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前男友穿越了》八字离回

29、校园ABO什么鬼 27

　　这事又一次闹得满校风雨，照片满天飞，尤其是不知道谁抓拍到了聂桓给江末送水两个人咬耳朵说话几乎要亲上的一幕。

　　江末看着那张很有氛围感的照片，两个人侧着脸，借位的角度看起来就像聂桓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脸颊，而自己恰巧低头垂着眼眸目光清咧，聂桓则依旧面色微冷宛如霸总。

　　不知道谁还加了个滤镜，把照片弄成黑白的。

　　标题：有没有一种□□大哥大嫂的既视感。

　　钟越：超级有超级有！

　　钟越回复这条的时候忘记匿名被抓包又引起了一番讨论，最后紧急注销了论坛账号还被班长大人给踢出了班群。

　　而江末已经心如止水，瞥了一眼给出评价：从艺术的角度来说确实还不错，有做摄影师的潜力。

　　晚上江末收到了一个新的好友申请，署名是大橙子，他立刻猜到了是刘蒙成。

　　通过之后果然收到他的消息。

　　大橙子：【嘿嘿，嫂子。】

　　末末不得语：【stop，别这么叫我！】

　　大橙子：【好吧，江末，你太厉害了，要不是你我已经成小丑了。我爱死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末末不得语：【其实真的不用……】

　　大橙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内线，不管聂桓去哪，跟哪个omega说话我都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你！】

　　末末不得语：【真的不必。】

　　大橙子：【你不要不好意思，我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江末很想给他发个要不你V我五十看看实力，毕竟他现在最缺的是钱。

　　江末想了想，手指飞快的打字。

　　刘蒙成正在这表决心，就看见屏幕上传过来一行字。

　　末末不得语：【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让他心里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理工男的想象力突然呈函数增长，浮想联翩到天际甚至有点恐慌。

　　就在他忐忑的时候，屏幕又亮了。

　　末末不得语：【那……能不能帮我做作业？】

　　江末是真的很需要一个人给他抄作业的答案，不然这学没法上下去了，太煎熬了。至于聂桓去哪，跟哪个omega说话，这个他真的毫无……也不是完全没兴趣。

　　在刘蒙成应承了抄作业这件事之后，他又试探着发了一条。

　　末末不得语：【聂桓上周去医院了你知道吗？】

　　聂桓最近发觉刘蒙成怪怪的，比如平常很少发消息的他这一阵子手机不离手，看页面也不像是打游戏，倒像是在和某个人聊天。

　　还时不时聊着聊着就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露出一种变幻莫测的表情。

　　难道他也恋爱了？

　　你恋爱看我干什么？

　　聂桓瞥见他大课间还对着手机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靠近一看才发现居然在解题，题目都极其基础，根本不是他们尖子生会去做的那种。

　　莫非他也谈了一个学渣女朋友？

　　刘蒙成晚自习前又在拿着手机发消息，不经意间偏头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边上，书都差点吓翻了，立刻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你别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行不行？吓死我了。”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心虚？”聂桓问。

　　“我做亏心事？我光明正大我……”刘蒙成说到一半，又卡壳，故作轻松地咳嗽了一声，“我反正行得端坐得直，绝对不会做出卖兄弟的事。”

　　“谁也没说你做了啊。”聂桓一只手撑着他的椅背，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刘蒙成这反应倒有些稀奇。他瞥着桌上被倒扣的手机，他们高中生熟悉的兄弟都是手机互相换着玩从不当回事的，“你跟谁聊天怕被人看见？对象？”

　　“不是！”刘蒙成立刻否认。

　　拜托那是你男朋友！

　　“那怎么搞得偷情一样。”聂桓嗤笑道。

　　“你才偷情呢！”刘蒙成心道，真偷情偷的就是你的情。边这么想着边默默把手搭到手机上压住，仿佛生怕聂桓来个突然袭击。

　　这个小动作被聂桓看在眼里，他这态度实在诡异，不过聂桓也不可能去抢他的手机来看，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正巧学习委员来找，就到后面说话去了。

　　刘蒙成呼出一口气，紧张的背脊放松下来，拿起手机继续发消息：

　　【刚聂桓站我身后吓死我了。】

　　【放心他没看见。】

　　【对了，我在聂桓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医院发的手册。】

　　那一边立刻回复：【什么手册？】

　　【就是……治那个的。】

　　刘蒙成其实有些愧疚，江末让他打探聂桓去医院看了什么病，于是他趁着聂桓被班主任叫去的时候打开了他的抽屉，根本都不需要偷偷摸摸翻找就在显眼处看见了一个医院发的小册子随意地摆放在那。

　　聂桓有信息素感知障碍这个知道的人不算少，不过聂桓居然焦虑到去看医生的地步了吗？

　　也是，他以前没男朋友他当然不在意，他现在有了男朋友可是却没法感知到对方的信息素。

　　那能不急吗？

　　既然聂桓没告诉江末自己去看病那说明他不想告诉男朋友，毕竟也许这难以启齿，如果他说出去的话那岂不是把聂桓卖了。

　　刘蒙成在出卖好兄弟和还人情的两难中，最后还是决定把聂桓卖了。

　　毕竟嫂子是拿来讨好的，好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江末其实那天收到了那条男科短信就已经脑补了七七八八，被刘蒙成这么一暗示，他觉得自己也懂了，【那方面？】

　　刘蒙成想原来江末也并非浑然不知，愧疚感减轻了一点。

　　大橙子：【对就是那方面。】

　　江末心道所以那天聂桓死活不跟他做真的是因为不行了啊。那晚被晾在那的抑郁一扫而空，心里还萌生了点同情。

　　这不科学啊，一般小说里的人不都是一夜七次不带累的吗？

　　末末不得语：【好吧。】

　　大橙子：【江末，你千万别因为这个对聂桓有想法呀，其实他除了这个别的都挺好的。】

　　末末不得语：【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更需要人的鼓励。】

　　大橙子：【没错没错。其实这种问题有的时候是心理上的问题。】

　　末末不得语：【是这样。】

　　大橙子：【你要体谅他一点。】

　　末末不得语：【嗯。我会注意的。】

　　大橙子：【其实这对alpha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影响。】

　　毕竟感知不到信息素的话就会一直保持冷静。

　　末末不得语：【可是这对omega影响很大。】

　　刘蒙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

　　“你跟我老婆聊什么呢？”

　　耳朵边炸开一个低沉的声音，刘蒙成的手一抖，手机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要不是手机壳结实，怕不是屏幕已经碎了。

　　手机跳着滚了几圈落在聂桓的脚边，他弯腰就捡了起来。

　　其实他只在后面堪堪看清了一个“末”，不过是诈一下他的这位死党。

　　本来是想直接说：你跟江末聊什么呢？

　　说出口的时候却把江末两个字改成了我老婆，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江末，有点新奇，不过感觉还不赖，反正在这个世界他是alpha，江末是omega，他就是他老婆。

　　“靠。”刘蒙成被他吓得魂都没了，见他捡了手机就要看，也顾不得形象，伸手就要抢。

　　聂桓已经拿到手自然不会还回去。

　　他知道刘蒙成和江末百分百什么暧昧都没有，不过还是很好奇这两个人在搞什么秘密作战。

　　“有什么秘密不能看吗？”

　　当然不能。刘蒙成想吐血。

　　聂桓看向屏幕，第一条就是最新发来的江末的消息：

　　【他那个不行的话，当然对omega的那个生活有影响呀。】

　　聂桓的脸沉了下来。

　　江末发完又觉得和刘蒙成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好，他还是潜意识里把对方当成同性来看待，所以男生之间没什么好避讳的。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他和刘蒙成是异性，这么直接是不是不合适。

　　就在江末在这纠结踌躇的时候，大橙子又发消息来了。

　　大橙子：【谁不行？】

　　江末愣了一下，又收到了好几条。

　　大橙子：【谁告诉你的不行？】

　　大橙子：【没有不行。】

　　江末半天才反应过来，【聂桓？】

　　立刻又收到了两条：

　　聂桓：【九点半在小树林见。有话和你说。】

　　聂桓：【不会做的作业我可以帮你。不用找别人。】

　　完了那些聊天记录真的全被他看见了，江末正在抱着头乱按不知道回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又震了一下。

　　聂桓：【没有不行。】

　　冷硬又呆板的几个字，仿佛能看到聂桓严肃的表情。

　　不过江末为什么莫名地想笑。

　　树影绰绰，总能把人的身影遮盖住，而夏季快到了也少不了蝉鸣，在空旷的操场边仿佛在较劲一般地鸣叫。

　　隔壁窸窸窣窣似乎有什么声音，大概是别的情侣也躲在这约会说悄悄话。聂桓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占好了位置，没有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而是靠在树下，静默地看着前方。

　　江末编了个理由跟班长请假说自己要去医务室复诊，林雪瑶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很想说一句：这个时候医务室的老师早下班了。然而在江末期盼的目光下还是撇了撇头，“去吧。”

　　江末跑出教学楼，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才看到那个一脚踩在树皮上抱着胸靠着的酷哥。

　　又耍酷。

　　可江末承认他就是吃聂桓这套。

　　江末走过去，从后面拍他的肩膀，“帅哥。”

　　聂桓抬手看了一下表，“迟到了三分钟。”

　　“你以为我是你呀，我要跟班长请假，差点出不来。”

　　江末的面庞出现在月光下，映得他黑亮的眸子里浮出一片春光，年少的江末还没有被娱乐公司包装过，他身上没有浮华的精雕细琢，只有一种藏拙朴素的好看，让聂桓有片刻的失神。

　　“怎么不说话？不是你约的这个时候吗？”江末见他盯着自己看也不言语，于是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嗯。”

　　“嗯什么，有事快说。”他还在观察着四周有没有老师巡逻的身影，他可不想再被抓一次。

　　还好今天似乎所有老师都去开教职工大会了，所以并没有人来这抓早恋。今天小树林的人气格外旺。

　　聂桓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去医院干什么？我上次是去看了alpha男科。”

　　江末想起他跟刘蒙成的尴尬对话，定了定心神眼神飘忽地说：“我其实也就是随便问问。你不会真的就是来刻意跟我解释这个吧。”

　　“是。”

　　“……”好吧，但是也不用这么坦诚。

　　“我就是来说这个的。”他突然直起身子靠近了江末，江末甚至能闻到他衬衫上洗衣粉残留的清香，人在他人靠近的时候难免会神经紧绷，而聂桓总是压迫力和气场十足，就更加让江末难以招架，聂桓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末又一次被他给抓了个正着，恨不得脚趾抠地，说：“其实我真的没想什么。我和刘蒙成就是随便聊聊……”

　　“你以为我对你不行？”

　　拜托不要突然说这种虎狼之词。江末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它瞬间发起烫来。

　　“等一下，那个，聂桓，我们现在还在读高中。”

　　聂桓完全没理会他，继续说道；“那天我没彻底标记你，所以你以为我对你没感觉了吗？你一直在意这个是吗？”

　　看完聊天记录，聂桓就已经把江末的心思猜透了。

　　江末身上的燥热一层层涌上来，还好月光下看不真切，他刚想说点什么狡辩，就又被聂桓打断了。

　　“在这个世界我是有信息素感知障碍，但是这不影响我对你一直都有欲望。我承认我一直都对你有感觉，十年前是，现在也是。那天没标记你是因为，我不想在我们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时候发展到床上去。我从来不想和你当床伴。你知道的。”在说最后那句“你知道的”的时候，他放低了音量，在深沉的夜色下仿佛和月光融为了一体。

　　因为这一句“你知道的”，江末的窘迫感瞬间消失了，一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草丛间潜伏的蝉鸣，在一片寂静里格外的聒噪。

　　聂桓说完之后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着江末的回答。

　　江末也学着聂桓之前那样靠在那颗大树上，粗糙的触感透过衬衫割到皮肤，并没有想象里舒服，不过有了依靠，让江末有了些许的安全感。他抬起头，一轮皎白的孤月悬挂在天上，今晚的月色很美。

　　他不说话，聂桓也没有逼问他。

　　过了半响，才看到江末微笑着摇摇头，带着几分挪揄，“你这个人真是……”

　　“真是什么？”

　　“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语气简直像在解一个数学题一样。”

　　“那你觉得我解的怎么样？”

　　江末的目光聚焦了许久不见的朝气，说：“你聂大学霸自然是满分。”

　　江末又不自在地问：“那你去医院是去看你那个什么信息素感知障碍？”

　　这个离谱的设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作者是个柏拉图爱好者？不对呀，ABO不就是用来那什么的设定吗？

　　“对。”

　　“那你瞒着我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

　　聂桓不知道从哪里递出来一本小册子，江末随手就接了，“这什么？”

　　聂桓用手机为他打灯，“这就是刘蒙成说的那个医院给我的治疗手册。”

　　江末借着手机的灯光瞥了上去，入目就被花花绿绿的配色和上面略显刺激的图片给晃了眼。

　　“这怎么跟街边男科小广告一个风格。”

　　“打开看。”

　　江末翻开第一页，只见第一页的小标题写着：和你的爱侣共建和谐的心灵共振。

　　什么心灵共振？

　　“第一步，近距离接触你的omega，和他肌肤相亲。”

　　江末在微弱的手机灯光下总算看清了上面的小字，并且念了出来。

　　“第二步，在安全期内和你的omega亲密接吻，并且同时释放信息素。”

　　“第三步。”江末看清了上面的字之后决定闭嘴。

　　“怎么不念了？”

　　江末把封面合上，幽幽地说：“你记得藏好，你这玩意感觉会被当成黄色读物被没收。”

　　聂桓把手机灯光关了，从他手里把小册子抽了回来，“我大概猜到怎么走到结局线了。”

　　江末抬起头，“真的？”

　　“不能百分百确定，不过有八成把握。”

　　“你有八成把握，那不就相当于百分之百？”毕竟聂桓是一个极其严谨务实的人，他不做好足够的准备是绝不会信口开河的。

　　“没那么神。”江末眼里的信任让他霎时间晃了神，“也只是推测。”

　　“那你推测出什么了？”

　　聂桓问：“你还记得这本小说的结局吗？”

　　“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吗？”

　　“节点呢？在什么事情解决之后。”

　　“那么多本我怎么可能每一本都记得？”江末确实有事没事喜欢去同人区瞥一眼，但是对着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的小说还是有种羞耻感，所以每次只看了个开头翻一翻结尾。

　　等一下。

　　江末眨了眨眼，“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没有看过，或者说没有仔细的看过。”

　　聂桓一只手插着兜，无言了一会儿，平静无波地说：“一般小说都会在高潮之后收尾结束，比如说将某个事件彻底解决。曾经我以为这个高潮就是我把你标记了，不过后来仔细琢磨，又觉得过于简单粗暴。”

　　“更重要的是，咱们两个在高中。”

　　“未成年人禁止□□情节。所以我们两个人应该会到大学才真正的标记。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这个小说在高中就结束了吗？”

　　“所以标记不是重点。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要给我设置这个离谱的信息素感知障碍吗？”

　　“我想这大概就是作者的一个高潮设定。”

　　“当我能感知到你的信息素味道的那一天，我们就算走完了剧情。”

　　江末怔怔的，无法言语，半响才说出一句，“好有道理。”

　　聂桓拿着“黄色读物”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这个就是佐证。在小说里我们按照上面的方法，以治疗信息素感知障碍为借口让我们进行亲密接触，然后再互相爱上。”

　　“我猜想这个小说的名字或许是《发现学霸的信息素秘密被他威胁的日子》又或者《成为学霸的百分百专属引诱剂》或者是……”

　　“停。”江末简直要举手投降，“并没有，我记得其实文名挺文艺的。”

　　“是吗？”

　　“嗯。”怕他还要问下去，江末立刻转移话题说，“所以只要我们按照这个治疗方案，让你能闻见我的信息素，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我不能保证。”

　　“你不是说八成把握？”

　　“是百分之八十，不是百分之百。”聂桓严谨地说。

　　“那要是我们试完发现完全不管用呢？”

　　“实验总有失败的时候。”

　　“那真失败了呢？”

　　“你这部戏扑了难道下部戏不拍了？”

　　“……”江末说：“我们这行扑得太多真的会没戏拍。”

　　不过也只能试试看了。

　　江末微微抬头看着聂桓，锋利的下颌线让他总是散发着冷峻，他站在那腰杆笔直，却总透露着慵懒的气质，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为难和忧愁。

　　他们俩身高其实差不多，不过这个时候江末倚在树上，就低了一小截。

　　这样反而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观察聂桓的每一丝表情。

　　可惜他的情绪往往隐藏得极深，只能通过蛛丝马迹才能窥探一二。

　　聂桓垂下眼眸就对上了他黑白分明的双眸，他的目光安静地落在江末的瞳孔里。

　　江末喜欢在阴影里观察他，却不习惯和他对视，旋即移开了目光。

　　“那个册子再给我看看，我学习一下。”

　　聂桓递给他，他拿出手机打开闪光灯把每一页清晰的拍下来，低着头认真得像以前在家一字一句的研究剧本。

　　“不用找刘蒙成。”头顶上突然传来声音。

　　“啊？”

　　聂桓揣着兜看向别处，脚还踹着地上碍事的杂草，似乎是不经意地说：“作业，我可以帮你。”

　　“……”

　　“我年级排名比他高五十五名。”

　　这跟年级排名没有关系好不好。江末没说话。

　　“他才五十六名。”

　　如果刘蒙成在现场一定要痛骂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他只有某一次感染了甲流没发挥好才考到五十名开外的。就那一次。

　　江末惊讶道：“他不是跟你上的一个大学吗？”

　　“那是他发挥超常走狗屎运。”聂桓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原来是这样。”在江末眼里他们都属于成绩好到变态的人，原来跟聂桓差距那么大吗？难怪刘蒙成只读到硕士就没有深造了。

　　这么看还是聂桓比较厉害。

　　这么想着他便抬头看了聂桓一眼，被聂桓捕捉到了其中蕴含的钦佩，第一次让聂桓觉得当个学霸还是有好处的。

　　“以后写作业发短信问我。”

　　他这么说了江末也不能跟他拗，本来就帮过一次忙已经让刘蒙成写了几天普通班的作业了，也过意不去。

　　“会不会影响你学习？”

　　“我又不是来学习的。”聂桓看着他，露出一个久违的叛逆少年的痞气微笑，“我是来这谈恋爱的。”

　　在江末想要说话之前，他又补充道：“假装恋爱。”

　　然后又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作业我来帮你，不过你还是可以找刘蒙成继续让他监视我的去向，看我和哪个omega说话了。”

　　江末：“……”

　　回去之后他就要和刘蒙成说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

　　恰巧这个时候晚自习的铃声凭空响起，安静的教学楼立刻闹腾了起来，校园里充斥着说笑声。

　　“回去了。”聂桓说。

　　“嗯。”

　　“分开走，省的又被主任他们碰见了。”

　　“好。”

　　江末应下之后，聂桓提脚往树林外走去，刚迈出左脚就被一股力量拉住胳膊，他只能停住脚步。

　　江末拉住了他，垂着眼眸，说：“要不今天就开始？”

　　聂桓差点就顺着他的话反问，“开始什么？”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江末的意思，因为江末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聂桓脸颊上抚一个温热柔软的吻。

　　聂桓没反应过来，只是怔怔的，难得露出这般迷惘的表情。

　　半边脸酥酥麻麻的。

　　像是有什么穿过了心脏。

　　始作俑者浑然不知，还伸手摸上他脖子的腺体，“这里有什么感觉吗？”

　　江末冰冷的手指触摸到那个略微发烫的部位的一瞬间，突然被抵住肩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触到的是粗糙的树皮，聂桓按住他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江末听见了教学楼上的巨型摆钟发出报时的声音，咚咚咚，一声两声三声四声……规律地响着，和自己的心跳声重叠了，仿佛没有止境。

　　他的背脊流窜过电流一般的苏感，让他几乎要站立不住。

　　聂桓的一只腿迈进他的□□，支撑着他，也让他没办法逃开。

　　他穿着粗气浑身爆发着狂野的味道，散发的却是清洌如雪的信息素，安抚着江末躁动的心。在江末几乎快要昏厥的时候，又缓慢地松开，将唇抵在上面温柔地舔吮，像一只小兽雕琢着他的宝物。

　　“现在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