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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晚木山上又风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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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忌满,人道忌全,一半在于己,一半听自然。”
万物之而有律,也如白驹过隙,就像楚笙歌后来感叹道:“‘叹隙中驱,石中火,梦中身。’”
“司徒晚木—”尖锐的女声消失夜幕,晚风拂过,措不及防的情绪夹杂着自私,混着血腥的气味,一遍又一遍的从众人的鼻前经过,这种不可收拾而又不可避免的东西,只能静静的等待与泥土融为一体。
司徒晚木白衣宗服,一双桃花眼富含情绪,身上带着泥土和血迹,脸颊中间又一条伤口,放在这张精致秀气的脸上显得突兀,他腰间佩戴一块灵玉,上刻“晚”,下坠杏叶吊饰,整个人静静的站在一旁,让人捉摸不透。
“阿沐…你…没事吧。”顾缘勍是一身同司徒晚木一样的宗服,一双丹凤眼英俊俏丽,扎着半马尾,胳膊处是一大片红色的痕迹,看不出来究竟是他的还是敌人的,而腰间的玉石上,刻“缘”。他走到司徒晚木身边,看着他,却只见司徒晚木眼角微红。
两人身后并肩站着两位紫衣女子,左边那位杏眼可爱,头发盘起,发带缠绕发丝绕向后脑,绑成蝴蝶结的样子,胸前灵玉吊坠上“歌”。右边那位是一双瑞凤眼,带着梅花头饰,头饰链接着发带编入长辫,梅花头饰的中间,灵玉刻“月”。
司徒晚木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师兄莫要担心。”
不知不觉中,有阵微风拂过,带走思念,带走痛苦,带走情绪,顾缘勍也不知觉的摇了摇头。
温凉月:“不然…我们就在此处休整一晚,明日也好出发,瞧瞧晚木…可能…”
司徒晚木:“我没事的,可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计划啊。”说着,他苦笑了几声,便没再说话了,空气安静的可怕。
哎呀!看看这几个人的样子,楚笙歌真是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牵起司徒晚木的手腕就往前跑,跑着还不忘回头对两人说道:“干嘛呢磨磨唧唧的!赶紧的跟上!”
司徒晚木还没回过神来就跟着楚笙歌跑着,没过一会,他嘴角微扬。
望着奔跑的两人,月色撩人,顾缘勍和温凉月相视一笑,抬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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