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吻》秋水鸿

19、第 19 章

　　因为只有我和老二在人群中看到了小黑鞋，所以，老六总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而我对女生的印象是掺加对比成分的，在老六看来不具有太多的意义。他对近距离看过小黑鞋的老二，则一再追问。更像是为了证实他不仅仅是眼睛好使，眼光也很不错。老二明明戴着眼镜，盯着人家看了好几秒，还整出个“雾里看花”的词儿甩给老六。

　　老六是没有看出来老二心思的。在几乎没发生任何事情之前，我又不好向老六说什么。只能等着，或者发生老二同老六一起追小黑鞋的情况，或者老六自己看出来。不过，有一件事儿是确定的，小黑鞋没告诉老二她的联系方式，老六也没弄到，直到后来在广播站相遇。

　　被训了十几天，我们和教官之间少了许多约束。虽然教官仍然以他的标准训练我们，但是已经少了许多嗔怪的凝视。中午和下午的解散口令，仍然要比七排晚，但好像我们又一次屈从了。教官毕竟在教官的位置，我们毕竟是挨训的。每天光是站着都累个半死，不能总去乌泱泱的人群中寻找小黑鞋。就算是找见了，也不能拉着人家不放，还是要想别的办法。老六自己也认为，先只能这样了。

　　发枪那天，简直太高兴了。枪真的是男人的梦！八一杠，没有弹夹，也就没可能有子弹。简单地学了卧射和站立射击两个科目后，教官允许我们拿着枪拍照片。我们穿着校服，尽可能想出看过电影里那些持枪特帅的样子，拿着没有弹夹的八一杠，摆着POSS。与教官合影的那张照片还在我的相册中，前排蹲下两个，后排教官左右各站两个。相册中还有我们六个的唯一合影和我自己单独的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