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挚爱》鸣啼翠柳

114、啥也不是

　　陈老在李海龙和李士聪的带领下先是参观了一下俱乐部，随后李海龙就把陈老介绍给大家认识，陈老也会客客气气地笑呵呵地着跟大家打招呼，完全不像李士聪口中表述的那般恐怖，反倒像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大爷。
　　赵曜来得晚，因为省队那边还有工作，他是中午抽空过来的，所以最后才被介绍到，在此之前李海龙已经将俱乐部培养的一批预备选手一一介绍给陈老认识，赵曜到了以后就听见有两名教练在小声地八卦：“李士聪不是说这老爷子特别严厉吗，看着也不像他说得那么吓人。”
　　正好这时李海龙看见了赵曜，于是便把他叫过来介绍给陈老认识，“陈老，这位就是赵曜，他可是我们这里的骨干成员，现在主要是他跟李士聪两个人在参加比赛，其他人还主要是在适应规则和训练的阶段。”
　　陈老便问道：“所以你这里的人都是既当教练也自己去参加比赛？”
　　“是的，陈老。平时没有比赛的时候，他们就带带学员，如果有比赛就出去打比赛，这样都不耽误。主要是大部分人暂时还不够参加比赛的资格，而且幸许也就不是练自由搏击的这块料，如果真不行就只能安心地带学员了。所以还请陈老能够帮助甄别一下我这里的人，看看哪些人适合练自由搏击，哪些人不适合。”
　　“他们以前都练过吗？”
　　“他们都是从体校毕业的，所以底子都没有问题，练自由搏击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吧。”
　　“才三个月，那能看出个鸟屎来？”老爷子立马变得像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手里摇扇子的速度也跟着变快，这个性格转换得也是让人猝不及防。
　　李海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赵曜见状回应道：“陈老，他们虽然接触自由搏击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这三个多月的时间，每个人都在认真地练习，陈老不妨可以先看一下他们练习的成果，还请陈老能够点评一下。”
　　“对对，陈老，擂台都已经布置好了，您先看一下再做评判。”李海龙也在一旁帮腔。
　　李士聪也帮着一起劝说，“老陈，既然来都来了，你就看看呗。”
　　然后，陈老这才答应了。
　　于是这些预备队员两两一组，模仿自由搏击的比赛场景，开始演练对打。等所有人都演练完了之后，陈老的语气总算有所缓和，“是比我预期的要好一点，你，还有你...”陈老用扇子陆续指着其中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四个留下来，其他人可以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李海龙不死心地问：“陈老，我这里将近二十个人，您就挑出来四个人啊，其他人就真得不行吗？”
　　“能挑出这四个已经很是不错了，其他人的基础都太...薄弱了。”他本来是想说太差了，还好他缓和了一下口气，随后又说：“我看有几个人连最基本的动作都是错的，完全是一点不会。”
　　李海龙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陈老真是好眼力，有几个是我们这里的学员，他们也是对自由搏击特别有热情的，所以就跟着我们一起练了。”
　　“李馆长，你这是在考我能不能看出来？”
　　“不敢不敢，我哪儿敢考您啊，请陈老过来就是希望您能给我们这些虾兵蟹将指点迷津的，我们是真得想好好在这一行做出一些成绩的。”
　　“嗯，你有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方法错了，你这样找个会的跟不会的在一起训练，能练出个什么来？你再让刚才那几个，就是跟不会的打的那几个人，他们在一起练练，我再看看。”
　　“好嘞。”
　　于是陈老又从这几个人里挑出了两个符合他的标准的，这样就是六个人，再加上赵曜跟李士聪一共是八个人被选出来进行专业地训练。
　　等到第二天，陈老再来的时候就穿着一身深色的运动服，这身运动服是他在退休前在体校执教的时候经常穿的衣服，只是退休以后他显然已经有些发福，勒着他的圆滚滚的肚子都凸显出来了，颇有点灌篮高手当中安西教练的样子，唯一不变的是那把扇子还随身携带，又能扇风又能当痒痒挠，不用的时候就把它别在后脑勺的衣服里，像是身后插了一把未出鞘的利剑，放在他身上倒是也没有违和感。
　　据李士聪介绍，虽然陈老是在体制内工作的，但是他会经常关注着自由搏击这项运动的发展，并且总结出他自己的一套教学方法，而且李士聪以前上过的体校之所有能有自由搏击这个项目，其实就是陈老最先提倡设立的，而且是冲破了重重困难才最后成功的。
　　于是在所有条件都谈妥了之后，陈老正式入职龙耀俱乐部，成为俱乐部第一支自由搏击队的教练，而且为了显示开课仪式的隆重，当天八名选出来的队员都穿上了象征龙耀俱乐部的队服，正好站成两行，每行四人。
　　在正式上岗后的第一天，陈老就跟他们明确表示，“我能教你们的其实大都是自由搏击当中的基础部分，但是你们不要小看基础，只有基础打好了，以后才能更容易地掌握难的部分。更何况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刚接触这项运动，所以必须从基础开始学起来。昨天我看了大家的表现，说一句实话：相当糟糕。以你们现在的水平，至少还要经过一年的系统训练和刻苦练习，才可能有资格去打比赛。”
　　只是一上来就被各种打击，于是有人发出了质疑，“陈老，我们是不行，但是赵教练跟李教练难道也不行吗？”
　　“你指的赵教练和李教练都是谁？”
　　“就是赵曜和李士聪。”
　　“哦，他们俩...”陈老看了一眼，然后指着李士聪和赵曜说道：“你们俩过来，其他人先进行两人一组的攻防训练，训练的时候要注意攻防位置的变化。”
　　于是，赵曜跟李士聪两个人被陈老提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