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骆铭修停下动作，一手仍牢牢将她箍住，另一只手去摸她的手机。
掏出来看了眼，他将屏幕转向她：“这就是姐姐说的投资商？”
他暗下眼神拒接，将手机扔到床上。
“又是厉南，为什么总是他。”
“沈梨，你明知道厉南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走那么近，难道你真的喜欢他，和他在一起了？”
沈梨扯出一丝冷笑：“怎么，我和厉南就不能一起见投资商了吗？她是导演我是演员我们不能有合作了吗？”
“你脑子不清白，别把人和人的关系都想那么浑。”
“况且，就算我和厉南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骆铭修心被刺了一下，他垂下手：“是，我管不着……”
沈梨得到解脱，趁机开门，刚打开，又被骆铭修伸手拉了进去，他将门反锁，搂住她的腰。
“沈梨，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刺激我，我太难受了，你清楚我的心思了，难道连一丝怜悯之心都不给我吗？”
骆铭修眼底有光亮闪过，带着哭腔：“以前喜欢方魏，现在喜欢厉南，你身边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你这么容易对别人动心，为什么就从不回头看看我呢？”
沈梨十分恼火，别开脸，不想看他。她不知道他到底误会有多深，认为她喜欢厉南，她都否认了也不相信。
“我喜欢你，沈梨，你难道没有想过吗？”骆铭修伸手将她的脸强行掰正，逼迫她直视他，头越来越低，沈梨腿抵住他不让他再靠近。
沈梨：“你不要这样轻易给自己定论，我只是和你关系亲近的姐姐，你多去接触别的女孩子，就知道对我并没有很喜欢了，那只是依赖，这种感觉很容易误导你的。”
“依赖？”骆铭修抬眸，“我离开四年，回来直接找上你，进你的组，天天缠着你，你觉得这是一种依赖？”
“这么多年，我一边觉得自己幸运，能被干爹干妈认作干儿子，遇到你和你同住。一边又讨厌，讨厌我必须叫你姐姐，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追你的人那么多，但我不敢，就因为这层名义上的姐弟关系。
从分别的那一天起，你就像给我拴上了无形的锁链，我没法摆脱，没法不想你，不靠近你。”他再次低头靠近她，眼中的燃烧的欲望，沈梨不会不懂。
“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你知道听到你离婚的那一刻我有多开心吗？上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
“别说了。”沈梨不想听到真实的答案，她害怕面对现实。
见沈梨这么厌恶的样子，骆铭修胸口刺痛，喉咙处艰涩发出声音：“我要说，这句话在我这里憋十年了，我今天就要全部说清楚，我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对于我来说，你的一颦一笑，每个动作都让我心动。
你是我的初恋，我的性启蒙是你，我第一次失恋也是你，什么早恋喜欢同校女孩？你还没明白吗？那个人就是你！”
“从始至终，我就只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骆铭修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大的像是给她心口一个重击，震得她发颤。
床上的手机又响铃了，沈梨挣扎着踢开他，想要去接，他不管不顾地将她抱起，大力靠向木门。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
“是，我发疯，就当我疯了吧。”骆铭修喘息不匀，浓烈的雾气已经攀至眼底，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沈梨瞪大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却被他轻松控制，越搂越紧。
他奋力吮吸，舔着她的双唇，沈梨死咬牙关，最终还是被他入侵，热烈又莽撞的吻卷入，毫无技巧可言，让沈梨几乎窒息，她唇间溢出呻/吟。
与之交缠了一下，终于得到换气的机会，感受到骆铭修身体僵住，她狠咬他的唇角，拼命挣扎。
骆铭修抬头昂起脖子，抿了抿唇，丝丝血味窜入舌间，他眼中迷蒙，欲望更深了一层。
他放弃抱她，让她双脚接触地面，但并没有放开她，而是腿微微弯曲死死抵住她，握住她的脖子，又是更激烈的吻落下。
嘴角还浸着血，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吻持续着，口腔全是血腥味，骆铭修不厌其烦，坚持不懈，像发情的狗一样。
直到沈梨唇舌麻木，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骆铭修终于停了下来，离唇时牵出的银丝，在告诉他，他热血上涌，未经允许对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他伸手想去擦拭她的眼泪。
沈梨挡住唇，从没有觉得这么羞辱委屈过，她愤恨地看着他，重重地甩下一巴掌，随后开门往外跑。
骆铭修退后两步，蹲身靠在床边，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很疼，疼痛却不及他心脏的万分之一。
他犯大错了，他彻底完了，这次沈梨真的要离开他了。
骆铭修开始惊慌，他拿起沈梨的手机追出去，门口，沈梨已经上了车。
他追过去，将手机递给她，想要开口再说点什么，想要奢望一个求得原谅的机会。
沈梨拿过手机，没有给他多余的眼神，关上了车窗，车子启动的那一刹那，她瞥见后视镜里，骆铭修的脸上眼泪划过。
她心口疼了一下，握住方向盘驶离，镜中的身影越来越小，她开出别墅区大门，停靠在路边。
给厉南回了个消息，打开化妆镜，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整理妆发。
补妆完成，沈梨抬头一看，下雪了，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回程路上空气冷到了极点，到天黑时，这场雪终于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chapter3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