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09、新公司，舊問題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諸葛梁就聽到了門口傳來引擎的低鳴聲。他走到窗邊，看到一輛兩座型超級跑車停在家門口。這不是什麼高檔的豪車，甚至車內幾乎沒什麼科技含量很高的設備。車身線條簡潔，但整體設計透露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速度感。唯一的真正優勢，正是它的速度。
　　諸葛梁走下樓，見一名穿著整齊的司機正站在車旁，恭敬地向他點頭：「梁先生，艾米麗·布朗女士讓我把這輛跑車送來。」
　　「謝謝，辛苦了。」諸葛梁回應，目光停留在那輛低矮的跑車上。他仔細端詳了一下車子，這輛車並不具備豪華跑車常見的高端配置，但跑車設計的每個細節都在服務於一個目的：極速。他伸手打開了車門，裡面兩個座位顯得簡潔實用，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為了純粹的駕駛體驗。
　　「這就是我要的。」他心想。這輛跑車完美契合他的計劃。他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輕輕踩下油門，跑車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引擎的響聲和車體的輕盈感讓他感到一股久違的興奮。
　　諸葛梁發動了車，方向盤微微一轉，車子如靈敏的獵豹一般滑出停車位。他一路駕駛，來到魂天車的大樓前。將跑車停好後，他迅速走進大樓，準備檢查無人機的進展。

　　當他走進無人機測試區時，看到屬下們正在忙碌地擺弄那些小型固定翼無人機。每一架無人機都已經組裝好，擺在桌上，散發著微弱的金屬光澤。
　　「哈魯托，怎麼現在就開始訓練了？」諸葛梁問納卡姆拉·哈魯托，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梁經理，我認為白天先訓練一下比較穩妥。」納卡姆拉·哈魯托解釋道，顯然並沒有完全按照諸葛梁之前的指示來行事。
　　「可我之前不是說過，白天先不著急，訓練安排在晚上嗎？」諸葛梁眉頭微皺，語氣加重了幾分。
　　哈魯托站直身子，稍顯嚴肅地回應道：「梁經理，這些無人機還需要一些基礎測試。白天的訓練能讓我們更快地熟悉控制和操作，尤其是在白天光線充足的情況下，更容易檢測出潛在的問題。晚上訓練雖然是最終目標，但白天的測試對於保證無人機的性能至關重要。」
　　諸葛梁點了點頭，冷靜地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進行晚上訓練？」
　　「最快明晚。」納卡姆拉·哈魯托回應，顯得信心十足。「今天我們會把基礎的測試完成，然後對操作系統進行優化，確保一切運行正常。明晚無人機就能按照您的計劃，在夜間進行正式的測試。」
　　諸葛梁思索了一會兒，最終點頭表示理解：「好的，那就明晚開始吧。今天白天你們繼續測試，確保無人機的狀況完美。」
　　「是，梁經理，我會確保一切準備妥當。」納卡姆拉·哈魯托恭敬地回答。

　　諸葛梁環視了一下現場，看到屬下們正專心操作，便沒有再說什麼。他明白，雖然這些人偶爾不按照他的指示行事，但他們的專業素養依然是值得信賴的。他轉身走回了總裁辦公室，繼續查看魂天車伺服器裡遺留的資料。
　　此時，卡萊斯·維克巴爾和四十多個新公司的法定代表們來到了魂天車大樓。卡萊斯·維克巴爾徑直走到前台，對工作人員說道：「您好，我是卡萊斯·維克巴爾，我想要見諸葛梁經理，另外，請安排我的這些人去休息室稍作等候。」
　　工作人員認出了這個人是卡特琳娜·岡茨的親信，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回答道：「維克巴爾先生，您好！我这就去通知梁經理。」
　　說完，工作人員帶領卡萊斯·維克巴爾來到總裁辦公室

　　諸葛梁正在工作的時候，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即一名工作人員推門進來，低聲說道：「梁經理，卡萊斯·維克巴爾和新公司的法定代表們來到了大樓，維克巴爾先生希望見您。」
　　「他們來得倒是挺快的。」諸葛梁心中暗想，雖然他早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但卡萊斯·維克巴爾行動如此迅速，還是讓他有些意外。「維克巴爾先生來了？請稍等，我馬上安排。」諸葛梁對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點點頭，轉身走到大廳，對卡萊斯·維克巴爾一行人說道：「維克巴爾先生，梁經理請您進去，其他各位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休息室稍作等候。」
　　卡萊斯·維克巴爾微微頷首，對身後的眾人示意後，便跟隨工作人員走向總裁辦公室。
　　工作人員輕輕敲了敲門，得到諸葛梁的允許後，便打開門，對卡萊斯·維克巴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維克巴爾先生，請進。」
　　卡萊斯·維克巴爾走進辦公室，工作人員則帶著其他四十多位新公司的法定代表前往休息室。
　　卡萊斯·維克巴爾一進門，便笑著對諸葛梁打招呼：「梁經理，你好。」
　　「維克巴爾先生，您來得可真是快。」諸葛梁笑著回應，但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這接下來的一連串交接將如何進行。
　　「既然您來了，我這就搬出去吧。」諸葛梁隨即站起身，作勢要整理東西離開總裁辦公室。
　　「不急不急。」卡萊斯·維克巴爾擺擺手，笑著說道，「現在您這個專案經理還是當家的，總裁辦公室您繼續用，這大樓夠大，我找個適合我的臨時辦公室不難。」
　　諸葛梁微微一笑，回應道：「那就謝謝了，既然如此，我就先繼續留在這兒。」
　　卡萊斯·維克巴爾在總裁辦公室中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後目光落在諸葛梁的辦公桌上。「梁經理，我看過您給卡特琳娜女士的方案，裡面提到要把原來被魂天車辭退的員工重新招募回來。但大樓裡沒幾個人？現在大樓裡全是卡特琳娜女士的屬下嗎？」
　　諸葛梁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地回應道：「名單已經列好了，只是還沒聯繫。」
　　「為什麼還沒開始聯繫？」卡萊斯·維克巴爾微皺眉頭，顯然有些不解。
　　「公司還沒正式成立，所有的流程還沒走完。」諸葛梁解釋。
　　「這我知道，公司的註冊申請已經遞交上去了，只不過諾爾茨州的效率一向低，估計還得等上幾天才能批下來。但我們不需要等到那時候再行動，這些人可以提前招募回來了。」卡萊斯·維克巴爾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催促的意味。
　　諸葛梁點點頭，說道：「那好，馬上就安排。不過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吃完飯後我會讓話務員們開始聯繫這些人。」
　　卡萊斯·維克巴爾似乎滿意了這個回應，稍微放鬆了一些。「這就好。」
　　諸葛梁想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一點我要說明，『外圍』的事情還沒徹底解決之前，這些人招募回來後，如果不是什麼嚴重問題就不要辭退。如果他們的工作有問題，可以暫時不給他們安排具體職務，但不要輕舉妄動。等『外圍』的問題解決之後，怎麼處理這些職員再由你們決定，到那時候，我也就不再介入了。」
　　卡萊斯·維克巴爾聽到「外圍」這個詞，心中不由得一震。他記得卡特琳娜女士曾提到過這件事，但並沒有詳細說明。「外圍」究竟涉及什麼內容，諸葛梁沒有明說，但他這樣特別強調，顯然有其深意。於是卡萊斯·維克巴爾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知道了，梁經理，我會按照您的指示處理這些事情。」

　　到了中午，諸葛梁與屬下們一起去了大樓食堂吃飯。午餐結束後，他召集話務員們，給他們下達了新任務：「新公司很快就會成立，你們馬上開始聯繫那些之前被魂天車辭退的職員，把他們招募回來。」
　　話務員們點頭表示明白，隨後迅速回到了各自的工作間，開始執行任務。電話一個接一個打出去，聯繫過的員工不少，但其中只有大約三分之一的人表達了願意回來的意願，這個結果讓諸葛梁有些失望。
　　晚上，諸葛梁再次回到總裁辦公室，打開電腦，查看話務員們匯報回來的電子表格。他仔細看了一遍數據，三分之一的員工願意回來，雖然這個結果不算理想，但也沒有辦法。他嘆了口氣，心想：「算了，這就是目前能做的。」
　　接著，他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今天的工作總算是結束了。他感到一絲疲憊，無論是與卡萊斯·維克巴爾的交涉，還是招募員工的進展，都讓他覺得這一天格外漫長。
　　諸葛梁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走向辦公室的沙發，躺下休息。工作雖然尚未完成，但明天還有新的挑戰在等著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總裁辦公室裡只剩下寂靜，這一天也隨著夜幕的降臨，劃上了句號。

　　正所謂：
　　高樓空曠總裁巡，舊部招回意未真。
　　流程未盡催促急，註冊尚待州府允。
　　外圍之事藏深意，午間食堂話務頻。
　　三分應允心頭嘆，夜幕低垂倦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