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而下》墨惜素月

18、真相大白

　　凡界。
　　瑢秋已占据了凡界除皇宫之外的所有地盘。她提着剑，向宫入走去。一身诡异的魔气令在宫门前站岗的官兵惊谎失措：“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宫重地？”
　　又是那熟悉的刀法掺杂着血光闪过，兵士倒地。鲜血听从瑢秋的指令，在地上写出五个大字：杀人者，魔尊。
　　瑢秋走进宫门，四周寂静无声，一个守卫的官兵都没有，唯有一女子在这条路的尽头处。
　　人，还是凡人。魔尊一个箭步冲上前，弑魂之刃直指那人心口。女子一动不动，面带笑容，笑容中还有一丝忧郁与愧疚。
　　“云伊？”瑢秋的灵魂暂时醒过来，拼了命地将弑魂之刃往回拉。云伊用伸手握住剑峰，拉到自己心口。“杀了我。”云伊轻道，杀了我。“瑢秋双手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但这只让云伊握住到峰的右手划出更大的口子。终于，怨念占据上峰，云伊的胸口一处血红向外渲染，鲜血溅在魔尊的手上。
　　云伊轻道：“以司命之血，改瑢秋之命，净天下之怨念。”
　　司命之血，果然不同凡响。瑢秋清醒了过来，不料她清醒后第一句话境是：“云伊，别以为方才本尊不杀你以后就不会杀你！方才是因为本尊怨念缠身，待处理完凡界之事，就是你的死期！”瑢秋一把拔出弑魂，转身欲走，云伊一闪身来到溶秋正对面：“本君早点陨落没什么大不了，自会有人填上司命之位。但是，本君若亡，便没人可以告诉你当年真相，也无人知道萩蓉本该活着了。”
　　“你什么意思？你和庚璟的仙后是什么关系？”瑢秋皱起眉。
　　“有话不妨坐下谈？”云伊一挥手，周围是仙宫寒悦苑的场景。仙后便是本君。本君为了当年萩蓉非议真神而被投下历劫池一事接近庚璟。”
　　“世间所有凡人之命格皆出自你之手，为何还接近庚璟？”瑢秋毫不客气地坐在寒悦苑的书案上。
　　“因为那时萩蓉的命薄并非我亲手撰写，庚璟的亦非。那是我徒弟写的。我的徒弟没听我的话，将那时还是凡人的萩蓉和庚璟都提上了仙界，后来，他又将萩蓉提上了神界。
　　“凡人升上仙界，成为仙，天经地义。因为所有仙族皆是凡人飞升，亦或是玄门弟子。神族却不同，唯有神与仙，神与神的孩子才是真正的神族。
　　“自我徒弟将萩蓉提上神界，遭受天罚，贬为鬼魂，但他不甘心，时在庚璟体内。所以错的不是庚璟，而是我的徒弟。”
　　“仅仅只有你的徒弟？那庚璟呢？庚璟逼迫洛瑢秋跳历劫池呢？萩蓉或许不知道，但本尊知道！只有凡界中人才拥有所谓的命格！”瑢秋知道，即使庚璟有错，她也不应该对云伊，哪怕是仙后云伊发火，但瑢秋却控制不住。
　　“庚璟已经死了……”云伊轻道，但瑢秋好像设听到。
　　“你还要骗本尊多久？仙，神族没有命薄！”瑢秋从书案上一跃而起，扯着降子吼着。
　　“有一人是例外，有一位神族拥有命薄。”一个镇静的声音从寒悦苑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