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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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志愿时医护人员好感度够高
“有兴趣往医学发展吗？我们医院正在招收护理人员，只需要技术过关，对学术没有要求。工资虽然比不上正规招聘的护理但提供免费的一日三餐及住宿。也有规定的节假日。”临行时医护人员的领队如此对你说。
你同意了，于是来到这所位于偏僻城市里的森田医院。
平日里你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医嘱每日调节各种医疗仪器，采血取样与化验这些对学术要求不高的工作。
“闭嘴！”尖锐的大喊，隔壁的病房里突然传来摔砸的声音，正在向你交代注意事项的护士连忙冲进去，紧接着门后传来护士的呵斥，“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位病人需要绝对的安静！请你出去！”
一个黑色长发的女性从里面走出来，左眼下一枚泪痣，经过你时散漫地撩起头发，眼神飘忽，发出一声干脆的轻笑。
“这是什么人啊！应该叮嘱保安不要再放她进来才是！”护士气愤地与听到动静聚集过来的医护人员抱怨，引起一片赞同。
“啊！我要说什么来着？”看到你她突然意识到还有事没办完，捏着眼镜腿，皱着眉思考片刻，“啊，对了，地下室的仪器已经没用了，让公司的人过来处理吧，正好可以空出地方放新的。”
几天后，你再次看到了那个女性，以盖着白布的形式。
“对了，警察先生，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院长拘谨起背着手，手指相互摩梭。
“什么事？院长。”送来尸体的警察道。
“是这样的，这医院里有个病危的病人。我们查到她的血型和被害人的血型相吻合。”
“然后呢？”警察抱起胳膊。
“能不能将死者的肾脏给我们一个呢？”知道违背律法，院长的声音有些发虚。
“……可是那要经过死者家属的同意才行……因为被害人的身份到现在还不清楚，我们也在等待家属的出现。”警察也很为难，这个案子处处碰壁，送来医院冷冻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一个护士匆匆说道，“警察先生，被害人的父亲来了。”
一个沧桑的男人走进了，神情颓废，满脸胡渣，当知道院长的请求后表现的异常慷慨。
“请随意使用我女儿的肾脏！她也会很高兴的！”他挥舞着手，显得非常激动与亢奋。
这真的是她的父亲吗？院长满心疑虑，不过死者比不过活人，肾脏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再生枝节。
“罗马尼，你去和值班的医生交代一下，马上为三尾雪子进行手术。”
手术很成功，但依旧面不了并发症。你在鼓起来的肚皮上涂上油剂，身后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只能认为这是从移植的肾脏里长出来的手脚！”
“一根从肾脏里长出来的管子已经钻入胃部。”
不可意义的声音满是颤抖，“再怎么看，都是人的头，不是吗？”
“你要如何说明这件事？”院长问。
“我不知道。”田村医生看了院长一眼又回头冷汗直冒地盯着屏幕，但X线就是这么显示的。
“总之，我们得开手术把它取出来！先从胃开始切开！”院长一锤定音，迅速组织在场的医生手术。
“我还是希望X光在跟我们开玩笑。”医生一边洗手一边说，视线始终没有从屏幕前移开。
但X光依旧是原来那个有多少说多少，可能漏，绝不可能多的X光，他们一开腹就在肚子里看到一颗人头。
似乎感受到注视，这颗还没有完全长好，部分肌纤维赤裸的头突然从肚子里抬了起来，手术室里立马响起数声惨叫。
颤颤巍巍的手夹着布，远远丢到那颗头上。没了脸，惊悚感总算降下几分。院长带着几名医生坚强地把肾与头挖出来，用布料包裹。
“先送地下室去。”院长说。
三尾雪子被送回病房，你去见她时她正在靠在床头照镜子。
“医生，你看看我的气色是不是很糟糕？”她忧心忡忡地问你，手捏起颈侧的头发。
“机体损伤修复需要消耗营养，这是正常的现象。”你对她说，她听后眉头舒展些许，但依旧布满阴云。
“是吗？可我总觉得自己比现在美的多，眼睛应该更大，下巴要更尖，脸部线条更流畅……不只是营养不良可以改变的。”她低声喃喃，再次贴上手里的圆镜左右打量，“奇怪，我以前有这么关注外貌吗？但如果我再漂亮一点，就可以永远当北山的女朋友了。”
你走出去，拐角处冲出来一个面带雀斑的男孩，“医生医生，你辛苦了，需要我帮你推车子吗？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说着他撸起袖子举臂内收。
在你默许后他高高兴兴地握住把手，一路叽叽喳喳地跟你聊天，“医生，听说医院里取出一个长着四肢的肾，这是真的吗？”
【1d2=1】你没有说话，带着口罩的脸没有意思表情，但在他看来，沉默相当于默许。
“那，医生，我能去看看吗？只是看看，我只是有些好奇。”他看着你，眼睛闪闪发亮。
【1d2=1】此时的院长与田村医生正在尝试用伽马射线杀死细胞，长出的脑袋在激光灯下的福尔马林里沉浮，头发如凌乱的紫菜。
但激光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脖子截面下生出不配套的小型躯干，如同将一个成人的头颅按到婴儿身上。
“医生……田村医生……”头颅张开口，一串气泡涌出，“让我出去吧。很久以前……就有人一直在看我。我被盯梢了。”
“你是什么人？”医生强忍着恐惧，声线紧绷的像是拉到极致的绳子。
“我叫富江，田村医生，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爱你。”女声隔着水显得空灵，如同海妖在低语。
“所以，让我出去吧……温柔的拥抱我，吻我”
“住口！”村田不堪忍受地大吼，“院长，我们出去吧！”
“呼呼”，迅速跑出去锁上门，村田说，“院长……老实说，我很害怕……”
“应该那个地下室封锁起来！”
“可是，村田。”院长声音沉重，“如果这么做，我们就无法找到消灭这个怪物的方法了。为了找出治疗三尾雪子的方法，我们需要那怪物。”
“院长，请你一个人吧！我不想再牵扯进去了。”村田说着扭过头离开。
【1d2=1】于是，院长找上了另一个知情人，你。
“用火吧，只要足够盛大，没有活物可以从火里走出来。”你说。
“但三尾雪子怎么办呢？总不能为了杀死扩散的癌细胞，把宿主也一起杀了。”院长叹息着粉碎那些无效的实验计划。
这时，村田医生走进来，表示她已经跑了，实验暂时无法进行，你再次回到日常工作岗位上。
你一进门，三尾雪子就高兴地和你打招呼，“医生，你又来看我了啊，真高兴你能天天过来陪我。”
三尾雪子托着下巴思考一下，突然跪坐起来，贴近你的脸， “医生，你这么无趣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但我就喜欢沉稳可靠的男人，”她轻笑一声，食指卷起鬓前的头发，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下新生的泪痣，“我一直想和男朋友在辽阔的草地上奔跑，野花、清风、白云、相爱的眷侣，就像是电影里那样。之前我以为这个人是北山，但是，但看到你之后我觉得，你才是这个命定之人的啦。”
【1d2=2】你拒绝了。
“你眼睛瞎了吧，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就自己过一辈子吧！不会有人喜欢你的！”她气冲冲地推开你，拉上被子背对着你躺回到床上。
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