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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爱慕虚荣的狗腿炮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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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园吃过饭之后，林好已经快有半个月没见过景珽晔了，带薪摸鱼的日子就是爽。
手机闹钟响起，下午六点半，起床的林好人还没醒就先拿起手机跟自己的任务对象发消息，发完倒头又睡。
时间流逝，一直到到晚上10点林好才要死不活的从床上起来。
少年的房间不像他的穿衣风格，白色的墙面，嫩黄色的床单还有几只玩偶，米白色的沙发旁还有一个小冰箱，是专门用来放零食的，整个房间的装扮显的很温馨。
当然这不是林好的品味，是林母亲自盯的装修，她曾经放话：谁敢把房间里的装饰改动，立刻马上从这个家里滚蛋。
深夜醒来，昨晚跟996看电影看的太入迷了，按照以往凶杀案的套路出现最多的人物铁定是凶手，本来林好还在为自己猜到凶手沾沾自喜，哪成想最后凶手是一个只出现过几次名字，只露过一面的人，天杀的，没猜到凶手林好觉得自己快气死了。
‘宿主，咱们今天吃烤肉把，我想吃了’，996开心的提议。
‘不错呀996你都懂得享受了’
‘那可不，人类世界的食物太好吃了，我可喜欢了’。
掀开被子，打开手机铃声，一串的消息叮铃叮铃的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手机出故障了。
林好随意的一撇。
刚睡醒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泪光，眼皮红红的就是刚出窝的小兔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吓更加迷惑人的心智，少年不经意间的抬眸是海妖的呼唤。
挑着几条能气人的回复。
‘是呀，景哥跟我关系可好了，他还带我去吃饭’。
‘对呀，我跟景哥是朋友，怎么了吗’。
‘对，就是成祥公司的总裁景珽晔怎么了吗，我们关系很好’。
‘不知道耶，反正景哥说我是他弟弟’。
专门的炫耀让收到消息的人气的牙痒痒。
凭什么，就凭他穿的丑，一个跳梁小丑也配攀上高枝。
特别是那些二流的世家，被家里面耳提面命的要求跟景珽晔攀上关系，现在到后被一个根本就没听过的食品公司的给攀上了，他们怎能不生气。
回完消息，大摇大摆的下楼，自从借了景珽晔的光上次去看打拳的事他爸妈也揭过去了，甚至还给他涨了零花钱，就连熬夜都不说了。
只要沾上景珽晔着三个字，他爸妈就超级宽容。
楼下已经关了灯，这个时间他爸妈早就睡了。
因为是干食品家里面有时候吃的都是工厂里产的东西，该说不说味道不错食材都是新鲜的，他爸审美不好做生意还是讲究诚信的。
已经不脆的生煎包，皮蛋瘦肉粥还有流油的咸鸭蛋黄。
一口咬下去，多汁的馅料在口腔里爆开，鲜香感充斥这口腔，底部虽然不脆了但依旧很好吃。
一直在保温的皮蛋瘦肉粥喝进肚子里面，皮蛋独有的美味在味蕾炸开，配上一口咸鸭蛋，林好吃的头都抬不起了。
狂吃狂吃的解决完，只留下空碗在上面。
稍作休息之后把碗洗干净，狐假虎威的给他爸发了一条消息：‘景哥喊我出去吃饭’。
‘996走，咱们去吃烤肉’。
夏季的晚上人们睡的都比较晚，马路上还都是行人。
下班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当然要挥霍怎么开心怎么来。
出租车司机觉得自己今天接到成精的草了，哪有人穿一身出来，这不妥妥的有病吗？。
无比炫酷拉风的渐变绿色短袖，主要是短袖的下摆还有一条一条垂着的布料，很像是海带，下面配了一条橘红色的印花短裤，高饱和的捋配上高饱和的红是在海滩上都不会有人这么穿的炸裂存在。
太扎眼了，从后视镜里偷瞄一眼，还是丑的无比。
现在小年轻的审美都这么潮流了吗？他们那个年代的潮流已经配备不上了吗。
今天跟996去的是一家大学门口的烤肉店据说在a大很有名的，超级好吃。
到达目的地之后还没下去，透过车窗就看到了无数的人头涌动，各种喇叭的叫喊声。
少年的进入让行人们短暂的停滞几秒，只有机械的喇叭还在叫喊。
随后又无所谓的移开目光。
不得不说大学生的素质还是挺高的，他们一致觉得这是新的潮流只是他们网慢，至今还没接触到。
但该说不说衣服是衣服，脸是脸，完全割裂来看不违和一点都不维和。
小吃街的香气扑散过来，青春的气息在这条街洋溢着。
跟年轻人在一起林好觉得自己的懒散都消退的不少，这就是群体效应吗？。
就这样一颗成了精的小草堂而皇之的在逛街。
看到的人都觉得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林好没关注别人的目光，专心的做自己跟着导航去到了团购的那家餐厅。
不亏是排名第一的烤肉店，人满为患滋滋冒油的烤肉味飘散在空气里面.
幸好提前订了包间。
是饭店里很常见的那种包间，下面是松红的长木条拼接，墙面大部分都是带着金色暗纹的壁纸，还挂了一张风景画。
包间不是很大，他专门选的小的，就他一个人来吃，要那么大的房间干嘛。
选好肉之后，又挑了一些小甜品，红糖糍粑、芋圆冰粉、杨枝甘露。
把单子递出去，林好惬意的瘫在椅子上面。
‘炮灰的生活好爽，我以前干的都是什么狗工作，累死累活的除了工资稍微高点，其他的根本就是全年无休，无时无刻不围着主角转’。
996赞同的点头，有时候饭刚上来还没吃几口，主角喊就必须到。
‘宿主，我也觉得炮灰工作好，剧情少还能偷懒，多做几个任务就好了’。
‘太对了，那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结束’。
‘我看看，找到了，宿主你最后的结局是惨死街头，剧情点还有不到一年’。
‘还行，我着拍马屁爱炫耀演的不错，过几天我再打着景珽晔的旗号，去作恶一番，完美’。
包间的门被打开，是个很年轻的少年音：“客人你的菜品”。
看到有人来，林好立马坐直抬连笑着说立：“嗯，摆上去吧”。
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围裙上印着‘滋滋烤肉’，脸上带着透明的口罩，可少年高挑的身形把衣服衣服衬托的很好，自己的的优势也显露出来，是草原上正在成长的猎豹。
明渡有些呆了，绿色把少年的肌肤衬托到更加吹弹可破仿佛是清晨绿草伤的拿颗露珠，粉嘟嘟的嘴唇上沾染这水渍，上挑的眼眸带着勾人的魅惑，墨色的头发乖巧的耷拉下来，白炽灯的照射下唇上的水渍就是无声的勾引。
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怎么会在着，他是附近的学生吗，他还记得我吗。
上菜的动作停住，林好有些疑惑，精致的眉头微皱，抬眼望去。
我去，现在服务生都看脸吗？这服务员长的有点逆天吧，向下耷拉的眉眼，倔强的神情，真就就是小奶狗本狗。
疑惑的开口：“怎么不上菜了”。
听到声音，明渡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店长的培训都放到了耳后。
红着脸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看着人不断的弯腰道歉，林好不解：不就是上菜慢吗？至于这么害怕耳朵都红了，服务行业也不好做。
等菜终于上齐，少年身上的围裙都被手指攥皱了，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自己一直是在黑暗里独自行走没有光也没有人来救他，那条路他走的很辛苦，甚至一度想要一死百了，这个世界是冷漠的。
可就在他崩溃绝望的时候，遇到了一束光，这是第一次有人帮助他。
忐忑的开口：“你还，还，记得我吗”。
林好不解，什么记得？我还没开始欺负人那。
“三个月前在警局门口，我第一次打黑拳受伤了，身上缠着绷带，你还让你的司机给我送了钱，你还记得，记得我吗”。
湿漉漉的眼镜全心全意的望着你，仿佛你要说出不认识，失望的泪水就会从里面流出
小奶狗回来找主人了，这是林好的第一个念头。
林好惊讶的发出声音：“你是那个鬼！”。
不怪乎林好这样说，当初明渡全身上下都缠绵了白色绷带，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小，夜里一个这样的人站在哪里，真的很像西方的鬼。
明渡见人还记得羞涩的点头。
“你这是在上班吗”
见恩人问，明渡立刻回答：“对，找了份工作”。
林好欣慰的点头：“是呀，那种不三不四黑心的工作不能干，对了，你今天多大我看你还蛮小的”。
“20了，没有再去干不三不四的工作了，对了今天这顿饭我请你吃吧，你放心你借我的钱我会还的，不会白要”。
林好摆摆手，素白如葱段的手荡漾明渡的心。
“没事，不用还了，你看着还挺小的，你真成年了吗？请吃饭也不用了我在网上团购套餐很划算的”。
明渡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仿佛丧失了撒谎的能力，面对其他人对于自己脸嫩看着不像20的问题，自己原本设定好的答案此刻说不出来了。
问完话，林好见人一直不说话：“你不会谎报年龄出来工作吧”。
谎言被揭穿，他会不会觉我是一个撒谎的惯犯，是不是很讨厌我，不是的，我马上就成年了，还有一个月我就成年了。
被抛弃的恐惧爬上面，嘴唇瞬间变白，手指无措的揪着一角，不要讨厌我好不好，真的，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还，还有一个月就成年了，如果不这样我就找不到工作，不是故意骗你的，对不起，可不可以不讨厌我”。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眼神中带着渴求，倔强的咬着下嘴唇不让哭声发出，留下的泪水被衣袖抹去。
见人哭了，林好有些手足无措，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没弄哭他。
‘宿主他好可怜，还是个宝宝就出来工作了，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废话’。
安慰的开口：“为什么要讨厌你，你很坚强对于你的遭受你很努力的在抗争，你在努力的活着我有什么资格讨厌你，你很好”
他有在努力的生活吗，他在抗争吗，他有时候会恶毒的想：要是死了就好了，不涌背负高额的医疗费不用四处奔波的挣钱，他想手里握着的是笔不是工地上的钢筋。
“我很好吗”，明渡不确定的开口。
林好肯定的回答：“对，你很好，超级无敌好，我帮过你你还懂得感恩要请我吃饭，是个善良的人，还准备我钱”
“你叫什么”。
“明，明渡”
“明渡是很好很好超级无敌好的人”。
毫不吝啬的肯定是对明渡那段苦苦坚持的时光表扬，终于有人看到他了。
明渡什么都没说，擦干眼泪转身离开了，因为夸奖脸上不好意思的泛着红晕，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包间门被关上，林好见人离开也没阻拦。
动手烤起了端上来的烤肉。
“果然是个小孩，还害羞了”。
肉被炭火烤肉诱人的香气激发出来，滋滋冒油，噼里啪啦的声音激的996的口水都要出来了。
吞咽了一下根本就不存在的口水‘宿主他好可怜，我是个宝宝的时候还在培育乐园里玩那’。
‘放心吧996，小孩子就应该只有小孩子的烦恼，最近涨了零花钱应该够了’。
明渡狼狈的离开，仿佛丢了魂一样，一会哭一会笑，眼睛在流泪心里止不住的发甜，他喜欢这样被人肯定被人夸奖。
从退学以后耐心劝阻的老师眼神里也是充满着失望，他没有可以选择的路，这条漆黑充满荆棘的路他独自一人走着，而就在今天他终于听到了：“明渡很好”。
这样的夸奖让他全身酥酥麻麻的，行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场烤肉主要是996在吃，林好在一边尽心尽责的烤。
机械吃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林好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一顿饭下来，996瘫在空间里面，人类的食物真是有病毒，吃一口上瘾。
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系统：“走了”。
“好～”。
…………
凌晨3店下班，明渡懊恼的扣着手指。
洗到发白的短袖都有些透了，肌肉若隐若现，一块深一块浅，脚下是几块钱一双的拖鞋，前面的连接处都写开裂，后面黑色的书包也被洗的褪色了，是只流浪但是很干净的小狗。
早知道就不该跑的，都怨自己人走了，现在找不到人了。
等明渡调整好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换了一批人，那个人不见了，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失落的情绪填满整个心。
“你好，是明渡吗？”。
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开口。
名字被喊起，明渡看到了人，步伐有些欢快因为那是那天的司机，他的司机。
雀跃的声音:“我是，是他问，他来找我了吗”。
“是林少爷让我来的，他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一个信封递到明渡的手里，薄薄的。
这是少爷给他电话让他去取的，他能摸出来是一张银行卡，他觉得少爷好像跟其他人学坏了。
看了一眼面前高兴拿着信封的少爷，不悦的皱眉，太势利眼了眼里只有钱，少爷会不会被骗。
语气有些严厉：“拿着钱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后要随叫随到，少爷说什么你都要听着，不要妄想能成为林家人，你还不配”。
听到这话的明渡抓紧了书包带，因为用力指尖泛白。
他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不，少爷真的这么说”。
“做好你该做的事”，说完西装男就转身离开了。
信封被抱进怀里，明渡觉得他闻到了一股味道，玫瑰的香气。
他要跟我在一起吗？这就是所谓的包养吗？身为被包养的人要做什么，要讨他欢心吗？。
他其实是不是，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为什么我的心跳的这么快，好甜，没有吃糖但心里好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