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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治愈一生 ...

  •   闪进
      1·4
      日内
      宽阔,整洁的街道,有规有矩的房舍,就是一个村的标签,也可以说是一个村的过去。肖杰陪同派出所治安大队三人在长街边走边聊。
      户籍员:“肖书记,听说抓姜丫,没有一个人敢来。我也是为了长长见识,不然我也不来呀。”肖杰:“那样最好,千万别引火烧身啊。”
      三人边说边进了姜丫家院。进了姜丫的屋,姜丫根本没动,只是冷冷的说:坐吧。
      肖杰搭话道:“姜姐,他们是镇派出所扫黄办的。”姜丫笑道:“光天化日下,我是不与派出所的人来往的。不送啦!”户籍员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认识赵八级吗?你们发生过几次关系?”
      姜丫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看你是有人生,没人教的一个孩子,所以不跟你计较什么。我告诉你,赵八级是我亲表舅公。我们来往比较密切,是理所应当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表舅可是蹲墙根拉屎——脸朝外的一个人,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侮辱人,你得看看黄历。不要打不着黄鼠狼,惹自己一身骚。”
      闪回:1·2
      关山站起来,大声说道:“厉害,真是厉害。不怪说‘人若是不要脸皮,天下无敌’呢。”
      肖杰并没有理会关山,仍平静的说道:“第二次,所长亲自来的,那阵势不小吧。”
      闪进1·5
      日内
      姜丫家的大门两侧的两课垂柳,代替了两个石狮子,木制大门前的干干净净说明了勤劳‘利索。
      派出所一干人等与肖杰一行人在门前踌躇片刻,然后进屋。
      进屋后,所长冷冷的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就是姜丫,对不对?”
      姜丫‘嚯’从炕上站起来,怒道:“二尺半的大裤叉子,你装什么屁。俩月前,也就是你刚刚调转来的第二天的傍晚。我把大门都关死死的了,你还从狗洞子钻进,爬到我的炕上,给我跪着来地,这么快就忘了?”
      所长怒道:“你胆敢诬陷党的干部,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姜丫道:“我看你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要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好吧,咱们去市局去说去······
      闪回:1·2
      关山由衷的说道:“姜丫真不是凡人啊,荞麦地带麻仔,不是软茬呀。”
      肖杰美滋滋的开始了说教:“是呀,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啊。他所长敢去市局吗?打掉的牙,也得朝肚子里咽。赵八级现在比在家强百倍呀,是咱们村那个经济联合体旗下的杜仲的建筑公司的一个电工总管。一个月拿的钱,比在家半年的还多。所以,我不是坑人,我告诉你们这么些的目的就是开导你们,我们做事儿,一定要知己知彼,一定要胆大心细。同时,我们一定要开诚布公,紧密团结。”
      马大甲感激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唉呀妈呀,“肖哥,您就是我的亲哥呀。为了您,我马大甲(一抱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关山笑道:”哎呀,大甲,你应该跪下.”刘亚方叽道:”起码也得单腿跪地呀。心诚则灵嘛.”
      肖杰急忙阻止道:“好什么好,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个吗?只要你们明白我的心就可以了。实际上,姜丫,对咱们村委会的贡献也是蛮大的。起码是她,让咱们的顶头上司对咱们村多关注关注。我们党的许许多多的优惠政策我们才一分没有少得。所以,我们必须要主动的去参加王奇的葬礼。也算是对革委会老王主任的缅怀。
      关山突然问道:“肖书记,有一事儿,我就不明白,姜丫都没有承认,他赵八级跑什么呀?”肖杰诡秘的笑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你懂不懂?没事儿,孙子兵法,你们多看看,江湖险恶呀!就连赵八级的跑,也是我出的主意呢。所以,他必须感激我。”
      孙仁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肖书记,你把村伙食点设在姜丫家,就是一个交换条件吧?”肖杰立刻答道:“是呀,没有三分利,谁肯起五更呀。”孙仁恼怒道:“你不要怪我胡同撵猪,直来直去,你说说你煞费苦心的用意是什么?”肖杰严肃的说道:“孙村啊孙村,你是咱们元吉村的酱帽子扣角锥,有尖不显的人物,你怎么就不明白咱们元吉村经济联合体的日益壮大,尤其是那个总裁顾疯子完全恢复了记忆,那可是当年黑龙江大学的高材生呀。还有付博、张强,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安排在市税务局、畜牧局,直接是二把手,他们俩都没去。还有,还有二榔头,调皮捣蛋的智商,咱们哪一个能够抵挡得住?所以农村党支部必须是个坚强的战斗堡垒!我不这样做,行吗?如果我们被其取替,那时候,我们呀,有个地缝,都得钻进去呀。”孙仁喊道:“肖杰呀肖杰,你怎么能够这么认识呢? ’肖杰笑了笑,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国家投资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板上钉钉一样,落实到咱们村,为什么被元茂村截胡了。300多万啊,涉及到千家万户,我肖杰有天大的胆量敢营私舞弊吗。嗨,也是我肖杰放屁带出屎,一时大意啊,你们能说我的认识差吗?目前,密切联系群众是我们唯一要做的,管他什么省地市县的呢,当然我们也不要不使套路。”
      1·6
      时间:日内
      老二屯经济联合体办公室,简洁、干净,一尘不染。老二屯联合体的总裁顾英莲、经济联合体的创始人付博、张强、(原村长赵兴宇、原治保主任高文、老学究、二榔头等人坐在崭新的桌椅上也在讨论、研究······
      二榔头气喘吁吁的跑了来:“七嫂(顾英莲),王奇死了,”赵兴雨惊讶的站起来,然后又无奈的坐下,看着大家,毫无表情的说道:他呀,早死早享福,早死早解脱。
      二榔头:奇怪的是,姜丫还贴出讣告。挺丧三天,每天一口猪,不接礼份子,并要亲自身穿重孝哭灵。
      老学究看了看顾英莲,又看了看众人,款款的说道:“是怪,一个小小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这么做,这里一定有故事呀?说不定能够哭出一个崭新的世界来”顾英莲看着老学究说道:“我曾经与姜丫恳谈几次。她的心中确实装着一个崭新的世界。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一定找一个机会坦露给她的父老乡亲,为了她的父老乡亲,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赵兴宇接着说道:“姜丫,莫成,王奇,还有高文、孙仁我们都是般对般的光腚娃娃。当年,只要有时间,我们就聚在一起,我们比着、赛着的上树掏老鸹窝,下河抓鱼摸虾,烧□□,啃生玉米,尤其是姜丫,除了莫成,她没服过谁。在学校里,她去男厕所站着撒尿。顶撞老师,欺骗父母,家常便饭呐。”
      高文接着说道:“这个莫成,也确实令人心服、口服、心悦诚服。姜丫信服的,更是五体投地,成天围着莫成后屁股转。这么说吧,他十多岁,就有大人的智商。”
      赵兴雨:“现在想起来,这小子也真神。站在地上,就能够知道这个老鸹窝里有没有老鸹蛋。沿着□□洞走一圈,就能断定洞里有多少□□。另外,他扒□□的速度也是无人能够比拟的。这么说吧他扒三,我只能扒一个”高文:“莫成对姜丫也是不错呀,高文,你忘没忘,咱们小时候在南大濠洗澡。”
      1、7
      闪进:
      时间:三十年前的初夏,
      元吉村南约一公里处就是本村最低洼的一块湿地,或者叫做沼泽地。本市历史上留下来的第五排水干线的必经之地。人民公社、□□时候,被拓宽、加深,成为养鱼池,后荒废,变成了人们称谓的南大濠、或者叫南大泡子。每到夏天,就是人们的冲凉、钓鱼、抓□□、找野鸭蛋的圣地,更是孩子们的至爱。
      某日内的坝上
      莫成、姜丫、高文、赵兴雨、孙仁等一群孩子,每一个人拎着一串已经扒好的□□,前钻后跳打着、闹着、跟着赵兴雨向大水泡子走着。高文前瞅瞅,后望望,见孙仁只拎着四五个□□:“唉,你们看小三辈抓的□□真多,多得让人看不出来了。”莫成站住回头看了看:“没事儿,来,我分你二十个。”姜丫笑道:“我也给你十五条。”赵兴雨笑嘻嘻的提议道:“别的呀,我看咱们就都放在一起,平均分吧。”
      孙仁咧着嘴也笑了:“等俺练会了,一定还你们。”高文哈哈笑道:“等你练会了,俺们更熟练了,这次洗澡,你必须第一个下水。”孙仁高高兴兴的拿着与大家一般多的□□,大声回应道:“好,俺就第一个下水。”边走边脱去衣服,到了坑边,把衣服一甩,穿着一个兜裆布,一个猛子便扎到水中,那个兜裆布也漂在水面。
      姜丫也脱去了衣服,见莫成俩只眼睛连眨巴都不眨巴望着坑南的水泡子,穿着一条小裤衩靠近莫成,小声问道:“看啥呢?”莫成小声用手指在嘴上比划着说:“我断定那墩茅草中有野鸭子在孵窝,我想把它抓住,不知道在咱们家能不能适应。”高文也穿着一条小裤衩,也凑过来:“看啥呢?”姜丫学着莫成的样子小声说道:“莫成说,”用手一指“那墩塔头樱子中有野鸭子在孵窝。莫成想抓回家去孵。”高文美滋滋的:“那就抓呀,就算抓不住,还闹一窝野鸭蛋呢。”莫成:“那不害了一窝小鸭子了吗?我想,如果不让大鸭子发现,肯定能够稳稳当当的把它逮住,鸭子抱恋窝了,就傻了。回去后,肯定能够顺顺当当的孵出小鸭子来。”
      姜丫跃跃欲试的:“我去,我们女孩子家总比你们男孩子细心。”莫成:“光细心也不成,必须得有方法和胆略,还是我去吧。我得手后,小文,你拿着孙仁的那件破衣服,马上跟来,包好野鸭子。”然后把破外衣、破鞋一甩,迎风朝那墩塔头樱子小心翼翼的在、高抬脚,慢落水的在泥泞中慢慢移动。
      孩子们蹲在坝上,屏住呼吸,张着大嘴目不转睛的看着莫成,孙仁也上得岸来,冷的哆哆嗦嗦,紧紧的偎依在赵兴雨身边,也不敢出声。
      赵兴雨靠近高文,赞许道:“别看成子比咱们小两岁,豁牙子啃西瓜,净是道儿,光屁股坐木凳,有板有眼。”高文问道:“你看出啥来了?”赵兴雨:“你说成子为啥宁肯绕远,也要迎风去?你知道吗?”孙仁制止道:“别说话,成子已经摸到近前了,别把鸭子吓跑了,”
      此时,莫成已经到了塔头樱子前,又把右脚高高抬起,轻轻的往下一落,身子往前一跟的时候,突然跌倒,妈呀一声,野鸭子秃噜一声,冲天而去。
      姜丫也妈呀一声,喊了一声:“成子!”冲进泥塘。不管不顾的朝莫成趟着水一脚深一脚浅的跌倒爬起的忘乎所以的跑去。赵兴雨、高文、孙仁也百米冲刺似的,跟头把式的朝莫成奔去。当孩子们到了莫成近前,莫成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捂着右脚,汗珠子也随着泥水滚落下来。
      姜丫急切的:“怎么了?”莫成咬着牙吃力的说:“一根柳条茬子把脚扎了一个透窿过。”赵兴雨喊道:“快,扶到我的肩上,先上坝顶上再说。”姜丫抢说道:“不行,必须我来背,快,大家使点劲,扶到我背上。”
      究竟是背,还是抬,还是扶,总之,几个光着身子的孩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莫成顺顺溜溜的放到大坝上。
      高文嚷道:“必须得先包说,止住血才行。”姜丫不由分说,将自己的白布上衣撕下一条,蹲下就去搬起莫成的右脚.
      孙仁也急了:“这么包不成,那些臭泥汤子不是也包在里边了吗。去年割谷子,我爸不小心将大腿割了一个大口子,我爷就让我往那伤口上呲尿,然后,按一把旱烟面子,才包扎的,没几天就好了。”高文:“对,我也听我爸说过。尿能解毒。”姜丫立刻一腿迈过莫成的右腿,褪下裤衩就蹲在莫成的伤脚上。赵兴雨一把推过:“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羞不羞。”姜丫也急了:“赵大愣,你装什么装,谁不知道谁长的什么零碎呀。什么叫羞,要脸不要命才叫羞,你个假正经。”。高文:“人家要的是童子尿,你算什么呀。骚丫头片子。”
      1
      闪回:1、6
      高文笑着说道:“你们说,也真怪,就姜丫那个小身板,硬是把成子一气背到家。”赵兴雨:“那不是成子还有一条腿在走嘛。”高文:“那也不赖了。你们说事后怎么样,姜丫累得三天没起炕。”赵兴雨依然抿嘴笑道:“什么三天没起炕,那是陪成子三天。没起炕只是一个借口。”
      付博赞道:“爱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呀,可是发生在十几岁的孩子身上,却叫人深思了。”顾英莲:“咱们农村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只听辘轳响,不知井在哪儿’吗?我想,今天晚上,姜丫的哭灵,就是要揭开自己脸上的蒙羞布,还原一个真实的自己。”张强:“是呀,我记得当年村里的人都说,就凭姜丫的长相,还有那个聪明劲头,莫说在农村,就是在城里,找什么样的对象没有。可是她偏偏爱上了五类分子的子女——莫成。还有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个姜丫头与父母抗争,与哥嫂打闹,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兄妹关系。就在木已成舟时,偏偏又决定嫁给她视为仇人的王奇。”高文:“用姜丫的话说那是,斩断情丝三万八千,为天下有情人博一寸空间”
      赵兴宇笑道:“不那么简单吧。姜丫与俺家你嫂子大凤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我记得那是姜丫与王奇结婚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的事儿,”
      闪进:
      1·7
      时间:二十年前的某春日的早晨。
      地点:赵兴雨家。一个典型的农村富庶之家、也是一个典型的洁净之家。院落宽阔、整洁,有规有据、合情合理。室内简单明了。一炕一柜,一桌一凳而已。
      赵兴雨乐乐呵呵的放好饭桌、怀孕六七个月的大凤美滋滋的刚把碗筷摆好,姜丫一边唱着一边笑着推开房门:“哎呦呦,什么好饭呀?”
      大凤笑道:“什么好饭呀,能够有小米干饭就不错了。不过,今天有鱼有虾。”赵兴雨端着一盆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逗笑道:“喂呀呀,大美人的鼻子真长啊。”
      姜丫毫无拘束的笑道:“不是我的鼻子长,是我有这个口头福,也是我姐的厨艺强。”真的脱鞋上炕坐在桌前抄起了筷子,还以主人的身份喊道,“坐呀,赵大愣,坐下,开河的鱼,下蛋的鸡。头个汉子,二房妻。四大香嘛。”大凤笑道:“丫儿,咱这可是小鱼小虾哟。”姜丫:“臭鱼烂虾,送饭的冤家。”赵兴雨边脱鞋上炕边挑逗道:“老同学,你怎么知道“头个汉子,二房妻”香啊?”
      姜丫无拘无束的笑道:“我当然知道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干什么来了,我是来让你们分享我的快感的。”赵兴雨迫不及待的:“快感?你姜丫也有了快感啦,实属不易呀。”
      姜丫慢条斯理的:“昨天,公社那个吴副书记来了嘛,俺家色鬼他爹为了让色鬼能够去公社计生委上班,不知怎么溜须好了。如果杀人不偿命的话,他备不住能抓几个五保户煮了,招待这个吴书记呢。”
      大凤一本正经的劝道:“丫呀,你别总说王奇是色鬼,既然结婚了,就是两口子了,两口子怎么能各揣心腹事呢,不看别的,你看你们那一丫一小,多好呀!记住,一损惧损,一荣俱荣啊。”
      姜丫嬉皮笑脸的:“什么一丫一小,那是他的吗?现在只是随他姓而已。大楞,大风,咱是多一个脑袋,差一个姓的好朋友,所以,我只能和你们说,我若不能够让他由色鬼变成死鬼,我就白披一回人皮。白和他结一次婚呐。”
      赵兴宇:“我明白,别打岔,说说你的快感,好让我们分享分享啊。”
      姜丫:“色鬼他爹花大价钱买来了就和你们这一模一样的小鱼小虾。色鬼他妈整整收拾了一个下午,那个吴书记指名让我给做。我没好气色的洗都没有洗,往锅里一倒,把洗鱼的脏水往锅里一倒,又加了一碗大酱,烧了一个开,就掏了出来。别说花椒大料,就是油和盐我都没搁。可是这两个老东西越吃越香。”

      再插叙
      1·8
      时间:二十年前的某日内。
      :王奇家才叫富庶。那个年代,那个岁月,你想象中的富庶什么样,村长家就什么样。
      饭桌上,王奇父,吴副书记对饮,王奇母亲坐在一旁,姜丫桌上桌下伺候
      吴副书记呷了一口酒,然后两眼贪婪的注视着姜丫,放下酒杯,笑着:“鲜,鲜呀!”
      王父:“倒酒,姜丫,给你吴叔斟满。”
      姜丫望了望桌旁两眼放射愤怒的目光的王母,故意的拿起酒瓶,献媚的:“吴叔,是人鲜呀,还是鱼鲜?”
      吴副书记更加放荡的笑着:“鲜,鲜。都鲜。这是叔有生以来遇到的最鲜最鲜的美味呀。”
      姜丫斟酒后,看了一眼王母,故意勾引道:“吴叔。为谢您的知遇之恩,小女子愿舍命陪君子哟。”
      吴副书记更加得意的:“好,今天不醉不归。”发现王母气而离席,只好收敛一下情绪,说道,“王主任,别看吴某只是五把手,一把手也得看我的眼色行事,因为什么,因为咱根子硬,坐地衙门赛钢箍。我大侄子不就是要去计生委上班吗,星期一报到就是了。不过,只能去当二把手哟。”
      (闪回
      接1·7
      赵兴雨:“哎呦呦,我的老同学,哪一个是你的快感呀,是你三戏吴书记呀,还是你三气婆母娘啊。”姜丫骂道:“你什么智商啊?”
      大凤又劝道:“丫儿,你是不是回心转意了?”姜丫怒道:“老太太看地图,这是哪到哪呀,耗子捞木掀大头在后面呢,回心转意呢?除非他们一个一个都死了!但是,必须是我气死的。姐,你想一想啊,计生委干的都是断人家子孙的绝户事,而色鬼呢,又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记后果的一个人,所以,这个雷,我必须得让他替好人去蹚。”
      赵兴雨骂道:“不怪说‘蝎子尾,马蜂针,最毒不过妇人心,’这是你的快感、、”
      姜丫笑骂道:“赵大楞,你的用词太不准确啦,不过,我不怪你,因为你是男人,却没有男人的气概。你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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