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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委屈 ...

  •   拳头没落下,壮汉先被蒋骏反手狠狠甩到地上,“谁让你碰他的!”

      要是再晚来几分钟,夏怜时是不是就和酒吧里的小受一样跟这个男人进了房做些肮脏事。

      旁边喝醉的陆溪止被蒋骏这一嗓子吼出几分清醒。

      刚想劝架,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坏了。

      陆溪止给还晕乎乎的夏怜时一个愧疚的眼神,然后摸着手机跑了。

      小怜时,对不起啦。

      再不跑路死的就是我了,你还有竹马,我要是被木昀沨抓到了,可是要掉层皮的。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壮汉被蒋骏打的头破血流,捂着伤口求饶,怯懦的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

      酒吧的管事拦着暴怒的蒋骏,生怕闹出人命,再打下去,生意就别做了。

      夏怜时还不知所云,在旁边兴奋地鼓掌为蒋骏助兴,等消停了壮汉落荒而逃,就朝蒋骏扑过去,笑吟吟道:“骏骏来啦。”

      被夏怜时扑了满怀,夏怜时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醉了。

      蒋骏暗骂道没心没肺的家伙。

      手却诚实地接住夏怜时,怀里的人脸颊泛红站都站不稳。

      回到他们一起租的房子。

      蒋骏阴沉着脸,把人放在沙发上,从柜子里抽出小木尺,居高临下道,“知道错没?”

      “唔唔唔……”

      夏怜时脑袋成浆糊,哼唧着就想糊弄过去。

      啪!

      一声结实的抽打落在夏怜时圆滚滚的臀瓣,即使隔着裤子,痛感不减。

      从没受过这样委屈的夏怜时呜呜咽咽抽泣起来,“骏骏坏。”

      他爬起来捂着小屁股幽怨的瞅着蒋骏,仿佛蒋骏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你还生起气来了?”蒋骏拿着木尺做势要接着打,威胁着道。

      打了几十个电话都不接,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瓜装了些什么?

      即便是喝醉的夏怜时也知道蒋骏此时此刻不好惹,他委屈地哭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越挤越多,怯怯地就怕蒋骏再打他。

      哭着哭着打了个嗝,声音还挺响。

      也知道丢脸,惊恐得又忙捂住嘴巴。

      蒋骏放下木尺,无奈道,“知道怕还往酒吧跑。”

      明明是你忘记了我的生日。

      夏怜时眼眶湿润,红红的憋着像是快煮熟了小龙虾,可口极了。

      “敢做坏事不敢承担?呼吸啊!”

      “蠢死了。”

      看夏怜时这副要给自己憋撅过去的模样,就知道他屏着呼吸忘记吸氧气,赶紧坐过去覆着夏怜时的后背给他顺气。

      这么大人了,也就夏怜时这么蠢。

      像是触碰到什么逆鳞,夏怜时微微挪动着,小声反驳着:“我不蠢的。”

      蒋骏好笑的看着他,“不蠢干愣着被人摸?也不怕得病,都和你说同性恋不是好人,别傻乎乎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

      蒋骏恐同,夏怜时一直都知道。

      可他就是蒋骏口中不是好人的同性恋。

      “才不会!”

      酒精慢慢上头,夏怜时突然没了刚刚的胆小怕事,不知道哪里来的硬气吼着。

      还真和他发起脾气来了。

      蒋骏平时的性子也不好,拉着人往浴室走,给人按在浴缸里,语气凶狠道,“下次还敢不敢去酒吧了?”

      被温水呛着,夏怜时猛咳几下,水珠顺着发丝滑进锁骨,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偏生嘴巴不饶人,嘴硬道:“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

      ”夏怜时,你别忘了我是你哥,当然有义务管着你,这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

      除了这个,蒋骏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只当小孩子叛逆期到了。

      泡在水里,夏怜时浑身湿透,原本就透薄的白色衬衫经温水一浸更是将里面的春色看的干干净净。

      浴缸里的人躲在水里两只手臂抱着膝盖,低着头不说话,无声的抽泣。

      还没怎样呢,就哭成这样了,蒋骏觉得他是养了个祖宗,拿了浴巾心软的对他说,“快出来擦擦,水都凉了,一会儿感冒了难受的还是你。”

      夏怜时撇开脸。

      小家伙憋着股气呢,给他摆起谱来了。

      蒋骏也乐得哄他,换了语气温柔道,“好了,快出来,不早了,明天我还要送你去上课呢。别生气了好不好?有什么明天说好不?”

      忽略蒋骏的掰扯,夏怜时躲着抱着膝盖的手抓的更紧了,唇瓣张开又闭上,良久才控诉道:“你凶我。”

      蒋骏懵在原地,很凶吗?

      “那我现在不是不凶了?跟我去床上,嗯?”

      夏怜时打开蒋骏邀请他的手,撅着唇不愿意,脸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想起刚刚蒋骏对他说的,像个鹌鹑一样用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蒋骏,不满的说着,“你都没有和我说生日快乐。”

      蒋骏惊讶道,“今天是你生日?”

      连他生日都忘记了,夏怜时又撇过脸委屈更大了,抽泣道,“你都忘记了,呜呜呜——。”

      本就快熟透了,再哭下去,夏怜时明天眼睛得肿得难受,蒋骏扳过夏怜时的脑袋,捻起袖口抹去一颗又一颗掉不停的珍珠,怜惜道,“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真忘记了,怜时,哥哥明天给你补上,别哭了。”

      “明天明天,我的生日又不是明天!你就是不在乎我!”

      他以前都记得,就今年忘了一干二净,还交了女朋友,肯定是和女朋友玩忘掉他这个弟弟了。

      看着被泡的皮肤泛白的夏怜时,蒋骏给人捞起来按在凳子上坐着,蹲着看他,“怎么就是不在乎你了?那我们怜时说说,怎么样才能不生气?不然带你去看□□的画展怎么样?”

      □□是绘图界最有名的画家之一,也是夏怜时最喜欢的画家,他以前央求蒋骏带去看他的画展,总能被找各种理由拒绝,这下为了让夏怜时消气竟然舍得带他去了。

      夏怜时扔就嘴硬着,“不,不怎么样?”

      说着不怎么样的夏怜时眼睛忽闪忽闪像是撒了谎的小孩不自然的低头,故作镇定的稳住他的声线。

      “不喜欢?那就不去了,可惜了这次的展览可有□□最新的作品。”

      最新的?□□这几年都在闭关中,少有作品传出,更有人说他江郎才尽不再绘画了呢,蒋骏的话无疑是给了这谣言一个攻破的口子。

      蒋骏说完就迈着大长腿要走,才刚起身,他就感觉到有人扯他的裤脚。

      回头就看到了夏怜时不舍的眼神,他挑了下眉,像是问夏怜时还有什么事?

      夏怜时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喜欢的。”

      蒋骏轻笑:“那去了?”

      “嗯。”

      “这才乖。”

      蒋骏揉揉夏怜时凌乱的头发,毫不意外摸了一手湿淋淋的水珠,他赶紧出去对夏怜时说,“你快换睡衣,一会儿我给你吹头发。”

      摸着被蒋骏塞在手里的睡衣,夏怜时感到脑袋重重的,解了衬衫的扣子,衣服才解完,夏怜时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眼前昏暗一片,人彻底晕过去。

      在卧室等了一刻钟,蒋骏都没听到动静,他狐疑的想着夏怜时没必要换这么长时间,他赶紧推开浴室门一看。

      夏怜时赤条条得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脸红的厉害。

      “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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