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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   你来到这之后,便没有能好好的补充过营养,瘦高的身形现在变得嶙峋起来,不见阳光,苍白轻薄的皮肤下透露着隐约的青色血管,四肢不见血肉,似乎直接包裹着白骨,肋骨突出,细窄柔韧的腰身,隐约的透露出肌肉的线条。

      他的如同温暖的水,浸润着你的身体,他凛然的眉眼似乎缭绕了一种温润的艳丽

      你仰望着他,眼神却像俯视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有些无措,随后又被你猛地扇了一巴掌。

      你依旧不告诉他,他做错了什么,让他猜。猜错了,继续挨你的巴掌,做对了,你会抚摸他的身体,甚至他的脸颊与后脑勺。

      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学会的条件反射,他迅速的掌握了讨好你的行为与模样。

      他变得越来越称心了

      除了解决欲.望,他也使得你的生活质量提高了很多。

      他矫健有力的身姿与毒液,让他在野外无往不利。

      不同于人类,虫族在整个宇宙中武力值都是顶尖级的存在。史前的虫族,一虫便可在太空穿梭,虫族征战整个宇宙的那一段时期,生命几乎趋向于荒芜。

      可能虫族似乎也知道这样有些竭泽而渔,文明派随着技术文明兴起,这些拥有强大战力的虫族基因,似乎也逐渐的退化。

      这些动物都是当年能从连矿石都吃的虫族手下活下来的后代。远比上一世见到的强大的太多。

      即使你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以一个人类之身抵御一群野兽,你讽刺的想着,在野外唯一的能够依靠的生物,似乎只有这一只雌虫。

      你每一天,都要用精神力来探寻一下对他的控制程度,这使得他每一天脑海都翻江滚海,但你并不在乎工具有多痛苦。

      你也并不清楚你能够存活下来的时间长度,那么便是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的狂欢与无度。

      这里闲少见阳光,似乎一直都是大雨,常久不见阳光令你的面容阴郁,削瘦的脸颊面无表情看着雌虫的时候,雌虫便会神体下意识地僵住,那代表着又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

      你现在似乎是靠这一只雌虫养着的,却依旧肆无忌惮。

      像某些寄生物种将孢子撒入那些动物的脑大脑当中,令他们消耗自身,带回营养,变成你的养分。

      那些食物是你身体的养分,而折磨他,看着他痛苦又欢愉,受你控制的模样是你精神的养分。

      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时候的会躲开了你的攻击,下意识地护住小腹等重要的器官。

      这不受控制的走向令你焦躁不安,你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他的精神海,确定那一片碎的不能再碎的精神海没有异样,你们之间的联系也依旧那么稳固,但为什么他会开始脱离你的控制,不现在像之前那样逆来顺受了呢?

      你焦躁的咬起了拇指。

      当他再一次在你的攻击之下护住脑袋与小腹的时候,你突然脑子被毛巾擦拭过的浴室玻璃,思路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你突然又温柔的捧起他的脸庞,在他有些沉溺在你的抚摸之下时,悄然的碰到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温柔的假面,让他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卸下心防。

      线条分明的纤细小腹,微微的有些粗壮起来,线条也变得圆润,你突然意识到你们没日没夜没有任何防护进行交尾的行为,怀孕是极其平常的事情。

      但你并不因为这可能蕴含你血脉的胎儿或者卵而对他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是抓住了雌虫的保护幼崽的天性,作为把柄,对他的身心进行凌迟

      一直逆来顺受,你也有些腻了。

      这样在挣扎之中,却又不得不顺从你的模样,更令人愉悦,你再一次了解到了刻在alpha基因里的劣根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虫族孕育的时间似乎比人类更加短,没有几个月便已经鼓得很大。

      你像观察奇怪物种一般观察着眼前的雌虫,眼中冰冷如同打量,一个器物,一个动物,唯独不是与自己处在同一地位上的人,或者是伴侣。

      你又想起了此前的那些人体实验,他们会狩猎那些底层的alpha,报道上面壮硕的alpha四肢萎缩,好像被肚中的肿瘤吸取了生命一样

      你没有看过虫族的幼崽,是否会像前世的那些异形电影一样,直接破除母体而出,然后将周围的活物都击杀变成自己的营养?

      你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这样也挺有趣的。

      你肆意妄为,即使把卵撞碎,也不在你的思考范围之内。

      你只是如同每一天一般进行着末日狂欢。

      怀孕过后,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跪求着你信息素的抚慰

      你又狠狠扇了他巴掌,即使他没有任何过错,但是谁在乎呢,也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因为雌虫就是这样对雄虫言听计从,毫无思考。

      随着他的腰身越来越粗壮,你也对他过了新鲜期了。

      你不清楚是alpha的基因,还是你本性如此喜新厌旧,现在对他提不起兴趣来,尤其是看他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像一个气球一般,有一次你梦中甚至见到他肚中爬出来一只怪物,惊醒之后,便再也不愿意触碰他。

      他即使被孕育后代的天性折磨的如同一条下.贱的狗一般躺在你的脚边,你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如同踹开一块石头一般将他踹到墙角。

      你坐在他搭建的木板床上面,看着侧躺睡在冰冷石板板上护着肚子的雌虫,对前段时间的痴迷有些不理解,你竟然对着这样的一副身体也下得去口,你简直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

      他需要信息素的抚慰,但他没有办法从你身上强行的榨取,你感觉他也变得狡猾了。

      在半夜之中,他竟然趁你半梦半醒的状态,唤醒你,月色朦胧,看不见身形与脸颊,倒是令你有几分迷离,半推半就。

      但月色出来之后,你又猛地将他推下去,对他拳打脚踢。

      一只下贱的狗,竟然也敢爬到主人的身上来了。

      你给予他什么,他便可以要什么,你没给予的,他便如何都不能伸手要。

      他的脸上还留有淤青,怀孕似乎也使他的身体变得和当初那般有些脆了。

      你猛地一拳,竟然也可以将他的肌肤打出淤青来,即使你也感到了几乎都要指骨碎裂的疼痛。他的小腹上也留有痕迹,但你漠然的眼光并未在上面有任何停留。

      从未将它当做你的伴侣,甚至连同类都不是。不过也本就是既定的事实,你是人类,而他是虫族,如果没有精神力控制,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你撕碎。

      鱼肉去怜悯要可以它宰割的屠夫未免也太可笑了。

      从被流放到这个荒星之后,身边唯一的活物便只剩下雌虫,连阳光都不曾见过,你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你感觉到了一种从精神里泵发的虚弱,现在除了交尾与凌虐,没有什么能让你重新焕发激情。

      这个山洞很破旧,但是却连一只蜘蛛网都不曾看到,你更没有在方圆十里看到过任何的活物,不知道雌虫都是去哪狩猎获得的那些奇形怪状但却能勉强入口的野兽。

      第一次看着他用仿佛世家贵族一般俊朗的面容茹毛饮血时,你感受到了一种错愕,随后又深刻地意识到,即使如人类一般直立行走,拥有语言,但虫族就是虫族。

      他对你观察入微,他意识到你不喜欢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每次都会清洗干净湿露露的凑到你的身边。

      你不可能像他一样直接生吃这些猎物,所以你便强迫他开始生起了讨厌的火,现在他烤肉做汤也比你当时做的好多了…

      明明是你控制着他,但你却又感觉他对你的围猎无处不在。

      雌虫没有雄虫定期的精神疏导,便会精神力狂躁爆发,乃至于死去,你控制他的同时也压制了他精神内部的狂躁,以至于能够让他虽然傻,但是精神正常的活着。

      而他则承担了你所有的生活生存琐事,乃至于你暗无天日之中升起的无法自我排解只能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乃至于你现在精神状态,还勉强可以达到稳定的程度。

      你们两个竟然成为了这种一旦离开了对方,并没有办法独活的扭曲关系…真可笑

      *
      你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弹着石板,空旷的石洞里面,陆陆续续的多了很多他造的器具,歌声也不像之前那般空旷的回荡了,翻过身子,看向山洞之外的场景,你愕然的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天晴了。

      你疯了一般的从床上跳下去,甚至打了个趔趄,奔向外面潮湿的阳光,四肢久久没有 做出如此大幅度的运动以至于猛地的跌落在了湿润的草地上,也令你开心不已,所有的阴霾如同天空破开的乌云一般,你又真切地感知到了你在活着。

      你甚至不知道这像阳光一般的东西是否还是所谓的“阳光”,但是人无法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日复一日的在黑暗之中活着。

      天空晴朗,微风拂过你的身侧,吹动了草地上的摇曳花瓣,红润的浆果滴落着雨滴,虽然一片寂然未曾有一个生物路过,但你却感受到了鸟语花香的心境,肆意的在林间奔跑,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你耳朵微动,似乎听见了远处细微的呼喊声,这里居然也有别的人存在吗?

      你拨开了巨大的叶片,层层的深入,看见了远处的坠机,碎屑当中躺着一个人。

      他纤细的腰身,难辨性别的柔和脸颊,你一时恍然,还以为看见了上一辈子只在屏幕中出现过女性omega。

      些许的血液从他白皙的肌肤中渗出,落入他白皙的腰身,但并无损他的美貌,反而勾起了你心中隐隐约约的欲望。

      多么娇小可怜的生物,好像在呼唤着你,需要着你的拯救。

      你嘴角扬起了笑容,红唇勾起,黑沉无神的眼瞳泛起润泽的光芒,眼角弯弯,笑的温柔。

      你骨节分明的苍白双手隐约凸显着纤细的青色血管,将他比你小上一圈,泛着暖玉光泽的手握住,你激动的险些要将他的手腕掐碎。

      你平复着呼吸。

      但是你突然又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救他然后再获取你想要的东西呢?

      落到这个地方,不过是早死晚死的程度,不如就先让你快乐一下。虽然逐渐的卸下对方的心房,最后再揭开真面目看着对方崩溃的模样,让你觉得很有趣,但是果然还是等不了这么长。

      你在他惊讶的眼神中,突然又放开了他的手腕,修长的身躯向他扑过来

      他还以为是你没站稳,还想要将你扶起来,但是你却失去了温柔的假面,一把将他的口鼻捂住,让他无法呼喊。

      他纤细的四肢的一切挣扎都如同石沉大海,你掐住他的脖颈,他越挣扎,你便掐的越狠,他的眼角泛着泪花,如同即将被老虎吞服,吞入腹中的绵羊,瑟瑟发抖。

      你轻柔的却又带着威胁的拍着他的脸,手指在他比你小上一圈的身躯上留连,他简直就长了一副你梦想中omega的模样,雪白的肌肤,柔软无力的身体,你可以在一瞬间给予他生,也可以给予他死,多么可怜又可爱。

      你冰冷的手在他温暖的脸颊上抚摸过,气息逼近,撕开已经破损的衣物,他拿着小刀想要刺向你的模样都如此的可爱,你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

      但一股恶寒从你的精神海升起,腹背受敌,感觉还有一点熟悉…

      你的精神海如同被搅碎的鸡蛋,令你头晕脑目眩,血腥从口腔升起,溢出了你的唇瓣,
      滴落,血红之中闪耀着稀碎的蓝光。

      最后你倒在对方的身上不省人事。

      下方刚刚还如同脆弱的羔羊一般的雄虫,瞬间收敛起神情,将身上的身躯翻倒,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星盗,竟然有一天沦落到差一点要被另外一个雄虫强的地步。

      对方的精神力比他强上太多,最后只能靠着用药剂这一种原始的方式放倒对方。

      他要将这个敢冒犯他的雄虫的皮扒了,和他喜爱的其他雌虫的部位一起,作为他星舰的收藏品。

      但远处赶来的身影令他停止了正要伸向你的匕首。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已经是孕后期的雌虫。

      雄虫从来不将雌虫放在眼里,区区卑贱的雌…

      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便视线飞转,愕然的看见自己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身躯。

      雌虫一步步的走到那没有头颅的身躯旁边,揽过已经没有知觉的alpha。

      他轻柔的用唇瓣与舌尖舔拭干净,它溢出的鲜血,落下一个近似于吻的触碰。

      你从未允许过他亲吻你的唇,当然,你亦不会亲吻他的唇。

      那些细碎的没有意义的回忆片段早已经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同隔岸观火一般。

      他眼神如同潮水回流后裸露的沙地一般虚无,却蕴含的深不见底的扭曲占有

      *
      他的种族在历史中早已失去了姓名,因为那即使是虫族也会想要赶尽杀绝的存在。

      他们一开始是如此的弱小,但是他们却拥有着全宇宙独一无二融合基因的能力,他们不断的与强大的种族进行交合,繁衍出下一代,由于他们包含着那个种族所有的基因链,所以他们的拟态即使是本种族的人,也无法看出差异来。

      万千年万年的进化中,好像他们已经是虫族的一个分支,但又不完完全全是普通的虫族,因为它包含的基因链信息是如此的庞大。为了种族的延续,基因也几乎不曾改变他们原始而残忍的繁衍方式。

      连大脑都没有的种族,靠牺牲母体,以母体作为养料,诞生出源源不断的下一代。

      他们尤其喜爱雄虫的身体,那是最好的养料与苗床,所以诞生之际,他们便自动的由基因选择化为雌虫。不是所有的都会觉醒,没觉醒的雌虫,将作为普通的雌虫,结束他的一生,然后再将这份隐秘的基因,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觉醒的雌虫将会诞生更加强大的后代,因为他拥有了筛选基因的功能。

      如同神明造物,它可以创造自己的后代,选择他基因的方向。

      将它筛选整合过基因的后代投入雄虫的身体,最后破体而出,而雌虫肚子里的这一些都是低等的,作为掩饰与食物一样存在的幼虫。

      所以的幼虫不存在兄弟姐妹的概念,只有适者生存,强者为尊,如果打不过,就只有面临被吃掉的命运。

      从触碰到她基因链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大脑虽然一片空白,但身体就已经在下意识的进行着整合。

      在孤立无援没有感知的方寸之地,他紧紧地抓住了那一个鲜活的身影。

      情绪这种在繁衍中并没有太大作用的东西,进化并没有将此赋予在他的身上。

      复杂的情绪这种进化链层高层的东西连现在的虫族才缓慢进化出来,但即使是他们情绪的波动也不会非常大,瞬息万变,复杂万千。

      他吞噬着她身上蹦发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情绪,填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心脏为她的一举一动而进行不规律的跳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发而动全身

      明明想要笨拙的讨她欢心,每一次却总是猜不到,她的感情与情绪瞬息万变,让他站在悬崖摇摇欲坠,却又让他瞬间升上天堂

      到现在他还是弄不懂怎样讨她的欢心,看着身侧那句已经冷却的身体,他的脖颈和胸膛裂开,缓缓的张开,内部密密麻麻遍布倒钩,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具身体的塞入体内,缓慢咀嚼,最后拽着那颗头颅,看着那张无法瞑目的艳丽脸蛋,他最后将它捏成一团烂泥,塞入了胸腔,只留下喷溅在废墟的血迹,一场雨过后便又了无痕迹。

      他抚摸着滚圆的肚皮,还是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饥饿,方圆几百里的生物已变成了一片寂地…还需要更多的猎物,更多的营养。

      他低垂的眼睫如同翩飞的蝴蝶,手掌轻柔的抚摸在了怀中人类毫无防备脆弱的小腹之上

      *
      你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同宿醉,想要趴在床边干呕,却又吐不出任何的东西,远处坐着的人长发垂落在地,尖锐的磨砺声让你瞬间想起了那些恐怖片中磨刀宰人的鬼。

      你想要用精神再去搅一搅他的精神海以满足自己的安全感,但是使用精神力就头晕目眩,你现在暂时无法使用精神力,你背后的汗毛立起,但却依旧要强装镇定。你依旧是当时高高在上的主人。

      要镇住恶犬,就必须要用棍棒以及凶恶的神情,稍有松懈,恶犬便可以将主人撕碎。

      他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起散发着幽蓝的如同羽翼般的光泽。

      他转过头来看你时你感到一阵恶寒。他多了两对眼睛,那三对复眼散发着无机质的光芒,你无法从这样复杂的结构中看出它是否还蕴含着人类的情绪。

      他的五官如同融化的蜡,又重新铸型一般,带着你熟悉的痕迹,但又增添出了几分艳色…有点像那个偷袭你的雄虫…

      你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盼着他缓缓的走近,高大的身躯半跪在你床下的地板上。

      你僵着一张脸,看他捧上前的食物,他如同往常侍奉你一般,你也如同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假装对他的异状无动于衷

      吃完之后,你便松了口气,但他一个抬手,便让你有想要立马做窜起来躲闪的想法。

      最后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抹去了你唇角的汤汁。你从未握过他的手,你突然发现他的手掌很大,足以将你的脸包裹住。

      “滚下去,不要逼我用精神力”

      你居高临下的用平静的眼神呵斥着他,他的手一僵,随后条件反射的一般,缩了回来,但他修长的小指好似无意间划过你温暖的脸颊,就像被冷血动物的鳞片刮过一般,深入骨髓的凉。

      看着他沉默地收拾着餐具,如同之前的日日夜夜一般,你才稍微放松了警惕。

      但他的三对眼睛足以将你的一举一动,一个呼吸,一个眼神捕捉,放进脑海当中。

      他看得清你竖起的汗毛,甚至你脖颈处微微露出的冷汗,克制住舔舐的欲望。

      他开始有意无意,一步一步的开始,踩着你的警戒线,步步逼近。

      被恶劣的主人终日欺压的恶犬,一旦没有了锁链,势必会反噬,你现在懂得了这个道理了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精神海毫无反应的,你往日建立的秩序正在失去能够禁锢他的效力变得摇摇欲坠

      你试图用文明束缚想要跑出禁圈的野兽,你不再和他进行身体的交流,现在你开始喜欢和他说话了。

      说那些他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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