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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果死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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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伟大的文豪、俄国的超越者果戈里死了,为他举行葬礼的人们敲响了一扇门,门口昏暗而朴素。
“您和果戈里是什么关系?您知道他死了吗?”
“没有关系,我不认识这个人”不走心的谎话。
“可您不是他唯一的挚友吗?”
“很显然,这是他精神疾病加重的征兆,我不觉得和他有超过同事的关系。”少年显然对自己随便推翻前言毫不在意。
“先生,如果您再不好好回答,我们邀请您去葬礼哀悼的计划可能就要变成送您去监狱了。”
“您觉得是我杀了他?不,很显然他死于他自己的愚蠢和傲慢,只是这一回终于作死成功而己,死亡就足够作为惩罚让他赎清所有罪,听起来不错不是吗?”
“您不愿意据实相告吗?”
“不是每个杀人犯都得去参加死者的葬礼吧?”
“但您是个常常为人祈祷的教徒?”
“那我作为凶手应该去监狱。”
“请您不要随便认罪,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您是凶手,我们就绝不会把您随便送进监狱。”
“那您也大可用点别的理由给我关进去,我显然不止这一条需要在监狱赎罪。”
“……没有证据我们不会随便抓人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们都知道这与您无关。”
结果直到葬礼结束,那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也果然没有来,事后那间房子也早已人去楼空——这点倒不值得惊讶,毕竟那位先生宁可去监狱也不愿意去哀悼,第一次能见到那位先生就已经很让人惊讶了(是在刻意等待吗?)。
那间昏暗的房子里曾经传过欢快地葬曲,祝福那只鸟儿魂飞魄散,再无感情的牵扯,形体的束缚,摆脱思想的罪孽,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毕竟,果戈里的话,比起深埋墓地,说不定更喜欢随风飘散呢。
<是在果背叛理想后果断与他割袍断义?/决裂?/粉转黑?的曾经挚友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