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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吸血鬼特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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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老婆?
这可能是你目前为止最无言以对的场面了。
你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直接摆尾往海面游去,用行动远离这只看起来实在很滑头的鱼,心里吐槽着。
人鱼恶霸、海中混混、鳗鱼就应该吃铁板的……
从行为中感受到了你的无语,赫尔曼很快追上了你的速度,试图继续和你讲话。
“你怎么不理我,难道你喜欢那个吸血鬼?”
“所以你住在他那个阴森的古堡里?”
开始造谣了是吧!
你一个急转弯停下,转过去对着赫尔曼呲牙,手中的指甲变长。
“你给我闭嘴!”
“我没有到发情期!”
“我也不喜欢吸血鬼。”
赫尔曼是格外会得寸进尺的角色,在你停下之后甚至将自己的脸慢慢的更凑近你,艳丽的面容在你眼前放大,可你看着只觉得烦 ,真想抓烂他的脸。
“你不喜欢他,那可以喜欢我吗?”
“我的巢穴也很大,我也很会狩猎。”
他见缝插针的说。
你学着赫尔曼最开始抱臂的样子,从上到下扫视着他,眼神挑剔,面露不屑。
“就你?”
“别跟着我了。”你转身继续游走。
但是赫尔曼并没有在意你表现出的嫌弃,他完全符合你的吐槽。
像一个混混一样纠缠着你,完全找不到刚才不驯的样子,变成了一只追着你非要你摸他几下的野狗。
他比你更快的游上来,手按住你的肩膀,一手按住你的脸侧,鳗尾牢牢的缠绕住你的鲛尾,他的鳗尾比你的更长更灵活,你突然就被禁锢住了。
然后你就看见赫尔曼飞快凑近你的脸,用舌头舔了你鼻尖之前的伤口。
你仿佛是一块肉被舔来舔去。
“你在干什么…”
轮到你问了。
是不是有病,都有病!
你又想起了阿多尼斯,都是些什么狗毛病……
你根本不等赫尔曼回答,你毫不留情的用尖锐指甲抓上他的尾巴,指甲扣进肉里,又往下划出长长的伤口,这可不是咬他尾巴的那一口试探的力气。
红色的水雾迷漫。
“痛!”
和阿多尼斯的任劳任怨不同,赫尔曼显然是更嘴碎的一个。
赫尔曼哀怨的叫出声,总算感受到了你是真的能把他的皮剥开,也真的想剥,吃痛的松开了鳗尾。
你抽身而出,大力的甩动尾巴,力道拍打在他身上,看也不看他便游出了海面。
赫尔曼也不在乎那伤口,在你身侧跟着,还回答着你刚刚的问题。
“你还说你不喜欢吸血鬼,那你身上的味道是谁的?”
你简直气笑了,反问他。
“你怎么就肯定这是吸血鬼的味道?万一是章鱼哥呢。”
“章鱼哥又是谁?”赫尔曼闻言追问,他一直维持着在你前面一点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让你难以摆脱。
远远的已经能看见崖边的建筑,你冷静下来了,不想再和这只混混鱼纠缠,计上心头。
你停下微笑的看着赫尔曼。
“要做狗,应该非常听话才对。”
赫尔曼似乎以为你回心转意了还有的聊,乖乖停下接你的话。
“狗,是陆地上的那种动物吗?”
你没再回答他,只是张口发出了刺耳的声波,尽量控制了自己的音量不波及多余的范围。
翻肚皮的鱼小范围出现在你周身,被这攻击刺激晕了。
赫尔曼短暂的露出了惊讶眼神,然后两眼一闭向后一倒,整条鱼砸进海里,还在不停下沉。
你收声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身边翻肚皮的鱼。
醒了这么久,差点忘记自己的武器了。
至于大鳗鱼,玩泥巴去吧。
回到那道像窗户的门边,你双手撑起石台用力,将自己甩回了浴缸里。
意外的是管家还在旁边等着你。
“其实可以不用等我这么久。”
你说的也不是客气话,这浴缸挺矮的,你完全可以把尾巴伸出去划着走。
“我的荣幸,亲王在书房等您。”
洛尔肯坐在书桌后,气质矜贵,手边放着一杯红酒。
你的浴缸被推到桌边之后,管家就退下了。
说起来你的感受很奇怪,在海里的时候没有觉得,一旦这样被推着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你就莫名的渴望拥有双腿,这个想法算贪心吗。
你顺着念头问洛尔肯大概多久能收到女巫的回信。
洛尔肯回答你:“很快。”
你好奇的问关于女巫的事情。
女巫的名字叫那西莎,是唯一一位实现了暗黑魔法重现的厉害女性,据说所有活着的巫师中,只有她会。
而这位女巫,正停留在这片海域附近的城镇,收集她需要的药材。
所以,很快的意思也可能是明天早上,诺尔肯放出的小蝙蝠更像是一种意念力,比正常的飞行快的多。
说起名字,洛尔肯口中说了什么,然后递给你一张写了字的纸张。
“Muna…she?”你看着重复着洛尔肯嘴里说出的名字。
“既然你记不起名字了,我可以先这样叫你吗?”洛尔肯将手里翻阅到一半的书合上放在一旁,抬起头默默看着你动作,等你的回答。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名字可能没有含义,也可以被赋予含义。
“不管在哪种语言里,这个名字的发音都是一样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在你曾经的语言和你现在学习中的语言里,都是这个发音。
你坐在浴缸里直起身扒拉着他的书桌,拿过他黑色的羽毛笔在纸上划拉,学着写这个名字,精美的笔尖书写流畅,尾端嵌着的黑色羽毛仔细看还有点绿色,也可能是墨绿色的羽毛。
反正要你再给自己取个名字你也是取不出来的。
“munashe、暮那舍?”你试着念了念,不算讨厌。
“行啊,还挺顺口。”
羽毛笔被你放回桌上,你伸手去够洛尔肯的红酒杯。
你没有想要喝的意思,就是好奇味道,你闻出了这杯液体其实是血的味道。
略显浓郁的腥甜味在你鼻尖萦绕。
洛尔肯的视线落在杯沿之上的你的鼻尖,然后伸手将酒杯从你手里抽回。
你的视线跟着他苍白的手的轨迹,你看着他放下酒杯,听见他开口问你。
“喝我的可以吗?”
他的指尖落在新换的洁白领口,撕开了那里本就松散的蝴蝶结,露出了精致的脖颈与锁骨。
他本来冷淡的红色眼眸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深邃又多情。
噢,洛尔肯似乎误会了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