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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牙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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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司机宋捧心开始不耐烦了,这鹿有松搞什么,天天拉着林幼娴加班。
“调头吧,我回去下。”林幼娴也很无语,谁让自己摊上了个这样的人呢。
“这个鹿有松有毛病吧……”宋捧心气得开始脏话输出。
林幼娴没接话,那是她女朋友,听着宋捧心骂,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我陪你上去,正好去个洗手间。”车停好后,管骏开口。
林幼娴也拒绝不了。
林幼娴一走进鹿有松的办公室,萧寿就自觉退了出去,去茶水间,临走看了眼门边的管骏,欲言又止。
这要是进去了,矛盾就更大了,萧寿担心着。
萧寿一走开,鹿有松就拿起遥控器按下了窗帘。
“鹿有松,你要干什么?”林幼娴看看四周缓缓垂落下的窗帘,再看看一步步走近的鹿有松,有些心慌。
“我要干什么?你说要干什么?”鹿有松冲过来抱紧了林幼娴,把林幼娴吓得一个机灵,还没回过神,嘴唇就被鹿有松吻住了。
“鹿……唔唔……你……唔。”林幼娴被强吻得说不出话,鹿有松的舌头强势地钻到她嘴里纠缠。
鹿有松的胸前紧紧贴着林幼娴,把林幼娴刺激得浑身抖动,身子站立不稳。
林幼娴要弯身逃,鹿有松一个用力,把林幼娴放倒在了地上,手还没忘护着林幼娴的头,强势地吻着,手也开始撕扯林幼娴的衣服。
林幼娴想反抗,用不上力,直到鹿有松的手钻过毛衣下摆扶上了她的胸,林幼娴才被刺激得大叫起来。
“不要,鹿有松,不要……”
门外的管骏刚开始听到里面的声响还在思考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听到林幼娴呼喊,马上踢开门,看到鹿有松正压在林幼娴的身上强吻抚摸着林幼娴,林幼娴拼命反抗着。
管骏一个大踏步上前揪起了鹿有松,一个前勾拳,鹿有松被打得弹跳起来摔翻在地。
鹿有松趴在地上擦嘴。
管骏不愧是巴西柔术紫带!
“有松,你怎么了?”林幼娴看到鹿有松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来不及整理衣服,顾不得一片凌乱,爬过去看鹿有松。
出血了,地上有血。
“是伤到鼻子了吗?我看看。”林幼娴紧张地正要捧起鹿有松的脸,被鹿有松甩开了。
“你们走,马上走!”鹿有松坐在地上背对着两个人咆哮。
“有松……”林幼娴担心她伤到了哪里,毕竟刚才那一拳是直接把人掀翻了的。
看看林幼娴担心的眼神,再看看狼狈地坐在地上的鹿有松,管骏疑惑了,她是不是管得多了?
“让你走,没听到吗?走!”鹿有松用手拍地,披头散发,有些歇斯底里。
“怎么了,怎么了?”萧寿跑了过来,她只不过接了杯咖啡,还没喝完。
“萧寿,送客!”鹿有松恼了。
“好,好。林总,管总,二位请。”萧寿忙用手势请两位离开。
林幼娴看看鹿有松的背影,无奈,只得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
管骏看看鹿有松,又看看林幼娴的背影,她几乎可以确定她这次实在是管得多了!
“老大,你怎么嘴上都是血?”萧寿扶起鹿有松。
“嗯,牙掉了。”鹿有松摊开了手心,一颗大门牙躺在那里。
萧寿看向鹿有松。
鹿有松呲开了嘴给她看状况,门牙掉了一个,特滑稽。
萧寿想憋住,实在控制不了,噗嗤,笑出声来,没了一颗牙齿的鹿有松,好搞笑!
“还笑,赶紧,去医院。”鹿有松很在意形象,她刚才第一时间就发现牙掉了,发现后就背对着林幼娴,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直到坐到了饭店里,林幼娴还有些神情恍惚,她记挂着鹿有松嘴角出血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舌头,又转念一想,应该没大问题,不然萧寿肯定会来电话。
管骏看看林幼娴,给她倒了杯茶水。
“幼娴,对不起哈,不好意思。刚才我出手重了。”
“什么出手?”宋捧心一脸八卦。
“没事,她该打。上次不也把你弄伤了嘛。”林幼娴安慰管骏。
“你打了鹿有松?怎么打的?”宋捧心脸上荡起笑容,大仇已报。
管骏有些尴尬,没回答,翻开菜单点菜。
“吃完饭我们去唱歌吧。”宋捧心看管骏不愿意回答细节,林幼娴又心不在焉的,没有再追问。
“好啊。”林幼娴快速接,她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大家。
平安夜的街边很热闹,到处喜气洋洋,一派热闹,“Jingle bells,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的歌曲充斥耳畔。氛围感十足。
KTV里,林幼娴唱了三首歌曲,都是深情绵绵的情歌,唱的时候她眼前就浮现出鹿有松,还有和她过往的点点滴滴,眼眶里不时有泪花滚动,听得其他两个单身的人很是触动。
只有林幼娴自己知道,她此刻有多想鹿有松。
圣诞节正好是周末,宋捧心想拉着林幼娴出去玩,林幼娴以身体不太舒服为由拒绝了。
“唉,你这是又失魂落魄了。”宋捧心无奈。
宋捧心说对了,这个状态林幼娴一连持续了好几天。
鹿有松自从平安夜被打了之后就没有再找她,也没有发任何信息,甚至都没有去公司,人间蒸发了一样。
林幼娴心里被折磨得快要疯了,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又委屈又心急,只有工作的时候才能忘记情绪,一下班整个人都空落落的。
31号的下午办公室里大家都格外兴奋,元旦放假三天,还有这辞旧迎新的感觉,每个人都蠢蠢欲动,旧的一年过得不痛快的,都希望来年有新的开始。
林幼娴和宋捧心今天没开车,下班后选择溜达回家,路边张灯结彩在迎接新的一年,商户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或者霓虹灯,热闹非凡,放假了的社畜们都开心地结伴逛着街。
林幼娴听着街角悠扬的歌曲,信步走着,有些出神。
宋捧心看着失落的林幼娴,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说话,陪着她漫无目的地逛街。
正走着,突然看到身旁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萧寿。”宋捧心认出来的同时也喊了出来。
萧寿回头,看清人后转过身打招呼。
“你怎么没开车?”宋捧心近段和萧寿的关系好转了些。
“我的车鹿总用着。”
“哦,元旦怎么安排的?”宋捧心很熟络。
“我妈过来。打扫打扫家吧。”萧寿是个乖乖女。
林幼娴从听到鹿总的时候,就想问话,抿了几次嘴唇都没问出口。
宋捧心看着闺蜜这副样子,叹了一口气。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到鹿总?”她替林幼娴问出了口。
林幼娴装作看向其他地方。
萧寿看了看林幼娴:“嗯,她有点事。”一句官方回答,没有一点信息量。
“什么事?”宋捧心看着那个装作莫不关心的人,帮她问出。
“哦……她没说。那个我先走了,还要去超市买东西。”萧寿转身快速走开。
“切!”宋捧心想踢她一脚。
“唉。”林幼娴叹了口气。
“你那么想她?想她就主动联系她了。”宋捧心看到好朋友情绪失落,忍不住出主意,也忘了金鱼被凶杀的事情了。
“谁想她!”林幼娴说完转头看街角的咖啡馆,眼圈有些红。
明天就放假了,没有工作可忙,她心里更空落落地。
宋捧心只得陪着她,努力逗她开心,两个好朋友一起吃了饭,在商场遛弯消食。
“唉,幼娴,你看,沈飞的喜剧电影呢,上映了,我们去看吧。”
“我不太爱看。”林幼娴蔫蔫地。
最终拗不过宋捧心进了电影院,宋捧心笑得前仰后合,林幼娴不解,不知道笑点在哪里?明明没什么好笑的,太肤浅。
看完电影回到家都十点多了,洗漱后,林幼娴躺在床上和平常一样,毫无睡意。在床上枯坐了两个多小时,期间看了三回手机,没有一点信息,确切地说是没有鹿有松的信息。
林幼娴长叹一口气,起床穿了件稍厚的睡衣,坐到了飘窗上,窗外竟然下雪了,地面已经泛白,雪花飘飘扬扬坠落,越来越紧。
林幼娴习惯性地看向小道对面的树林旁,看那辆白车有没有在?林幼娴觉得自己有窥探的毛病了,可能是太痛苦了,看到有故事的人总会联想到他或她也痛苦,会多关注几分。
白车并不在,林幼娴有些失落,就靠着窗台看雪落,只不过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地面已经堆积很厚了。
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偶尔有几辆车缓慢开过。
林幼娴好想开过去的车会有一辆车里面坐着鹿有松,如果鹿有松下车朝她招手,她一定会不计一切奔过去,一点都不会再置气。
想着想着,鼻子有些酸,脸庞便有泪滑落,林幼娴忙抬手去擦,低头时发现一辆白色的车正在缓缓停车,林幼娴突然有些感动,终于来了。
车主依旧没有下车,林幼娴看着看着突然想到下班时碰到萧寿,萧寿说的那句:我的车鹿总用着。
“我的车鹿总用着。”林幼娴重复了一句。眼睛定定地看着白车,似乎要把白车看穿,开始回忆白车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越想越激动,不会是她吧?
不会,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傻。
怎么不可能,她就是那么傻啊!
“啊!”想到这,林幼娴激动地心脏仿佛要穿破。
黑乎乎的屋内,宋捧心睡得正香,突然“砰”地一声响,门被人推开,灯一下被打亮,刺得宋捧心捂住了眼睛。
“捧心,捧心,萧寿的车是什么颜色的?”林幼娴扑到了宋捧心的床头摇她。
“什么?什么?”宋捧心被吓醒。
“萧寿的车是什么颜色的?”林幼娴一字一字吐出。
“谁?幼娴,你怎么了?出事了吗?”宋捧心刚被吓醒,惊魂未定。
“捧心,你快说啊,萧寿,萧寿的车是什么颜色的?”林幼娴激动地抓着宋捧心的胳膊。
“白色啊,白色奥迪A4L。”宋捧心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林幼娴已经摔门离去。
“什么?这是怎么了?”宋捧心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