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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篝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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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yn给察黑一顿胖揍之后,所有东南亚士兵都老实多了。
他们在训练的时候客客气气,非常礼貌,再也没有拽拽的装13。
特别是训练幽灵小队的两个新换的士兵。
他们在和yn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只要yn语气稍微严肃一点他们就立刻疯狂道歉。
要说目前所有东南亚士兵里最大胆的还是他们的老大察黑。
他时常在yn接受训练的时候远远地瞄着她,在ghost发现他直勾勾的目光后也不避讳。
ghost觉得他看yn的眼神有问题,这种问题的严重性随着雨林作战培训的时间延长而加深。
直到训练的最后一天。
按照惯例,部队会在附近的山坡上举行夜晚篝火酒会,以欢送对方。
有火焰,有啤酒,那自然也少不了载歌载舞。
一般来说,载歌载舞的节目都是东道主来,在141基地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今天,yn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些141特遣队的猛男猛女们不只是会打仗的战争机器,他们还个个身怀绝技。
有唱歌唱的像席琳迪翁和碧昂丝的,也有舞跳的像火星哥的,可谓是各显神通。
然而,然而。
这一盛况仅限于141其他小分队,轮到幽灵小队这一片区时场上一片寂静。
肥皂看向ghost,ghost看向konig,konig看向盖兹,盖兹看向Keegan,Keegan看向阿贾克斯……
目光的足球在整个小队之间踢来踢去,最终落到了yn身上。
yn:……?我?(手指自己)
不过,好像也不能指望别人了。
“okay,我来吧。”
yn拍了拍臀部的土站了起来。
“帅哥,借个吉他。”
yn朝着刚刚演唱完的一名第三小队队员微笑伸手。
年轻的士兵白天早已被yn的飒爽英姿征服,现在竟然被yn主动问话,他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
“我的荣幸,my lady!”
然而话音刚落,他莫名感觉一阵恶寒,他惊恐地抬起头,发现与yn身后不远处坐着的ghost、konig和Keegan好像都瞪了他一眼。
“咳咳,我来代表第一小队表演,因为我不擅长跳舞所以就给大家唱个歌吧,我唱功很一般,大家凑活听一下。”
yn拿起吉他,脱下手套开始调音。
肥皂凑近了ghost的耳朵。
“一生爱谦虚的中国人,要知道一般一个中国人说他什么什么很一般的时候,就代表他在这个领域非常擅长。”
“你怎么知道?”ghost问。
“我当然知道!你就等着瞧吧!”肥皂一脸自信地看着yn,仿佛在看什么自己最得意的孩子。
“我要演唱的歌曲是《At my worst》”
随着yn的手指开始拨弦,清新明快的前奏涌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对于一群日常出生入死的战士来说,这份短暂的愉悦显得如此美好。
温暖的篝火映着yn黑色面罩上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流动的空气吹拂着她的额前碎发。
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在场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当柔软甜美的声音配合音调从yn口中溢出的时候,konig手里的小蛋糕掉在了地上。
“can I call you baby?”
(我能否称呼你为宝贝?)
“can you be my friend,”
(你又能否成为我的挚友。)
“can you be my lover up until the very end?”
(你是否愿意与我深陷爱河直到永远?)
“let me show you love, oh no pretend”
(让我为你献上真诚无暇的爱意)
“Stick by your side even when the world is cavin' in,”
(即使世界毁灭,我也会伴你左右)
“I need somebody who can love me at my worst,”
(我希望有人在我人生的低谷仍深爱着我)
“Know I'm not perfect but I hope you see my worth”
(我深知自己并不完美,但我希望你看见我的价值)
“Cause it's only you, nobody new, I put you first”
(因为我不愿将除了你之外的人当成挚爱)
“And for you, boy, I swear I'll do the worst”
(我发誓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If you stay forever, let me hold your hand”
(唯愿我们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I can fill those places in your heart no one else can”
(我会将爱意注满你内心所有不为人知的角落)
……
yn拥有一个吉他歌手的优良品质,那就是一边唱一边与观众互动。
比如对视唱歌什么的。
但是也总有人不能幸运地获得被yn深情对视的殊荣。
比如ghost。
“你们听见了吗,她问可不可以叫我宝贝。”
konig像灵魂被人抽走了一样呆呆望着yn。
“No konig,她没问你别自恋了。”
被yn忽略而很不爽的ghost立刻一盆冷水泼下。
但对于这盆冷水konig直接选择性失聪。
“yeah,you can call me baby…”
konig自言自语。
“啊~真是个甜心,叫我baby,挚爱,什么都行。”肥皂呢喃。
“上尉!”
ghost火大。
“你嫉妒我?”肥皂挑眉。
“嫉妒你?never!我根本不在乎。”
ghost翻了个白眼。
“全身上下嘴最硬。”肥皂也翻了个白眼。
肥皂话音刚落ghost正好和yn对视上,刚好唱到的歌词是:
“Cause it's only you, nobody new, I put you first”
(因为我不愿将除了你之外的人当成挚爱)
ghost沉默,ghost熄火,ghost嘴角压不住。
“正确的选择。”肥皂听见ghost低声嘟囔了一句。
三分钟后,yn坐回了观众席,konig的脑袋像猫头鹰一样随着yn转来转去,始终没想起来要捡起地上的小蛋糕。
Keegan贴心地递给yn一瓶水,如果yn足够细心她一定能发现,他看向她的眼神几乎能融化一切。
“喝点水润喉,yn。”
“谢谢Keegan。”
“糖霜。”
yn一愣,她和Keegan同时回身,身后的草地上竟然站着察黑。
“有事?”yn警惕了起来。
“我…”察黑有点忸怩,他看了一眼Keegan,以及此时以及全体看向他的幽灵小队队员。
“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聊聊。”
“OK。”
yn欣然同意,幽灵小队的boys纷纷眉头一紧,察黑唇角一勾。
但一秒之后,yn只往前跨了一步,站在了离小队队员们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说吧什么事?”
察黑:?
“太近了。”他犹豫。
“够远了,你说不说吧。”yn耸了耸肩。
察黑:……
“好吧,糖霜,我是想问你有男朋友吗?”
豁,此话一出,在场某三位不约而同紧张起来。
“没有,怎么了。”yn回答。
“那我可以拥有你的联系方式吗?”察黑问。
yn面露难色,“你是说队内语音?抱歉那个不能外传。”
不远处肥皂开始憋笑。
yn这是婉拒的信号,不过察黑不死心继续追问。
“我想追求你,yn,没有机会吗?”
yn露出一个费解的表情:
“为什么,就因为我把你打败了?如果你的心这么容易动,你肯定离婚八次!“
肥皂:憋笑失败,大乐。
察黑:……
“不,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yn:“不合适,我是有夫之妇。”
察黑:“??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
yn:“丈夫又不是男朋友”
察黑:“你没戴婚戒。”
yn:“毕竟我是个低调的人。”
察黑:“那你丈夫是谁?”
yn隐约感觉到自己背上好像有好几道炽热目光,似乎不只有察黑关心她的答案。
“well,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姓孙,大家都叫他空哥,以前在贵州花果山那一片道上混的,喜欢打架,后来被一个叫唐什么的贵人提拔考编,现在升武装部部长了。”
yn说的有鼻子有眼,听的察黑一愣一愣的,最终离开的时候还迷迷糊糊非常遗憾。
幽灵小队的人也因获知yn的婚讯集体沉默了,肥皂反复回忆着yn的个人资料,明明记得上面写着未婚。
konig面露忧伤,现在觉得手里的小蛋糕索然无味。
而比沉默更沉默的ghost望着篝火,眉头紧锁。
他们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全部凝固在原地。
除了子墨。
子墨大腿里子都要被自己掐青了才忍住笑。
“yn,你结婚了?”
Keegan第一次不这么冷静,他的声音甚至有些抖。
“没有啊,”yn眨了眨眼,“我随口编的。”
“编的?”
Keegan放松下来,如释重负。
与此同时,凝固的几个人终于又动了起来。
“我才多大啊Keegan,我才20周岁,刚过中国法定结婚年龄,怎么可能已婚嘛~”
yn笑着拍了拍Keegan的肩膀。
“是啊,你才20岁yn。”
Keegan忽然又笑不出来了,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向篝火。
“31也很年轻啊Keegan,中国人说三十而立,说三十岁的男人成熟稳重刚刚好。”yn安慰道。
“真的吗?你也这么觉得?”
篝火在Keegan灰蓝色的瞳孔里跳跃闪烁,里面多了些yn看不懂却又感觉很温暖的东西。
“当然,”yn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