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经费懂吗？经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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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总部位于至冬宫旁，寒冷的雪与呼啸的风被玻璃阻隔在了那位于高空中连接着两处要地的长廊外边。
【流浪者】与【博士】时而并排，时而一前一后的走着，在沿路不少或熟悉、或只知两位大人脾性的士兵眼中，他们之间的气氛无比的剑张跋扈。
博士大人一路上都挂着微笑，而散兵大人则一路都在沉默，表情偶尔还会突然露出一种形容不出的，仿佛是被什么事吓到了的惊诧表情。到了这时，大人才会停下快于博士的脚步，甚至是倒着走到了与博士同频的程度，才会继续向前走。而博士大人依然笑而不语。
以上是唯一某个敢回头看，还恰好让他给看到了些东西的大胆靓仔在两位大人走远后所贡献的描述。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些感叹博士心情似乎不错的人们？
他们从没见过像今天这般一路都在笑，甚至还笑着对他们的问好表示了点头的二席。
与之完全相反的当然就是六席的散兵大人了。
博士是满面春风的心情好了，但毫不夸张的说，士兵们所看到的散兵，嘴角一直在抽搐，似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士兵们非常合理的怀疑很有可能是骂博士大人的话吧？看起来散兵大人忍的很辛苦呢......但平常不都是想骂就骂的吗？为什么今天这样的不寻常？？
士兵们敢想，但士兵们不说。士兵们打算默默的远离两位大人之间的纷争ing
如果此刻的【流浪者】知道了这些士兵们的想法后一定会现场晕厥的。倒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而仅仅只是去反思自己的表情管理终究还是太差了些。
他真正嘴角抽搐的原因只是因为在极力的压制低笑点的自己放声大笑罢了。
........是的。
虽说一路上在外人眼中，他们是谁也没说一句话，搞得跟谁开口谁就输了一样。但实际上有系统小窗的他们当然不会放弃一个闲聊的机会，早在途中谈了至少八个99+了。
他们从席位顺序开始好奇未来同事。从「丑角」聊到了「队长」，再从「队长」聊到了「少女」。因为sir本身资料间于现实的原游可公开消息，以及现下世界本身的存在，被两人聊的最多的也就当属于现在的「仆人」和最早被‘旅行者’接触到的执行官「女士」了。
现在的「仆人」不是库嘉维娜，更不会是那个大家所熟悉的「父亲」佩佩，而是个和库嘉维娜长的有些相似的另一位......人类女性。
关于这一点，博士记忆中存在着的比这位「仆人」更加久远的前「仆人」为【博士】提供了这一席位是随着时间而发生更替的执行官席位的解答。
这一代的仆人没有库嘉维娜的养蛊式‘教育’，但依然会有被淘汰掉的孩子被送往博士这里。
至于具体为何而被淘汰的原因？只关心于还算健康的素体与各种实验的博士并没在意过。【博士】也就无从得知这代仆人所实行的是何种‘教育’了。
可惜sir也无法为两人解答。这换来了【流浪者】的一句可恶，以及一句对【博士】说的，孩子们以后是不是就免费啦？自由啦？的话。对此【博士】只是小窗发了一个温迪的诶嘿.jpg过去。
自不自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恐怕在须弥是没什么手下的，稻妻居多。
说来奇怪，也说来不奇怪。
目前的至冬，执行官席位有十，但真实情况并不满足于其数量，只有八位执行官存在，或者说是近百年来只有八位是活跃于大众视野内的。
聊到「女士」的时候【流浪者】就在小窗中发出了健康的大笑，询问sir罗莎琳是否变成了现在的愚人众执行官末席......结果却得到了sir‘否’的回答。
sir说，即使现在的愚人众没有遇到那千年等一回的天才富商，使得整个愚人众在经济上没有主线时的愚人众要来的富裕，也还是有第九席这个席位存在的。
原因无他，因为这个世界也有着神奇的第十席。
因为十席存在，只是从没出现或者真的空缺了，也依然是有存在概念的。就像是主线创了一趟世界树的人偶一样，其六席之位仍然存在。而第九席就纯纯只是因为夹在了第八与第十之间，才有了的。
对此两人都只能表示一句悟不懂，但不愧愚人众第十席......
谁叫在主线里，第十席是谁的问题，也可谓是提瓦特大陆未解之谜之一呢？当初仆人还没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在说仆人是第十席。现在仆人位居第四了，第十席就又像幽灵一样了。不过也不排除另一波人说的丑角就是第十的概念，但至少在这个世界，丑角就只是统括官。
【博士】对于没有第九席的反应比较大，因为说了一句‘有点心寒了，这个至冬没有富贵得散。’的话。
也确实如此。
至少在经济方面，现在的「公鸡」又当市长又当执行官的两处看，就像是个社畜一样管理着整个至冬的经济，忙碌的很。
【博士】虽然没有主线的经费概念，但sir有说主线的博士是实验经费最巅峰的时期，那【博士】就算它是最巅峰的时期了。
没有黑发美人潘富贵存在的这件事情有好有坏。
好是好在没有与博士关系最密切的人在了，就不会被轻易的发现博士皮下换人的事情来。坏则就坏在......咱实验的经费怕是跟不上以后搞完切片的一切开销了。
毕竟切片本身也是个要花经费的存在的啊ing
【博士】默哀。
不过也有好事.....也算是天大的好事吧？
sir说他们游戏账号内的摩拉可以拿出来在主线开始前使用。至于主线开始后不得使用的原因？谁在意呢！他们绝对会在主线开始前就用光那比巨款的，都不用提主线之后使用了。
他们在至冬的小金库有些松弛，但系统的金手指恰好弥补了这一切！
——囤货党万岁！
天知道他们在得知账号内打的副本材料都可以拿出来正常使用时有多么的震惊！这简直是为未来要给真散兵安排高达计划的【博士】更上捷径不止一层楼啊！
就是可惜只能取出之前掉落的......不过没关系。他们囤了足够多货......哼哼哼。
[说起来......怎么还没到至冬宫呢？]
【博士】小窗发出了疑问。
按照脑海中博士的记忆，他们应该早就到了的。在【博士】发现现实与记忆不符后，也就彻底将记忆归论于了错误的那一方只管听sir的导航前进了。
博士的身体素质好，流浪者当然也一样。可就算是这样也受不了边上都是一样的装饰与长廊，就这样干往前走吧？他们至少已经走了快一刻钟了！
见【博士】发问的【流浪者】也同样附和的问了一句，他感觉女皇可能等的花都要谢了。
【前方五百米左转，再直行二十三米，右转一百米就到了。】
[还有五百米嘛——唉、不对！五百加二十三再加一百......六百二十三米。芙芙在上！为什么至冬不能给我们开锚点啊！]
某人不累，但某人一定要感叹一番累。所幸这边已经没有愚人众的士兵在了，【流浪者】直接大叹了一口气。
【不可以的。你们只能传深境螺旋，以及7个可设置的口袋锚点。】
[哦好吧？感谢你的解答啦......QAQ！]
【流浪者】停下了脚步，他左右各踢了踢小腿后才感觉好些，精神方面的好些。
“哎，博哥，你不累的吗？”他转头看向仍看上去精神不错的【博士】发出了疑惑。
“作为一名柔弱的医生，谁要闹了我不说。”
【博士】只是轻哼的笑了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恰时的拉上已经舒展好筋骨的【流浪者】的手继续朝目的地赶去“走吧。你也听到了，就快到了。或者你也可以腾空小飞一段？这样就不会觉得累了，也不会有幻肢痛。”
他开玩笑似的说着。
“我不是派蒙啦！还有六百二十多米，这叫就快到了？”
“是啊，是呢。就快到了呢？只要你这样想，那就是快了。”
“哦，好吧.....？就当是快到了吧！”
【流浪者】努嘴，在回握了一下手后选择了松开，回归到了之前两人时而并行，时而一前一后的状态，不过这次在前的是【博士】而不再是他了。
他在后面一会走的快，一会又走到【博士】身边露出不知在笑什么的开朗的笑，无聊的在小窗里干着sir的工作，对【博士】汇报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宫殿。
在距离最后一个拐角还剩下一半路途的时候，【博士】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停下了脚步，也对着好同志露出了一个还算明媚的笑容。他抬手为主动的为【流浪者】理了一下衣领，“皮耶罗可不喜欢没规矩和衣着不方正的人”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对方后退，自己开始整理衣着样貌，也就收回了手。
在【流浪者】整理完并昂首挺胸的看着他背手立正仿佛求表扬班的样子，【博士】忍俊不禁的点头道，“这样看上去就精致多了。”他顿了顿，随后转了一圈，“那你看，我现在如何？”
“超cool的！都不用整理！”
【流浪者】二话不说就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极致的赞许max。
“好、好。”
【流浪者】嘿嘿一笑，“那走吧！我们？”
【博士】点头‘嗯’了一声。这下他们终于是要去面见至冬宫的女皇、至冬国的神明巴纳巴斯了呢。
在走过最后的拐角后，入目的就是巨大的宫殿大门以及在紧闭的殿门前站着的，两人越走近看就越眼熟的人。
那是......皮耶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经费懂吗？经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