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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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巡只遇到了几个零元购的小混混，非常轻松和顺利，但在驾车回蝙蝠洞的时候，蝙蝠侠的第六感一直隐隐作响，让他一路上不由得保持高度警惕，可直到返回蝙蝠洞，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事件。
取下头盔，蝙蝠侠坐在电脑前开始检查远程监控，超级罪犯们老老实实呆在病房里，警卫也正常巡逻，阿卡姆风平浪静。
突然，一股劲风从脑后吹来，蝙蝠侠眼色一暗，躲过攻击的同时朝来人方向扔出三枚蝙蝠镖，对方躲过了，蝙蝠侠的神情却放松了下来，是迪克在偷袭他——肯定是因为白天坦白的事。
蝙蝠侠不介意孩子因为这个跟自己打起来，在闪转腾挪到展柜旁边，被藏在其后的杰森攻击侧腰时，甚至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意味着孩子们相信了自己和莫莉的解释，并打算用拳头出气。
十多分钟后，蝙蝠侠一个不留神被迪克锁住了四肢倒在地上，大儿子扯着被揍破的嘴角笑到，“你输了，布鲁斯。”
杰森趁机卸掉蝙蝠盔甲，给了布鲁斯好几拳，都打在很疼但伤害不大的地方。
布鲁斯放松了身体不再反抗，但两个孩子却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用迪克的话说就是，“打躺着不动的你还不如去打沙袋。”
看着他们勾肩搭背上楼的背影，布鲁斯问道：“一笔勾销？”
迪克挥了挥手，杰森则回了一个通用“友好”手势。
布鲁斯彻底放松了。
可是，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吗？
……
回头看了一眼眼角带笑，以为已经翻篇的布鲁斯，提姆的话浮上了两人心头，“迪克、杰森，你们需要表现出介意布鲁斯跟踪的样子，狠狠揍他一顿，让他放松警惕，以为你们的愤怒到此为止，避免他继续对你们的行动保持高度关注……”
“杰伊，以后注意提醒我不要惹到提宝，”迪克心有戚戚。
“我会的，你也注意提醒我，”杰森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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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回蝙蝠侠还在夜巡的时候……
“所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蝙蝠侠受到教训，”芭芭拉沉思。
“我有一个初步计划，”杰森冷笑，“只是简单的打一顿，或者骂几句，对老头子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必须得针对他在意的东西下手。”
迪克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可哥谭是无辜的，她没必要经受坦克和盾构机的洗礼。”
被杰森充满杀气的一瞪，他又弱弱补充了一个理由，“而且坦克和盾构机很贵，咱们没有那么多钱。”
“我手头现在有5亿现金，从企鹅人、双面人那儿还能再打劫一点，”杰森数了数手里的资源，“应该能再凑30亿左右。”
提姆震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莫莉给的零花钱，”杰森淡淡的解释道。
短短的一句话，化作利刃，伤透了其他蝙蝠崽们的心。
迪克、提姆和达米安想起了自己那为了每周五美金的零花钱，而费力整理庄园的日子，羡慕的眼泪哗啦啦地流。
“男孩们，重点偏了，”芭芭拉扶额。
提姆清了清嗓子，“杰森说的没错，简单的打架和吵架对蝙蝠侠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迪克受伤的看向了弟弟。
然后提姆口风一转，“但是我们没必要对哥谭下手，他在意的又不只是这个，而且犁平哥谭还容易误伤莫莉的产业。”
“你到底想说什么？”杰森眯了眯眼。
“想想他平时都喜欢和讨厌些什么，”提姆微笑，“他喜欢吃小甜饼，喜欢夜巡保护自己的城市，讨厌蔬菜汁，讨厌集团公务，讨厌别人插手哥谭事物，最讨厌自己遇事无能为力和事情发展超出预期。”
达米安第一个反应过来，“邪恶的德雷克。”
迪克敬畏地看了看自己红切黑的弟弟，“提宝，以后我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够好的，请务必直接告诉我。”
杰森感慨，“没想到你竟然是家里最坏的那个。”
芭芭拉迫不及待，“让我们来制定具体计划吧！”
蝙蝠崽们踊跃发言，他们幸灾乐祸的笑声充满私人恩怨，全是对蝙蝠侠过剩控制欲和疑心堆积已久的不满，这次的事件不过是把他们凑到一起的引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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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蝙蝠一点颜色看看”计划的第一个阶段性目标达成得平平无奇，没有引起半点蝙蝠侠的注意。
阿尔弗雷德收到了一封来自女儿的家书，思念父亲的茱莉亚希望他可以休假前往英国陪一陪自己。
（在茱莉亚常浏览的网站发布多陪陪老去父母的呼吁、门口信箱放入合家欢嘉年华的宣传册、为关爱空巢老人公益活动制定游行路线……的芭芭拉深藏功与名）
在阿尔弗雷德考虑之际，迪克“恰好”回家看出了老管家的犹豫，果断承诺近期会多回庄园，跟蜜月结束的提姆和芭芭拉一起辅助蝙蝠侠工作。
“茱莉亚想你了，”结束探险活动回家的达米安也认真劝道，“你之前不是总说家人非常重要吗？”
“阿福，去英国多陪陪茱莉亚吧，”布鲁斯无意间打出了助攻，“哥谭最近很平静，至于庄园的日常事务，短时间内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在几人的劝说下，阿尔弗雷德放下心中那一丝隐隐的不安，收拾行李前往英国，开始了自己为期一个月的休假。
断掉布鲁斯的小甜饼供应＋调走蝙蝠侠的后援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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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蝙蝠一点颜色看看”计划的第二个阶段性目标达成，略有波折。
杰森强行压下心里的害羞，大鸟依人靠在莫莉肩头撒娇，“你伤害了我，难道我对感情的眼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莫莉心疼地轻碰杰森额头的擦伤（被布鲁斯打的），“我本该相信你的，sweety，但是迪克的交往历史实在太过丰富了，而且之前他只交女朋友。”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应付，”杰森黯然。
“怎么会呢？我只是很想知道你们相处的怎么样，上次的事情是我太欠考虑了，”莫莉急忙承诺，“我保证以后会直接问你，不再偷偷调查。”
“真的吗？”杰森小心确认。
莫莉只觉得良心刺痛，拍着胸脯再三保证。
避免行动无意间被关心孩子恋情的莫莉撞破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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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知道——莫莉仅凭一句话就获得了孩子的原谅——这一令他悲伤的事实，他只发现阿尔弗雷德不在的头两周里事情太多，尤其是韦恩集团的公务。
借着之前的媒体狂欢，数个与M&J集团合作，可以大力推动哥谭经济增长，但前期利润偏低的项目被通过了——董事们以为布鲁斯想要讨好莫莉方便求婚，为了以后两个集团合并顺利，慷慨同意让出一部分前期利润。
布鲁斯察觉到了董事们的误会，但他为了合作的顺利进行，没有选择澄清，而是借此提议进一步推进哥谭道路基础建设，加快市内物流吞吐效率，M&J集团也适时提出更多合作项目，表现出计划与韦恩集团一起做大物流运输这块蛋糕的意思。
不可避免的，需要布鲁斯参与决策的董事会议多了起来，需要布鲁斯本人出席的商业会谈也多了起来，他的精力逐渐被集团事务大量消耗。
（提姆：不能让蝙蝠侠打有准备之战，我们必须分散他的注意力，疲惫他的精神，再一击即中……）
（抓准时机，分别在莫莉和韦恩集团董事面前敲边鼓暗示的杰森和提姆深藏功与名。）
让布鲁斯不得不处理公务＋消耗他的精力get
至于为什么说目标达成略有波折……
“杰森，我们需要谈一谈，”发觉哪里不对的莫莉拦下了准备出门的杰森。
“我跟迪克说好了去约会，”杰森努力睁大眼睛企图卖萌过关。
确实被萌到了，但不打算让他过关的莫莉，“你真的是去跟迪克约会吗？”
“当然了，”杰森回答得不假思索。
莫莉捏了捏孩子的脸，“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年轻人的约会话题变成了如何促进哥谭经济增长？”
知子莫若母，莫莉知道这段时间里，杰森提出的种种建议绝不是他自己单独想的，不是说他做不到，而是以杰森的风格，根本不会这样行事。
杰森负隅顽抗，“正好最近我对这个有了兴趣，而且经济形势的好转，对犯罪率的降低有极大促进作用。”
“杰森·伯恩，”莫莉微笑着叫了叫杰森。
众所周知，当妈妈开始叫孩子全名，孩子最好识相一点。
杰森识相地交代了“给蝙蝠一点颜色看看”行动计划。
迪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杰森，“你居然就这么背叛了我们！”
杰森涨红了脸，争辩道，“诚实回答母亲问题的事，能算背叛么？”
提姆安详地躺在了沙发上，“告诉我，蝙蝠侠预计还有多久到达战场？”
达米安握紧了刀，上下打量杰森，似乎在寻找哪里比较好砍。
杰森跳脚，“莫莉才不会告密，她还答应帮忙！”
躺尸的提姆立刻复活，“详细说说。”
杰森娓娓道来：其实莫莉也很头疼布鲁斯的控制欲和疑心，明明再三强调过，自己的情报只要他提问，就一定会诚实回答，但还是悄悄暗地测试，有时候真想把他的脑壳掀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所以接下来她不但会全力配合把布鲁斯绑在办公室，还愿意为后续计划提供资金和其他帮助，给他整个大的！
“给蝙蝠一点颜色看看”小队成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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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缓不慢地过去，在莫莉的掩护下，布鲁斯的精力因为高强度双开白天和夜间工作而不断下滑，各项前期铺垫也悄无声息地得到了落实，胜利的天平开始倾斜。
一场合作洽谈会议结束，莫莉与卢修斯微笑着握了握手，通过最近频繁的工作交流，惺惺相惜的两人已经有了不错的私交，所以，在卢修斯邀请她去办公室聊一会儿的时候，莫莉欣然同意。
谈话间，卢修斯无意之中提及了一个韦恩集团正在进行的药物研究项目，见莫莉颇有兴趣的样子，他展开说了说：“这是一个旨在促进术后伤口愈合药物开发的项目，目前已有初步成果，我们计划在通过药检后，通过线上平台进行推广，以帮助更多的人群。您正是线上交易的行家，我个人希望这个项目成果的推广能得到您的协助。”
莫莉表示没有问题，不过只有在对一个商品足够了解的情况下，她才能因地制宜做出更好的推广计划，卢修斯闻弦歌而知雅意，邀请她择日前往实验室进行参观。
三天后，莫莉在卢修斯的带领下，前往药物研究实验室，在离实验室不远的地方，她感知到了一股疑似查克拉的味道，心中顿感无语的她忍不住给杰森发了一条吐槽信息：“我觉得布鲁斯又在策划测试我的感知能力。”
进入实验室后不久，卢修斯的电话响了，发现是紧急工作的他无奈安排实验室一位名叫海瑟薇的研究员陪同莫莉继续参观，自己则离开实验室急忙赶回了韦恩大厦。
海瑟薇是一个健谈的姑娘，专业知识也很过硬，莫莉与她交谈不由得渐渐入了神。
两人愉快地边走边聊，说到兴头上时，海瑟薇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还没控制住情绪在茉莉肩上拍了好几下，“对不起，莫莉小姐，我有一个坏习惯，就是聊天投机时老忍不住拍对方的肩膀。”
莫莉笑着表示不用在意，自己不介意这种行为，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海瑟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不知道实验室还有什么地方您觉得奇怪，我继续讲解。”
莫莉：我不觉得实验室有哪里奇怪，我觉得你这句话很奇怪。
但开口却是：“刚刚路过的103房间，里面是不是放着之前黑市上流传的万能治疗药剂？”
海瑟薇眼前一亮，“很抱歉不能回答，不过作为赔礼，我可以邀请您今晚一起享用大餐。”
莫莉尝试拒绝，口中却依旧不由自主的说道：“好啊！很期待你的赔礼。”
海瑟薇开心地弯了弯嘴角，转身向往停车场走去，莫莉面带微笑，落后半步跟在她的身后，心却在不停下坠——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半个小时后，海瑟薇驾车停在了一栋别墅面前。
推门进去，走进一楼书房，按规律移动几本大部头后，书架移开露出了隐藏其后的下行密道，海瑟薇带着莫莉向下走去，几分钟后，一个明显非法的实验室出现在了眼前。
疑似实验室负责人的光头，拿着一个不断蜂鸣的仪器走了过来，对着莫莉上下扫描，“就是她了，你为组织立了大功，简。”
海瑟薇，现在应该叫“简”的女人笑了笑，回道：“hail hydra！”
光头闻言也马上立正，回了一句：“hail hydra！”
随后，两人完全无视莫莉的旁听，争论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莫莉明白过来他们大概是在争论怎么使用自己。
简觉得，目前为止，除了A01实验室发现的残骸，莫莉是唯一一个与“以太”存在关联的生物，应该注重可持续使用，比如先拿她做母体多生育几个孩子，再开展后续的活体实验。
光头，从简的称呼中可以听出应该是叫托马斯，则认为那样速度太慢了，组织不会允许这么浪费的行为，应该把莫莉作为活体标本立刻投入实验。
两个人越吵越厉害，都觉得自己的方案更可行。
莫莉：我觉得都不可！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