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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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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和云雀就这样在宇智波斑的地盘上停留了下来,专心接受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教导,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由泉奈来教导他们,而斑则是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云雀直接点名学习了体术和幻术,在一次和泉奈的对打中开了写轮眼的他对于幻术起了兴趣,而冽则是把多数时间用来学习了幻术,不过因为他的能力跟冰有关,冽又找泉奈要了一本水遁的书来自学。
然后在斑一句“你如果想要帮恭弥那小子的话,那就至少要懂得帮他善后”中,接住了斑丢过来的医疗忍术秘籍。
充实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当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过去了。
斑似乎在忙着一些事情,以往他一醒来要不就是发呆,要不就是知道他们的学习进程,但现在却每次都找一个叫做绝的人谈话。
不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人还值得考量,因为冽每次都觉得对方那两片大大的叶子和黑白的双重人格实在很像是妖怪。
冽直勾勾的瞅着绝的叶子,眼底的探究弄得绝一个寒颤,他转过头来看着一边维持着手上的掌仙术还不忘盯着他的冽,白色的半边道:“冽桑,为什么你老是用这么直白的眼神看着我呢,我会害羞的呀~”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奇特。”冽稳稳地对手中的掌仙术进行着查克拉量的输出回道。
“啊呀,就知道我的魅力太大了没想到连冽桑都喜欢我呀。”白绝用一只手托住脸。
“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冽一惊,立马回头看了看还在和泉奈对打的云雀,幸好云雀在战斗中总是十分专注,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行了别闹。”比较严肃的黑绝制止了还想说什么的白绝,“冽,明天跟我们出去。”
“出去?”
“对,你们该去履行你们的承诺了。”
“那我们的忍术……”冽皱皱眉,还没说完,不知何时结束战斗的泉奈就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你们的忍术已经合格了。”
“泉奈先生。”冽喊了一声,在换来对方的含笑回应后问道,“我能知道我们明天要去干嘛吗?”
泉奈沉吟了一会,看着已经对云雀用出了掌仙术的冽道:“其实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明天也会知道你们需要做什么。”
“我和兄长希望你们能够混进木叶。”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画像,“你们的身份我前些天已经去木叶帮你们弄好了,木叶一个独来独往的中忍的两个儿子,因为那个中忍对于自己能力的不满足,所以在你们长大后不久就被偷偷丢去了战场历练。”
冽接过画像看着上面长相跟他略有些神似的男人:“麻烦您了。”
“不要紧,冽你还是太拘束了,毕竟只是一个幻术的事。”泉奈揉了揉他的头,满意地看着对方被自己弄乱的头发。
然后他就看见手底下的脑袋被一旁的少年一把拉开,无奈的看着护犊子一样的云雀,泉奈微微叹气,“云雀,我只是跟冽闹着玩,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云雀把眼睛瞥向一旁,“我知道。”
泉奈早就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把两个小辈之间的感情问题看得差不多了,无非是一个懵懂一个毫无感觉。
他对这种感情并不排斥,毕竟想当年斑哥和千手家那个柱间……
只是可惜姐姐要绝后了。泉奈默默想到。
“行了。”他摇摇头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脑海里的白毛甩走,对着两个小辈挥了挥手,“现在你们两个一起来朝我进攻,我们最后在对打一次。”
冽和云雀对看了一眼,很是默契的一个冲上去对打,一个在后方手飞速结印,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水遁。
他们都知道泉奈和斑都是幻术中的佼佼者,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都说不定都没有人可以在幻术上打败他们,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没有用幻术的打算。
在写轮眼面前,一切幻术都只是摆设。
看着奋力打败他的两个小辈,泉奈还是感觉到了自己老了。也是,毕竟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经验的差距不是几个月就可以弥补的,在泉奈没怎么放水的情况下,不到十分钟冽和云雀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拍了拍身上根本没多少的灰尘,泉奈拉起地上的两个人,“好了,你们现在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强的了,你们联手的话打败一个特别上忍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去好好的休息下吧,明天就要去木叶了。”
“好的,泉奈先生。”“知道了,二舅舅。”
泉奈一手一个脑袋,拍了拍两人的头,离开了。
一旁围观全程的黑白绝站在两人面前,白绝笑嘻嘻道:“哎呀,很快就看不到你们两个人挨打的样子了呀,木叶那边的人都太弱啦!”
“去了那边小心点,不要暴露了身份。”黑绝倒还是正常的。
“这种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冽把手放在云雀受伤的地方,熟练地运用起了掌仙术。幽幽的绿光亮起,云雀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受的伤在恢复。
等到绿光消失,云雀甩甩手,掏出了自己的拐子,杀气腾腾的看着眼前的绝:“猪笼草,陪我打一局。不准给我用你那个遁地的招。”
“哈?什么?那我会被你打死的吧!等等不对为什么我要被你打啊等等别打我嗷!”
冽在旁边看着戏,慢吞吞的给自己施加了掌仙术。
嗯,看来刚刚恭弥是听到了呢,这时候还是不说话了吧。
轮到他们出发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冽和云雀都没什么要带的东西,泉奈更是早就把一些生活必需品拿到了他们在木叶将要居住的房子里,两人更是对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想带走的欲望。
于是两人两手空空的和绝来到了一片树林,躲在一颗大树茂密的树冠上,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黑发的小男孩被压在了一块大石头的正下方,照冽来看,那孩子半边的身子算是废了。
“那个黑头发的,别用这种看着他啊。”绝看着冽的眼神笑嘻嘻的说道,“他对我们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呢。”
“就他现在这样的身体吗?”冽实在没法想象一个废了半边的身子的人怎么帮助到斑先生的计划。
虽然他还不知道具体的计划,但是怎么想,一个残废的人能做到的事情也实在是有限吧?
“放心放心,不就是半边身子嘛,我照样能让他站起来。”绝语气里满是自豪,“待会我还会引一些岩忍过来,那两个筋疲力竭的小子就靠你们去救一下了,顺带还可以让他们带你们回木叶。”
“明白。”冽将手放在脑袋旁边,不伦不类的敬了个军礼,拉着一边一直不做声的云雀的手,看见绝走了才小声的对云雀说道:“恭弥,你没事吧?”
冽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事都喜欢正面怼的云雀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与云雀有着血缘关系的宇智波两兄弟的确是他们需要的助力,而且他们是真的真心对云雀好,冽也不觉得他俩会对云雀做什么不好的事。
“我没事,放心吧。”云雀反握住他的手,比他高上许多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从对方的手上传来,让冽常年冰冷的身体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他笑了笑,将身子微微倾斜,靠在了云雀的身上,两人一起看着下方的三个孩子进行着换眼手术。
绝的速度不慢,在三个小忍者刚刚做完手术不一会,冽和云雀就隐约的听到有人踩过树枝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的调整了坐姿,随时准备着下去救人。
体力和查克拉可以说还是很充足的岩忍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们倒塌的基地和还活着的三个木叶小忍者,他们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个个拿着武器飞快地冲了上来,目标直指一脸震惊的三人。
银发的小鬼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拼着早已无力的身躯和还在发疼的眼睛硬是撑下了对方甩来的一波苦无。
黑发的小鬼此时已经闭上了眼,而队里唯一一个女孩正紧紧抓着对方已经开始变冷的手泣不成声。
“琳!”银发的忍者大声的叫了一声,就见那个女孩飞快的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站起身跑到了自己还活着的队友身边,跟他一起面对着这数十个敌人。
“听着,琳。”银发的忍者声音有些沙哑,透过面罩的声线更是有些模糊,“恐怕我们是带不回带土了,我们还可能会直接死在这里。”
“我们离开吧,好歹不让带土的尸体被他们拿去……”
琳知道,战场上拿敌人的尸体泄恨的人也有许多,但她是真的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亲密的队友身上。
“我知道,卡卡西。”琳咬着下唇,在飞快的朝着岩忍扔出苦无后就选了一个方向跑了过去,被称作卡卡西的银发忍者也紧随其后。
冽和云雀互看了一眼,也一起动了身,紧紧跟在岩忍的身后。而绝则是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从藏身的地方走出,回收了宇智波带土的“尸体”。
琳和卡卡西经过之前的一番苦斗早已耗尽了查克拉和体力,又进行了换眼手术,之后的副作用更是让卡卡西无法忽视眼部传来的痛觉。
“琳,我留下来拦住他们,你快走!”他一把推开和他一起逃走的女忍者,转过身面对着现在的他绝对无法抵挡的攻击。
“你在说什么啊卡卡西!”琳脚步踉跄了一下,很快又稳住自己,转身就强制的拉起卡卡西再次跑起来,“你们都没有丢下我我又为什么会丢下你们!”
“琳!”卡卡西使劲的甩开了对方的手,“听着!琳!我已经失去了带土,不可以在失去你了!”
“我们的小队,不能全部丧生在这里!”
“可是!”“没有可是!快走!”
被强制推离战场的琳明白自己带不走心意已决的卡卡西,她只能咬牙转身继续往前奔跑,晶莹的泪水滑过她的脸庞,“卡卡西,坚持住!不要死了啊!”
“啊,”卡卡西睁开了自己刚刚换上的左眼,“我尽力。”
然后就是不计其数的忍术扔向了他,琳甚至能清楚的听见身后忍术爆炸所传来的声响。
怪我!怪我还不够强!她这样想着,对弱小的自己进行着前所未有的唾弃。
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而另一边的卡卡西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火遁解决了所有岩忍的黑发少年,说不出话。
一边晚来一步的冽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回神啦少年。”
反应过来的卡卡西很快躲开冽的手,一脸戒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握紧手中仅剩的苦无,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不用这么紧张啦,你是木叶的人吧?我们也是哦。”冽和善的笑着,指了指还在单方面施暴的云雀,“好歹我们也救了你,你这幅样子不太好吧?”
“虽然我是很感谢你们救了我,可是我还不清楚你们的身份。你说你们是木叶的人,你们的护额呢?”卡卡西质问道。
“护额那种东西,我们还没有啦。”冽凭借着自己现在比对方充足太多的体力一把拉过伤痕累累的卡卡西,绿光亮起,释放起了掌仙术。
“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在接受治疗,卡卡西仍旧是没有放下应有的警戒,“木叶的在位忍者应该都有自己的护额,就算是刚从忍者学校刚毕业的下忍也会拿到护额,你这句话我无法理解。”
“因为我们有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吧。”冽轻轻的回道,手上的医疗忍术不停。
卡卡西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说话了。
“卡卡西!”从后方传来的女声让卡卡西很快就从发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震惊的回过头,刚想说出口的质问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下子吞了回去。
“老……老师?!”
“辛苦了卡卡西,”全力赶来援助卡卡西的波风水门在看到接受治疗的卡卡西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在看到使用医疗忍术的冽时倒是楞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道,“我没记错的话,是之前在村子附近的那个孩子吧?和你一起的那个黑发的小孩子呢?”
“恭弥的话在那边,”冽用没有施展掌仙术的一只手指了指改用体术完虐岩忍的恭弥,“我们在这里进行训练,碰巧看到了被岩忍追着的这个人。”
“然后是你们救了他吗。”水门看了一眼战斗中的云雀,“看起来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进行训练呢。”
冽明显看出了水门对他们的不信任,他放开已经治疗完毕的卡卡西,对水门道,“我们是木叶的孩子。”
“我叫冽,黑发的那个是云雀恭弥。我们的资料可以去木叶的人事部对证。”冽道,“我们从小就被父亲带到了战场上,并且按照父亲所说的一直在外进行着训练。”
“你们的父亲?他一直让你们待在村外吗?”水门皱眉道。
“是的,父亲说过,没有战争的村内无法让我们取得应有的能力,战场才是最适合我们锻炼的地方。”冽面不改色的捏造了一个严肃的父亲形象。
“你们的父亲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冽不假思索的说出了泉奈给他们准备好父子关系的忍者的名字。
“是这样啊,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能想象出来会让你们做这种事。”泉奈挑的这个忍者常年独居,尊崇实力又热爱战斗,在木叶也是一朵奇葩,水门听到这位父亲的名字倒是信了一半,“那你们还跟你们的父亲有过联系吗?”
“有的。”冽从随身的衣兜里摸出一封信,“半个月之前,父亲刚刚写信来叫我们回去木叶,说现在的我们已经有足够的实力了。”
水门接过信封,在征得冽的同意后翻开信封看了看,的确是那个忍者的落款。
“好吧,是木叶的失职,没想到你们这么小的年纪就被留在了战场上。”水门挠挠头笑的有些尴尬,大概是也没想到现在这种战争时期还有人把自己的孩子明目张胆的放在了村外叫孩子自己训练。
“那你知道你们的父亲……”他有些踌躇该不该告诉眼前的孩子这个噩耗。
“父亲怎么了吗?”冽歪头问道,他已经大致猜到了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不然泉奈也不会放心的把他们挂在那个男人名下。
“你们的父亲在三天之前的战役中战死了。”水门犹豫了会,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毕竟早晚都会知道的事情,不是吗?
“父亲他……死了?”冽皱眉,微微垂下眼眸,嘴唇有些发颤。
“是的,很抱歉告诉你这个消息。”水门叹了口气,“你的父亲是战死的,是木叶的英雄,所以你不必太伤心了。”
“叫你的兄弟也过来吧,和我们一起回木叶。”他看了看正朝着他们走来的恭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