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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我只是在帮曾经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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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很任合欢。
任合欢看来是不知道那珠子的来历,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他直接自己看,他道:“拿出来,让我看看。”
任合欢哦了一声,刚将手伸进才想起来,对面这个是个男人,她命令道“转过去!”
他转身,顺手从衣袖掏出那块熟悉的黑色眼纱,蒙上眼睛,以防任合欢多心。
任合欢看着那块有着金链的眼纱在心里骂了一句,骚气,
从领口将东西拿出来了,还带着她身上的熏香味道。
阿桑月轻:“好了吗?合欢姑娘。”
任合欢:“好了。”
他摘下面纱转头看着任合欢手上的两个珠子,“你看着它们,不觉得想要什么吗?”
任合欢顶着红脸兴奋道:“有啊,我想拿它们换钱来着。”
然后她就拿去投资,定能发财。
阿桑月轻直言:“它们换不了钱,魅惑狐狸会魅惑人心,但无法用金钱来交换,是合欢姑娘的心里除了银子什么都没有,才被诱惑摘下了它们。在苗疆没有它们的市场。”
他们南疆,最不缺的的引诱人心的东西,有蛊有药,蛇蛊众多,其中大多都是用来蕴藏欲望的。
不过,珠子也危险,他要不框过来?
在书房飘出的云雾中,阿桑月轻思考着,那珠子其实也没什么用,但在别人手里就不一样了。
任合欢却主动将珠子放在阿桑月轻面前“做个交易,你不打扰我与柳祭司,我就将这珠子送你。”
“合欢姑娘既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了,另外需要用银子时记得来找我,我会友情提供的。”
任合欢想着柳祭司府还有一个小的在等着她解决,她得快点回去,得到他。
“我就不留了,再见。”
她无心再客套直接跑了。
阿桑月轻用手帕隔着拿起那东西,“你这小东西,比柳祭司福气好。”
他知道任合欢将它们藏在何处了,这珠子的颜色深了,说明看到了让它们兴奋的东西。
他拿出一个盒子,将这两个都放了进去,丢在最下层的抽屉中,打算让它生灰。
“小圣女在做什么呢?”
透过水杯,他看到小圣女在浴桶中沐浴,他果断将水杯里的水倒了,倒扣。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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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仔细扯开发带,沈初遇的头发立马塌下去了,柔顺极了。
沈初遇低头认真的算着谢家大大小小的开支。
她继续扯开其他几根,边解边开口:“阿遇,后日漾漾及笄时,你看见她突然冲出去,不要追上去,若她没有出去,及笄礼就只是及笄礼,若她出去了,那天也是她成婚的日子。”
他在算盘的算珠碰撞声中,开口:“你舍得这么早放她成婚吗?”
“不舍得啊,可女儿总要有一个夫君护着的,我们总有疏忽的地方……”她伸出手指着一处开口:“你这里算错了。”
沈初遇用朱砂将数字更正。
他苍白的说一句:“漾漾还小呢”
沈清欢安抚的将手搭上去说“我知道。”
坐在一边的谢子迎见此,重重的放下杯子“夫人。”
要不是怕清欢再躲着他,他早就上手了,不把沈初遇头发薅下来,算他头铁。
可他但凡靠近沈初遇一点,夫人的视线就不对劲了,他知道她防着他断袖,可他真的不是啊。
沈初遇对上谢子迎的视线,扬起头,“谢子迎,是你求我留下来爱她的。”
沈清欢撤回手,继续解着另一半发带,聚集各处的发量实在让人羡慕。
这头发可真头发啊。
她都解开后,将发带集中绑好,都是一样的颜色。
沈初遇抽出一根,绑在自己手指上,细细的发带,缠绕两圈在绑个蝴蝶结。
沈初遇满意了。
谢子迎轻蔑一笑,扯住衣袖去倒水露出了一个牙印。
主人是谁十分明显,但沈初遇目光紧紧看着沈清欢,那牙印又被衣袖遮住了。
水杯嘛,能倒多少水呢。
沈清欢牵起那支手,将发带解开收好,破坏气氛,“这是我借漾漾的,不是我的。”
她没有发带,都是冷冰冰的发簪来着,她平时只用一支固定头发,多了她也不舒服。
这些是漾漾放在她这里的,她偶尔会睡在她这里,起床梳妆时方便。
谢子迎差点就笑出声了,他用杯子遮住上扬的嘴角。
只见她拔下簪子,放在沈初遇手心“这是我一直在带的,你带这个吧。”
谢子迎将唇抿平了,笑不出来。
沈初遇捏着那簪子。
这簪子,是谢子迎刻的,第一个作品,那发簪身上的合欢花,发簪头上的蓝色的曼陀罗证明着他。
他想她戴着他的心,结果现在他的心捏在沈初遇的手中。
沈清欢也想到了什么,将发簪拿回来,她摸着发簪道:“这是定情信物,你拿着子迎会伤心。”
她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想着哪一个是她戴得久的,哦对,纯银手镯,她在逛街时买的,就它了。
她脱下手镯,塞进沈初遇手中“这个也是我常戴的,虽不如那只簪子久,但我也很喜欢。”
谢子迎并不吃醋,他早就有夫人当初在他怀里刻的了,比他的用心许多。
沈初遇放下手镯,从怀里掏出一支玉镯,用手帕包着沈清欢的手,套了进去,道:“这是我在星际买的,一直未有机会送你。”
这块玉镯,是淡紫色与白色交缠,不知是何品种,颜色看起来很淡。
碰撞时,声音清脆。
其实,这是沈初遇买的石头片,自己去工厂一点一点打磨的,还有一枚戒指的,可是他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沈清欢摸着那开始回暖的玉“阿遇,对不起。”她褪下了玉镯,放回沈初遇的手中。
她配不上这么好的,阿遇值得遇见一个比她更好的。
谢子迎看着沈初遇的眼睛从光芒绽放到暗淡只用了一瞬间,起身拿起玉镯套进沈清欢的手中。
“他是你的伴侣,你并未休他,他该送你的,”
他才不是心疼,他只是愧疚罢了。
以为他没听过,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吗?
“我从不大方,沈初遇,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帮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