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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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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第二天。
颐和别墅。
别墅一楼。
“利程,我说你别玩儿得太过了,再这样下去,那个男孩儿要出事儿的。”肖铭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能出什么事?你不是说那个药不伤身体吗?”傅利程满不在乎。
“不伤身体是一码事,你要真喜欢人家,你跟人家好好说,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他?”昨天被逼着配烈性情药,肖铭偷偷减了剂量,但还是于心不忍。
“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出来卖的?”傅利程冷笑。
“利程,我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你那个男孩儿长什么样儿,上次你出差,我替你照顾他,我每次进卧室给他上药,他都吓得不敢出被窝儿,胆子这么小的一男孩儿,不像是出来卖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肖铭若有所思。
“误会?银座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他就在那里面跳舞的,能干净到哪里去?”一想到白幸宁这些年在银座这个大染缸里不知道被多少人染指过,傅利程就恨得咬牙切齿。
肖铭原本还想替那个素未谋面的小男孩儿说情,但一听利程说他是银座里面跳舞的,肖铭沉默了。
北华市里头谁不知道,银座上头有大人物撑腰,不然就凭银座这些年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不干净的生意,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这周出差,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再像上次一样没有我的允许把他放了,我拿你是问。”傅利程临走前跟肖铭交代。
上次悄悄放走那个男孩儿,肖铭当然没跟傅利程说是他放走的,肖铭跟傅利程只说是那个男孩儿半夜逃走了。
没想到早就被傅利程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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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傅利程出差前交代的,肖铭每天都要给那个男孩儿配烈性情药,也不需要肖铭动手,让手下几个手脚利索的保镖按着那个男孩儿乖乖喝下就行。
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不能活动,每天强行被灌情药,然后独自忍受一天又一天漫长的欲望的折磨,肖铭不敢想这是何等的煎熬。
傅利程啊傅利程,我肖铭堂堂海归医学博士,到你这里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白幸宁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
可是,这几天他虽然每天被黑衣保镖粗暴地按着强行灌药,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不适。
白幸宁双手双脚的金属镣铐也都被解开了,白幸宁可以在卧室自由活动了。
可即使这样,白幸宁却好像自己给自己上了枷锁,即使没有被金属镣铐束缚住,白幸宁也不敢下床,总是蒙着头躲在被子里不敢见光。
傅利程出差后的第一天,肖铭来到卧室,拿着已经配好的情药,后面跟着黑衣保镖。
可当肖铭看到床上的惨状,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
这是肖铭第一次看到男孩儿的正脸,他长得很漂亮。
男孩儿双手双脚被金属镣铐束缚在床上,双手和双脚踝与金属镣铐相连接的地方全是磨出的血印子。
男孩儿病态的瘦,锁骨尤为明显,皮肤白得渗人,已经被昨天的情药折磨得不成人样了,看起来没有一丝人气。
接下来的几天,肖铭更改了药的配方。
除了肖铭自己,只有喝药的人才知道碗里是不是情药。
肖铭检查了男孩儿的身体状况,配的补身体的药,又自作主张把男孩儿手上和脚上的镣铐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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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傅利程今天回北华市,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第一时间赶来颐和别墅,肖铭还是改回了药的配方,给那个男孩儿喝了今天配的情药,肖铭看着保镖按着他喝完才离开。
颐和别墅。
二楼卧室。
接任傅氏集团CEO不久,傅利程需要处理的公司事务很多。这次出差完,傅利程匆匆赶回来,坐的最早的一班航班,到达北华市第一时间驱车来到了颐和别墅。
前面好几天被强行按着喝完的药喝完了都没问题,今天被强按着灌完药,白幸宁又开始难受了,却只能躲在被窝里,怎么样都缓解不了。
好热。
好难受。
刚出差回来的傅利程,身上带着从外面带回来的森然的冷气。
傅利程只是来看看白幸宁是不是又逃跑了。
刚一进二楼卧室,傅利程就发现了不对,白幸宁手上和脚上的金属镣铐都被解开了。
想也不用想,肖铭,这笔账先给你记下了。
还好,人还在床上。
没跑。
傅利程可以离开了。
“傅利程......傅利程......”白幸宁烧糊涂了,躺在床上胡言乱语。
傅利程听到白幸宁模糊不清的声音,走近了才发现,白幸宁脸上和脖子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神楚楚可怜,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嘤咛。
傅利程身上从外面来回来的清冽的冷气,让白幸宁更加躁动,白幸宁忍不住在被子上轻轻的蹭了蹭,漂亮的眼睛里满眼都是傅利程:“傅利程......我好热......”
傅利程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白幸宁的声音,冷漠的站在床边,冷眼旁观。
傅利程不理白幸宁,他身上强势的压迫感是白幸宁一直畏惧的,清醒的时候白幸宁是绝对不敢靠近的。
可现在白幸宁烧糊涂了,见傅利程不理自己,白幸宁挣扎着从床上轻轻抬起身体,用手去拽傅利程的衣服。
傅利程身上的冷气是白幸宁现在最想要的,白幸宁双手用力去抓傅利程的身体。
可能是烧糊涂了不清醒,白幸宁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力气,把傅利程拽到了床沿坐下。
白幸宁身上好热。
傅利程依然不为所动。
冷漠的低头审视着满脸潮红发热的白幸宁。
白幸宁小猫似的,轻轻的从床上慢慢爬到傅利程的胸前。
白幸宁把脸轻轻的在傅利程大衣的胸前蹭了蹭。
感觉还不够似的,白幸宁细瘦的胳膊圈住了傅利程的腰身,抱紧了傅利程。
傅利程身上的冷气让白幸宁缓解了一点。
可是傅利程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这是烧糊涂的白幸宁不能忍受的。
白幸宁从傅利程的胸前抬起头,蒙了一层雾的漂亮眼睛对上傅利程凌厉的眼神,却丝毫没有畏惧。
白幸宁反而大着胆子嘴唇蹭到了傅利程的喉结,亲了亲,傅利程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这样的反应,白幸宁很高兴,调皮的抬头对着傅利程笑起来。
白幸宁更加放肆,在傅利程的怀里轻轻的蹭,嘴唇有意无意总是蹭到傅利程脖颈和下巴的皮肤。
傅利程的身体僵硬了,白幸宁明显的感觉到。
白幸宁毫不掩饰的对着傅利程调皮的笑。
就在白幸宁嘴唇几乎快要蹭到傅利程的嘴唇的时候,傅利程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白幸宁细瘦的身体,不让白幸宁亲到:“白幸宁,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白幸宁好热,好难受,根本听不清傅利程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好热,想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汲取到更多冷气来缓解自己身上的潮热。
白幸宁不回答,继续在傅利程身上毫无章法的蹭。
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曾这样勾引过其他男人,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傅利程就没办法维持冷静,恨得咬牙切齿。
白幸宁这样的熟练,傅利程不敢继续想下去,想要狠狠地撕碎他,撕碎白幸宁。
“白幸宁,我问你话!说话!平时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傅利程语气凶狠,一只手抓住白幸宁不安分乱摸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把白幸宁压在身下。
如果得到的答案是肯定,傅利程拿白幸宁怎么办呢?
傅利程杀了他。
突然换了姿势,被傅利程整个身体压在身下,傅利程凶狠的眼神近在咫尺的盯着白幸宁的眼睛。
“好痛......我的手好痛!”白幸宁的双手被傅利程捉住了压在头顶,白幸宁娇气。
傅利程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气,怎么可能手痛,傅利程本来俯视着白幸宁,抬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攥在掌心的白幸宁的双手,却猝不及防的被吻。
一个很烫的吻。
再低下头,入目,是白幸宁调皮的笑。
白幸宁的身体很热,他的吻也很热,趁着傅利程不注意,白幸宁偷偷一下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