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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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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了。
现场热烈的气氛瞬间冻结,冰冷的死寂在无声蔓延。
很难让人相信,这一片天地,方才甚至气氛热烈到还有人因为身高不够,骑在自家驴子的脖子上,围观这场痴狂绝爱!
所有人目光幽幽地看着楚雪台。
此刻,就连卖猪肉的也目光幽幽地看着楚雪台,那眸中的神伤简直就是黛玉再现,那个哀怨,那个凄楚,那个悲伤,那个不可置信。
别管到底有没有这些情绪,反正此时气氛应该配合这个情绪。
在一阵沉默之后,有人打起精神来,目光灼灼看向卖猪肉的。
卖猪肉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终极考验来了,这一关要是都过了,后面岂不是就有希望抱得美人归了?
在一撮人无声的催促中,卖猪肉的好似终于从来自心上人暴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众人就见到卖猪肉的嘴角微微上翘,眸中隐隐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楚雪台:“……”
郁瑾年:“……”
其他人:“……”
在场众人一边在果然如此他爱得好疯的惊叹中,一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卖猪肉的不愧是卖猪肉的,不愧是成功捆绑楚雪台上过热搜的烫男人,被这么贴脸开大,都能笑得出来。
这小子真是爱得如疯如魔啊,他们此刻觉得,别说楚雪台叫他卖猪肉的,就是叫他卖猪大肠的,这小子恐怕都能给他表演一个笑意盈盈,满盘皆收。
这小子真是心机深沉啊!
不过要是心机不够深沉,怎么能在一众家世学历样样吊打他的其他追求者中,凭借自己的单机输出,脱颖而出,走到今天呢?
在这一刻,所有人更加坚信了,李矜言今天就是故意来楚氏楼下发疯的,甚至不惜拿楚老爷子当踏脚石,走黑红路线,目的就是为了在他回乡养猪前,让楚雪台对他刻骨铭心!
毒辣,手段真毒辣!
在场CPF看着李矜言这一笑,心中无不都悄悄松了口气,还真怕卖猪肉的一怒,转身就哭着跑走了。
日光下,李矜言面孔俊美至极,如刀刻的深邃眉眼一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一笑真是能让人当场怀春恨嫁,他看着楚雪台慢慢道:“别人要对我这么说,一定会被我拉黑,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在我这里总是有特权的。”
所有人:“……”
卧槽,卖猪肉的在说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开始撩人了?
刹那间,现场气氛再次火辣热烈,暧昧粉红的泡泡霎时又在空气中弥漫翻滚。
众目睽睽之下,李矜言顶着一张帅得天地难容的俊美无铸的脸,对着楚雪台笑意深深:“这张面具,我可以免费送给你,还可以亲手为你戴上。你要吗?”
楚雪台:“……”
其他人:“……”
卧槽!
这撩的!
这衰货撩起人来,还特么有点让少女少男少奶少爷春心荡漾,现场气氛瞬间再掀高潮。
众人火热的目光在李矜言和楚雪台身上尖叫着打转,有人当场一嗓子嗷得叫了出来“给他戴上!”
李矜言垂眸看着楚雪台,低沉的嗓音如流水潺潺:“要我为你戴上吗?”
楚雪台和李矜言对视片刻,说:“不用。”
李矜言面露遗憾,继而转身拉开货车副驾驶座的车门,优雅翩翩地做了一个请上车的姿势,含笑看着楚雪台:“本来该豪车配美人,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伴随着李矜言的举动,在场所有人无不瞪大了眼睛,现场瞬间又死寂了。
这是在干什么?
草草草,这难不成还真要约会不成?
一群起哄架秧子的人猝不及防被吓呆了,然而接下来他们就更加惊恐了。
只见楚雪台看了李矜言一眼,下一刻,一言不发,越过李矜言,干脆利落地上了车,接着砰的一声关上副驾驶座的车门。
所有人:“……”
随着楚雪台的动作,死寂的现场直接变成了坟地。
众人一脸惊恐地看着放着劳斯莱玛莎拉蒂不坐,转而坐在李矜言的“三蹦子”上的的楚雪台!
虽说在场众人已然被李矜言十三年暗恋的痴狂折服,为他不惜黑红也要在楚雪台面前刷存在感感动不已,但是当众人真的看见楚雪台坐上了李矜言的“三蹦子”,却依然如滚滚天雷轰隆隆当头劈下,瞬间把他们轰成了渣滓!
这一刻,他们感觉到他们的灵魂都在疯狂震颤!
在众人悚然的目光中,楚雪台却是脸色沉静。
由于货车的地盘比一般轿车稍高,这一刻,透过半开的玻璃车窗,楚雪台居高临下,微微偏头,垂眸看向车外的李矜言。
李矜言含笑的深邃眼眸,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楚雪台。
二人隔着车窗对视。
李矜言仔细打量楚雪台,从这个微微低头的弧度,他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让人怦然心动。
李矜言一手插兜,忽然靠近了车窗,看着楚雪台,薄唇弯弯,轻笑道:“关门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动手,难道不应该让我为你代劳吗?”
这一刻,仿佛有某种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剧烈涌动。
在场众人齐刷刷眼睛瞪得如牛眼,刹那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不知对视多久后,楚雪台移开目光,目视前方,沉声吐出两个字:“上车。”
随着楚雪台的声音响起,在场众人只觉得好一个梦幻的天旋地转。
李矜言看着楚雪台美丽的侧脸,嘴角笑意陡然加深,只见他转身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笑得眸中熠熠生辉:“只要发奋图强,只要自强不息,只要猪肉卖得好,总有一天也能熬出属于自己的鸡汤!”
李矜言笑着道:“希望大家在喝了今天我这碗鸡汤后,来日我新店开业,大家不要忘了来领取福利猪肉,相信你们以后也一定会喜欢上我的猪肉的。”
楚雪台:“……”
郁瑾年:“……”
其他人:“……”
这一刻,没人发现,副驾驶座上的楚雪台嘴唇动了动,他似是很想说什么,但最终扶了扶额头,什么也没说。
李矜言朝着大家鞠了一个躬,继而迈着轻快的步伐,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手一撑,用一个极其帅气骚包的姿势上了车。
上车后,李矜言笑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的楚雪台,他脸上的笑意仿佛都带着勾人的钩子。
他倏尔探出头,深邃目光在众人凌乱的脸上缓慢扫了一圈,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甚佳,众人一时之间心中都有点嫉妒这个卖猪肉的了,那可是楚雪台啊!
当众人还以为卖猪肉的又要给大家喂鸡汤时,就见这个卖猪肉的慢声道:“车后面有联系方式,要买猪肉的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前三十位购入的有优惠哟。”
楚雪台:“……”
郁瑾年:“……”
其他人:“……”
语毕,李矜言的“三蹦子”在众人凌乱加魔幻的悚然中,悠悠载着楚雪台,转瞬汇入街头如织的车流之中。
他一辆十万五的货车,在一水的豪车中,是如此的鸡立鹤群,闪瞎了众人的眼。
与此同时,某个八卦群里。
有人哀怨咬着袖口:“我没说错吧,李矜言这个衰货,特么的真的靠裤衩子上位了!他还是个卖猪肉的!他还心狠手辣,简直五毒俱全,他都能熬出鸡汤,为什么这个裤衩子男孩不能是我呢!”
所有人:“……”
车厢里气氛静谧。
李矜言一边开车,一边笑吟吟看了一眼楚雪台,嘴中却控诉道:“你刚刚叫我卖猪肉的。”
楚雪台一只手扶着额头,偏头瞥了一眼有些委屈的李矜言,神色难言。
难道不是卖猪肉的?
刚刚临走之前,都还不忘推销猪肉,兢兢业业。
楚雪台相当镇定,听了这话,直接反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面具上的人被你气哭了你知道吗?”
李矜言:“……”
李矜言当场委屈不下去了,有一丝震惊道:“气哭了?”
楚雪台面色平静,淡淡道:“打电话来哭了至少五分钟。”
李矜言:“……”
李矜言一时无声,顿了顿,看向楚雪台:“真哭了?”
楚雪台说:“不管真哭假哭,我很想知道,你戴这个面具的初衷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李矜言听了这话,抬眸看着楚雪台,心中复杂。
这让他怎么说?
说你脸盲,说你愣是把一个帅得惊动党中央的惊天大帅哥当路边的草,当路边的破碗,当路边的石头,视而不见,甚至就连他为你死得凄凄惨惨,你都记不住这个路人……不知道排在一万零几位的路人。
他如果要这么说,楚雪台一定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李矜言深深看了楚雪台一眼,接着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一脸凄然道:“是为了敲打。”
楚雪台:“………………”
李矜言笑意凄楚道:“为了敲打我自己。”
楚雪台:“………………”
李矜言凄凄道:“像我们这种人,以后进了门,都会被人贴脸开大,很多人在这个阶段就心里扭曲了,轻则在外花天酒地,不守夫德,重则把自己妻儿全家弄死吃绝户。”
楚雪台:“………………”
李矜言凄楚着一双眼眸望着楚雪台:“我主动敲打我自己,把楚老爷子贴脸。以后他真的对我开大了,我应该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不会心理扭曲了。”
楚雪台:“……………………”
李矜言话音落下,车厢里瞬间陷入死寂。
楚雪台看着李矜言,半晌后,微微一笑道:“真是天才想法。”
李矜言得了夸奖,嘴角微翘,正要说点什么,忽而前方一个红灯出现。
只见刹那间,李矜言脸色微变。
楚雪台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李矜言的脸色变化,不知道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又在想些什么。
他不动声色道:“怎么了?”
李矜言轻抿了抿薄唇,忽然问道:“你晕车吗?”
楚雪台闻言,环顾了一下李矜言的爱车,挑了挑眉:“虽然你的车确实很其貌不扬,但我不晕车。”
李矜言闻言,脸色肉眼可见轻松了不少,轻声道:“那就好。”
听了李矜言的话,楚雪台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但他一时半会还不理解这股不妙的预感来自何处。
然而,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只见李矜言的“三蹦子”在绿灯之后再次上路,然而走了一百米,再次遇到一个红灯。
楚雪台:“……”
楚雪台看了李矜言一眼。
李矜言面不改色,冷静道:“正常交通现象。”
绿灯到来,李矜言踩下油门,“三蹦子”再次滑了出去,接着在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再次停在了一个红灯口。
楚雪台:“……”
李矜言:“……”
楚雪台盯着李矜言,一言不发。
李矜言面色从容,冷静道:“听说这片商业区,有条路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就有三十多个红绿灯,所以,现在应该是正常交通现象。”
李矜言再次把他的“三蹦子”滑了出去,接着在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再次遇到了一个红灯。
楚雪台:“……”
李矜言:“……”
“应该是正常……”李矜言噗呲一笑,说不下去了,“对不起,可能不算是正常现象了。”
楚雪台看着李矜言,眯起眼眸,问:“你今天到大楼下,花了多长时间?”
李矜言:“……”
李矜言嘴角牵起一抹笑,轻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不才,只花了四个小时。”
楚雪台:“…………………………”
他记得B市从一环到六环都花不了四个小时。
二人又走了2米,再次遇到一个红灯。
楚雪台:“……”
李矜言看着楚雪台的脸色,嘴边笑意再也止不住,大笑道:“一般重大日子,我都会出现点纰漏,不过问题也不是很大,估计我们走到出租屋,最多三个小时就到了。”
楚雪台:“…………………………”
楚雪台额角抽了抽。
楚雪台冷声道:“靠路边停车。”
李矜言十分艰难才止住了笑意,抿唇道:“要打车吗?”
楚雪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换我来开。”
李矜言闻言,眸中有一点诧异:“你会开货车?”
楚雪台没有回答,等二人靠边停车交换了位置,楚雪台骨节如玉的一只手把在方向盘上,这次抬眸看了李矜言一眼,淡淡道:“不止,我还会开飞机。”
李矜言:“……”
李矜言立刻敬佩道:“失敬了。”
只见楚雪台上路之后,瞬间开出三千米,路途之丝滑,没遇到一个红灯。
李矜言:“……”
李矜言目光幽幽地看着楚雪台。
楚雪台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一路把李矜言土到爆的货车开出了劳斯莱斯的贵族气质。
然而楚雪台不搭理李矜言,李矜言却毫不失落,他忽然弯腰,从脚边的袋子里摸出一个不锈钢的大碗,捧在手心里,紧接着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无助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凹出一个似曾见过的造型,嘴角含笑地看着楚雪台:“我果然还是适合吃软饭。”
楚雪台:“……………………”
不到一个小时后,二人成功抵达了李矜言的猪肉出租屋。
因为楚雪台漏的一手,整个行车过程中,李矜言笑意盈盈地捧着他的软饭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目光炙热地看着楚雪台,看得楚雪台眉心直跳,极其艰难才忍下了把他一脚踹下车的冲动。
一路上李矜言肉眼可见的心情很佳,二人下车后,李矜言又念念不忘他的奇葩面具,戴上了面具,他靠近楚雪台,低声在他耳边轻声说:“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张面具吗?听说我们楚总眼中向来除了工作,容不下别人,那么如今,楚总眼中能容下我了吗?”
楚雪台:“………………”
楚雪台面无表情,后退,拉开和李矜言的距离。
李矜言看得大笑,提议去买点东西,楚雪台看了李矜言一眼,最终没有异议,二人去了附近的一个便民小卖部。
小卖部空间狭小,陈列着寥寥几排货架,两人进门时,老板正低着头在收银台后面整理快递,口中头也不抬熟练道:“要买什么自己找,找不到来问我。”
楚雪台一手插兜,倒要看李矜言要买什么,下一秒就见李矜言拿起了货架上的臭干子打量。
楚雪台:“………………”
就在这时,小卖部里又有人进门,取快递的。老板一脸愁容把快递递给了他,这人显然是认识老板的熟人了,见了老板的脸色,当即问道:“老王,听说你家那房子租出去了。”
“是啊。”
“听说你还是以不低的价格租了出去,只比其他房子少了一百五十块。”
“是啊。”
“那你脸色咋回事,你这看起来不高兴啊。”
“我觉得我那房子里可能又要出命案了。”
“啊?怎么说?”
“你不是不知道我那房子有点邪门嘛,这十几年来的租户,有老婆的死老婆,没老婆的死女朋友,邪门。”
“你知道这次租房的是谁吗?那个出了名的衰货。我也是租了房子给他才知道,这货竟然为了弟弟欠的债务去卖身,被人包养了!”
楚雪台:“………………”
正拿着臭干子小熊饼干麻辣条的李矜言:“………………”
“听他们家亲戚说,那个衰货本来要价五十万,人家看他衰,最后砍价到20万才非常勉强包养了他,那个衰货后来用这20万买了车,现在正开着货车到处去找新的客户。”
“我原本看在他虽然衰,但好歹是个男的,才租了房子给他,但现在那衰货不是被人包养了吗?出去给人家当受气小媳妇了,那我家房子的诅咒,不就应在了他的身上?”
“他本来就是一个衰货了,这要加上我家房子的威力,这不就得出命案了吗?”
楚雪台:“……………………”
李矜言:“……………………”
李矜言看了一眼楚雪台嘴角戏谑的笑意,当即把手中臭干子麻辣条往他手中一塞,挽着袖子就走向了收银台。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袭来,老板抬头一看。
老板:“…………………………”
李矜言漆黑目光静静看着老板。
老板眼中渐渐泛起悚然的泪光。
如果此刻有摄像机拍下来,想必这一定是一副极其感人的画面。
只见老板眼中泪水滚滚下落,看着李矜言的面具,不可置信道:“卧槽,这么快,你,你这就被人家丈夫毁容了?你这悠着点啊,你难道是在人家婚房里贴脸开大的?”
李矜言:“………………”
楚雪台:“………………”
老板泪水连连,心都碎了,看见他身后的楚雪台,当即一震:“你把人带到出租屋来了?兄弟,我说要不这样吧,你们也别去那间出租屋了,我还有间房子,我低五百租给你,其他的我免费送。”
老板转身抓过一把小袋子,递给李矜言:“都是免费的,国家免费发放的,你随时来,我给你准备着。房租也不贵,关键是我嘴巴严,保密,安全。”
老板说着看了楚雪台一眼,低声对李矜言道:“还要不要点其他的?我也有,价格也不贵,干你们这行的,可不能光靠力气,技术,技术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我看你这位,看起来也不是能让你蛮干的,要学会疼点人知道吗?这样才能长久赚下去。”
李矜言:“………………”
楚雪台:“………………”
李矜言当即把老板乱七八糟的东西拍了回去,额角抽搐,义正言辞道:“谁说我们是包养的了?我们是正经一对,他是我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当然疼他,需要你在这里操心?”
楚雪台:“………………”
李矜言铁青着脸又问道:“谁跟你造谣我卖身的?哪个亲戚说的?”
老板忽然深沉地看了一眼李矜言,一脸你涉世太浅的表情:“你应该问哪个亲戚没说,你们那片区还有谁不知道你下海只卖了20万的事情。我和你们区可是隔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都知道了。”
李矜言:“…………”
两室一厅的出租屋中,十几个装着猪肉的冰柜静静陈列。
楚雪台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冰柜里堆放得整整齐齐的猪肉。
没想到,还真有猪肉,尤其是数量还不少,这对经济情况拮据的李矜言来说,无疑不可能。
那么,这些猪肉又是从哪里来的?
楚雪台看了看猪肉,又把目光移向一旁低头摆弄着手机的李矜言身上。
只见李矜言一只脚蹬在板凳上,面色深沉,手指在手机上打字飞快。
楚雪台想到方才小卖部中李矜言精彩的脸色,心中莞尔,他插兜,走到李矜言身边,眉梢一挑:“你在干什么?”
李矜言抬眸,静静看了一眼楚雪台:“一个沉寂了二十三年的孩子,爆发起来是很惊人的,他们一定都忘了我的小名叫李炸炸,炸裂起来,地球都引爆给他们看。”
楚雪台:“………………”
李矜言静静注视着楚雪台:“他们竟然嫉妒我赚了20万,开始防爆我。那我就如他们所愿,爆给他们看。你要看吗?可能过程有点血腥。”
楚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