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番外，零的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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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学校有人临时有事找我过来顶替的我有什么办法？”龙雅虽然对零有些敌意，但是却不能抗拒他的声音，和小不点实在太像了，于是还是解释道。
“嗯？你和那人认识？”一个学长凑了过来，一看到龙雅，顿时惊了，“这不是青学那个很出名的……叫什么来着？”
学长的惊呼引来了一群围观者，就连晴也被吸引了过来。
“是叫越前龙雅吧！那个弟控！”有人想起来了。
“好像是啊……！”众人的议论声忽然停止了，他们扭头看向了零，眼中难掩的震惊。
不等别人发问，零就无奈道：“他是我哥哥。”
“你们也不像啊？零。为什么你们不在同一个学校啊？”晴忽然插话，刚刚零可没有说自己还有个哥哥啊？好奇的语气让人生不起反感，但对于敏感的零来说容易还是太过了。
“学长，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是不要纠结这些了吧？”零冷硬地回答。
“也是，谢谢提醒啦，零。”晴的语气依旧是温暖和煦。完全不顾零的冷漠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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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所在的学校是东京数一数二的了，教育方面更是出了名的，所以这些学长们也更本没有把预赛放在眼里，不过这次属实是让他们跌了个大跟头。
这次的比赛选取前三十进入下一轮，但是作为东道主，他们的目标自然是前三，结果，成绩公布的一瞬间所有人傻眼了——晴第一，龙雅第二，零第三。
晴算是前辈了，第一的位置没人诧异，但是第二第三，竟然被两个高一生给占了，属实是让人大跌眼镜，毕竟虽然天赋这块儿没得说，但是高一还是要比高二高三少了点比赛经验，尤其是这种考验临场应变能力的比赛，这也是高年级学生有恃无恐的原因。
不过，看着龙雅那双明显与亚洲人不符的清澈透亮的蓝眼睛，有人偷偷问零：“你哥哥是混血儿？”
“大概吧？”零不太清楚龙雅的母亲是什么样，但那双蓝眼睛应该是遗传自他母亲的。
大概？感觉零君的家庭关系好复杂啊……？那人这么想着。
其实就算不看那双眼睛，结合一下越前一家之前生活在美国的经历，日常的语言就是美式英语，怎么会这区区口语比赛吓到呢？于是众人不再纠结，只有晴若有所思地盯着零看。
——
“唉，本来还想今天和小不点私奔的，结果竟然还是要和你一起走。”陷入恋爱的龙雅总是幼稚地想要多一点和小不点的私人空间。
“……那你就想想吧。”零哼笑，丝毫不在意自己在龙雅心中的形象。
“切，”两人走到门口，还没看见小不点的身影，于是龙雅问道，“诶，你那个混血学长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感觉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龙雅向下撇了一眼零，正好和零对上了视线，零嘲讽着说道：“你不会在关心我吧？”
龙雅倒没恼，只是弯下腰狠狠地揉乱了零的头发，恶劣地笑着道：“虽然你不怎么讨喜，但好歹也是我弟弟。“
“你讨喜？——不知道，”拍开龙雅的手，零淡淡道，“可能只是有点好奇吧？”他对感情这种事向来不太敏感，尤其是对陌生人，连基本的社交都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知道晴这种一看就很复杂的人的心思。
“随你，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龙雅说着，看见小不点朝这边走来，眼前一亮，草草提醒了一句就秒变大狗狗朝着小不点疯狂挥手。
零不以为意，也对着龙马挥了挥手，心里想着自己本来就不会与晴那种人再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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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往往不会按照人们的想法进行，即使一开始一切都在正常的行驶着。
晴对这个小学弟确实有些兴趣，不过他并没有那么闲，会每天去关注零，加上最近他在校外谈了一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女朋友，更是完全没有功夫应付其他人了。
零这边呢，和初中同校过一年的近藤纪里联系上了，被龙雅戏谑地调侃要恋爱了，得到了龙马的一记暴栗，龙雅总是乱点鸳鸯谱，之前还误会过自己和龙崎的关系，不过龙雅委屈巴巴地说他那是欣慰零铁树开花，至少不用和变态在一起。
龙马在龙雅讲述完那个“变态”的事情后又给了龙雅脑袋一巴掌，表示自己不是好人，看谁都不像好人，最终抵不过龙雅嘤嘤嘤地装可怜，还是安抚性地吻了一下他，事情当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当然，很快事情就有了转机，晴先是和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零，甚至一度对女友提不起兴趣，更是在女友提出分手表示年龄差太大时，第一时间答应并且脑袋里再次浮现出了零那张童颜却非常老成的脸，之后在看某些东西的时候也有些兴致缺缺（xing？）。
我不会喜欢男人吧？这个想法如同一道惊雷猛然在晴的脑海里炸响。
于是本着试一试的想法，晴打开了一部GV。
GV确实让他感到有些新奇，但还没到发挥左右手与纸巾的地步，晴有些无奈——难道自己其实年纪轻轻就被学业压力逼疯，不能人道了？
正当他要点叉号关掉视频时，视频中的受突然叫出了声——“学长！”
晴的脑内瞬间想起零那种淡漠地叫着自己的语气，如果是零的话——他在床上也会这么甜腻地叫吗？
下身迅速充血，晴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然后，海棠一家的双胞胎们好不容易写完作业玩会儿游戏，就被自家大哥拉来解决自己的小烦恼了——
“哈？？！”亚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所以大哥你是栽了？”
“嗯，你已经非他不可了，大哥。”莳麻补充道。
“你们都在开玩笑吗？不可能吧？！我们都没怎么见过。”晴笑着打哈哈，但是声音发虚，自己也有些迟疑。
“哥！我的好大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一见钟情啊？”亚树鄙视地看着自家大哥，聪明一世的自家大哥怎么到了真情缘身上就那么糊涂了呢？
“也有可能是见色起意。”莳麻再一次补刀。
“……好了！你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头还是专心学习吧！”恼羞成怒的晴强行打断两人，完全忘记了是谁一开始六神无主地来寻求弟弟们的安慰的。
晴想了想，最终还是拨通了清华的电话，阐明缘由后得到了曾经的追求者的冷嘲热讽（痛斥晴为了这种小事打扰自己为数不多的化妆时间），并且确诊了自己性取向转变为“越前零”这一事实。
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还是按照清华所说的，尝试着接触零试试看。
——
于是，零最近发现，自己见到晴的频率明显上升了，莫名其妙的饭团（不得不承认味道还不错，大米也很喜欢，想要向晴问问是哪个牌子的），运动会之后非常显眼的送水，以及去实验教师，食堂，接水，甚至厕所的路上，如影随形，像个痴汉一样。
零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晴这是在追求自己？
而晴这边呢？整个人的心情都被零掌控了，在零那双清澈耿直的眼睛中越陷越深，他开始四处打听零的一切，知道他两年前回来，有个大一天的哥哥（？）和小一岁的弟弟都在青学读书，喜欢吃米饭，不太爱社交但很喜欢挑战一些数学题……
——
“嗯？他还真看上你了啊？”龙雅不要脸地躺在小不点的腿上，咬了一口橘子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嘛，这种人你把握不住的，可不要被他的温柔陷阱给迷惑了——指不定他在外面玩得多花呢……”
“不用你说我们也没可能。”零睨了一眼准备抱着小不点享受夜晚的龙雅，这么答道。
说起来，龙雅在零的恋爱问题上难得上心，其实也没什么，用龙雅的话来说就是“零到时候可不能用小不点的声音哭诉自己失恋遇上渣男了”。
晴这种人的真心估计只会在他那两个弟弟身上吧，如果只是弟弟的话就不用操心这么多了，有着兄长无可替代的宠爱……哪像龙雅这种只比自己大一天的便宜哥哥……
听着房间里丝毫不避讳的声音，零叹了口气，起身像浴室走去，自己草草冲了个澡后出来，想了想周五两人大概要大干一场，就没有为龙马准备泡澡睡。
他回到房间，学习肯定是学不成了，还是看点新闻放松一下吧。
手机界面亮起，映入眼帘的就是来自“混蛋橘子”的两条短信，零点进去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吧？”
“不然你迟早要陷进那个人的温柔乡里，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笑）”相当的幸灾乐祸。
这样确实最好，虽然龙雅和龙马虽然现在非常过火，但好歹是搞了很长一阵子纯爱的，零完全知道正常（？存疑）的恋爱关系（好吧排除一些因素之后）是怎么样的，也完全没有缺爱恋兄到爱上晴的地步，现在说清楚对于晴和自己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零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不，这完全不能叫机会。
在看到是晴打来的电话的瞬间，零刚从自己的思考中脱离，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怎样的环境里，想着正好说清就接了电话，然后在晴“喂，零——”出声的时候他才反应了过来。
不过一切都为时已晚——
“嗯……哥哥，哥哥！”
“现在肯叫我哥哥了？”之后是一阵口口碰撞的声音，水声，与一些细小呻吟……
零屏住呼吸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等待电话挂断，但是通话界面却一直顽强地亮着……
——
另一边，晴自虐般听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零和他那个所谓的哥哥的声响，零此刻的声音确实如他所想，软糯甜腻，但他此时却完全没有反应，心底一片冰凉。
……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番外，零的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