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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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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办公室，沉寂一片。
直至被楼道响起的急促脚步声打破。
踏进门时，脚步一顿，唐娟缓了呼吸，目光扫向屋内，一眼就注意到地上那块盖好的白布。
白布下躺着个人，露出几缕熟悉的灰发，她一下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皱起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转头询问一旁同样被急讯喊来的医生。
“是急性心脏病。”医生叹息道，“我赶到时，首长已经心跳停止了。”
心脏病？
这三个字，顿时让唐娟警敏起来，一瞬间脑海中好似抓住了什么，又因一时太过混乱，而思绪不清。
她忙追问：“首长以前有查出过这类病情吗？”
“这，好像是没有。”医生思索着，沉吟道，“首长身体一向都很健康，我也觉着这心脏病来得奇怪……”
医生正说着，突然被一道严肃的声音打断：“现在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基地。”
唐娟眯起眼，看向说话之人：“凌副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眼里带着狐疑和探究，“一个向来健康的人，突然犯了心脏病，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这事不值得调查清楚吗？”
副官不以为然：“首长毕竟五十多了，近来又事务繁忙，思虑过重，少有休息……虽然发生这种事，我也很伤心，但既然情况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尽快接受，不要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无关紧要？”唐娟音调拔高，冷笑了声，“首长本来好端端的，突然暴毙，你觉得这事无关紧要，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副官正义凛然，高声道：“国不能一日无主，基地自然也不能一日没有领导者。”
唐娟不说话，冷眼看着他的表演，就看他能闹什么幺蛾子。
他继续道：“本来最应当继承首长位置的人是你父亲，但他如今外出任务，不知几时能回来，现在留在基地的，大都不太靠谱，我叫你过来，也正是为了这事。”
实在没忍住，唐娟讥讽出声：“你该不会是想说，最合适担任首长的人是……”
“唐小姐，请你暂任首长之位。”
她还没说完，就被副官插了话，她却是无法再把话说下去。
她先愣了愣，又拧起眉头，接着脸皱得纠结成一团。
一秒，两秒，好半晌过后，她才歪下头，憋出一声：“哈？”
以为她没听清，副官重复一遍：“唐小姐，请你担任……”
“停停停，你闭嘴！”
唐娟伸出手，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怎么听着你满口胡话呢？”
副官正色道：“唐小姐，我们都没有疯。事实上今日首长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哦！”唐娟点点头，了然：“原来是首长疯了。”
副官看了她一眼，转身从首长办公桌里拿出一份机密文件，递给了她，在她翻看时，边解释：“我们清理实验室时，发现了地上残留有唐小姐你的血迹……”
唐娟打断他：“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血？”
她刚想耍赖不认，副官不紧不慢道：“我们进行了基因比对，样品来源于唐小姐你屋里梳子上留下的头发。”
“……呃，”唐娟嫌弃脸，“你们好变态。”
副官顿了下，继续道：“我们准备销毁蛛茧时，同样在里面找到了您的血迹，包括一些大量的内脏残渣，正是如此，那蛛茧才未能孵化，没有铸下大错。”
说着，副官摘下军帽，立正敬礼，郑重道，“虽然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唐小姐你为基地做出的这些付出与奉献，我们定会铭记在心。另外，关于上次在下的冒犯和不敬，凌某深感歉意，还望唐小姐能够原谅。”
唐娟扯了下嘴角，心情有点复杂，见他还保持着敬礼的动作，只好道：“我已经忘了，凌副官也不用在意。”
“多谢唐小姐。”
副官这才放下手，戴回帽子，继续说道，“之后，我们研究了这血液——抱歉，未经唐小姐你的允许，分析后得知您的血对NA685具有强力免疫。事实上，无论是丧尸还是异能者，就算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会对685产生反应。只有您，完全没有。”
“……”这听起来，总不像句好话。
唐娟捏紧手里的资料，里面的内容跟封不修对她过说的大差不差，她轻吸口气，不动声色，“那你们应该把我抓起来，解剖了，做实验体才是啊。”
副官赔笑道：“唐小姐多虑了，您和您父母为基地和人类做出了这么多贡献，我们怎么可能这样对你。”
唐娟撇撇嘴，亳不怀疑他们有考虑过这个选项，只是权衡过后，放弃了。
“说回首长的事，就算我体质特殊，你们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让我来当？”
副官叹口气，无奈道：“本来不该这么仓促的，首长今日叫您来，就是想让唐小姐跟在他身边，学习几年，等时机成熟了，再由您继承这个位置，却不想竟发生了这等意外事件。”
“有没有可能，这根本就不是意外？”她语气一沉。
“什么？”
副官一愣，失笑，“唐小姐是不是想多了？”
听着他这不以为然的语气，唐娟瞥他一眼，刚要开口，忽地感觉到腰上一勒，随着一声音爆，视线翻转，她被护在了身下。
“别动，别怕。”
冷静的嗓音在上方传来，他整个人气势大变，有如潜伏的黑豹，蓄势待发。
唐娟扭头一看，对面墙上多了一个弹孔。
又听两声闷响，她抬头，就看到前一秒还在与她交谈的副官，被瞬间爆了头，脑浆喷出。
漆黑的子弹，穿过他的太阳穴，又射中了医生的头颅，双双毙命。
二人脸上还挂着错愕的神情，那般生动，就如他们生前那样，却已没了声息。
死亡，有时来得便是如此突然。
唐娟看着这些，一时愣住。
然而，攻击却未停下。
封不修一脚勾来椅子，横踹而去，将大敞开的厚门板合上，反身冲至窗下，刚一抬手，一颗狙击子弹射来，他没有理会，快速关了窗，拉过布帘，遮住了外面的视线。
屋内昏暗，硝烟弥漫，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压抑。
封不修已回到她身边，她抓住他的手，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她毕竟是个普通人，暗杀这种高级玩意儿，平时还是第一次见，目标还是自己，让她有种突然从末世文，跳到了谍战片的错位感。
疑问太多，让她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察觉到她的迷惘和紧张，封不修将她搂进怀里，脑袋按在他胸口上：“这种事，我有经验，不用怕”
只是这一句，她的心就定了下来。
忽然，他冷锐的眸光看向外面，不等唐娟追问，他圈着她的腰，在地上翻身滚过，一连串子弹从屋外扫射而来，火力极其猛烈，将整个房间都射成了漏光的筛子。
“抱紧了。”
他只来得及叮嘱这一句，便抱着她，飞身踹破另一面墙的窗子，踏过窗台，跳了出去。
跳楼这事，唐娟都习惯了，风萧凛冽，只将头埋进他脖颈里，手脚并用地抱紧他，争取不给他拖后腿。
轰——
一声爆炸巨响，身后席卷而来巨大的冲击热浪，火光乍起，唐娟抬眸，就见他们刚才待过的屋子被炸塌了大半，墙体破碎，一片狼藉。
唐娟感觉有点微妙，就她这样的小人物，居然值得如此声势浩大的追杀，真是神奇。
不等她多思量，抱着她的封不修，徒然在半空强行变转了落势，
又听数声枪响，枪林弹雨般的攻击从他们周身擦过，甚至几次子弹就在她眼前飞驰而过，稍有不慎，脑袋就该开花了。
唐娟抓狂，还来！？
这次却是从下方射来的子弹，她低头一看，四周也早已埋伏了不少人，只为了杀她，真是费尽心机，用心良苦。
其中一人，尤为眼熟，她定睛一看，不由磨牙，居然是他！
韩耀冷眼看着利用铁索，躲过攻击的二人，厉声下令：“杀了他们，不留活口。”
话音未落，便是一声枪响，他下意识躲闪，却还是被子弹射中，打进了肩膀。
他闷哼一声，捂住伤口，来不及恼怒，便又是两声，吓得他忙狼狈闪避，所幸这次有了防备，没有再被击中，却也足够他惊惧交加。
他恨眼瞪去，就见唐娟手里举着把枪，脸上露出遗憾之色，而他肩上的枪伤，却未反弹到她身上，自末世以来，他就再未受过伤，此女断不可留。
他眼里闪过杀意，怒喝：“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开枪啊！”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刚要开枪，却发现人不见了！
正惊疑间，眼前闪过虚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脖上一痛，伸手捂住，温热的鲜血瞬间从指缝涌了出来，喉管发出“嗬嗬”气音，扭头看向周围，才发现其他人也皆是如此。
不过眨眼功夫，对方竟杀掉了他们大半的人。
便是如此，封不修还是轻“啧”了声，不是原来的刀，拿着略有些不顺手，他搂着怀里的人，继续这场杀戮的盛宴。
韩耀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戮，恐惧瞬间袭上心头，他究竟招惹了怎样的人？
他吓得退缩了两步，心又明白此时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今日不是他死，就是他们亡！
他眼里闪过狠光，定了定神，从一处角落拖出两人，大喊道：“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封不修的速度极快，虽然他异能用不了，但身体素质却还是在的，吃了这么多日的晶核，体能早就恢复了。
窝在他怀里，风吹得唐娟几乎睁不开眼，鼻翼间皆是他冷腥的气息，却不会让她感到害怕，只觉这里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隐约听到韩耀叫嚣，她下意识探出了头，这才看见他手里抓着一人，掐着脖子，吊在半空中。
唐娟见了，一愣，只因被抓之人竟是小满，浑身是血，瞧着惨烈极了，而韩耀脚边还绑着一个人，是孙宇，他被布团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动的哼声，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
韩耀举着枪，顶在重伤昏迷的小满头上，脸上满是愤怒和惊惧，大喝。
“听到没有，再不停手，我可就开枪了！我真的会开枪！”
唐娟看了两眼，咬了咬唇，忽的狠下心，将头重新埋进了封不修的怀里，抱紧了他几分，她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见着手下一个个倒下，韩耀几近崩溃边缘，他本以为这是场必赢的战斗，没想到却输得这么彻底。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咬紧牙，扣动了扳机，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冲撞，竟是脚下被绑着的孙宇，他不知何时挣脱了绳子，顾不上缓和麻木的手脚，便冲着韩耀撞去，趁他不注意，抢回了重伤的小满。
这一撞，却让韩耀手枪失了火，打在了自己手臂上，疼得他骂了句脏话，狠瞪向孙宇。
却不想发生了件神奇的事，手上的伤，竟出现在了孙宇身上，他自己却是毫发无损。
这一发现，顿时让韩耀欣喜若狂。
他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大腿，他本想对准心脏的，但想了想，还是不敢，便改为了腿，眼里看着那快如疾风般的虚影，咽了咽口水，猛地开枪。
剧痛传来，腿上却没有枪伤，对面却忽的动作一顿，过快的速度，让他一时控制不住，翻了出去。
便是如此，他还是把怀里的人抱紧，护住她的头，整个人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下，才止住速度。
“唔——”
唐娟头被摔得有些晕，不过她被保护得很好，身上只有几处小擦伤。
她甩了甩头，忙从封不修怀里爬起来，看着他腿上血流如注的伤口，焦急不已地喊他的名字：“封不修！封不修！你没事吧？”
他看了一眼腿，淡声道：“没事，小伤而已。”
忽然，一种惊悚感从后背袭来，那是被狙击枪瞄准时才会有的感觉。
他忙拉了唐娟一把，躲过了攻击，顺着子弹路径，他找到了敌人的藏身之处，远处楼顶上那一点白光刺眼。
他眯起眸，翻手间，掷出小刀，那刀如有雷霆万钧之力，飞驰而去，竟扎中了千米开外的敌人脑袋。
不想，那狙击手在死前，开出了最后一枪。
封不修忙拉住唐娟，准备躲开，心脏处忽然一滞，致使他慢了一步，就见血色的花在他眼前炸开。
“……”
他的瞳孔倏的放大，视野中的一切都变为了慢动作。
他的心脏随之炸开，他的灵魂也跟着被狠狠撕裂。
他整个人，都被碾碎成了粉末。
唐娟低了低头，那子弹直接贯穿了她的胸口，看着封不修伸来的手，她双腿一软，无力地滑倒了下去。
与那指尖擦身而过，徒留一丝怅惘的温热。
“唐娟——”
“唐娟！！！”
他先是迷茫地喊了一声，随即又大喊出了她的名字，朝她冲了过去，小心地将她抱起，手掌按住她的伤口，血却源源不断涌出来。
他给她做过无数次抢救，早已熟知她心脏的位置。
那枪只在她心脏旁擦过，只要止住血，就不会有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抑制不住地手抖。
“怎么止不住？为什么！？”
忽然，一只手抚向了他的胸口，虚弱地呢喃着：“笨蛋，那是你的血。”
他都没发现，自己心脏部位也破了个大洞，比起唐娟，伤得更深更严重。
丧尸明明无痛无觉，可他却觉得心口漏了风，疼得他承受不住。
这时，身后却响起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跟我韩耀作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现在你们死了，首长死了，平江基地就是我的了！”
封不修为唐娟包扎好后，小心地将她放下，还贴心地脱了外套，给她垫在脑袋下，整个动作都透着股诡异的平静。
唐娟忍着心口的剧痛，担忧地望着他，刚抬起手，想握住他的手，他先一步握紧，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他低头看着她，墨发遮了他的眼，红眸诡谲，涌动着杀意：“你放心，伤了你的人，都得死。”
唐娟眼皮子忽然跳了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来不及阻挡。
他拿着她的手，亲了下，慢慢站起身，朝着韩耀一步一步走去。
逆光而行的他，看不清神色，周身散开的杀气凛冽，如有实质般浓稠冰冷，就连最炙烈的光都无法驱散。
“你你怎么还不死？”
韩耀收了笑，涌起几分惧意，忍不住往后退。
眼睛不由盯向他心脏的位置，那流出的血粘稠腥黑，俨然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脑海中闪过一丝荒唐的猜测，“你是丧尸！？”
怎么可能！！？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具有自己意识的丧尸？
他拧紧眉，哆嗦着举枪威胁：“你别过来，别过来！”
“砰砰砰——”
说着，他便已不管不顾地连续开枪，似要将心中的所有恐惧全都发泄出去。
枪里本就不剩几颗，顷刻间，就被他全部用完，只剩下“咔咔”地空弹声，气得他差点想骂爹。
忽的，面前刮来冷风，他猛一抬头，一道黑影已逼近面前。
他吓得就要后退，嘴里大喊：“不不，你不能杀我，你也会死的……”
他话音未落，忽地被扣住了手臂。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咔嚓”声，手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啊啊啊啊——”
他仰头，痛声嘶叫，余光中，瞥见他的那条手臂竟如拧毛巾般，被揪成了一根麻花，骨头与肉都被绞成了一团。
痛到后面，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眼眶都快要裂开来，眼里布满了血丝。
折磨却还没完。
又听“嘶拉”一声，伴随着衣料撕碎声，他的手臂也被生生扯断了下来，鲜血抛洒向空中，星星点点，竟有种极端暴力的美感。
“啊啊——”
他的手回到了身上，但那痛觉却没有消失，痛得他眼泪喷涌了出来，只得大声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干脆杀了我吧！”
他后悔了，他不该招惹他们的！
这是魔鬼！是恶魔！
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回应他的却是狠狠一脚，踹中了他的大腿，生生断成了两节，他疼得摔倒在地，那脚踩在他骨断处，用力一碾，腿上的肉与骨生生被压成了酱泥：“啊！！！”
他已经疼得眼前发黑，几近麻木，一只大手提起了他的脑袋，那冷戾如疯子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怎么敢伤她？还伤了她两次。”
“不可原谅！”
五指攥紧，竟将他的头骨都捏变了形，血混着红白的脑浆从五官里流出来，他疼得面皮子都在抽动，声音却发不出一点了。
就在这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够了！够了！封不修你住手！”
只这一道声音，就让他周身所有的戾气化为虚无。
他回过头，那双猩红的眼睛，瞬间变得温柔而平和，犹如凶狠的狼犬，看向了它的主人，收起了所有利爪，只怕吓着了她。
只可惜眼里流出的血，让他视野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没能看见一脸虚弱的唐娟，正勉强爬着地，朝他靠近。
也不知，自己此时在她眼里的模样是有多么的凄惨可怖。
他看着她，安抚地笑了下：“别担心，伤了你的人，都不能活。”
“不！不！不要！你住手！”
“封不修——”
伴随着那几乎破音的嘶喊，封不修手中一拧，生生将韩耀的头拔了下来，又用力一抓，那头颅如脆弱的纸壳般捏成了一团。
他轰然倒了下去，没能听到唐娟最后绝望的声音。
她再顾不上胸口的伤势，跌跌撞撞朝着封不修跑了过去，又跌倒在他跟前，颤抖的手捧起他的手和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拼凑回去。
“疯子！疯子！封不修，你这个疯子！”
“你不许死！你起来啊！”
她紧紧抱着他的头，哭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任性地发出命令。
那边，躲起来的孙宇目睹了全过程，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现在还没缓和过来。
远远望了眼倒在地上，全须全尾的韩耀，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检查过后，才惊然发现韩耀已经没了呼吸——他被活生生痛死了！
好、好可怕的家伙！
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韩耀异能的漏洞。
看着韩耀脸上扭曲痛苦，夹杂极端恐惧的表情，孙宇想，他或许在死前都在后悔自己不该招惹了封不修那家伙，但他错了，他最不该招惹的人，是唐娟。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孙宇吓得差点跳起来。
不会是韩耀的同伙过来了吧。
他刚想过去，扶起唐娟，先躲起来，就听一道欢快的少女声喊来：“姐姐，你没事吧？又有一群蠢货想要造反啊！我给你带过来了，准备怎么处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