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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   回到府中,展昭越想越气,午饭也不吃了倒头便睡。睡梦中听得有人在叫,睁眼一看是衙门里的师爷,问道:“何事?”
      师爷道:“大人,那个华姑在衙门里闹呢!您快去看看吧。”
      展昭一听坐了起来,想了想道:“不要理她。”
      师爷喃喃道:“大人,她•••••••她说您对她始乱终弃,现下不认账了。您若不去,只怕,只怕会失了官府的体面。”
      展昭心内暗火,道:“不去理她。”
      倒下又睡,偏又睡不着。想了想还是看看比较好。
      安抚使衙门就在前堂,不一会儿到了。展昭来到衙门口果然看到华姑站在衙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白玉堂。
      展昭走出衙门,经过白玉堂身边时小声道:“白玉堂,你好啊。”
      白玉堂摇着扇子笑道:“五爷我好得很。”
      展昭来到华姑面前道:“岳姑娘,你有何事要在这安抚衙门大闹,须知这可是官府的衙门,不容你等撒野。”
      华姑道:“小女有几个问题请教安抚使大人,不知大人可敢回答么?”
      展昭道:“姑娘请讲。”
      华姑回首道:“诸位乡亲,诸位街坊邻里可听到了么?”
      这时衙门外已围了不少人,连孙氏和苏婉儿都悄悄来到人群之中。
      众人答道:“听到了。姑娘你问吧,展大人不会不答的。”
      华姑又道:“大人,您只需答是或不是即可。您若不答我可当做您默认了。”
      展昭微一犹豫。
      白玉堂笑道:“猫儿,不敢么?”
      展昭迎上白玉堂挑衅的笑容,赌气道:“好。”
      旁边的白玉堂嘴角含笑,折扇轻摇。展昭看到白玉堂变得有些狡黠目光,惊觉上当。
      华姑道:“在你我第一次相见之时,你可是碰过我的胸部?”
      展昭大窘,道:“那是•••••••”
      华姑逼问道:“是也不是?”
      展昭暗想,那是因为你突然转身并非有意。可事实确实如此,终究是自己碰了她的身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华姑道:“大人不答,我就当大人默认了。”
      展昭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反驳。众人看去就像展昭默认一般。故而华姑话一脱口,众人齐嘘。
      只见华姑面带得色,白玉堂连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华姑又道:“你是否早就知道我立下誓言,胜我者就是我的夫君?”
      展昭听了暗吁一口气,道:“是。”
      华姑道:“那日比试暗器、剑术、轻功是不是你追着我比试的?”
      明明自己是抓捕要犯,抓要犯不追要犯,难道让要犯追自己?分明是胡搅蛮缠,却逼得自己有理说不清。知道已落入白玉堂的圈套,横了一眼白玉堂,咬着牙道:“是。”
      白玉堂看到展昭的表情笑得更加欢畅。
      华姑问道:“今日早晨你我二人是不是在月老祠一同立誓?”
      展昭忙辩白道:“是。可那是结拜兄妹啊。”
      白玉堂笑道:“猫儿,你听说过有义兄义妹在月老祠立誓结拜的么?”
      华姑朗声道:“诸位乡亲父老、街坊邻里,小女的话问完了。小女对展大人说情愿做他的第三房妾室,他却不要,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请大家为小女主持公道。”
      说完,华姑拜了下去。
      “是啊,是啊。这姑娘以后还能嫁人吗?”
      “就是,平常看展大人挺正经的,怎么还干这种事?”
      “人家招亲他也去了,月老面前亲也定了,连人都摸过了,却不肯娶人家,真是太过分了。”
      展昭见无理可讲,施展轻功欲逃。不想肩头一沉,白玉堂的折扇已压在肩头,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白玉堂笑嘻嘻的道:“猫儿,大家等你给个说法呢!”
      眼见走又走不了,说又说不过展昭愣在了当场。
      这时,孙氏分开人群走了上来,道:“岳家妹子,说起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干嘛在衙门口闹呢?”
      转身对展昭道:“官人,现下翼儿还小,妾身分身乏术,虽说有苏妹妹帮我,比起和咱们一样的人家来,家里人终究是少了些。有岳姑娘来和我们做伴再好不过。以后有个什么刺客的,官人也不必操心府里。再说出门抓个人什么的,岳姑娘还能帮你一把。日后官人出门在外,有岳姑娘在身边服侍,妾身也放心些。不如收了岳姑娘吧。”
      眼见事情已无法收场,展昭一咬牙,道:“随你们去吧。”说完转身入了衙门。
      白玉堂大笑道:“猫儿,成亲那天爷爷要喝十坛十八年窖藏的女儿红。”
      听得展昭的声音远远传来“我给你准备十缸女儿红。”
      成亲之后,每每展昭到各地军营察看之时,华姑常常着男装跟随。果然路上有人服侍舒服了许多。因华姑武艺高强,为人豪爽,军中之人多半佩服,倒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这月的十五,月白风清。展昭和白玉堂坐在安抚使衙门大堂的屋顶上,喝着极品的女儿红。白玉堂发现刚开始时,展昭时常若有所思,当喝的尽兴时,又欲言又止。白玉堂知道展昭想说什么,趁着酒意白玉堂很想问问展昭:猫儿,你可有一丝后悔?
      最终直到白玉堂离开杭州,展昭也没说出想说的话,白玉堂也没能解开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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