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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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19日
Happy birthday！
太刀川园崎首先举起啤酒杯，大家同时拿起杯子碰撞。
“祝！白川江夜同学18岁生日快乐。”
妈妈从盒子里取出棒球手套，“18岁生日快乐阿夜，妈妈希望你以后也可以追逐自己喜欢的事，不管去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的。”
白川江夜戴上手套握拳捶了捶。
“谢谢妈妈！我一定会站在职业棒球比赛的赛场上的！”
樱井奈奈拿着相机对着两人咔嚓咔嚓，千反田淞跃手指沾着奶油，少女后退两步，碰到垃圾桶倒在地。
她用手擦掉脸上的奶油。
“你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千！反！田！”
樱井奈奈抓起坨奶油，向少女靠近，千反田淞跃咬紧嘴唇手心放在中间与少女保持着一定距离，说话都有些颤抖。
“就是，能不能不要糊我头发上！这样子很难洗的好不好。”
“哦。”
她嘴角勾起，眼睛弯弯，划过一丝弧光，把奶油抹到了少女脸上。
“算了，放过你，下次可就不许这样了，知道吧！”
千反田淞跃机器如般快速点头。
少女害怕的凑到太刀川园崎旁边。
“唉—这个时候怎么还在看书啊。”
太刀川园崎竖着手掌劈了下少女脑袋。
“下午还要去考试，忘了，都只请了半天假，我们还要回去考试呢。”
千反田淞跃双手捂住头蹲在角落。
中野飧梦刚喝下果汁，随即喷了出来。
“什么！！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快给我看看。”
飧梦跑到太刀川园崎旁边一起复习。
中午吃完饭后，竟然着急忙慌的赶往学校。
白川江夜的妈妈挥手向几人告别，“晚上记得来吃饭哦，快去考试。”
太刀川园崎转头向女人挥手。
“好的，阿姨！我们考完试过后一定过来吃饭。”
来到学校。
白川江夜脱下鞋放进柜子。
他提着皮包，转角处挤满了人，少年往前凑，人潮散去，白川江夜不解的，看了看他们。
右手摸了摸后脑勺。
看了看考场分配。
“四考场啊，那好像还不错唉，这一次一定考好。”
白川江夜右手握拳给自己打气，他推开考场门，基本都到齐了，在位置上看着书。
少年向第3排第2个空着的位置走去，他放下皮包，监考老师连声制止。
“皮包之类的东西不可以带到考场来，等一下书都要放到外面去”
白川江夜站起身尴尬的点着头。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老师。”
他取出书，第一场是国语考试，摊开放桌上，认真复习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转着。
钤钤钤——
老师拿起戒尺，讲桌发出震动。
“全体同学把书还有皮包，除了笔和考场上要用的东西以外，全部放到外面去。”
同学们抱起书往外跑，放好后迅速回到考场，白川江夜把书包放到一边，回到座位。
这场考试不是特别难。
考完过后就放学了。
白川江夜穿好鞋站在校门口，他双肩一抖，往前走。
太刀川园崎和中野飧梦笑了笑。
“你们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啊？快走吧，快走吧，今天你过生日！”
“不对！太刀川园崎和千反田淞跃好像还没过来。”
少年刚说完，两位少女边跑边挥着手。
到白川江夜旁边时还喘着气。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两个做卫生，所以来迟到了。”，千反田淞跃苦恼的化成一滩水躺在地上。
太刀川园崎抓起少女肩膀。
“振作起来啊！这个时候不能倒下，今天晚上还要去给白川过生日，怎么可以在现在倒下。”
“好累呀，也不知道现在还赶不赶得上公交。”
白川江夜抬起手表。
“赶得上，快走吧！”
他提着皮包，奔跑着几人也在身后追赶，到了公交车站，正好赶上。
少年觉得今天一切都太顺利了，肯定是18岁的幸运。
晚上家里。
白川江夜爸爸带着浑身疲惫，躺在沙发上，江夜站在电视机面前，还有些惊讶。
“爸爸！你今天有时间回来！”
男人取下烟头弹了弹烟灰。
“今天你18岁生日，爸爸肯定不能缺席，作为你重要的父亲。”
男人拿起旁边的盒子递给少年。
白川江夜打开是棒球还带着签名。
“这个呢，是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有一天你也可以跟你喜欢的棒球球星一样，站在你想要的舞台上，闪闪发光，好了好了。”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各位吃点水果吧，现在还没有开始弄。”
“好的，谢谢叔叔。”
几人坐着吃起了水果，顺便复习一下明天要考试的内容。
吃完饭后，白川江夜跟着爸爸一起看棒球比赛。
第二天。
白川江夜艰难的熬过了考试，到了下午，棒球比赛开始了。
第一局
他作为外野手，队手第一棒安打，白川江夜往后退两步起跳，接到球后往内野扔。
“接球！”
“好。”
内野手转头，接住球，他蹲下身触杀。
少年们兴奋的传达着。
“对方一棒触杀出局！”
下一位击球手上场。
“好球！”
对方击球员挥棒落空。
捕手把球扔回投手手里。
少年双手握紧棒球棍，安慰自己，冷静，他闭上眼睛。
“坏球！”
击球员打出界内球。
三垒接住球扔给二垒，二垒刚弯下腰，少年脚早已到垒上。
安全上垒！
对方老大拍了拍下一位击球手。
“好好打，后面虽然还有八局。”
“放心吧老大，这一次比赛我们一定要赢。”
少年用力拍了下他背后。
“也不是说一定要赢，毕竟友谊第1嘛，好了好了，快去吧！”
“是！”
击球员来到赛场上，他双手握紧棒球棍。
第1棒挥棒落空。
第2棒安打。
少年丢下球棍，赶忙向一垒跑去。
白川江夜捡起球扔到三垒，他蹲下身，还未触碰到少年。
回到本垒。
第2局
防守互换。
白川江夜作为第1棒上场。
他看准时机。
安打飞出外野。
少年站在原地，转身迅速跑垒，二垒捕守刚接到球，白川江夜已经安全上垒。
“慢了一步，再快点就好了。”
二棒第一球，挥棒落空好球。
第二球挥棒落空，三球也是。
第三棒上场。
第一球界内球。
少年扔下球棍，白川江夜跑向三垒，二垒刚接到球扔过去，少年已经跑回本垒。
双方打平。
攻守互换。
…………
第8局
白川江夜队第一棒上场。
少年第一球坏球。
好球挥棒落空。
第3球安打。
成功上岸二垒。
第2棒。
第1球好球，挥棒落空。
第2球坏球，滚到捕手手里。
第3球界内球。
少年成功跑向一垒。
第3棒白川江夜。
第1球好球，挥棒落空。
第2球坏球。
白川江夜摇摇头，这样下去可不行，最后一次进攻了，我必须打起精神，加油，你可以的。
少年看着球已经发出，他深吸一口气，憋住挥出球棒。
棒球飞向天空，敌方外野手往后推，踩到石头，棒球飞向水中，顺着河流滚了下去。
全垒打！
白川江夜被高高捧起。
“这一次我们直接涨了三分，接下来就是我们守了，大家好好干哈，这一局我肯定可以赢的。”
“加油！加油！加油！我们训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
…………
最后以一分之差，白川江夜队获得了胜利。
“队长，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哪里庆祝。”
“要不然我们去ktv怎么样。”
白川江夜伸进兜里想拿手机。
“那个，我忘记拿手机了，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手机。”
“好的！白川速去速回啊，今天你可是比赛的大功臣，居然打了全垒打。”
“好，我马上就回来，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白川江夜回到教室翻了翻书包，把手机拿出来重新放回兜里，准备离开教室。
他笑着。
少年脸色突变，往后退。
“森田老师好。”
森田佟笑着勾住少年肩膀。
“来的正好，我还想看看你在不在呢，毕竟今天下午你还有棒球比赛，老师今天正好有事找你。”
白川江夜想要挣脱。
“那个老师，明天再说行不行啊，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去庆祝呢！”
“明天？现在老师说的话不管用了？老师就想现在和你说话不行吗？”
白川江夜感觉有点尴尬。
“不是说现在不行，老师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现在就要跟他们一起去庆祝，您能不能放开我啊！”
男人并没有听少年讲话，而是强制把他带到了自己办公室，白川江夜拧了拧办公室的门，发现打不开。
“老师到底有什么事啊？干嘛这么着急。”
少年非常不解，很着急，想要出去和朋友们聚会。
森田佟没有说话，他上手拉开少年校服。
“老师你这是干嘛。”
白川江夜拉上拉链，后背紧紧贴着门。
队长站在下面看了看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白川还没有下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在学校能出什么事，好了好了，我们给他发条消息说我们去哪里了吧，先走，我们去地方等他。”
队员点点头，把地址发给了少年。
白川江夜光着身子想要捡起地上的电话。
森田佟拿起电话塞到自己办公桌抽屉里。
“这种东西老师，替你保管就好了现在。”
Ktv里。
队长带头唱着欢乐颂歌。
队员们吃着水果，轮流上去唱歌跳舞，其乐融融。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白川江夜现在都还没有过来找我们。”
“可能突然有事接到电话回家了吧，总之今天大家玩的开心。”
聚会结束后大家告别。
白川江夜蹲在墙角，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他！
被猥亵了！
被男老师猥亵了！
他最敬仰，最尊重的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好害怕。
白川江夜穿好衣服提起皮包，脸色雪白，回到家里什么话也没说，把自己关在房间。
妈妈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回来也不打一声招呼，直接就回房间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白川江夜抱着枕头，急促的呼吸着，平下心来回答问题。
“没事的妈妈！就是我这几天不太舒服，我不太想去学校了，可不可以帮我请个假啊。”
“没问题，不舒服的话要不要紧啊，要不要去一趟医院，妈妈现在就去给你请假，不管怎样，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有事情要跟爸爸妈妈说。”
“嗯！”
白川江夜眼里夹杂着泪水，它紧紧抱着枕头，害怕恐惧，瞬间占满大脑。
我是个怪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不要回去和同学们见面，我不要回去，可是我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后面几天白川江夜都拒绝跟外界交流，他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吃着泡面。
妈妈站在门外也有些焦虑，连着敲了好多次，白川江夜就是不愿意把门打开。
“白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可以跟妈妈说吗，好几天了，不出门也不去学校，也不愿意见我们。”
“妈妈，我没事，就是心情有点不好。”
少年说完带着黑眼圈又睡了过去，妈妈也有些焦急，她站在门口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不可以强行闯入。
女人站在门口摇了摇头，下楼，男人正躺在沙发上抽烟。
“怎么了？还是不愿意开门吗？也不说发生了什么。”
“嗯，就这个样子要请假，然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也不出来吃饭，老公怎么办。”
“放心吧，老婆，可能是遇到什么挫折了，我听他们说这一次棒球比赛还赢了，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这个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一点事情，但是又不肯告诉我们”
“那怎么办呀！”
电话铃声响，妇女赶快跑过去拿起电话。
“阿姨。”
“园崎，什么事。”
“我看白川同学都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我们几个人决定组团去看他。”
千反田淞跃出现在电话面前。
“是的，阿姨！我们明天就来。”
太刀川园崎推开少女。
“就是方不方便看望。”
妇女嘴角扯起笑。
“当然是方便的，你们来以后可能会好沟通一些，他自从上次比赛过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肯出。”
“那好的，明天我们一下课就过来找你们。”
“嗯。”
妇女放下电话回到客厅。
“谁打的电话。”
“他的朋友们，我们总是这样去他门口劝说没有用的话，这么多人，只要我们不在场，他应该愿意说的吧。”
“嗯嗯。”，男人抱住妇女。
“没事的，白川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朋友来了可能就好了，现在这么晚了，回房休息。”
“嗯。”
男人和妇女回到房间关灯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
叮咚～
妇女擦了擦手，拉开门。
“阿姨好。”
“嗯，你们好，快进来吧，白川现在就在楼上，一直不敢出房间，我也不好现在出去工作，我怕他出事。”
“好的。”
太刀川园崎和千反田淞跃脱下鞋子先后上了楼梯，中野飧梦紧跟其后。
来到房间门口。
千反田淞跃礼貌性的敲敲门。
房间里没有回应。
“白川是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开门啊，几天都没在学校。”
千反田说着还用力敲着门，太刀川园崎伸手拦住少女。
“不如我们砸门吧。”，中野飧梦指着房间。
千反田淞跃有些顾忌。
“可是她妈妈会同意吗？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太贸然了。”
太刀川园崎下去拿了把剪刀。
站在门口看了看，两位正在思考。
“让开，让我来吧，阿姨也没说什么，总之先把房门打开，这几天他谁也不见，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太刀川园崎把剪刀捅进锁口，左肩用力撞着，门开始松动，少年拉着被子裹紧全身，背对着门口发抖。
砰——
砰砰——
砰砰砰——
太刀川园崎推开门左手开灯，她们站在门口看着少年。
千反田淞跃艰难抬起脚向房间里的少年走去，她抓住少年肩膀。
白川江夜睁开眼，裹着被子又躲远了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几天啊，你就这个样子了，发生了什么。”
太刀川园崎捡起地上随处可见的泡面盒，扔去旁边的垃圾桶。
她双手叉腰呵斥。
“你房间怎么变得这么乱啊，几天不见，习性都变了。”
少年裹着被子，静静待着，背对着少女们。
千反田淞跃看见他不说话，起身又跑到他面前，白川江夜又翻了个身。
少女都有些被气笑了，她撩开刘海。
“我们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是有事情不肯告诉我们。”
太刀川园崎站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有事情就说出来嘛，你又不是一个人，你有我们还有家人，还有你的队友。”
中野飧梦和樱井奈奈站在门口默不作声。
他把头缩进被子，千反田淞跃走向撩开少年的被子，白川江夜暴露在阳光下，害怕的趴在床上，双手抱住头。
千反田淞跃靠近少年。
白川江夜抱住少女，掩面哭泣，中野飧梦递出手帕。
“擦擦吧，发生了什么慢慢跟我们说。”
白川江夜哽咽半天说不出话，千反田淞跃蹲在面前额头落下一滴汗。
“这件事情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很难以启齿吗？”
白川江夜少年红着眼点头。
千反田淞跃拿出手机。
“实在难以说出口的话就打出来吧。”
她们站在旁边静静等待着少年，白川江夜写写又删删，最后只有5个字。
我被猥亵了！
千反田淞跃拿着手机。
“是谁干的。”
“森田佟。”
“这老师平时看着非常热情，而且是高级知识分子，居然干出这种事，太过分了，报警！”
少女双手握住少年。
白川江夜摇头。
“就算报警这件事情也不好处理，因为我是男生，警察是没有办法帮我的。”
“我可以告诉你的父母，然后呢，法院上诉或者告诉他们过后你父母会带着你转学，这样子你也不用每天躲在家里了。”
“可是我好害怕……我觉得我是怪物”
白川江夜下颚靠在千反田淞跃肩膀泪水浸湿少女衣服，她拍了拍少年背。
“你不是怪物，你是受害者，你妈妈现在也非常关心你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面，我出去把事情说清楚好吗？”
“好。”
白川江夜擦掉眼泪，千反田淞跃拿着手机下楼，男人和妇女也有些着急。
少女在楼梯口与妇女迎面撞上。
“我正好准备下来找你呢，阿姨。”
“看你们这么久不下来，我还有点担心。”
妇女又有一些着急。
“白川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好，就是，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说。”
“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听的。”
千反田淞跃安抚好妇女，她坐在男人旁边的沙发，带着沉重的心情。
“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影响到了他的身心还有健康，我觉得你们可以给他转学，在我说出这个事情之前你们先答应我。”
妇女看着千反田。
“好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严重成这个样子。”
千反田淞跃拿起杯子，妇女连忙倒了杯水。
少女用简易的话跟二人聊着来龙去脉，男人也点点头。
“理解，这样下去我们也害怕他会出问题，可是在这里好不容易成立的棒球队，过去又得重新结交新的朋友，他认识你们真好。”
“叔叔阿姨能采纳或听懂我的话，我也很高兴，作为他的朋友，我们只能做到这里了。”
“非常感谢，接下来我们会到法院起诉，可能会去北海道，以后有机会来玩。”
“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啦！”
千反田淞跃拿出手机给楼上还站着的几人发消息，太刀川园崎直接从上面滑下来。
中野飧梦道谢过后就离开了。
少女也没多逗留。
“老公去法院起诉的话需要证据，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这样能行吗？”
“就算不行也要试试，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我们还是要去北海道那个学校不能呆了，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不能放过这个学校。”
白川江夜家向森田佟发起法院传票以猥亵罪要求处刑。
法院刚接手案子的时候还在调查，男人看着一切顺利，应该不是问题。
隔天收到驳回消息。
“为什么会被驳回，看来这老师的背景不一般，我们好像动不起，搬家吧！”
女人点头。
隔日。
太阳洛山，暖黄的光照耀着大地还有海洋，白川江夜一家人把东西搬到门外，少年提着书，男人想上去帮忙，江夜应激躲开，摔倒在地。
男人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他收回手从兜里拿出烟点燃，离开现场。
少年收拾好地上的书，看着面前这间房子。
“妈妈，我们真的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吗？”
妇女摸了摸少年的头。
“妈妈知道你很舍不得，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又没有办法，白川等会你的朋友来了，记得好好告别，不要留下遗憾啊，毕竟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少年肯定的点头，他要离开自己长大的城市，还有从小就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朋友去过一个新的人生，结识新的朋友，还是有点难过。
白川江夜低着头踢开脚下的石头。
远处传来声音，白川江夜抬头看去，是千反田淞跃她们背着书包向少年跑去。
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川江夜有点愣，千反田淞跃用力拍向他肩膀。
白川江夜身体前倾，转身双手叉腰。
“喂，你这太过分了吧，你这是趁我不注意偷袭我。”
“什么叫趁你不注意偷袭？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发呆，注意力不集中，难怪刚开始打棒球的时候，老是被棒球砸中脑袋。”
千反田淞跃用手指戳了一下少年额头。
白川江夜瞪大眼睛，往后退了好几米远。
“这件事情都过去好久了，这是我的黑历史，你不可以提。”
千反田淞跃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着已经落山的太阳。
“真好啊，不知不觉大家已经待在一起这么久了，下次我们再见吧，我会去看你的。”
中野飧梦双手递出一个盒子给少年，白川江夜用食指，指着自己。
“这个是给我的吗？中野。”
“嗯，没错。”
中野飧梦转过身双手握拳，少年打开盒子，是个小手链，吊着一块小的翻盖表。
“好好看，谢谢啦，我会一直带着的。”
“你带不带着都无所谓了！总之去那边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们，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了，下次见了！”
太刀川园崎摊开双手。
“记得上号打游戏。”
“哦哦，放心吧，我也不会忘的。”
“那就没问题。”
樱井奈奈拿着陶瓷杯递给少年。
“没什么好说的，这个给你，记得喝水。”
大货车来到我门前，少女们帮忙把东西搬上车，太刀川园崎搬起小沙发左边右边浮空了起来，她侧脸看去。
“你们不是棒球队的吗？”
“对，我们听说他要走了，刚刚训练完比赛马上就跑过来了，正好赶上，要是见不到就可惜了，下一次打棒球是什么时候啊”
“所以你们也是来告别的。”
“不然呢，我们可是一起辛辛苦苦训练了两年的队伍，他突然要走我们要找替补都有点难”
太刀川园崎额头冒出一滴汗。
“是这样啊！”
东西一件件减少，天也暗了，几颗星星还在空中闪烁着，白川江夜探出车窗挥手向她们告别。
棒球队齐声高喊着他。
“下次一起打棒球白川江夜！！队伍永远等你回来。”
“好！！”
棒球队也知道，现在他对同性有一定应激反应，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少年坐在车上，他单手托着下巴，靠着窗，欣赏着延边的风景。
路上风景很多，也不清楚哪里才是终点站。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