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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辛卡游乐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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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摊贩被曲暮言这么望着，莫名地感到了一阵悚然和害怕。但人又不是没脑子，他第一时间还是选择隐瞒真相：“我……我不知道！”
曲暮言还是笑，但那份笑里的威胁却不知其何地疯狂涌了出来。她微微眯起眸子，眼神恶劣到几乎能杀人。
摊贩思考几秒，心想就说一下这个而已关系也不大，于是回忆几秒，居然真的把真相说了出来。
“改革之后。”
‘改革之后啊…’曲暮言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谢了一声后，面上的威胁劣质都全然消失，又恢复了那股沉静的样子。
……
青年又同样问了几个别的老摊贩，差不多也都是相同的答案。于是她确定，小熊的不对劲，其一原因就是来自改革。
而改革，是所有问题的源头。
至于另一点，曲暮言为什么能够确定那写摊贩就一定知道这些事情？
这也不难，前面的系统提示的里说了【前不久改革】，表明不久前，而根据曲暮言的观察，这些摊贩的手法都相当熟练，不太像什么新手，那势必已经做了很久了。而且刚改革也不会有什么人的。
所以这些摊贩一定在改革之前就在了，那大概率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不然线索就很难找了。
【叮咚——！】
【考生曲暮言通关胜率改变，由10%变为20%.】
‘哦吼？’她随意地叹了一句，‘看来没这玩意的确是关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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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大楼【辛卡游乐园】考试观众席。
在对应考场面前的观众可以观看里面考生的直播，也被成为试卷或答题记录。每个观众在同一时间确定了以后只能看一名考生的试卷，每个考生的观众席都是相对隔开的。
用平行空间这种东西，不同的空间之间会稍微有点传音，供观众看一下别人的状况。
第一个平时空间是系统免费给的，不用钱，一般可以容纳两百人。而超过这个数量后观众想要看试卷就需要自己花积分（这里的交易货币）开平行空间，除非第一个空间有人走了。
也可以自定空间人数，需要自费，人多的贵点。
这也是很多考生观众流失的原因之一——满两百得花积分。
但是这里人实在太多，只要是有点人气的都绝对不止一个平行空间，更别说榜上大佬仅仅一个预告就不少人攒好钱准备去抢位置。
观众开平行空间砸的积分系统会根据一定机制，在考生活着结束考试后双双分配，考生拿到其中40%，剩下60%给考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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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观众花的积分给不一定全花，这种地方自然是存在赌局的。
就和普通的赌局一样，只不过这次，扑克牌变成了那些过着考试的考生。
在同一时间的同一副本里，观众可以选择两个考生作为自己下注的【牌】，以钱为赌注，猜测谁输谁赢。猜对的观众可以拿走场上的积分。
要是没钱了，赌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
“好像是，某个试卷是弹了个胜算提示音？”
“各位我看到了！就是角落这个个人自资料上写着叫【曲暮言】的！还是个新手女高！（观众可以仅查看考试姓名年龄和身份。）”
“我刚刚在那看了会！好像是找到了个关键！天呐，这才多久啊，有点意思啊。”
“卧槽？好久没见过这么有实力的新手了！”
……
“能看出来小熊不正常也不算很难，但是她这…速度也太快了……”
“不是，怎么做到的？”
人群逐渐聚集在曲暮言的试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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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系统提示：有39人围观考生曲暮言的试卷，21人点赞11人收藏，无人踩。6人充值打赏。】
【考生曲暮言获得9积分。】
‘积分……可以换人名币吗？’
【系统提示：可以，但在此副本中需略贵一点。】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
【系统提示：无权告知。】
“……”
‘怎么换？’曲暮言在脑海中又问。
【系统提示：1积分=15元。】
曲暮言边想边向那个方向走去，直到某一刻到位后抬眸看看天鹅湖旁边的一个木牌。
最顶上写着的是：畅游天鹅湖，等你来挑战！！
她毫无波澜的眼眸扫了一眼，看向下面那行小字：
【票价：30元/人
（1.2m以下儿童半价）】
曲暮言心说：‘系统？换30块钱人名币是2积分对吗？’
【系统提示：是的。】
‘OK，那换吧。’
【系统提示：好的，正在处理中……】
几秒后，青年感觉自己的兜里忽然传来一点动静，她垂眸的时候顺便掏了一下——
——那是三张十块钱的人名币。
确认了钱后，曲暮言正常地和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把钱付了。
……
天边的夕阳落下一点日暮余晖，粉红的云朵染上微微蓝色，在那片奇异的美丽云雾下，世间的一切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浅金。
那些天鹅的脖颈向上扬起，唇部张开了一点，就好像在唱歌。
那白色的羽毛被风吹起来，纯洁与优雅浑然一体。
看起来相当漂亮。
而且不是一般的漂亮。
曲暮言垂眸，面不改色地思考着某些东西。
她人生经历也有了十几年了，这么美丽的东西还真没怎么见过。而且太美的东西往往都不是那么友善的。
就像某些花，因为含有剧毒，所以才包装出美丽的外表。
有毒的物质都擅长伪装，这大概率也是差不多的原理。
曲暮言又看了一眼：‘这地方……搞迷幻？’
如果是那种很强的很bug的项目的话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伪装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完全可以靠硬的把玩家搞死。
但这里不一样。就说明这个湖本身的实力是不强的，只要不落入陷阱就可以活下。
曲暮言唇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她眸子半垂着，掩在红色帽子下的眼神意味不明，微不可查的浅笑复杂地和那些看不清的神色混在一起。
‘题目给的提示显而易见，这么美丽的东西，陷阱也肯定是美丽。’
‘所以它的美，本身就是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