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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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晨，亦人和三个队友准时到了忍校。
伊鲁卡亲自迎接他们进去，其他老师将学生们聚集到忍校演习场，学生们听说有做过暗部的学长过来讲课，一个个都热情高涨。
只要不用坐在教室打瞌睡，他们干什么都精神充沛。
而鸣人，真正的英雄，俨然成了众人之星。
“好厉害，鸣人，你真的有哥哥，还是个上忍，原来没骗人啊！”
“那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喽？”
“中忍考试还打败过伊鲁卡老师，这也一定是真的了！”
“都过去很久啦……”鸣人连忙转开话题。
有部分是真的，大部分是编的，比如中忍考试的内容，他怎么知道伊鲁卡是哪次考试通过晋升的中忍。
学生们簇拥包围的中心，亦人简单讲完查克拉控制原理，让队友挑选与自己能力契合的学生，分成四个小组，教一些修炼上的经验。
大家都跃跃欲试，光是更容易学会忍术这一点，就有巨大的吸引力。
“可以先尝试入门的修炼，比较有天赋的人，在一个小时内就能做到，只要站到树上不掉下来。”
亦人的身体和地面平行，顺着一棵树徒步走上去，站在树上叉着腰：“就像我这样，查克拉控制力的基础修行很简单，你们也能进行。”
鸣人一看，咧开嘴笑了，这是他刚完成不久的修炼。
简直不要太贴心，明显是在给自己创造出风头的机会！
亦人示范后，从树上跳下来，给鸣人一个眨眼暗示，然后向学生们说道：“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吸附在树干上就可以，现在就试试吧。”
“这么简单，看起来也不难嘛！”一个粉头发女孩显得很自信。
“教我们这些学生当然不会太难，不要以为你很有天赋，让我先来！”另一位山中家女生抢先冲上。
一众学生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练，有踩树的，有踩墙的，大家试得热火朝天，越挫越勇地摔成一片，很快发现一个小时内做到还是太难了。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鸣人第一个稳稳站在树干上，双手抱臂。
所有学生都震惊了，偌大的演习场瞬间安静下来，全都盯着他看，满脸不可置信，感觉自己能还没睡醒。
怎么可能？！
这几天他们集体中了幻术吗？
上次伊鲁卡老师突然考分身术，鸣人以前只能分出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那一次鸣人分出了五个完美的分身，吊车尾变成了天才？
平时成绩垫底的鸣人，突然间成了第一名，把别人都踩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鸣人都能做到，我不行？难道我比他还差？”
“一个小时之内是有天赋，他这样是不是绝顶天才？”
“真麻烦……有什么奇怪的，他哥哥不就能教导吗，和家族的秘传修炼一样，又不是非要在忍校才能学。”
小孩子可能思维简单，但不会真的傻，聪明的已经想到这是鸣人在家里补课学会的。
然而还是令他们感到惊讶，在他们的印象里，鸣人天生是个笨蛋，怎么努力都没用，现在的情形还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那家伙，完全是在给鸣人制造机会吧？”伊鲁卡满头黑线。
你可是暗部，专业精英的代名词，这么假公济私好吗？
鸣人到底在家补了多少课啊。
班上一直是第一名的宇智波佐助，在今天反而有些黯然失色。
佐助是伊鲁卡也承认的真正天才，宇智波一族的二少爷，他的兄长是比亦人更为人所知，七岁就从忍校毕业的宇智波鼬。
伊鲁卡可不敢独自去宇智波的驻地，请人家的少族长来讲课。
佐助摔得灰头土脸，看鸣人在那里得意炫耀，心里不忿，他知道鸣人提前学了，但还是很不爽。
以前一无是处的吊车尾，突然间快要赶上他这个第一名。
佐助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感。
拖后腿的再努力，也不能超过天才的宇智波，他做不到的事，鸣人凭什么能做到！
佐助继续对着树发奋修炼，树干表面被踩出了一排深深的脚印。
一个小时后，成功做到的除了鸣人，只有那个粉头发女孩，她的确有点天赋，很多人在围着她请教技巧。
还有个凤梨头趁乱去树荫底下睡觉，旁边跟着吃薯片的小胖子。
伊鲁卡欣慰地看着积极的学生们，让他们全都下来，说道：“放学后你们自己修炼吧，接下来听学长们讲课，听一些实战的经验哦。”
亦人没准备稿子那种东西，主打一个随性发挥，让讲什么就讲什么。
日向德间他们也很受学生欢迎。
尤其是能和小动物沟通的犬冢花，估计她的兽医院生意会好不少。
奈良春日在给偷懒睡觉的族长儿子做思想教育……
奈良一族的人可能都把“努力奋斗”当S级禁术用，施展就能短时间内爆发，平常坚决不能碰，不然会死。
“亦人老师……对吧？”
宇智波佐助从学生之间走出来，礼貌地提问：“老师能不能告诉我，忍者准备实战最重要的是什么？只要实力够强就可以了吗？”
“佐助？”伊鲁卡疑惑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学生，“提问要举手哦。”
亦人才注意到这个在一旁沉默的宇智波，他就是鸣人一直心心念念想打败的死对头，上次见面都不知道他是宇智波鼬的弟弟。
“老师，我能不能挑战你，测试我的实力？”佐助语出惊人。
簇拥在他背后的小女生们都安静了下来，忍校学生挑战上忍，虽然是指导对战，也有些过于张狂了吧。
说话的时候很帅是没错，但会不会被打得很惨……
亦人抬手，按在佐助的头顶，笑着揉了几下：“实力很重要，在实力足够的前提下，更需要绝对冷静的头脑。”
比如说你，现在就有点不冷静。
“做好杀死别人，与被别人杀死的准备，在战斗中才能保持冷静，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有资格决定敌人的生死。”
佐助很聪明，同学不太明白的话，他能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
对方拒绝了他的挑战，因为他太弱，还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没资格向强者提要求。
实力不够，最好保持冷静。
“我懂了，亦人老师，”佐助敬重地鞠了一躬。
“诶？懂了？”
亦人莫名其妙，刚念完开场白，什么都没开始讲，你就已经懂了？
看佐助一脸认真的表情，亦人有些自我怀疑。
宇智波真这么厉害？
后面的亦人还没说出来，冷静地判断自己的处境，然后利用所有能用的条件制订战术，这才是两方实力差距不大的情况下，实战的精髓。
其中还有很多复杂的方面，不经历瞬间决定生死的实战，不会轻易理解。
难道是宇智波鼬已经教过了？
有可能，宇智波一族内部的培养肯定比忍校超前。
“好吧，既然明白了……”亦人揉着佐助的头发，正准备夸奖几句，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波风亦人。”宇智波鼬带着两个部下出现，“有火影大人给你的调令。”
他们没有穿着暗部制服，是以私人身份到这里，鼬抬手把一个卷轴交给亦人：“你是我们第九分队的成员了。”
“啊，你成了我的上司吗？”
亦人看了眼卷轴内容，随便收起来：“为什么来这里找我？这件事也不用着急。”
“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你尽管问。”亦人很自来熟地笑着回道，“至于我会不会说，说出来的是不是真话，你自己判断。”
鼬愕然一瞬，没想到亦人给了这么一个前提，他观察了这个人很久，突然间发现自己了解的还是太少。
亦人在暗部中以刀术暗杀闻名，虽然很多人觉得他脾气不怎么好，但一致认为他是个很可靠的同伴，不仅因为实力，还因为他从来不说谎。
少族长礼仪周到，向伊鲁卡躬身，客气地邀请亦人到一旁商谈。
亦人对鼬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他纯粹是出于礼貌才客气，其实一点都不熟，最大的交集就是曾经同一天去忍校报名。
演习场角落。
清风吹拂，树荫里非常凉爽，亦人和鼬单独说着话，斑驳的阳光在两人身上摇晃。
“你对宇智波一族，不会仇恨吗？”鼬面无表情地问，好像和他这个宇智波没有一点关系。
九尾被写轮眼控制袭击木叶，宇智波比任何人都清楚。
按理亦人应该仇恨他们，直接把他们当仇人看待也正常，却从没有看到过他对宇智波的排斥。
鼬进入暗部之后，一直在想办法消弭村子与家族的隔阂，他开始有个很荒谬，又似乎很合理的计划。
亦人挠挠头发：“我和宇智波没有过任何交集，没有必要……吧？”
他查过宇智波的资料，那不算正常来往，对宇智波真实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不能确定对他们的态度。
鼬无法从他的话里判断出任何有用信息。
果然从不说谎。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