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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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塞西莉亚成了韦恩庄园的常客，尽管很少见到布鲁斯，多半都是达米安不耐烦的训练塞西莉亚，偶尔提姆也会来指导两句，不过他实在太忙了也太累了，也不常见。随着慢慢步入夏季，温度也越来越高，塞西莉亚常驻韦恩庄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一如既往早上送果蔬，然后被达米安赶去跑步，跑完步稍作休息拉去健身房，等到塞西莉亚从健身房爬出来，可能一天都要过去了。虽然达米安要上学，但是庄园里的动物并不需要。最开始只是两只狗狗监工，谁知道后来所有动物都轮流上班，就连寄住在韦恩庄园的查尔斯（塞西莉亚的邪恶鸡）都听达米安的话。气的塞西莉亚扣了查尔斯好几天的特制鸡饲料。
达米安对塞西莉亚的能力也很不满意，身为吸血鬼，这么如此之废，连十几岁的小孩都比她健壮。这是达米安带过最差的一届！虽然前几届也在发扬风格，老带新，塞西莉亚的进步依旧十分缓慢。达米安可是和布鲁斯打过保票给塞西莉亚打个基础的，结果半个月过去，塞西莉亚还只是从废物吸血鬼变成了有点废物的吸血鬼。她还不如干脆变成蝙蝠不要变回来好了，最起码蝙蝠比她有用。达米安气呼呼的看着汗如雨下的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正在健身房里气喘吁吁的练背，她也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必要，但是达米安一瞪她，她就不敢反驳了。
“有没有可能我是魔法侧的。”塞西莉亚悲愤的说道。塞西莉亚顶天也该是个远程法师，谁家法师疯狂练体，又不是热爱近战的洛基，就算是洛基也不练体啊！
“TT，就你？”达米安不屑的看着塞西莉亚，“等别人一脚踹飞你的时候，你连诅咒都来不及说完。”
虽然是事实，但也太扎心了。“我又不用上前线，再说了，就我再练下去难道还能来得及说完诅咒吗？”塞西莉亚破罐子破摔，丝毫不顾颜面的说道。顶嘴是鼓起勇气的，手上的锻炼是一下不敢停的。
“TT，闭嘴。”达米安面色阴沉的看着塞西莉亚，这简直是他的人生滑铁卢。
“适当的锻炼有利于您的身体健康。”阿福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不过您确实应该适当对某些方面进行放弃。”他叫停了练习，给塞西莉亚端来一杯特调血浆饮，这还是从布鲁斯查抄的调酒大全书里找到的。给达米安的照旧是牛奶，因为达米安想要长高，日常饮料基本都换成了牛奶。“休息一会儿就去阴暗的巢穴里看看吧，有个黑漆漆的大蝙蝠正想和您谈谈之后的训练呢。”
说起来这半个月就连吃饭都很少见到布鲁斯呢，不过作为一个外人，塞西莉亚在韦恩庄园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会很尴尬，毕竟他们都是有双重身份的超级英雄，而且塞西莉亚和他们本身也没什么交际，和阿福倒是很熟，但也没有到常驻在人家家里吃饭学习的程度。塞西莉亚几次想要跑路都被达米安不由分说的抗走，就连她表达出顾虑的时候也被达米安嘲讽的看了一圈，仿佛塞西莉亚说的话多么的异想天开，就她待在这里能耽误什么事。塞西莉亚总结，达米安一定在心里说，你也配？
“谢谢你阿福，不过他找我有什么事？”塞西莉亚得以喘息，连忙离开器材端起血浆饮。
“关于你的训练方案，看来目前的进展需要调整。”阿福笑笑。
按理说，一开始布鲁斯可能是太忙了才会全交给达米安来，而且塞西莉亚的身体情况也需要一个评估，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普通人的程度，甚至是普通偏下的。过多的体力训练对她来说进展不大，负担还很重。布鲁斯一开始抱着先简单锻炼身体打好基础的计划是全盘作废。看起来这很公平，有得必有失。按照这些天的数据分析，塞西莉亚能成为体术高手的几率可能需要至少三个以上的大师，持续不停的教导她百年以上，并且她的身体素质也需要锻炼百年到千年。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与，塞西莉亚捏人的时候，肌肉、胖瘦全调到了最低，低都不说了，吸血鬼基本是胖不起来的，甚至还会逐渐不停变瘦，虽然有胖瘦限值，但是塞西莉亚前进的速度很难赶上掉落的速度。没有肉，更没有肌肉，这一切导致锻炼的难度很高。跟别提塞西莉亚本身就是个宅女，前二十几年运动两字不存在她的字典里。跟着达米安学习拳术可以自己一拳把自己打飞出去或者表演一个左脚绊右脚。
塞西莉亚从一开始的生无可恋，想掘地三尺藏起来到如今已经成了，那不然你杀了我吧，反正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达米安的暴躁也更加的与日俱增。就连塞西莉亚的蝙蝠形态也已经不能帮助他调整心情了。
对这些日子，塞西莉亚累到实在不行的时候，想偷懒就变成蝙蝠躲到角落里。但达米安总能找到她，塞西莉亚猜测自己身上一定有定位器，但是变成蝙蝠达米安好歹说话会冷静点，心情好的时候，当天的训练也就截止了。
不过达米安总喜欢揣着蝙蝠塞西莉亚去农场，那里甚至有个蝙蝠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造的。
总之听到阿福说调整训练塞西莉亚是既高兴又害怕，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新计划，会不会比现在还难熬呢？
怀着忐忑的心情，塞西莉亚来到了蝙蝠洞，见到了许久没有见过的布鲁斯。
布鲁斯虽然没有穿着盔甲，但气场强大，表情也非常严肃，一改哥谭大宝贝的形象。他正在对着一份文件沉思，听到了塞西莉亚的脚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塞西莉亚。
“我听说最近的训练进展很差。”布鲁斯说道，他刚刚看完关于塞西利亚的报告，基本的检测数据，来自女侠的总结，还有达米安的总结报告。他也看完了最近的训练监控。差已经不足够形容了。不过说实话达米安的耐心让他感到眼前一亮，他以为达米安最多三天就会放弃对塞西莉亚的训练，但没想到达米安坚持了半个月。虽然对塞西莉亚的训练失败了，但是达米安的进步让布鲁斯感到欣慰。
“那些实在太难了，我觉得我挺难做出什么成果，”塞西莉亚尴尬的说道，“而且那天戴安娜带我学习了力量感知，这对我的冥想很有帮助，我觉得我应该更专注冥想。”塞西莉亚鼓起勇气说道。
“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布鲁斯赞许的看向塞西莉亚，“你需要更坚定一些，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塞西莉亚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她确实只在一味的躲避，不敢强硬拒绝，只说不行做不到，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达米安的安排。
“我希望能够帮到你，不光是因为你的特殊身份需要监管，作为邻居或者说作为朋友，我也希望你能更好。这些不是逼迫，所以你可以更大胆一些。”布鲁斯继续说道。
朋友？塞西莉亚一怔，心情有些复杂，“我还以为你们还是怀疑我呢......”塞西莉亚有些哽咽。
“既然你对我或者我们有过一些了解，”布鲁斯说的当然是塞西莉亚当时说的电影游戏和漫画里，“那你应该知道，我怀疑一切。”布鲁斯淡定的说出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连他关于自己的备案都在实时更新，更何况是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酝酿的眼泪憋了回去，行行行，好好好。
布鲁斯看着塞西莉亚无语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又消失，“总之就像你说的你现在更多需要冥想，这段时间你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来回变换蝙蝠了，我记得你说过吸血鬼还有一些能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开发这些能力。”
塞西莉亚点点头，“但是我也不记得都可以学会些什么，而且我该怎么开发呢？”
布鲁斯掏出来他之前查抄塞西莉亚的吸血鬼宝典，“这上面记录了你可以学习的能力，或者说记录了吸血鬼大部分的天赋，你可以挑选几个为此努力。当然这些天赋确实有等阶的划分，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低阶吸血鬼，你可以尝试学习这一本，”布鲁斯拿出吸血鬼宝典第二本，翻到了最后几页，“具体的学习需要你自己去感悟去联系，书上的天赋介绍只能给你方向。但鉴于你最近的表现，我觉得你可以尝试学习一下这一本，”布鲁斯又拿出来了吸血鬼宝典第三本，翻开指出，“这些是高阶会拥有的天赋，你可以尝试学习一下，”他指向无可抑制的睡眠，这个可以使命令对象立刻睡过去；迷惑，可以使命令对象晕晕乎乎的成为呆头鹅；引发幻觉，这个可以是命令对象陷入幻觉自言自语。这些都是布鲁斯暂时筛选出来比较有用可以自保的几个技能，并且杀伤力不会很大。
其他有些明显属于游戏加成的技能布鲁斯觉得可能并不会起作用，毕竟塞西莉亚说过她觉得技能似乎不再和技能条有关，因为她做东西本就会的不会因为没有经验就会不受控制的做的非常差，而她也不觉得有精力条控制她。她做不到很累了就非常困到需要休息，睡一会儿就精力十足。
低阶的学习里还有一个天赋是命令，在游戏里可以是命令对象去打扫维修健身等等，但是放到现实里，布鲁斯可不觉得就这么简单，因此他没有给塞西莉亚点出这个天赋，引导她看向别的天赋，至少现在他需要更久的时间去观察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晕晕乎乎的捧走了吸血鬼宝典第三本，布鲁斯给了她戴安娜和扎塔娜的联系方式，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向她们寻求帮助。布鲁斯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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