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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嘬嘬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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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看着那花轿消失在门外,失去了力气,半靠在谢子迎身上“夫君,我们的女儿就这般嫁出去了?”
谢子迎及时揽住沈清欢,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再舍不得,迟早都要嫁出去的,夫人放心为夫已让人送四百两黄金为嫁妆去大祭司府,纵然日后不得祭司心也可保她无忧。
沈清欢转头带着诧异的看着谢子迎,在她不舍时,他早为孩子想好了退路。
谢子迎总在她感性的时候理智的为她处理任何事情。
在闲暇之余,喜欢黏着她。
谢子迎,是个好家主,也是个好夫君。
她收紧手握住他的手,看着谢子迎,并未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夫君,还好有你。”
谢子迎看了一眼醉倒在桌子上的人,抽出手。
沈清欢的手突然一空,愣了一下,眼底有些不解,她也将视线移过去。
看见桌上的那个女人时,问道:“夫君喜欢?”
见他目光久久流连,沈清欢知道答案了,她的夫君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知趣的没有再问,后退几步,转身离开了。
坐在荷花池的中心,她平静的冲开茶,看着天色渐晚的天,对着坐在边缘赏花的人开口“今日女儿及笄出嫁,阿遇怎么在这里躲着?”
沈初遇捏着荷花瓣,问道:“清欢,漾漾她真的想跟阿桑月轻结婚吗?”
“漾漾她还小,我们应该多留几年的。”
沈清欢将第一遍茶倒在地砖上“那是漾漾喜欢他,若不喜欢了,和离就是了,天下男子又不止阿桑月轻一个,并非非他不可,只是眼下漾漾是喜欢,漾漾一向是喜欢什么就要得到的,拦不住她。”
茶水流在地砖上浸透了地面。
第一遍的茶有些涩,她不喜欢吃。
过几遍后茶才甘甜。
沈初遇并未回头,发问道:“清欢,你说漾漾这性子,像谁?”
他记得自己并未教过沈漾这些,对人对事偏执。
沈清欢继续手上的动作,回道,“我的孩子,自然是似我的。”
她用茶盖刮去茶沫接着道,“我也是这般,想得到的,会用手段去得到。”
只是她有个什么都想给她的黛尔陛下,自然不需要她再用手段,只需要她多看一眼,自然就到她手上了。
他突然回头看着沈清欢问道:“我呢?也是清欢想得到的吗?”
沈清欢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被眼前的景象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荷花被亭子上挂着的灯笼照亮,也照亮了他。
原来,荷花也不及他。
她一时失语。
只好移开目光,将茶倒进茶杯。
沈初遇从那里得到了答案,他起身,向沈清欢靠近,他坐在沈清欢身旁,“清欢,怎么不回我,是不喜欢我吗?”
“沈初遇,我讨厌你。”
明知她是什么意思,居然起坏逗她玩。
沈初遇轻笑,伸出手捏住那只手,阻止她再倒,“清欢,再倒就满出来了。”
接过茶杯将它放到一边,继续捏着那只手说道“真讨厌我,为何不挣开我?”
可沈清欢刚要抽手,沈初遇用了点力气收紧,她想抽也抽不出来啊。
“沈初遇,你真讨厌。”
她想顺利的吃个茶都不安生。
沈初遇将自己的脸贴在沈清欢手上,无辜问道:“清欢,真讨厌我吗?”
她看着那张脸,还真讨厌不起来。
她反而喜欢得紧。
捏住那张脸,请求道:“初遇,帮我算账好不好?”
时间一到,谢府上的天空绽放着一朵朵烟花,在庆祝着谢家圣女及笄。
谢迎时靠在墙上,看着烟花“漾漾,哥哥愿你平安喜乐。”
他怕舍不得,所以克制自己出现在沈漾面前,妹妹出嫁了,以后就不能如以前那般逗她了。
他咬了一口鸡腿“以后没人跟我抢鸡腿了,想想都爽啊。”
吃着吃着他就不动了,只见不远处一个小团正颤抖着发出声音。
“嘬嘬嘬,过来。”
小猫应该喜欢骨头吧?
他将骨头丢在小猫面前“吃啊小咪。”还顺手丢掉了它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猎物。
真是有些缺心眼又缺德。
正在威胁老鼠不许动的小猫:“……”
我真的谢,你凭什么以为我咬得动这骨头啊混蛋!
还嘬嘬嘬,你唤狗呢?
想到这里,小猫毫不留情的伸出爪子给了他一下,就咬住那只没来得及逃跑的老鼠,趾高气昂的走了。
谢子迎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发呆,他记得,李宁恩好像多年前就在他面前自戕了。
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谁?
反正是谁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空荡荡的,“我那么大一个夫人呢???”
他那么大的一个夫人呢?哪儿去了?他就走神一会,夫人就不见了。
他瞬间就被转移了所有的注意力,唤小金鱼出来找夫人去了。
是了,曾经连过客都算不上的人,怎么可能能动摇他的心。
待找到时,是在沈清欢的卧室,只见他夫人,正被那只该死的老猫狗砸搂在怀里算账。
他夫人未曾察觉那狗爪子正摸着她的腰。
他牙都快咬碎了。
算个账有必要靠那么近吗?
他就不该留下沈初遇,当时夫人不收他手镯的时候,他就应该默不作声什么都不做的。
毫无察觉的沈清欢按住了那只手,教道:“不对,初遇,不应该这样算的,你应该先算收入后算支出,最后再算当天的收益,这样才算得出来是亏了还是赚了。”
沈初遇指着一处不解的问道:“那这里呢,府里每一笔支出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是黄金,有时候又是银子,很多的是铜钱,这些又要怎么算?”
“三百个铜钱就是一两,一百两就是一锭金子。这样大的差价,是因为黄金比这两个东西都要珍贵。”
“平时用不到黄金,所以统一用最常用的铜钱来换算。”
他放下了笔,如猫般挠着她的下巴,撩拨道:“原来如此,账算完了是不是该说说我们的事情了?”
沈清欢:“……”
她并未被撩到,因为她知道做正事时,突然谈情必有缘故,“初遇,你刚刚是不是将墨迹擦我脸上了?”
谢子迎:又学,真服了,你自己没自己的创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