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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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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最近的乐事?
家主夫人一看见家主和沈护卫
就跑算吗?
无人时,家主夫人还干呕了,不少人猜测,家主夫人肯定是怀孕了。
这消息传着传着,就传到了沈漾的耳朵里。
就在昨天,沈漾因为看月亮看到太晚,一直睡到午时才起床。
只是今天的谢府格外的不一样,她好奇府里发生了什么如此热闹,开口问正给她梳妆的人,“橙子,外面在说什么?”
橙子拿着粉扑,沾上珍珠粉在沈漾脸上轻扑,“听他们说,夫人好像害喜,不想见家主。”
沈漾的手正选着自己今天要戴的发带,听到这里手一顿,继续挑着,只是语气不太愉悦,“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家主夫人的事,不是谁都可以置喙的。”
她上次为娘亲把过脉,也就几天前的事情,那时候都没有听出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害喜反应。
况且,她娘亲已经过了易孕的年纪了。
女子二十三到三十时,是最容易怀孕的年龄,而她娘亲,如今快四十了,怀孕不是没可能,只是不太容易。
就算娘亲真的怀孕,她也会动手脚让它不复存在,她娘亲的下一胎必定是她爹爹的。
爹爹那般容颜,不生个小初遇出来,可惜了。
可爹爹……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独自相处一室呢?
她选了一条深紫色的发带,拿起来递给橘子开口道:“今天用这对吧,没什么比紫色更好看的了。”
橘子接过,看着沈漾眼中淡淡的紫色烟雾般萦绕着银色瞳孔,瞬间了然。
圣女如此喜欢紫色,原来是因为她的眼眸中也有淡淡的紫色。
其实不是。
她扎上蝴蝶结后,整理着沈漾的碎发。
沈漾晃了晃脑袋,发带尾部用银子打造的链子吊着的小铃铛,随着晃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多谢。”
她起身向着花园走去,看着不远处趴在石头栏杆上干呕的人,上前拍着那人的后背“娘亲,你怎么了?”
沈清欢看着来人,发现是自己的女儿,想靠近,又想起她是沈初遇的女儿,向后移一下坐远了些,回道:“我无事。”
她看着池塘中的鱼,轻声道:“漾漾,若我想离开,你们会怨我吗?”
她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觉得……恶心。
可她又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
沈漾不知她为何突然想走,只是娘亲眼里的抗拒到底在抗拒什么,她很想知道。
“娘亲,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压下再次涌上来的恶心,说得委婉,“你父亲他……喜欢你爹爹,所以将他留在他身边,我早该知道的……”
沈漾:“啊?”
娘亲说谁喜欢谁?
“漾漾,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
她如今,什么都不想要了。
沈漾靠在栏杆上,看着池塘里的鱼,“娘亲,待我及笄后你再走好不好?”
谢子迎看着两个人远处的人,失落的垂眸
夫人现在不愿意见他,也不愿意见沈初遇,她呆在那里已经许久了,从清晨到中午。
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见他呢?他真的好像触碰夫人。
他握紧了手帕,紧紧的。
这点味道,完全不够。
该死的沈初遇,好端端的吻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沈清欢。
害得他被夫人讨厌了。
他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谢家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他呢,夫人等他有空再好好哄。
这边终于哄好娘亲,听完整个过程的沈漾:“爹爹不会喜欢父亲的。”她觉得娘亲肯定是误会了,她爹爹性取向正常得很,定是失误拉错人了。
“漾漾,他偷偷将你爹爹制成傀儡这得多爱他,我怎么就没早点看出来呢,他看他的目光,比看我还要偏执。”
有幸看过的沈漾: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父亲的那个眼神的意思是,不甘,凭什么你当个傀儡都能勾走她的心?
不对啊,娘亲纠结这么久了,她爹爹呢?怎么面都没露,她偏头四处扫扫,看见那熟悉的一角时,眼睛一亮,伸出手提前拉住娘亲才出声:“爹爹!快过来,你亲自解释一下啊。”
她可是过两天就及笄了,娘亲若跑了当天谁给她梳头?
沈初遇从树后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人,抿唇不语。
他不知该如何讲,才能让她相信,他喜欢的,一直爱的,只有她。
沈清欢没跑,她看着眼前的人,做好了心里准备开口:“沈初遇,我就问你一件事,这些年来,你爱的,是我还是他?”
沈初遇:“……”他是谁?谢子迎?他爱个鬼哦。
“一直是你,从未变过。”
沈漾用手帕捂住嘴,遮住嘴边的笑意。
她继续问道:“那你日后打算如何?”
沈初遇说了他许久的打算,“游遍四方,最后去在江南买个铺子,做镖局。”
沈清欢并未流露出什么情绪,她看着沈初遇,又不像是再看着他,只是看着那个方向,看了许久,才低头呢喃着“好,这样便好极了。”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其他的言语,就明白彼此的意思。
沈漾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的粉红泡泡呢?不是,怎么一下子就破了?
不行,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啊,她得出手啊,她手指微动,就爬出了两只小小的蛊虫向着两人的方向爬去。
蛊虫刚进入沈清欢的衣袖,她就站起身来说道:“漾漾,我累了,你跟你爹爹好好聊聊,我先去歇息了。”
向沈初遇的方向走,那只蛊虫先一步进入沈初遇的身体,开始发挥作用,沈初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身体快速发烫。
沈漾看距离刚好,趁机丢出石子。
沈清欢恰好踩到沈漾丢出来的石子,向沈初遇的翻方向一倒,沈初遇伸出手“小心!”将人拉进怀里,这一拉不要紧,拉得两人都开始发烫了。
沈漾得逞一笑,嘴里呢喃着,让蛊虫控制着宿主向某个方向走。
那个是催情蛊,里面特制的□□,只有两个互相有感情的人,才会发烫,今天注定不平凡。
阿桑月轻坐在屋顶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他心情不错的喝了杯酒,
感叹了一句,“这出戏,实在有趣。”
才去给谢子迎解蛊。
谢家主身上的蛊,他父亲下的,所以他亲自去了一趟阿桑大祭司府,取了他父亲的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