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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手作娘娃妈苍秾 ...
决定留在辅州发展后,岑既白遇到了职业生涯中第一道坎。有个背着竹篓的小贩每天坐在绒线铺的台阶上,每个买线的客人都要被她抓住推销一番,弄得店长很是头疼。
把这个抢生意的家伙赶走,岑既白离副店长职位就能更进了一步。不过那小贩身边时常围着些游蛇怪虫,吓得岑既白不敢靠近。岑既白没有办法,只好求助苍秾。
那小贩看着和颜悦色,全然不像岑既白话中渲染得那么可怕。她面前摆着两个竹篓,其中一个竹篓上放着个打开的箱子,箱子里琳琅满目,皆是手指大小的首饰。
看起来是挺奇怪的,苍秾在她的摊位前蹲下来,捻起其中一只银流苏耳坠问:“这么小的耳环是给小孩戴吗?”
那人摇摇头,笑道:“这不是给人用的。”
“不是给人用的,”苍秾心中骇然,赶忙将那耳坠放回原位,结巴着说,“难……难道是给鬼……”
“当然不是啦,这是装饰娃娃用的。”小贩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手掌大的玩偶,演示般将一只发卡别到玩偶发间,“就像这样。我这里还有一批用来填充娃娃的优质棉花,都是自己家种的。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便宜些给你。”
躲在店里的岑既白给苍秾打手势,苍秾望着那只玩偶想了想,说:“好吧,这筐棉花我都要了。”
小贩喜形于色,苍秾趁热打铁告诫道:“劝你别在这家店门口摆摊,她们家副店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小心烧到你身上来。咱们城里最热闹的当属鸿贵居,你去那边卖吧。”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的提醒。”小贩感激地对她行了个礼,合上箱盖说,“这筐棉花给你,我先走了。”
她说着就将木箱装进竹篓里,背着竹篓绕进巷中。岑既白如蒙大赦地从店里跑出来,张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一拍苍秾后背:“还是你有办法,几句话就把她支走了。”
苍秾抱着那筐棉花没说话,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容。岑既白觉得她有点奇怪,问:“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苍秾并不作答,抱着棉花走开了。岑既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了三四日,苍秾忽然在晚饭时敲了敲桌子,说有一个重大发明要给大家看,弄得众人很感兴趣。
每天干家务活的石耳问她是不是学会煮菜,臧卯竹问她是不是做出了钱生钱的机器。苍秾笑而不语吊足了大家胃口,最后拿出一个崭新的布偶放在桌上。
那布偶脑袋圆滚滚的,像丘玄生似的把头发束在两边,十分憨态可掬。众人摸不着头脑,问:“这是啥啊?”
“之前我们在神农庄幻境里做了个玄生布偶,可惜忘在幻境里,没有带出来。”苍秾抱起布偶说,“正好前些天我买了些棉花,就照着玄生的样子缝了一个新的娃娃。”
“是有点像玄生,”丁汀源凑近看了看,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苍秾你手真巧啊,改明儿给我也做一个。”
苍秾很是得意,抱着布偶笑着说:“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上回在幻境里做出经验了。”岑既白和戚红一脸不屑,苍秾问,“怎么样?我给它起名叫玄生宝宝。”
“没人想知道这个娃娃叫什么。”戚红冷言冷语,“苍秾你很诡异,是不是准备搞一个玛丽·苍的玩偶屋?”
也不求这种人能理解宝贵的艺术,苍秾送她一个白眼,将玩偶捧到丘玄生面前,掐着嗓子说:“我是玄生宝宝。”
丘玄生被她逗得很是开心,顺手抱起布偶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况且那筐棉花买回来也是放着,做成玩偶也算物尽其用了。”苍秾伸手捏着玩偶的手臂动了动,丘玄生笑道,“真的好可爱,苍秾小姐手艺真好。”
“家里还有些不用的碎布,我准备拿来给玄生宝宝缝几身新衣服。”苍秾笑得跟路上捡了个金元宝一样,“以后我把它带在身上,就好像玄生你在我身边。”
丘玄生被她哄得兴冲冲的:“那我去帮你找布料。”
两人捧着布偶有说有笑地走出厨房,臧卯竹和邬丛芸一笑置之,石耳和褚兰收拾起碗筷。戚红和岑既白对视一眼,酸溜溜地说:“小庄主,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两个人好恶心。”岑既白冷笑一声,拉过戚红说起小道消息来,“我可不敢用那个人卖的东西,她身边很多毒蛇,搞不好棉花底下藏着蛇蛋呢。”
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反正苍秾和丘玄生都很喜欢那布偶。第二天早饭时两人眼圈乌黑地走进厨房,苍秾脸上带着无神的傻笑,抱着酷似丘玄生的小布偶坐到饭桌边。
一见两人眼下的乌青,戚红还以为是白天见僵尸,拍桌道:“你们夜里去挖煤了?眼圈黑得跟挨蜡烛熏了似的。”
丘玄生撑着下巴昏昏欲睡,苍秾把手藏在袖子里兴高采烈地问:“你们就没发现什么有不对的地方吗?”
岑既白说:“除了你的精神不太对,别的都很对。”
戚红附和着点头,苍秾隆重地从袖中翻出件缝着简单花边的小裙子:“锵锵!玄生宝宝的新衣服!”
原本就小巧可爱的布偶换上带着绣花的裙装,石耳鼓掌道:“不错嘛苍秾,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苍秾一阵傻笑,褚兰劝告道:“不过你别把那娃娃放在桌子上,万一溅上什么汤汤水水还不得心疼死。”
“这不是娃娃,这是玄生宝宝。”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苍秾顿时冷下脸来,她转身背对着褚兰把布偶放在桌上,舀起半勺粥假装递到布偶嘴边,“玄生宝宝,啊——”
布偶当然没有张嘴,勺子停在它面前一阵,苍秾又舀了半勺粥送过去,脸上笑容仍旧不减:“啊——”
众人都觉得她这行为有点吓人,不过也没人出面阻止。戚红看得一阵胆寒:“她这是怎么了,失心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可云的人,也是拿着娃娃当宝宝。”
岑既白嘴里一阵啧啧啧,拉过丘玄生说:“她叫那个娃娃玄生宝宝,玄生你就不觉得恶心?”扭头一看丘玄生眼睛都睁不开了,岑既白讶然问,“你怎么也在打瞌睡?”
“苍秾小姐昨天晚上很奇怪。”仿佛是怕苍秾听见,丘玄生不时往那边瞟,话也说得很小声,“可能是她爱新鲜,一整晚都在弄那件小衣裳,灯亮了一夜,我也没睡好。”
专心致志给布偶喂饭的苍秾像是听不见旁人的话,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戚红搓着鸡皮疙瘩说:“她脑子有问题吧,这样子很诡异啊。我看她手里那个就是玄生·贝尔。”
听不懂她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丘玄生无精打采地吃了早饭,众人各自准备去上班。岑既白和戚红早早地出门了,丘玄生将提前剪好的花枝摆在花担上,整理完毕很有成就感。
苍秾也准备好了洒水壶,将布偶放到花枝中间。丘玄生看不懂她这操作,问:“苍秾小姐,你要带这个出去吗?”
苍秾点头:“我想带玄生宝宝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苍秾小姐说带着这个娃娃在身边就像和我在一起一样。”那布偶静静坐在花枝中央,丘玄生心里不大痛快,问,“我们等下出去卖花,也是在一起啊。”
“是,你说得没错。”苍秾将布偶拿起来,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可是玄生宝宝一个人留在家里的话会孤单的。”
丘玄生呆若木鸡,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不过是多带一个小布偶出门而已,丘玄生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当天夜里,苍秾还是坐在烛灯下缝缝补补。洗过澡的丘玄生见她还在忙碌,走近了在桌边坐下,拿起放在竹筐里的棉花问:“苍秾小姐,这是做什么的?”
“我准备做一个玄生宝宝二号机,”苍秾向她展示手里缝了一半的布偶,用严肃的语气解释道,“原来的这个玄生宝宝没有表情,我想做一个笑着的玄生宝宝。”
丘玄生拿起一旁的布料裁片问:“这又是什么?”
“不同的表情当然要配不同的衣服,我想给笑着的玄生宝宝做一条橘色的裙子。”苍秾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裁片,格外专业地说,“这布料有点劣质,玄生宝宝穿着不舒服。明天我打算去布庄买些好材料,给玄生宝宝做一柜子衣裳。”
她说话时仍在缝着手中的东西,丘玄生干笑两声,找个话题说:“过几天班瑟就会从化龙谷回来,竹竹说要准备一桌水果给她接风洗尘,让我们抽空去挑些新鲜的水果。”
“知道了。”苍秾终于停下手上活计,她撑着下巴陷入回忆,颇为怀念地说,“化龙谷啊……我们上回在化龙谷被班瑟骗得吃了神果,还长出了猫耳朵。”
眼见她没再弄那些针线,丘玄生赶忙点头说:“是啊,小庄主的耳朵还和我们不一样呢。”
“我觉得玄生跟猫耳搭配起来特别可爱。”苍秾对她一笑,丘玄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想再跟苍秾说些化龙谷的事,苍秾便说,“我得给玄生宝宝也安排一个猫耳形态。”
她说着就在针篓里翻找合适的布料来,丘玄生沉默须臾,提议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昨天苍秾小姐就一直在缝衣裳,连熬两夜身体会吃不消的。”
“说得也是。”苍秾放下针线揉了揉眼睛,捧起两只布偶笑着说,“那我们带玄生宝宝去睡觉。”
丘玄生如遭雷击,苍秾继续嘟囔:“还要给玄生宝宝做几身睡衣,眼下只能委屈它们穿着平常的衣服睡了。”
她抱着布偶在床沿坐下才发现丘玄生还愣在桌边,疑惑道:“玄生,你怎么了?不是说要睡觉吗?”
经她一说,丘玄生赶紧吹灭灯火,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本以为睡觉时苍秾会正常,谁知她把布偶一只放在左边一只放在右边,在布偶的簇拥下满意地闭上眼睛。
中间夹着一只布偶,丘玄生有点不自在。她在被子里拽了拽苍秾的衣角,说:“那个,苍秾小姐。能把娃娃放在旁边吗?今天戚红又讲了鬼故事,我想跟你靠近一点睡。”
“好的。”苍秾将横在两人之间的布偶抱在怀里,把手肘伸到丘玄生旁边,“这样就行了,你拉着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丘玄生没有拉她。苍秾合上做针线做得酸痛的眼睛,她抱着布偶沉沉睡去,估计是做了被布偶环绕的美梦,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玄生宝宝。
丘玄生侧身背对着她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醒来不见苍秾在身边,出门一问才知道她上布庄买东西去了。
吃完早饭苍秾还没回来,丘玄生独自坐在檐下仰头望天,心里千头万绪扭成疙瘩,忍不住叹息一声。她光顾着想心事,丝毫没发现岑既白走到身后,岑既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苍秾呢?”
“苍秾小姐去布庄买料子了,”丘玄生愣愣地坐着,低头说,“有种苍秾小姐被那两个娃娃抢走了的感觉。”
“玄生,我们来找你正是想跟你说这件事。”岑既白和戚红围着丘玄生坐下,她打量周围一圈,低声说,“还记得我为什么叫苍秾帮我把那个卖棉花的赶走吗?”
丘玄生试着答道:“因为你害怕?”
“是啊,那家伙很古怪。大夏天里只有她周围凉飕飕的,我还看见有条蛇从她的筐子里钻出来。”岑既白说着就打了个颤,“我托人打听了一下,那家伙是从南疆来的。”
“就是那个盛产蛊虫的南疆。”戚红说得无比肯定,她提心吊胆地猜测道,“苍秾最近行迹疯魔,是不是被下蛊了?姑母大人做殷南鹄的布偶也是为了行诅咒之术。”
想起苍秾种种异常,丘玄生不禁也信了三分:“这么说苍秾小姐这几天一直拿着那两个娃娃是有原因的?”
戚红颔首说:“她每天跟娃娃同吃同睡,说不准那两个东西都被她养出魂了。据说这种人形的娃娃很邪门。”
丘玄生神色复杂地沉思一阵,问:“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给她做个驱邪的法事了,可咱们哪来的钱请法师?”戚红谈到钱的事就分外谨慎,她打个响指说,“听说黑狗血是辟邪的,咱们可以试试那个。”
“我们上哪找黑狗?”岑既白开动脑筋寻觅解法,突发奇想道,“戚红的血可以吗,虽然她不黑但是她是狗。”
这话引得戚红大动肝火,两人又吵起嘴来。心事重重的丘玄生顾不上调解,脑子里只顾着想苍秾的事。
临近中午苍秾才着家,她背着满满一包袱的布料满载而归,半只脚刚跨进就见丘玄生黏在门板后,她正想问丘玄生怎么了,丘玄生就一掀手中布袋兜头罩下来。
苍秾吓得半死,叫道:“玄生,你干什么?”她抬手挣扎,扯开布袋后发现戚红和岑既白手拿麻绳捆住自己一条手臂,苍秾急忙问,“怎么你们也在,为什么捆我?”
“苍秾小姐,你这是被游魂野鬼附身了。”丘玄生帮忙按住苍秾,“不要紧张,很快就会结束的。”
三人一拥而上把苍秾捆成个大粽子拖出门外,院子里放着一盆带着腥气的血红液体。苍秾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问:“你们想干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岑既白和戚红一人一边,端起那盆子就对准苍秾头顶浇下,苍秾叫都不敢叫了,生怕把那东西喝进去。一整盆狗血见了底,苍秾两眼呆滞,身上抖个不停,丘玄生急忙扯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问:“苍秾小姐,你现在感觉如何?”
被狗血淋了满身的苍秾无法接受,一松开束缚就尖叫着跳起来,一头撞在院墙上昏了过去。众人吓得不行,急忙跑去请石耳。石耳说她是惊惧过甚,等她自然醒转便不会有事,只是头撞在院墙上起了好大的包,要每日敷一层药草。
经过了这场闹剧,岑既白和戚红都觉得苍秾身上的邪灵已除,之后就不会再弄什么玄生宝宝了。苍秾睡了一下午便自己醒来,丘玄生始终放心不下,一直藏在暗处守着她。
从昏迷中醒来后,苍秾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买回来的布料。整个包袱都被洒了黑狗血,已经不能用了。苍秾确认四下里无人跟着,便抓了钱袋跑出家门,直奔鸿贵居而去。
那小贩将摊位搬到了鸿贵居门口,苍秾一眼就找到她,喜出望外地跑过去。她正想跟那人问问给布偶做衣裳的布料怎么买才划算,抬头就看见丘玄生抓着竹简大步走过来。
苍秾吓得当场愣住,丘玄生冲上来将她挡在身后,用竹简指着那人一脸戒备地说:“苍秾小姐,她不是一般人。小庄主说她是从南疆来的,还会下降头。”
有几个行人好奇地望着这边,那小贩赶忙道:“不是所有南疆人都会下降头的,我就是个卖小饰品的普通人。”
“是啊,小庄主的话你也信?”苍秾翻了翻背篓里的东西,说,“你看,这就是些普通的棉花。”
那背篓里白绒绒的棉花还是没能打消丘玄生的疑心,她又说:“苍秾小姐小心,小庄主说她身上有蛇。”
那人从袖子里掏出只手指粗细的小蛇:“你是说这个?这是我养的宠物,放心吧,它不会乱咬人的。”
怕蛇的路人纷纷退避,苍秾亦有些胆寒。丘玄生心里没底,但还是执拗地说:“不对,如果你不会下降头,为什么苍秾小姐会一直醉心于那些玄生宝宝?”
那小贩毫不知情,问:“什么是玄生宝宝?”
不能平白冤枉好人,丘玄生警惕地讲了这几日苍秾的行径,那人了然道:“这样啊。其实并不是我会巫术迷惑了你的朋友,是你的朋友太喜欢那位叫玄生的人了。”
丘玄生怔了怔:“啊?”
苍秾急忙叫她别说了,那小贩却笑着解惑道:“她想把玄生留在身边,所以才做出了叫玄生宝宝的玩偶。如果她喜欢的人叫小玄,也许她做的就是小玄宝宝。”
丘玄生看向苍秾,问:“是这样吗?”
“嗯,跟她说得差不多。”苍秾抓耳挠腮一阵,低下头弄着袖摆说,“之前做的那个玄生布偶留在幻境里,我觉得很遗憾。做出了普通的玄生,我就想做笑着的玄生、高兴的玄生和不高兴的玄生……”
她越说声音就越小,丘玄生恍然顿悟,苍秾说:“因为我知道玄生是很害怕孤独的人,就想多做几个玄生宝宝相互陪伴。”她飞快地瞟了一眼丘玄生的脸色,问,“这样很奇怪吗?”
“没,没有。”丘玄生被她问得措手不及,赶忙手忙脚乱地收起竹简说,“我只是担心苍秾小姐遇到危险,太紧张就误会了。刚才吓到了你们,对不起。”
“没关系,你也是为了你朋友嘛。”那小贩很爽快地挥挥手,对苍秾道,“还是老样子要一筐棉花?”
苍秾有些赧然地笑了笑,点头说:“嗯,我要做很多很多的玄生宝宝,这样它们就不会寂寞了。”
她说着就悄悄握住丘玄生的手,那小贩思忖片刻,说:“倘或你们担心玄生宝宝太孤单,我有一个办法。”
两人赶紧求问,小贩神秘兮兮地凑在耳边跟两人讲出自己的主意,丘玄生和苍秾闻言深以为然,十分赞同。
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那小贩卖空手里所有存货,背起竹篓回老家去了。岑既白和戚红都放下心来,恰逢班瑟归家,众人拿出准备好的瓜果点心,设了一回水果宴。
趁着大家气氛融洽,丘玄生宣布道:“今天大家都在,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位新成员。”她掏出个模仿苍秾的模样做的布偶,“这是我做的苍秾小姐。”
戚红和岑既白惊恐万分,丘玄生抱着布偶说:“我也要做很多很多的苍秾小姐,让它们互相做伴。”
她坦然将苍秾布偶放在桌上,慈祥地将饭碗放到布偶面前:“苍秾小姐,我们吃饭吧。”
苍秾也拿起勺子:“玄生宝宝,我来喂你喝汤。”
看着两人照顾着两只布偶,岑既白和戚红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戚红感觉一阵寒意笼上心头,说:“我们住的这个地方是不是有说法啊?我们要不还是早点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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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我妈不小心摔折了手,我可能要一直照顾她到九月初。这段时间更新不稳定也是这个原因orz 《地下丞》预计在九月初恢复正常更新。 如果看到更新大概只是我在改之前章节的错字呦。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