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筑草为城

17、记梦——世界奇妙物语和废土

　　昨晚梦见看一个美国版的世界奇妙物语，只记得两个故事：有个日本贵妇，她丈夫每次外出回来都给她买一件华服，贵妇生活优渥衣著却非常朴素，从来不穿那些衣服，说“那样穿和娼妓无异”，贵妇的生活圈里有另一个每天穿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到她跟前炫耀的贵妇，她们互相看不顺眼。女儿说妈妈其实每天晚上都会一件件试穿那些衣服，穿那些华贵的和服和精美艳丽的洋装。镜头一切，来到一个平行世界，“贵妇”在这个世界没有结婚，她是一个性格张扬的职场精英，每天穿着华美的衣服上班，爱炫耀的贵妇反而衣着朴素，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每天向她望一望。

　　下一个单元，末世废土风，核战争后，世间仅剩的人类都是些小黑人，长得和火柴人差不多，皮肤漆黑面部扁平，四肢骨瘦如柴，看不出性别。几个小黑人齐聚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围坐在石桌旁，桌上有一块面团样的“饼”，蜜糖似的金黄色，看起来黏糊糊的。天将下雨，地面会蒸腾出一种有毒的瘴气，其中一个小黑人说“嘿伙计们我们开始吧”，于是它们把手指插进面团里堵住“气孔”，是的，它们的气孔长在手指上。同时，它们下面的脚趾不停地排泄出珍珠粉圆一样的东西。

　　还有别的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