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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o被采花贼标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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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白得晃人眼,牛奶似的颜色,一碰就会留下红印子。
草莓内裤的布料比较轻薄,内里的粉嫩东西若隐若现,正被主人的手指着。
饶是迟朝洲对白绒狐荒诞的行为早有预料,可没想他这个太子妃竟能直接扒裤子。
也对,才加几次面就能把屁股露给他看,能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也许他定力不够,偏到一边的双眼又移回到那些软肉上。
迟朝洲喉结滚动,想让白绒狐把裤子穿上可又怎么都开不了口。那人一张粉色的唇还在叽叽喳喳,唇瓣上盈着水光。
“你也脱给我看看?”
“都是omega,不要那么在意啦~我都对你坦诚相见了!”
“喂,迟朝洲,你发什么呆呢?”迟朝洲迅速背过身去,不再看白绒狐。
他按在桌面上的手逐渐握紧成拳,肌肉紧绷。
“你对别人都这样?随意脱衣服?”他声音有些沉闷,叫人听不出情绪来。
“唔,也没有吧,我也就在你面前脱过,再说了,你当我见人就脱裤子啊?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这样都不对。”
那个心思单纯的小omega,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怎样的挑、逗,怎样的危险。
omega依旧眉飞色舞,轻软的声音高低起伏,讲着让人血脉偾张的话。
“嘿嘿,我每周都要牛奶泡浴,对皮肤很好哦,今晚我们一起去泡泡吧?你看你的手,好粗糙哦!”
“omega的手就是第三张脸,唔,第二张脸我就不细说啦~”
“你同不同意?泡牛奶,可舒服了。”
一根手指伸来,戳了戳迟朝洲的手臂。
肌肉虬结的臂膀和那根纤细的手指对比太过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迟朝洲嗯了一声,那根手指的主人立刻蹦出欢呼,兴冲冲地讲着他自己的皮肤有多滑,甚至牵起迟朝洲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按,大方而又热情地邀请。
“你摸摸,这个效果你有没有心动咧?嘿嘿嘿~”
迟朝洲长睫拢住眸中晦暗,他不动声色地揉了几下那条腿,哑声问:“泡牛奶就能这样么?”
白绒狐一撇嘴,双手抱臂,语气透着得意炫耀。
“才不嘞,我底子本身就好,牛奶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我可是完美omega!”
“嗯。”
指尖一按,肌肤就向下凹陷,松开手,便烙下一枚红印。
“嘶--迟朝洲你怎么捏我?”
白绒狐瞪圆了眼睛,“啪”的一声拍开迟朝洲的手,气鼓鼓说道:“我好心给你摸,你居然捏我?”
迟朝洲抿了下唇,他收回手,指尖却仍保持着捏的动作,“抱歉。”
白绒狐和低下头的迟朝洲四目相对,他拿起裙子就往迟朝洲头上套。
“快穿,没时间了。”
在白绒狐不懈的努力下,这条裙子终于死死卡在迟朝洲肩膀处,无论白绒狐怎么用力,都不能挪动分毫。
为了借力,白绒狐甚至跳起来按,当即就听到“撕啦”的一声,白绒狐暂时放弃。
刚才一番动作给他累得够呛,先歇歇再说。
布料堆在迟朝洲的脖颈处,像围了一圈毛领,与那张严肃的脸放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可惜白绒狐的双臂不够长,没法完整环住迟朝洲的身体,只能绕到男人背后查看撕裂的地方。
房间里的空调设置在二十六度,可白绒狐鼻尖出了不少汗,蝉鸣声搅得他心下烦躁。
“怎么回事,哪里撕裂了,我怎么找不到?”
“这些虫子滋哇乱叫,明天我就把这里炸了!”
“这里。”
男人的声音低沉,顶级alpha独有的压迫感叫人腿软,白绒狐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冷檀木香,微苦微冷,却叫人热意上涌,头晕眼花。
白绒狐意识有些恍惚,他感受到了来自alpha的信息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他没有像梦里一样被带着极致占有欲的alpha紧紧抱着。
为了站住脚,只能双手牢牢攀着alpha的臂膀,指甲甚至留下几道抓痕。
“你是谁?”
梦里的他完全不受控制,可现在却能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alpha没有回答他,只是唤着他的名字。
“好吵,别说话!”
白绒狐不耐烦地疯狂蹭着alpha的脖颈,两只手不停在健壮身躯上揩油。
他在alpha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地叫着好热。“嘿嘿,让我多摸摸,反正是梦里的……”
迟朝洲一只手抱着白绒狐,另一只手在抽屉里翻找抑制剂。可怀里的人实在闹腾,一边蹭他一边脱起自己的衣服。
肌肤相贴,出汗之后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从那具软若无骨又滑溜溜捉不住的身体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气,钻入身体每一个毛孔,叫迟朝洲止不住的烦躁。
来自omega香甜的味道让他血液沸腾,也许因为ao之间的羁绊,也许是因为别的……
他想标记怀里的omega,想要成为omega的alpha。
昏暗房间内,omega难抑的呻、吟与alpha性、感的低、喘声交织。
迟朝洲眸光凝视着那枚小小的腺体,在白皙脖颈处微微地隆起。
他放下抑制剂,合上抽屉,最后低下头去,尖利的牙抵在腺体上研磨。
迟朝洲没有急着刺破肌肤,而是耐心感受身下omega的每一寸颤栗。
这是他的太子妃,未来的妻子,标记是理所当然的。
迟朝洲合上血红的眸,牙尖施力,尝到浓浓血腥味的同时注入浓郁的信息素。
“好痛……”
omega因后颈的疼痛而挣扎,一张小脸上布满泪痕,长发汗湿着黏贴在颊侧,他徒劳的挣扎只会显得更加可怜可爱。
尖牙停滞一刻,抽出肌肤时还带出猩红的血液。
嘀嗒一声,落在omega的颈边,红白交织,如蛛网,似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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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赔我裙子!”
白绒狐一觉醒来裙子就成了碎布,肯定是迟朝洲不愿意穿然后撕碎了。
没错。
“昨天……”
“昨天什么?”
白绒狐拧起秀眉,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觉得迟朝洲有古怪,可问也问不出什么。
加之男人带着深意的目光时不时就扫过他后颈,实在难以忽视,让他一整个上午都如坐针毡。
“没什么。”
迟朝洲的眉目瞬间冷了下去,白绒狐心里嘀咕迟朝洲太过奇怪,下一秒就听男人说会赔他一条裙子。
“好吧,勉强原谅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迟朝洲点了下头。
今天下午是他和太子的约会,到时候他把迟朝洲约去,让两个人碰面,他的任务不就完成了么?
打着小算盘的白绒狐咯咯笑着,“我今天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吧!”
迟朝洲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唇,“嗯。”
白绒狐走到镜子面前,他摸着后颈,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临时标记。
一声尖叫过后,白绒狐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迟朝洲倚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你才发现吗?”
白绒狐瘫软在地,扒着迟朝洲的衣摆,双唇颤抖着问:“什么情况?我被谁标记了?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吗?那怎么办?”
迟朝洲脸上难得带着情绪,似乎在为白绒狐感到担忧。
白绒狐内心五味杂陈,他人生第一次被标记,却不知道是谁干的。
那个人标记完他就这么消失了,定是个渣男负心汉!
说不定是个猥琐采花贼,半夜潜入他房间,行不轨之事后逃离。
可怜他第一次就被这么个人搞走,白绒狐越想越悲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完蛋了。
他连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长得帅不帅,器大不大,什么时候再出现都一概不知。
“你怎么了。”
白绒狐双手捂脸,眼泪从指缝中涌出,他摇摇头,呜咽道:“没什么,我就是太激动了你懂吧?”
“昨天你休息以后我和太子约会去了,没想到他趁我酒醉标记了我,我太开心了,你明白吧?”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瞎编一通,又小心翼翼嘱咐迟朝洲为他保密。
“好。”
他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觑着迟朝洲,红红的鼻头略有些搞笑。
他磕磕巴巴,抽泣着说:“那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你可别忘了下午要陪我去饭局的。”
“嗯。”
指缝里的迟朝洲离开了,白绒狐继续emo,他心如死灰地质问系统,可什么都没问出来。
“要你何用呜呜呜,我的清白都没了呜呜呜……我是纯情小o啊……”
时间转眼来到下午两点,白绒狐勉强打起精神,给迟朝洲搭配了一套浅色西装,衬得迟朝洲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白绒狐已经没精力计较迟朝洲穿不穿裙子的事了。他安慰自己,主角攻受肯定一见钟情,即使迟朝洲披着麻袋。
这么想着,他才稍微开心点,坐上迟朝洲的车来到约定的餐厅。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而坐,白绒狐把菜单推给迟朝洲,在第五次抬头看钟时,他提出要去上洗手间。
距离信上约定的时间只剩五分钟。
“好。”
白绒狐没想到迟朝洲一点也不怀疑他,让他走得这么顺利。
他从侧门离开餐厅,打车回到学校。
万万没想到,校门口竟然有人堵他。
“容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