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吻》秋水鸿

68、第 68 章

　　按说，一个人不管做哪一行，都可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的。即便是做了服务员，也有日后成为餐饮行业老板的机会。可老二并不是朝着这个方向去的，他要逃避约束，没有什么其他的目标，只想做一只自己认为的自由的鸟儿。

　　在省城饭店吃饭给服务员小费这事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我们读大学那会儿，还能经常听到。等我毕业多年以后，自己有了些许条件，可以时不时地去酒店吃饭时，已经没有给小费的习惯了。我记得，第一次面对殷勤服务时没给小费，还有些愧疚。

　　老二用打火机反手给人点烟的手法，就是在当饭店服务员时学会的。服务员之间虽然在下班时会交流什么样的服务，可能会得到额外的小费。但在上班时，遇见那些愿意给小费的常客来酒店吃饭，会因为争着抢着谁来服务而产生龌龊。老二在服务员堆儿里，几乎是年龄最小的，来的又晚，自然就争不过别的服务员。

　　干了十来天包吃包住的服务员后，老二不愿意干了。受欺负，赚不到小费。饭店老板对着老二怒目而视，连工资都没给。离开饭店，老二又去了一个□□，那里确实能赚到小费，但这群来□□玩的人，几乎个个大花臂，而且脾气不大好，说翻脸就翻脸。上一秒还因为特别的点烟手法和服务周到给些小费，下一秒就有可能被骂。

　　老二说，“小屁孩”就是大花臂生气时对他的称呼。但老二没说，他看人时的那种木呆呆凝视的眼神，是不是那时候学会的。在省城待了二十多天后，老二还是选择去找他妈的同事。自由的鸟当不成了，也是实在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