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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当归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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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啊港回归的二十五周年纪念日!”闽出声开始提醒某个记忆不大好的人。
“七一不是建党节吗?”某个人一脸疑惑,然后头望天继续想。
“一九九七年……”闽又说了一个年份。
“呃……”
“想起来了?”看着某人扶额的模样,就知道他应该是想起来了。“就算你是社恐,你也的给我去!今天京哥做东,大哥瓷也会去,听说还有一个神秘嘉宾!”心理想的是,今儿和鲁哥和阿苏说好了,一定要把阿宁灌醉!
“苏维埃?”看着闽兴致勃勃的模样,宁搭话道。
“不是,好像是来自巴尔干半岛的!”转头就看到宁仿佛看白痴的眼神“不是塞尔维亚!你当我傻吗!”伴随着的闽的掷地有声,宁淡定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总不可能是那个南吧!”宁抬头看了眼冒火的太阳,这个是什么鬼天气,从他来开始不下雨了改暴晒了?!
“哪个南?”顿了下继续“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随着宁的目光看了眼,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的天空。闽不得不悄悄感慨一下,阿宁家的大太阳是不是跟着阿宁一块来了,宁刚来几天就没见再下过雨。
“苏维埃都出现了,那个南回来也不奇怪吧!”
确实,貌似很有道理!闽想了想,他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酒店里———
有种感觉叫做微妙,比如这一桌子的人,江苏、山东、新疆、内蒙、青海。宁默默望了眼青海,青对着宁就露出自己的一嘴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宁缓缓转过头,但愿是他想多了。过了一会还是拽着西北有名的‘中华水塔’的后衣领给拖了出去。
“这是在搞什么?为什么这一桌都是酒蒙子?!”
“你猜?”青拍了拍的宁的肩膀,“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最后的最后,宁打着酒嗝看着新疆姐妹端着酒杯边唱边跳,围着桌子敬酒,她身后的内蒙不知道从哪掏出根白色哈达,跟在新疆的身后载歌载舞。宁看了看香港脖子上独一份的五彩哈达,看样子内蒙是真很为香港开心。
“喝!”抬头就看见新疆姐妹端到眼前的酒,偏了偏头看到的就是等在身后又是哈达又是酒的内蒙。
“敬酒歌,再来一遍?”不满宁的走神,新疆伏了伏身子以为宁没听清。
放过他的耳朵吧!两大高音!宁干脆利索的左手接过新疆手里的酒,右手夺过内蒙手里的酒,仰头都闷了。
早死早超生!
“喂,醒醒!”用脚在桌下踹了踹趴在桌子上装醉的青海,继续低声道“起来,我知道你没喝醉,你再趴着,回头咱俩对瓶吹!”
大概是真的怕被宁拉着对瓶吹,青海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我酒醒了!鲁哥咱俩接着来!”看样子再打几轮关不是问题。
江苏和山东暗暗对视了一下,宁夏不傻啊,闽想要灌醉宁夏不好办啊!
宁夏被喝到扶着墙吐;青海这回是真的爬不起来了;新疆、内蒙这两个幽魂谁也不知飘荡到哪去了;江苏扳着桌子极力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山东也没好到哪里去。
实实在在感受了一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切身体验。
洗手间,宁将胃里能吐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就剩下干呕了,以及一些透明的胃液。
洗了把脸将自己收拾干净,宁也不打算回到酒桌了,这分明是想喝死的他节奏!出门找了个台阶坐下缓缓,醒醒酒。他还要想办法要把青海给弄回去,为什么喝到最后都是他在收拾残局?喝到不省人事这种状态,目前不存在。
“难受?”听到声音,宁寻着声音的出处望去便看到了今日的主角港。
“生日快乐?”听到明显带着疑问的祝福语,港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
这么说也没错,这一天不仅是他重新归来的一天,也是他新生的一天。
“谢谢。”港还是诚心实意道谢,宁夏的记忆力不好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比如每次送给他的礼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大概是真的记不清自己送过什么,只挑好的东西,还有近些年出新的,例如红酒。
也有可能并非他没有记住,只是他认为那些东西很好,所以不厌其烦。
从陇那里搞来的当归必不可少,大概因为当归有着‘期盼归来’或‘应当回归’的含义。然后就是一方贺兰砚;养生必备黑、红枸杞;大概是哄自己玩的二毛皮做的非常精致的小羊玩偶,由于是真的羊皮小羊十分逼真,羊角都做了软化处理;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包括西夏大米,是怕他饿着吗?
虽然记性不太好,但看得出来已经很用心,将所有他认为好的东西都给了自己。近些年在红酒界声名鹊起频频获奖的宁夏红酒,也都是照样打包送来。
“你辛苦了。”港很明显的看到宁夏的眼神开始飘了,就知道肯定是喝多了。大概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一句话。
不是‘你受苦了!’而是‘你辛苦了!’,其中细微的差别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宁夏果然很温柔啊,港低头笑了笑。
“我扶你进去?”看着和自己并肩而坐的宁夏。
“不了,嗯,里边……”宁夏截住了话头,该怎么说?不想被灌酒?
“阿宁!”避嫌防止宁起疑的闽此时突然出现。
“啊港!欢迎归来。”说着给了港一个大大的拥抱。宁就支着下巴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
“谢谢,那么宁就交给你了。”港拍了拍闽的后背,闽和宁的关系很不错,他也放心有人看着醉鬼。
“这就走啦?”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嗯。”港挥了挥手转身回屋里去了,那里还有一大帮兄弟姐妹等着自己呢!嘴角不由的带上了幸福的笑容。
目送香港离开,宁的目光开始转向闽,半响将人逼到墙下,将头放在闽的肩膀上“青海,那货呢?”
“好像被陇给拖走了。”闽说出下刚才看到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表示疑惑,陇竟然没有喝醉。
“阿宁,你喝醉了。”
“我没醉!”几乎是立刻闽便得到了宁的反驳。
“阿闽啊,你是故意的吧!”宁的手臂穿过闽身体与墙壁之间的空隙,揽住闽的腰身往身前带了带,让闽紧贴自己。放在闽肩上的头转向另一边,看向那边的绿植丛勾了勾唇角一笑。
“苏还好,至少还知道藏着掖着!鲁,他就差把……意图,写在脸上了!”
“阿宁,你真的喝醉了!”夹在宁和墙壁之间的闽顾左而言他。
“我真的没醉,你怎么就不信呢?”宁抬头将额头抵在闽的额头上四目相对,另一只手臂撑在闽头顶的墙上。
看着宁依然澄清的眼睛,闽不禁怀疑宁到底有没有醉。但是宁已经喝到吐了,不可能没有醉啊!
看着当着自己走神的人,宁被气笑了。一手搂着闽的腰,一手按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另一边,苏转头对着扶着自己的浙说“那小子是不是更本没有醉?”
浙看了眼发现他们还对他们笑的宁,又看向苏眼神明显透漏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宁是喝醉了没错,但是现在他差不多酒醒了?”秦拿着折扇从两人背后出现。
“我感觉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苏叹了口气。
“你说谁是猪?”秦对着苏逐渐扬起危险的嘴角。
“啊!停!宁和闽都已经走了!你们两个还是关心一下自己。”浙开口道。将所有可能性扼杀在源头,他不想看秦和一个醉鬼争执,这只会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