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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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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着嗓子,说话曲调像暴雨前夕进行曲。
怎么形容呢,单字痞,两字痞帅。他如寂火山口的湖泊。看似游于市井,气宇却不凡。
别扭。林栀初朝着他发呆。
魏子哲视线忽地扫来。
大老板。她意识到自己表情不到位。
“哥。”魏子期假笑得十分牵强 。
魏子哲与他的距离在迅速缩小。哥不会又要用那招·······
果不其然!!!
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把我当小孩。
魏子哲拿出一包辣椒油,递给魏子期:”吃.”
魏子期从小到大喜欢清淡食物,一点辣不沾.
“哥,小时候的把戏,你大学还给我用?”魏子期无奈地接过,手软,撕不开.
在魏子期八九岁时,全家去高档店吃火锅,点了爆辣红油锅,就为锻炼他吃辣能力.在亲爹妈强迫之下,魏子期边哭边吃,最后拜天拜地.
幼小的魏子期不明白:他明明是全家最受宠爱的孩子.爹妈亲哥姐竟然逼他.Why?
从此与辣绝缘。
吃很辣的东西眼泪就会鼻涕眼泪一起冒。
他亲哥魏子哲深知他的弱点,他一犯错事或拌嘴就往他饭里掺辣椒油.魏子期每每中招,哥哥又亲切地端来凉水.和蔼地问”下次还干不?”
魏子期肿着辣肿的唇,泪眼婆娑:”嗷……,不不。”味觉的痛楚使他嚼字不清。
“聚众斗酒,魏子期,分你酒吧管,你管成这样?”魏子哲挑眉。
拉回现实。
“哥,这么多人,能不吃不?”他可怜巴巴。
“可以。”魏子哲不按常理出牌。魏子期得到允许,立马把辣椒油扔到一边,如释重负。
“哥,我们在迎新。”魏子期话在口腔里绕,在用眼神传救命。
臭弟弟,又是我救。魏子哲有些无语。
“账目小出入,魏子期,现在派你去查账。“魏子期得到赦令,蜜滋滋地跟在魏子哲身后。初姐呢……
前方两条路:一路是辣椒油,一路是心理负担。
“子期总要去查账就去查,放心有我。“林栀初还是喝了酒。
一瓶见底。
“欸……。”魏子期被提走了。
人群散了。
“栀初姐姐,下次我请你喝吧。”陈祈真诚地解围。
“好。”林栀初回谢他的善意。注意力又被别的地方吸住了。
先前没注意到他那微透的演出服里,若隐若现,身材大好。
大概酒精醺的,林栀初晕晕乎,脸现红云。
“栀初姐姐?”他的笑容好迷人。“栀初姐姐、栀初姐姐……”林栀初乱了方寸。陈祈弟弟……
陈祈手在她面前挥来挥去:“栀初姐姐?“
“刚才在想酒吧账目如何查。“林栀初急着解释,双手掐裙摆。
陈祈笑了,是张扬的笑,勾人心魂。“栀初姐姐爱发呆。”
天生孽相。
陈祈扣起酒杯,悠悠地倒酒,一杯接着一杯喝。
多么沉溺。
酒量应该比她好。
十几杯下肚后,他很倦,慵懒地触触脸,温度很高。
心疼。林栀初心口很疼,可不愿叫停。“陈祈,别喝了。”
“栀初姐姐一直看着我,我以为栀初姐姐喜欢看人喝酒。”他无辜地说,指甲扶额,身子斜向沙发。
姐姐疼你还来不及。林栀初负罪地想。
扶不扶?
陈祈这时起身,告辞:“栀初姐姐,我好困,子期哥走了……。“
“那你休息休息。“林栀初应了。
魏子期一走,夜色酒吧林栀初是老大。
“谢谢栀初姐姐。“酒精麻痹大脑,陈祈努力抬眼皮,扯出感谢的笑。
她好生欢喜。
斗酒斗的是酒吗?林栀初踱到调酒台。
酒酒推荐新调酒:“初姐,来杯诱惑?“
“你调,我喝。”林栀初闷头喝酒。嘴上的口红沾上酒水褪色。
我喝了酒,洺泐哥哥会怪的。
恍惚间,宋过的脸现出。烦。
“宋过坏男人无孔不入。”她眯着眼,愤愤地泄气。
手拍上去。是肉。
宋过。
宋过?
宋过!!
“初初,我是你的好男人宋过。”宋过抠下一根根她握酒杯的手指,放到他脖子上。
“呸,你是哪门子好男人。”林栀初不领情,有气无力。
“初初,好初初,不喝酒。”
林栀初赖在吧台:“宋过,众目睽睽拉扯会误会的。“
“误会?林栀初你说的出口。”
“前夫哥。”
宋过受到莫大的屈辱,右手摁住吧台瓷砖,左手轻碰林栀初的头,弯下腰一吻。
林栀初还是他的。
林栀初只能是我宋过的。
强制、霸道、绵密而深长。他要把她变成他的所有物。
林栀初醉了,手软无力,推不开,只好拍肩。
林栀初呀林栀初,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好久没感受她嘴唇的温度了。宋过换口气,舔舔嘴。
喝醉的林栀初没有反抗。
他莫名心疼。
她的嘴是致命诱惑。
“早些原谅我。”宋过组织不出语言。
不亲白不亲。
宋过小啄林栀初的唇,进而卷舌。褪色口红完全转移到他的嘴上。
“宋过,你是坏男人。”林栀初被他弄醒了。
他赶紧松开。
林栀初不吭声。
宋过再次碰唇,要补回几年的存款。
他怕她嘴出血,恋恋不舍地离唇。我的初初。
送她到家时,唐洺泐站在楼梯口。
宋过不打算解释,直接略过。
唐洺泐生气了:“初初她不愿意见你,你三番五次去打扰她,你尊重她吗?”
“她是我的。”
“她受刺激你来负责?她跟你分手八年了!”
“这八年谢谢你的照顾。“宋过话语一转。”林栀初,她只能是我的女人。“
宋过是商界出名的偏执。
“我陪了她八年。“唐洺泐平淡的话带来的冲击似石子掉入平静的水面。
宋过从她包里搜出钥匙开门。
林栀初喜欢把钥匙塞在包的第二夹层。
唐洺泐克制住脾气不发作。
宋过有了机会参观林栀初的房间。
简约的白,内敛的奢华,无一不显巧妙精思。
初初的性格变了,喜好没有变。
他有了把握。
喜好没变,她终归会回到他身边。
出来时,唐洺泐在门口冷冷地看他,说:“不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