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艾尔的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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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这个超人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人性的存在，如果对方对自己没有任何心软甚至想要伸张正义的想法，那就说明对方从骨子里就烂透了。
克莱尔对于卡尔这个名字很敏感，毕竟这个是乔叔的宝贝儿子，虽然你乔叔也可能不知道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儿子已经长歪了，歪的不能再歪。
克莱尔是这么想的。但是领主超人想的是另一件事情，他从中获取到了另一个消息，还有平行世界以及更多的自己。
也就是说他可以将领主的余晖散播到更多的世界里，而这个女孩虽然他不认识，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血脉。他会好好教导对方，把她培养成下一代领主的接班人，来继承自己的万古江山。
克莱尔就是不知道领主超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要是知道的话她现在立马赶紧跑。
笑死，她天天连班都不想上。怎么可能帮你统治世界，没人会给你007的，哪怕你真的是我亲爹，我也会跑路。
于是克莱尔就在正义领主暂时停留了下来。虽然砸穿的天花板有点可惜，但是在抢修中，克莱尔真觉得后悔，早知道砸的时候，应该在空中做点托马斯回旋什么大动作，让天花板坏的更彻底一点。
神奇女侠倒是对于平行世界的这个孩子抱有很好的感官。
因为在她的眼中这是平行世界自己爱人的孩子，克莱尔陷入沉默，她真感觉这个世界太奇怪了，先不说神奇女侠和灰蝙蝠在一起，戴安娜居然愿意离开自己的宇宙，跑来这，伸张正义，而且对方对自己爱屋及乌的表现，克莱尔也有点沉默，毕竟她的世界里的，她的戴安娜对于爱情并没有明显的向往，两人聊得最多的就是谁家的吃的好吃。
克莱尔看向神奇女侠，她突然觉得这个神奇女侠一定很孤独吧，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朋友，来到了孤独的地方试图将带来正义，却等来了挚爱的死。
“戴安娜阿姨，你还好吗？”
克莱尔突然想抱住她，对方有着和戴安娜一模一样的脸，她想给这个异世界漂泊已久的灵魂一个拥抱，所以她也这么做了，而神奇女侠同样回抱住了克莱尔。
“你真是个好姑娘，和你父亲一点也不像。”
克莱尔竖起耳朵，她知道了这里一定有瓜吃，紧接着神奇女侠开始讲述了关于蝙蝠侠的黑历史，比如在瞭望塔开会的时候总是喜欢喝咖啡，然后阿福管着他不让他喝太多，所以超人偷偷的给他倒，他表面上不开心，实际上都喝了。蝙蝠侠喜欢吃甜品，所以超人偷偷给他带苹果派。
蝙蝠侠表面上不欢迎超人来找自己，但是只要超人在他的卧室玻璃上敲敲玻璃，他就偷偷的给地方开窗户。好让对方进来。
克莱尔一边听着一边心中大喜，这可是独一份的素材，谁能像她这么牛逼，嗑cp嗑到本人了，还能就近观察，还能得到新的灵感，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开启cp第二弹。
但是紧接着克莱尔越听越不对劲，毕竟根据神奇女侠的描述，她感觉这个卡尔艾尔和蝙蝠侠貌似更配，两个男人之间怎么能说出这么给的话？
我和你就像是手和手套……
好消息，她有新的cp可以搞了，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位超人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标是她自己，克莱尔害怕粉丝乱代自己和蝙蝠哥的cp，那也太恐怖了。
克莱尔不止把蝙蝠侠当偶像看，更把对方当成人生导师，半个父亲，半个亲哥。
一想到论坛的人，可能有人讨论自己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恐怖程度堪比听说了和光头组cp ，想到这里克莱尔陷入沉默。
听着戴安娜的话，克莱尔感觉仿佛自己也处在了那一个世界。
非常靠谱的三大巨头和受人们喜爱的正义联盟，克莱尔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当初并不是她降落在了这个星球上，而是卡尔艾尔，那么对方是否会做得更好？
克莱尔对于艾尔家族一直有一种滤镜，自从乔纳森和玛莎去世之后，露易丝和拉娜的存在添补了克莱尔空白的心灵，但乔叔的出现可以说是另一种精神领导，她在乔的口中知道了另一个世界，知道了曾经那个孕育了自己，把自己送到这里的美丽星球，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她把乔叔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
克莱尔觉得自己见识其实算挺多的，毕竟全天下应该没有第二个像她这样的氪星人，见过艾尔家族的人，自己还是威克斯家族，也见过佐德的人，这么一想自己还是很牛逼的。
克莱尔感觉自己又行了。
另一边，蝙蝠侠听着克莱尔那边传来的声音陷入沉默，蝙蝠侠的监听器是怎么幸存下来的？
克莱尔自有自己的办法，她把监听器贴在了自己的胸骨角上，毕竟她就不信，自己拿着一个领主超人女儿的人设，再怎么变态，当爹的，也不可能透视自己女儿这里吧。
克莱尔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事实上克莱尔确实没有想错，卡尔艾尔虽然有了透视能力，但是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中下，他是一名绅士，感谢玛莎和乔纳森吧。
也许他对克莱尔的身份存疑，但目前的场景只能认下来，毕竟卡尔艾尔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和克莱尔相认，那么神奇女侠更大的概率会把这个氪星人挖走，两个人之所以在短时间停止冲突，是因为想维系最后的体面。
无论这个女孩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她就只能是自己的孩子了。
不然他并不介意蝙蝠的旁边再多一个新坟。
韦恩庄园地下。
“你是怎么把自己混到了这种地步？”
蝙蝠侠一边环视四周，一边看着残败不堪的周围，平行世界有的地方大部分都是重叠的，至少这里的庄园和自己的没有什么区别。
灰蝙蝠对于蝙蝠侠的提问保持沉默。他并不想参与这个话题，曾经的他们是如此的信任彼此，所以他将世界的选择交到了超人的手中，事实证明也许最初他们是对的，他们的理想也是正确的，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也许是人心的改变，又或是权力的吞噬。他们所有人都迷失了最初的方向，在一条黑暗的路上越奔越远。
灰蝙蝠很想再次问问超人，你是否记得那位农场男孩克拉克肯特，你是否记得星球日报那个腼腆的记者，你是否记得曾在大都会你无数次救下的猫，可你不记得了。
神永远离开地面，从此成为至高存在。
人性和神性之间往往需要一个分界点，一旦越过了这条点，抵达任何的两端，都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可怕的从来不是拥有神性的人。而是拥有人性的神。
当拥有强大能力的氪星人可以高高飘起，不再在乎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么这个世界还会像原来这样吗，一个放弃了自己人类身份，不再做人的人是否能再次接近人？
就像人类和动物之间永远有着一层界限，人类不理解动物，动物也不理解人类。
同理，神也不可能理解人类。
超人，克拉克肯特，卡尔艾尔你是人还是神？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棋局已定。落子无悔。
“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蝙蝠侠一边看着残缺的机器一边默默听着灰蝙蝠的话。这在蝙蝠侠口中是一种逃避。没错，他认为这算一种逃避，换句话来说，从他们站出来成为超级英雄的这一刻起。就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
所以他在无数次受伤，无数次被人唾弃的时候，蝙蝠侠从来没有恼怒过，蝙蝠一直都知道的，这世界或许不想要英雄，但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站出来，所以他们会为自己走的路，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就像他的不杀原则一样。如果杀戮就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战争了，想要根除罪恶并不是简单地把肉挖下去，你需要对它不断的进行治疗修养才能让它彻底愈合，不然只会在原有的伤口上留下巨大的结痂，也许表面上是痊愈的，但暗地里依旧流着脓血。
“我以为，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成为蝙蝠侠？”
“……”
“换一句话来说，你是不是对那个外星人太过于宽容了。”
蝙蝠侠不理解灰蝙蝠对于领主超人的过分信任。换句话来说，他即使跟克莱尔勉强相处了将近四年，也从来没对克莱尔放下心结，因为哥谭这座城市非常残酷，它教会了每一个人永远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人性就像是一杆天平，总有一天会突然的颠覆，从另一头转到另一头，更可怕的在于这个过程往往是不可逆的，而且无法察觉。
当你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早已经木以成舟。
“因为他是超人啊。”
灰蝙蝠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让蝙蝠侠更感到沉默。
“超人怎么了？只要他是人，他就会变坏。”
“可是他是超人。”
灰蝙蝠侠的笃定让蝙蝠侠不解，他不明白其他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隐约的感觉到，超人这个词汇貌似代表了很多，至少在这个世界里，更像是某种信仰，这同样给蝙蝠侠敲响了警钟。他回去之后要更好地看好克莱尔，虽然克莱尔看上去不太会黑化，但是蝙蝠侠的计划虽迟但永远会到。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艾尔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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