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
加茂家主猛地瞪大眼睛，那些被他遗忘在角落，但老家主重点叮嘱过的信息涌出脑海。
【咒灵之母，是从我们家族那个蠢货手下诞生的，祂炸了禅院一半的人，也是因为事出有因，可九相图却是实打实冠有加茂家的名头，在祂心中最为仇恨的就是加茂，而祂的消失却和九相图的封印有关，因此最好不要去动九相图的封印，别把那个杀神给引来，你记住了。】
也是因为老家主的这番话，加茂家主虽然不屑一顾，但也特意去翻找了咒灵之母的资料。
咒灵之母，那是完全不同于咒灵的生物。
祂的力量不得而知。
因为曾经被高层下令抹去关于这项研究，加茂家只留下潦草的资料，保存着没有被收走，但上面的涂抹痕迹也很严重。
只依稀看得见——
【...■■■爱■■无法攻击■■... ...】
记忆复苏也让加茂家主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他们的攻击都无效，他搓着术式和泥丸一样都没给咒灵之母带来一丝伤害。
现在加茂家主隐约记起了重点，咒灵之母不会被攻击到。
意识到这点后他瞬间慌张起来，那岂不是连六眼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加茂家主也不再犹豫，按下戒指的隔扣，将刺针弹射出来刺向指尖，鲜血洒在咒符上，加茂家主消失在五条悟的身后。
早在加茂家主逃出族地内，他身边跟着的那些族人就已经偷偷逃窜离开，有的逐渐落后于边缘消失不见，还有的则在咒灵之母突进时尖叫着跑远。
只是在加茂家主确认自己能离开时，他忽然想到了这场灭族之灾的问题所在。
他们带回来的虎杖悠仁又和咒灵之母是什么关系呢？
为何会让祂如此愤怒？
这让加茂家主霎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加茂家主的离去，让五条悟嗤笑出来，“哈，这老家伙，真是跑得快！”
五条悟早在来时就看出了加茂家主想要逃跑的意图，在他说出咒灵之母后，老头的神色也不加掩饰，让他确认确定加茂家主肯定知道咒灵之母更多的信息。
在他视线所及之处，加茂老宅已经塌了一半，不少角落还燃烧着火焰，他们这次修缮看样子得花大价钱了，五条悟打定主意等会去里面翻翻藏书，说不定能找到有关咒灵之母的资料。
咒灵之母不在意丧家之犬的逃跑，祂迫不及待抢夺回虎杖悠仁。
五条悟松开手的同时，自己也紧跟着脚尖点地站在地面上，他此刻没有了刚开始面对加茂家主的嘲讽，面色平静，火光映衬在他的脸上摇曳，看不出丝毫情绪。
在咒灵之母夜袭加茂家的这段时间里，五条悟确认了掠走虎杖悠仁的咒术师身份，并很快找到所属加茂的实验室。
这世上任何地方五条悟都来去自如，实验室的防卫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轻松进入内部，五条悟找到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的半身都已经被放进了不知名的药水当中，屋子的一角则放置着各种古怪的咒具和咒符，不用想都是用在他这个实验体身上的。
五条悟面无表情摧毁了这些东西，并带着虎杖悠仁离开。
他不想知道这些用在悠仁身上会怎样。
对于加茂家做出这种事，五条悟毫不意外。
咒术师们因为拥有凌驾于普通人上的能力，以强者的视角对付弱者，这些年来五条悟没有顾及到的学生，也是因此陨落在御三家手中，而他所能做的少之又少 ，甚至许久过后才看明白。
五条悟不可能把学生挂在腰间，他倒是能针对御三家，可损失的学生回不来，他更没想到，这才把虎杖悠仁带进高专第一天，就已经遭受到了这些人的侵害。
“悠仁...悠仁... ...？！”
伴随着咒灵之母紧张地呼唤虎杖悠仁，五条悟不由得思索接下来的变故，咒灵之母摧毁加茂家，也连同着他的怒火给发泄了出去。
虽然五条悟依旧想要摧毁着什么，但此刻他得考虑到虎杖悠仁暴露面临的死刑，以及咒灵之母现世给咒术界带来的恐慌，会让那群怕死的烂橘子们多狂躁。
“放心，这小子只是睡过去了，今天一天他都在试探怎么操控咒力。”五条悟为睡着的虎杖悠仁解释。
这让呐喊一声比一声高的咒灵之母安静，身上猩红的光点也减缓了闪动频率。
咒灵之母的黑雾包裹着虎杖悠仁，只留着他的一双脚在外能够看到。
多少有点弃尸荒野的意味。
“...他被带去了哪里？”
咒灵之母对于孩子的疼爱占据上风，祂想要知道加茂家带走虎杖悠仁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又是做那该死的实验？
这似乎是刻在加茂家血脉中的传统。
咒灵之母就像护崽的母狼，只要五条悟揭露事实，祂便会狠狠咬住敌人的肉撕扯，直至他的死亡。
“悠仁被带到了加茂的实验室。”五条悟没有隐瞒，爽快道明他看见的一切。
“加茂...”咒灵之母幽幽道，“... ...不可饶恕的罪孽...”
诞下九项图的母体对加茂强烈的怨恨，组成了咒灵之母的一部分，祂也因此有那部分饱含苦痛的记忆。
母体曾无数次求助于加茂的族人，可他们和罪魁祸首流着同样的血液，并不在乎一名人类女子，反而大多数都是支持加茂宪伦所做的事。
在女人眼里，他们所有人都是刽子手的帮凶，所有人都罪无可赦。
或许是睡够了，虎杖悠仁在这个时候吱呜着醒来，睁眼眼前却一片漆黑，他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个瞎子，哇哇乱叫着跳起身。
咒灵之母连忙撤去自身的孢子，这才让虎杖悠仁重新见了一点光亮。
“五条老师！”虎杖悠仁在见到那一抹白色，狂跳的心才有所安定。“这是哪里呀，啊对了！我被一群穿和服的咒术师们给带走了！”
虎杖悠仁条件反射抬手摸着后脑勺，他稍微一使劲，“——好痛！”
脑袋后面有块大包。
咒灵之母在虎杖悠仁醒来后，直接飘走往悠仁背后躲着，这个样子可不能出现在悠仁面前，祂闪着身上的猩红光点，试图给五条悟传达信息，让他帮忙将悠仁送回家。
五条悟没看明白，低头去回答虎杖悠仁的疑问，“你被加茂家的人带走了，他们想偷偷摸摸研究你身体的特殊性吧。”
虎杖悠仁恍然，“原来如此，我说他们堵着我干啥！”
他一拍手，而后视线被黑暗中往他身后跑的红光吸引。
想都没想，虎杖悠仁回过头去。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