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破晓》洛杉月

7、第七章 重要的人选

　　“那行，师叔觉得那些人可以？”窈凝师姐问道。
　　庄谷仙人想了想上辈子一起作战的弟子们，开口到：“似乎你元璟师妹，浮玄师弟，轩糸师弟，我印象里你个各师叔的三弟子或者四弟子都可以带，以及小临元，也可以带去，但是他们不一定会被你师叔们推到名单里。不过，带几个天赋极高，定力和品德极佳的大师兄大师姐们，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窈凝师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三日未到，各门派的推荐的人选就已经到了窈凝师姐的手上。
　　窈凝师姐来到明坤殿与师父商榷最后的人选，这次出行除了窈凝师姐以外，还有四位师兄师姐——分别是浮玄师兄，轩糸师兄，源彤师妹，以及暮墨师姐。原本大家计划让元璟师姐跟去的，但元璟师姐专心研制丹药，在闭关苦练中。
　　源彤师姐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姑娘又有实战治疗的经验，治愈术数一数二，自然是灵药阁推荐的不二人选了，裕和仙人最后就将让源彤跟着窈凝师姐一起去序雪山。
　　意料之中的是，小临元果然由于年年龄太小了加上身份特殊，没有在此次的推荐名单上。
　　几天后窈凝师姐一行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师父在他们出发前，特别提醒了让窈凝师姐多多关注当地的文化传说，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及时在喧予镜告诉他。窈凝师姐点了点头，我面前的浮玄师兄依旧像上辈子那样稳重，在反复默念需要的东西，确定不会有遗漏。
　　我上辈子没有见过源彤师姐和暮墨师姐，但元璟师姐常常念叨她的这位师妹，在元璟师姐的描述下我似乎能感受到这位源彤师姐的满满生气和活力，元璟师姐和源彤师姐是一起长大的，今日一件感觉元璟师姐和源彤师姐在性格方面是有一点像的，不过元璟更像大姐姐一点很会照顾人，而元璟就是用满满的活力感染大家。
　　相比较窈凝师姐，我很少听大家谈起过暮墨师姐，暮墨师姐和窈凝师姐一样属于这一辈的佼佼者。与窈凝师姐不同的事，暮墨师姐的主要活动一直在西邻山，不喜欢与长老和其他师兄妹产生过多交集，但是有让各位长老们头疼的弟子一旦交给暮墨师姐解决，那么之后大家不仅修为增加，也会更勤奋努力，就是见了暮墨师姐会犯怵。
　　上辈子在新苑临元谈起暮墨师姐，似乎在大部门师弟师妹眼里的暮墨师姐，似乎有种神奇的威严，大家都很怕她，即使大部门人甚至没有和暮墨师姐说过话。但在浮玄师兄心里暮墨师姐如同天才一般的存在，浮玄师兄一般比较沉稳，但一提起暮墨师姐，浮玄师兄的仰慕之情显而易见，也常常感叹暮墨师姐这种天赋极高却勤奋的吓人，谈起暮墨师姐早早地因为飞怪将修为和本体全化为灵柱困住安善山早年关押破笼的飞怪，而伤感。
　　我向前几步，离开了被包裹的中心。看见暮墨师姐，没有什么表情，墨色里衣配上藏蓝外衫，头发用木簪简单挽起，站在殿外，离所有人都隔了一段距离，所有人也识趣的没有打扰她。
　　差不多准备好了，庄谷师叔突然想起什么：“窈凝，我和你乐兮师妹上一世有一位故人，不过现在应该还是一位稚子，你去序雪山的路上如果经过陈郡的袁家庄，帮我问问有没有一户人家的大女儿出生和你乐兮师妹同一天，记得去的时候捎上几袋米给着这户人家。最后，如果再遇见那位老者，你将我们的喧予镜投射出来，让我来与这位老者聊一聊。”
　　窈凝师姐表示明白，最后一行人慢慢远去。我转过头，发现临元干巴巴的看着，嘴里嘟嚷着“我也想去。”。我想过去安慰临元，临元见我走进，向我行了一个礼：“乐兮师姐好。”我也回一个礼。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叫我师姐，感觉与前世一直是临元在守护着大家。现在已经不同了，一种属于师姐的责任感升起，觉得有一点新奇。
　　临元旁边的小伙伴们也乖乖的叫了我：“师姑好”。
　　临元热心的向我介绍到：“师姐，这个是小舟，这个是黛黛，他们是我们的师侄，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点头，觉得氛围不错，看来临元并不需要我这个师姐的安慰，小朋友的友情真的很令人动容。
　　明明上辈子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看着大家都好好的，我的记忆中的他们好像没有因为岁月而模糊，我仍旧记得他们音容
　　师傅看着走远的窈凝师姐一行人，转过身来准备回去。
　　我问出困惑我几天的疑问：“师傅，你是发现了什么吗？为什么在天一殿您一直盯着哪位婆婆？又为什么窈凝师姐如果再遇见那个老婆婆，你需要与之对话？”
　　师父没打算瞒我，直接告诉我：“你窈凝师姐进入序雪山的时候，遇见的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就是小溪。上辈子，你们都牺牲了，只有我和小溪活了下来，那位老者与年老的小溪很像。你们死后飞怪也消失了，所有人都埋葬在了序雪山。小溪觉得你们在哪里太孤独了，决定在山里陪你们，可到后来小溪也消失不见了。我当时觉得小溪作为一个凡人寿命有常，可能已经离世了。”
　　我听后越发好奇，虽然我们达到了我们出发的目的——消灭飞怪，但是在这场战斗里看见新世界的人只有师傅一个人。如果小溪耗费自己的一世光阴守在我们几个的亡魂边，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小溪。
　　师父继续说道“她以你们的名义做了很多好事，你们得了当地人很多感激，我猜这也是我们重来一世的重要机缘，但不仅我们，看到那位老者，我觉得小溪也得了机缘，而且高于我们，她似乎掌握了飞怪的真相。”
　　我挂念着小溪，觉得不符合常识问“师傅，可是这辈子的小溪现在不过八岁，小溪也不应该在山里啊？”
　　“我也不知道”师傅摇了摇头，“在我进入虚无之境之前，我也只从当地的传说隐约察觉你和那团发光生物的渊缘。通过你窈凝师姐这次的收获，我才搞清楚了我为什么会在几场大战下活下来和为什么我也又重生的机缘。”
　　我问师父：“那您的机缘是什么”师傅背起手，摇了摇头，说：“既然想听，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屡屡，”
　　师傅往殿内走，我看着远处看不见背影的师哥师姐，转过身跟着走向殿内。
　　师傅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小口。我走到跟前，师父指了指凳子。
　　我坐下后，师傅放下茶杯，开口到：“我上辈子，看到你和那魔物化为逢缘木，猜你们可能就是一体，我查了岭平书阁的典籍，却没有记录，直到我带着长大后的小溪回到序雪山。我一直在打听当地的轶事，但所获得的信息却是有限的，当地人也鲜少聊起逢缘木，不过也不一点信息都没有，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了解到了逢源木的构造，逢缘木虽然不高，但在离地六十公分左右的树内会有如同太岁般的芯，大概是五公分直径的小球。逢缘木被人砍过，那软软的芯变化为了液体，渗进了泥土里，木头被带走了，也就是你母亲自幼佩戴在你手腕的木珠。”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想起上辈子母亲与我说过，这木珠是我自己当时趁她在库里拿东西，我自己悄悄进来，挂在腰上，母亲以为我喜欢，便在我出嫁时送给了我。这一辈跟着师傅来到安善山，母亲仍将这串珠子给我了，我临走时，母亲说：“俗物想必以后你也不需要了，这是一件稀罕的东西，能护人平安，我找人算了一卦，你此间与我无后缘，但你多遇坎坷，母亲能给你的最后的礼物就是这个了。”
　　我上辈子没有随身带这个木串，成亲后就将它放在嫁妆里了。
　　离开上京后，听说世子把我的嫁妆送回给我的母家。
　　师父继续谈起了他和逢源木的缘分：“我年少与师傅云游时，有缘遇见逢缘木，拾得一叶。后来我发现当时除了我，没人能看见逢源木。至于其他的信息，要等你窈凝师姐回来了，或许能知道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