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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逐鹿血台 ...

  •   张七声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出生时因为啼哭了七声就被取做张七声。
      后来村子被南下的异乡人杀尽后她被一个组织收留,她们问她想要一个什么名字。
      她说“张七声”
      张七声只是觉得麻烦而已,一个名字而已,何必这么劳神,她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要去铭记,也不想迎接什么新生。
      刚到组织的时候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事,她为组织养蛊,食人蛊、惑蛊,媚蛊…,她是养蛊的好手,她的奶奶曾经是为数不多的蛊医,张七声继承了她奶奶的手艺,甚至炉火纯青,用来杀人,养各种各样的蛊虫为组织所用,组织教她杀人,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掏空别人的心脏。
      张七声接到一个任务,在一个由一些顽固子弟组织的荒唐的杀人节目中杀死一个囚犯,就这样,张七声到了他们所谓的血鹿台,台上隔着坚实的铁网,可能是怕某一只血鹿破网而出吧,张七声嗤笑一声。
      她看着眼前个个眼睛红的充血,目眦尽裂的男人,她没有多想,快速飞走盘旋,一击即中,拿走了目标的心脏,他走的似乎没有什么痛苦,很快便闭上了眼。明明是台下的鹿在厮杀,台上的人却分明杀红了眼,一个个叫嚣着叫网里的鹿厮杀。
      在这群人类当中,有一个坐怀不乱的,那样矜贵的坐在杀红眼的人群当中显得与这群人格格不入,他是徐良臣,是龙城最矜贵的太子爷,行半分弱柳扶风,咳三声行人皆乱。
      张七声知道他,她所在的组织就是徐家背后的阴暗产业,专门做徐家明面上做不了的事情,而徐良臣就是徐家捧在最心尖尖的太子爷。
      张七声看了看台上荒唐的闹剧,癫狂的笑了起来,手中湿漉漉的心脏还在微微的搏动着,没有人看着张七声,他们只看到一群鹿交相撕咬血肉横飞的场面。
      荒唐过后,他们把还在苟延残喘的鹿关进牢房,以备下次取乐。
      这种场面张七声见得太多了。更何况永在中心的龙城,越是繁华的城市,里面的龌蹉你越是想不到。
      这单过后,组织给张七声放了个假。
      张七声也喜欢平常的生活,养养花,吃吃零食,偶尔也会追一追电视剧做一些她这个年龄段会做的事情。她始终认为至味的刺激终究会归于平淡,而平淡总是好的。
      晚上,张七声在出超市的时候被一块浸了迷药的布强捂了上来,有那么一瞬间张七声脑袋处于一种麻醉的状态,但是她很快调整了过来。
      亮光时不时的透过眼前的布射进来,耳边有摩挲的邦邦声,张七声几乎确定这是一个钢厂,那种铁锈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过了好一阵,随着卷帘门“邦”的落下,试图掩盖的声音开始清晰起来。
      “一个是龙城太子爷,另一个呢?”声线粗糙的男人的掐灭烟头,声音有点不耐烦,他皱了皱眉头。“说了,只能绑龙城太子爷,再绑一个,应付得过来吗”
      另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连忙点头哈腰,“绑她的买家很愿意出钱”
      “我问她是谁,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男人捏紧拳头,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凶恶,在这个地界能与龙城太子爷一个价钱的背后的势力绝对不能小觑,明面上就敢拔老虎的毛绝对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群废物。
      “问他们做什么,不如直接来问我啊”
      他们闻声惊愕转头,看到张七声全然没有束缚的模样,一只腿半蹲在钢材上弯着腰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枪口正对准他们。
      他们也迅速掏出枪来,为首的男人迅速开枪,他知道这个时节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了,随后一发发子弹向张七声袭来。
      张七声飞速躲过,抬手枪声落几具尸体轰然倒塌。只留那个身材瘦小的慌张的摔倒在原地。
      张七声半勾着笑,缓缓走近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枪口正对着他的脑门,慢慢蹲下“买主叫什么”
      瘦小的男人畏畏缩缩的,身体抖的厉害,随着张七声抵着枪的手越来越用力,颤颤巍巍开口“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姓徐”
      张七声本来只想跟他们玩玩,看看是那些暗泉涌动的势力按耐不住了这么迫切的要来分这口蛋糕。
      可是竟让她有个意外之喜,龙城太子爷,在这个时节的节骨眼上,底下的人叫嚣着要分权,而处在权利中心的太子爷,是最好的导火线,势必能将这场滑稽的闹剧推向顶峰。
      张七声笑了笑,半蹲下来解掉徐良臣手上的绳索,冲一旁全身发抖的瘦弱男人说“你可以走了”
      男人如临大赦,颤颤巍巍的提起全身无力的身体向门口走去。
      徐良臣感觉到背后有热源贴近,柔软的手指牵引着自己的手,手上多了一把冰冷的枪,耳边吹过一口热气,“大少爷玩过枪吗”
      徐良臣由身后的人牵引着自己的食指扣动冷硬的扳机。
      “砰”的一声,尸体应声倒地,徐良臣的内心狂热久久不能平静,杀人的快感由手指酥麻到全身。
      随着蒙着眼睛的布解落下来,徐良臣看见了一张娇俏万分的脸正俏生生的盯着他。
      张七声带徐良臣回了自己暂时住的地方,毕竟这个香饽饽放在哪都不安心。
      “大少爷,先委屈大少爷住这了,您府上会来人的”
      徐良臣打量着四周,有一瞬间的诧异,实在无法将面前杀人如麻的女人与这十分温馨的房间关联起来。
      张七声自顾自的去了厨房,不一会便端来了两碗汤面。“大少爷饿了吧,现在这个点太晚了,恐怕没有馆子了,不嫌弃的话”勉强吃点吧”
      说罢便递给徐良臣一双筷子,便自顾自的狼吞虎咽起来。
      徐良臣接过筷子,端详了片刻对面的女人,只觉得粗鲁,对徐良臣而言,吃饭的目的从来不是饱肚,而是仪态,这是他从小在徐家养成的素养,宁饿死不放仪,他把筷子放下,“我不饿,定了时候吗,他们多久来接?”
      徐良臣对眼前的女人感到很困惑,女人没有挟持他,反而愿意白手送回去,在这个乱世,即使是平民百姓也要拼命为自己搏一搏,更何况她们本就是这个营生,她没有上位的野心,徐良臣转念一想,这或许会是一头好忠狗,有能力却也难得忠心。
      “还没说,您等等”张七声收拾碗筷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看眼前正襟危坐的大少爷,男人赤唇娇艳欲滴,眼角三分泪痣摇摇欲坠,皮肤白皙如雪,手若柔荑,肤若凝脂,随意附在桌子上的细手芊芊微有黛青,眼里潋滟翻起微微细波,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啧啧,这等尤物卖去秦霄馆保准是大价钱。
      张七声暗自呸了自己俩口,龌蹉,却还是忍不住扭头看男人两眼,可真是好姿色。
      察觉到张七声注视的徐良臣瞪了她一眼,耳尖气的通红,却只轻声哼哼“不知廉耻”。
      被逮到的张七声尴尬的收回视线,少爷们都是极爱惜自己的羽毛的,更何况是徐良臣这样的太子爷。
      张七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由拿了一床毯子放在沙发上。“您睡卧室,我睡沙发”
      徐良臣一个眼神都不给张七声,径直走过客厅,走到房间只觉得无从下手,床上的被子看起来十分粗糙。
      徐良臣走近摸了摸枕头上面的毛毛刺膈应的很,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她竟敢让我睡这种地方,她怎么敢。不过就是自己母族组织下的一条狗。
      他跑出去正要呵斥张七声无礼的时候,正巧看到张七声正蜷缩沙发角上盖着一层质量极为粗糙的薄毯,又悻悻转身,只得嘀咕道“真是个野蛮人”
      被子太过粗糙,膈的自己手生疼,徐良臣索性起来,倚着墙头坐着,点灯到天明。
      张七声是被一阵脚步声吵醒的,随后传来一阵敲门声,仓促却有力,张七声摸着黑起身开门,来人是一位优雅清贵的老者,一身西装笔挺,没有一丝老态龙钟之气,老者率先开口“辛苦您了”
      说罢,微微鞠躬。
      张七声也连忙鞠躬,“应该的,应该的”
      “少爷”徐良臣走来,苍白的咳了三声,老者看到来者立马拿过侍从手里的披肩,上前柔和地系在徐良臣肩上,眼里慈祥,贴切的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少爷真是受苦了”
      “走吧”徐良臣咳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皱了皱眉头看向张七声。
      老者屹立不动,有些局促的看着徐良臣,有些无从下口,“可能……您要跟这位姑娘回她的组织了,”
      老者看了看徐良臣略带惊讶的眼睛,有些难受地继续说“徐家现在很不太平,怕是场大战,您回了,只怕是凶多吉少,眼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与这位姑娘走”
      徐良臣听此急得连忙拉住老者,眼里净是焦急“那奶奶呢”
      “少爷放心,家族组织都派了能人来,我们拼尽全力也会保老太太安全的”老者拍了拍徐良臣的手。
      听此,徐良臣才稍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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