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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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黑面具的秘密制造基地里，假扮成罗比·马龙的迪克悄悄摸到了最底层，拿出仪器扫描地面，不出杰森所料，底下藏着一个巨大的空腔。
虽然黑面具表现得非常信任红头罩的样子，大大方方展示了药剂制造工厂的功能区域划分和生产流程，但是细心的杰森还是发现了里面的违和感——每天运进来的生活物资数量与黑面具告诉他的工厂人员配置存在一定差距，研究工厂平面图后，他怀疑地下应该还藏着一个秘密空间，那才是黑面具真正的反蝙蝠秘密武器所在，但是自己被黑面具盯得很紧，不能长时间消失在监控下，所以让蝙蝠洞出动了支援。
不过，迪克你在布鲁德海文的工作还要不要了？怎么这么久了还在哥谭？
杰森的吐槽，已经深入地下的迪克没有听到，看着眼前一个个巨大的培养罐，他暗自攥紧了拳头。
每一个培养罐里面都装着一个疑似人类成年男性的生物，迪克之所以使用疑似这一个词，是因为这些生物虽然有着跟人类相同的四肢和五官，但是皮肤惨白、头发泛绿，从电脑里偷偷调取的资料还显示，TA们同时具有植物和动物特性的生理组织。
把资料传回蝙蝠洞，提姆快速浏览：“药剂里无法识别的组织碎片，跟这些类人生物的组织一模一样。”
“恶心，居然用这种东西做药剂，”罗宾皱眉。
夜翼表示了赞同，然后继续传递信息：“这些生物肯定不是自然进化而来，根据资料显示，TA们具备单独行动能力，力量和反应速度都比普通人要高，再生能力很强，但是由于新陈代谢速度过快，在脱离培养罐后很快就会因为能量不足而死去。”
蝙蝠侠听后思索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神谕的警报先到了：“B，黑面具帮|派成员突然在东区大肆闹事。”
蝙蝠侠做出了决定：“红罗宾和罗宾去处理东区的问题。”
“我去找黑面具聊聊，”红头罩的电子音从公共频道传来。
蝙蝠侠没有反驳：“夜翼继续收集资料和证据，我马上到。”
红罗宾迅速行动，跳上了摩托，罗宾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的跟了上去。
驾驶蝙蝠车奔向药剂工厂，蝙蝠侠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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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像往常那样走向顶层办公室，敲了敲门，黑面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但是他没有选择推门而入，而是一个用力跳起，手脚并用，将自己固定在了走廊顶端，几乎是在他跳起的瞬间，无数子弹从办公室内倾泻而出，厚厚的实木门顷刻被打成了碎屑。
几个点射，办公室内埋伏的机|枪|手倒在了地毯上，红头罩迅速逼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面具，狠狠给了他几拳。
黑面具却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杰森。你真的很不错，为什么不抛下蝙蝠来我这边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杰森质问。
“当然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黑面具意有所指，“在那间牢房里，我们一起度过了很长一段难忘的时光，不是吗？”
杰森又给了黑面具几拳，但是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你是故意暴露工厂的，想把我们引过去，你的后手是什么？”
黑面具继续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杰森，不再说话。
“蝙蝠侠、夜翼，工厂有埋伏，”杰森试图提示他们，但内接耳麦安安静静，黑面具屏蔽了信号。
用黑面具的指纹和面部识别打开电脑，杰森捆好俘虏，使用最高权限调取了反蝙蝠行动计划：
计划的触发条件是工厂的地底空间有活人进入，东区的突然暴动则是分散蝙蝠家人员的诱饵，当确认蝙蝠侠没有前往东区协助GCPD抓捕帮|派分子后，培养罐里的类人生物就会被自动放出，夜翼盗取的资料大部分都是真的，唯有关于类人生物的战斗力测试结果和脱离培养罐后的存活时间是假——工厂地底那些生物能在自己因能量匮乏而死去之前，带走上百个身强体壮、火力充足的武|装人员。
杰森不知道黑面具是怎么测算出这个结论的，但既然他敢把这个计划用于消灭蝙蝠侠，就证明即使战斗数据有水分，水分也不会太大。
黑面具一直安静的等杰森看完数据，然后才说话：“蝙蝠侠即将死去，来为我做事吧！在我死后，你就是黑面具帮的头领。”
杰森没有理会黑面具的招揽，打晕了他，从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零元购了大量武器，向工厂赶去。
离开大楼数百米后，杰森恢复了与蝙蝠洞、红罗宾、神谕和罗宾的通讯，但是依旧联系不上蝙蝠侠和夜翼。
“红罗宾和罗宾那里分不开身，”神谕说道，“短时间内只有你能支援蝙蝠侠他们了。”
便士一则让杰森去附近一座高楼的楼顶：“蝙蝠飞机三分钟后将从那里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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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头罩赶到工厂，却发现四周都安安静静的。
跨过晕倒在地的守卫，躲过兢兢业业工作的摄像头，红头罩像一只大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谨慎向工厂内部探索。
最后，在地底深处，看见了操作电脑的蝙蝠侠，四处取证的夜翼，兴高采烈向他挥手的莫莉，以及她的脚边躺了一地的“尸体”。
与此同时，蝙蝠侠似乎操作了什么，通讯屏蔽被解除了。
杰森和透过摄像头看到眼前这一切的蝙蝠们，沉默得震耳欲聋。
把收尾工作留给GCPD，一行人回到了蝙蝠洞。
取下头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杰森看着莫莉欲言又止。
随后进来的罗宾提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怎么在那里？”
莫莉歪了歪脑袋：“因为感觉那里好像跟你们之前追查的药剂很有关联的样子，所以决定去看看，没想到正好撞上了。”
夜翼笑着搭腔：“还好莫莉及时赶到，不然我和B可不能这么完好的现在这里。”
蝙蝠侠也点头应和了夜翼的说法。
“感谢莫莉小姐的援助，”阿尔弗雷德微微欠身表示了感激。
“所以，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罗宾继续追问。
红罗宾也好奇地看向莫莉。
接过阿尔弗雷德递来的红茶，莫莉回忆了起来：自从知道药剂的存在后，虽然相信蝙蝠侠很快就能查到真相，但是难压心中不安的莫莉也开始利用自己的感知能力，在整个哥谭寻找起来，因为这个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查克拉，莫莉的感知距离也缩小了许多，所以耗费了这么久，才找到那个工厂去。
“你不是每天都去处理集团事务了吗？”杰森瞪大了眼。
莫莉笑了笑，感谢万能的影分身之术ヾ^_^?。
不过……
“sweety，你都去卧底了还关心我每天都在干什么，妈妈好开心。”莫莉看起来很想把杰森抱起来狠狠亲上两口。
杰森赶忙摇头拒绝。
看着眼前这有爱的一幕，阿尔弗雷德瞄了一眼布鲁斯，见布鲁斯低头敲打电脑，不打算模仿莫莉的行为，几个孩子不知道是放松还是失望的长舒了一口气。
孩子们中最为活泼的夜翼建议：“案子到此结束，要不要一起来一个电影之夜？”
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看了过来：“黑面具抢劫的地下实验室来历还未查清，今晚还需要夜巡。”
“实验室的来历不是今晚就能查清的，”阿尔弗雷德看向莫莉，在得到点头同意后：“电影之夜可以等夜巡完了再开始。”
“难得今天大家都在，”芭芭拉也表示了赞同。
“有我们一起夜巡速度会很快的，”迪克拉过提姆和达米安。
提姆点了点头，达米安没有说话，但是他不反对就代表同意了。
蝙蝠侠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杰森身上，但是杰森看莫莉这么期待电影之夜，完全忽略了蝙蝠侠的眼神。
寡不敌众的老父亲只好无奈投降。
夜巡结束，芭芭拉也来到了韦恩庄园，众人向家庭影院走去。
芭芭拉和提姆这对恩爱夫妻选择了一个双人沙发，迪克拉着杰森也想挤一个双人沙发，然后被杰森一瞪，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一个加长版沙发，跟迪克关系更好的达米安选择坐在迪克的另一边，布鲁斯和莫莉分别坐在了自己孩子的旁边，阿尔弗雷德笑着拒绝了一起坐下看电影的邀请，满眼慈爱的看着大家讨论选什么电影才好。
最后，选择权落到了第一次参加家庭电影之夜的莫莉手里，她选择了寻梦环游记。
但是电影开始没多久，累了许久的众人就打起了瞌睡：最先闭眼的是提姆，隔了一会芭芭拉靠在提姆肩上也睡着了，然后是迪克和杰森，两人头挨着头进入了梦乡，最后布鲁斯揽着强撑着睡眼的达米安也没能顶住睡神的召唤。
阿尔弗雷德歉意地看向莫莉，莫莉笑了笑表示不用介意，接过他递来的毛毯，跟随大部队的脚步也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