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切磋和交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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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因为我拉不住悟，而夜蛾老师也拉不住夏油同学，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堂课被强制变成了室外对战课。
参赛人：五条悟vs夏油杰
场地：咒术高专操场
裁判：（并不甘愿的）夜蛾老师
观众：明明是导火索却置身事外的家入硝子、以及到现在还没搞懂到底为什么上学第一天悟就要和同窗打起来的我
悟在场上岔开腿，站姿豪放不羁。她率先对夏油同学发出挑衅：“啊，我想起来了。刘海杰，之前哪次任务还见过你的。晃，就是两个月前我跟你讲的那个吃咒灵的怪人——”
是有这回事。
有一次任务结束回家后，悟说起过遇到了一个能操使咒灵的同为女性的厉害咒术师，对方可以像宝可梦训练师一样咻地召唤出咒灵，然后咚咚咚地战斗。
而且她还把咒灵搓成圆球，然后咕噜一声吞掉。
但是悟，你当时提起来的时候明明还是挺佩服的啊，说什么“居然连那种东西都能放进嘴里，真厉害”来着。
夏油同学不甘示弱，双腿跨开：“哦，终于想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满头白发是年纪大了老年痴呆记忆力下降了呢，白毛悟。”
重复一遍，火药味好浓。
这种情况我好像也不方便插手。
话说现在的女性咒术师好像都很厉害，咒术界也未免过于阴盛阳衰了吧。
硝就站在我身边，他看了我一眼，露出淡淡的微笑。
看起来不想插入两位女士之间战斗的青年问我：“五条晃君？因为你和那位都是五条，所以我就叫你晃君了。要不要一起去那边坐一下。”
我看向他指过去的地方，是一片看起来长势旺盛的草地。
“反正看起来她们还要打一会，夜蛾也在那边，一时间管不到我们。作为这一届唯二的男生，去聊聊？”硝说。
我眨眼。
也是，看悟也不像是要生气的样子，不如说看她表情反而有种棋逢对手的刺激。况且要是真的打起来我冲上去八成也是送菜，倒不如在一边坐一会看看悟打架。
别的不说，悟的体术其实很优秀，就算在学校里不允许使用咒术也能发挥出很强的实力，打起来肯定很漂亮。
话说她真的会遵守不使用咒术的规矩吗？怀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家入大人。”我点点头。
“家入大人……”他看起来有些想吐槽。
对不起，就当是我的口癖吧。我没什么歉意地在内心道歉。
我从校服袖子里捞出一张野餐垫，整齐铺好，然后又捞出一小袋葡萄，放在垫子中央。
虽然我的校服被悟强行改成类似和服的款式，但是袖子还是没有真的和服那么能装啊。要是我自己的衣服，往袖子里藏一大盒和果子加几盅羊羹都不是问题。
“家入大人，请坐。”我整理好餐垫，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硝看完了全程，欲言又止：“……你们五条家跟着六眼的，都是这样的吗？”
我再眨眼：“怎么可能。”
他看起来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就算是在私宅下仆里，我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就连悟偶尔也会怀疑我是不是觉醒了什么空间系的术式。
毕竟不是谁都能从身上源源不断翻出甜点零食的。有一次悟甚至从穿着夏装的我身上翻出五瓶宝矿力。
当时悟用天空一样的六眼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30秒，最终才不甘心地承认我确实没有觉醒新的和空间有关的术式。
她拽着我的衣服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搞明白我到底是把东西放在哪里了。
这可是我的独门秘籍。就算是悟也不可以告诉的那种。
我又掏出茶壶和一个小方桌，给硝倒了一杯茶。
硝看着我。
我温和地看回去。
“晃君的术式是空间系……吗？”硝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好奇吧，还是开口询问了。
我喝了口茶。不是新茶，所以口感有些发涩。咂了咂嘴后我摇头：“虽然不方便说。但是和空间没什么关系。”
“辅助系？”
“一定要算的话，战斗系。”
硝的表情有些疑惑。毕竟一般来说，如果是战斗系的术师，那肯定不至于像我这样平和地呆在一边喝热茶的。
所以我又多解释了两句：“虽然觉醒了战斗系的术式，但我本人是完美的辅助系。我的医术不错，厨艺和管家能力早就满分了。”
“医术姑且不论，厨艺和管家算什么啊。”硝嘴角动了动，“说是养子，但是听起来像是五条悟的随身管家一样。”
居然咒术界还有不知道我和悟事实关系的人啊，我感叹。然后告诉硝：“不是哦。我要学习这些内容，是因为，不出意外我就是五条家未来管家的人了。”
硝：“……让一个算是外人的养子管家？”
我摇头：“不，是让和六眼神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管家。”
硝：“……”
硝：“………………”
硝瞪大了眼睛，单手扶额瞳孔地震：“等下。等等、等下。”
我继续喝茶，目光投向场地上已经开始交手的悟和夏油同学。
悟的校服是我设计的，收袖立领上衣、短裤、紧身打底、收脚平底小蛮靴。不妨碍出手，穿得也不会不舒服，站在那里整个人修长干练。
夏油同学的校服一看也是改过款的。但我上下看了两眼还是很疑惑。为什么她要穿灯笼裤？看起来有点碍事，打起来应该会绊手绊脚。
观察了一会，我得出结论：“嗯？夏油大人的体术很好啊。”
一拳一掌举重若轻，就是感觉还少一样趁手的武器。如果有武器说不定可以破悟的防，毕竟现在的悟无下限还做不到全天候启动。
……不过就我而言并不是很期待那一天。
这时，刚刚似乎大脑过载，一时间只能重启的硝也端起茶杯。
少年看看我，再看看场上的悟，犹豫发问：“……所以你是那位六眼的、恋人？”
呃，这就有点一步登天了。我思索，把装着葡萄的碟子朝硝的方向推了推：“不，我应该算是五条家选出来的最适合做未来家主夫的人。别担心，姑且还是经过大小姐自己同意的。”
硝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想说“封建家族”“包办婚姻”一类的话。
这我倒不反对。
此时，不远处交手的两位果然不约而同地使出了术式。
“堂堂六眼的实力就只有这样了吗，白毛悟？”这次是夏油同学先发出挑衅。她抹了把脸，表情狂气起来，咒力翻涌。
“你才是吧，之前看到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再不叫出来就没有机会了，刘海杰。”悟眼尾一挑，嘴角勾起，身上的咒力聚集，眼见着凝聚成了强力的一击。
在夜蛾老师陡然拔高的吼声中，咒力形成的风暴以悟和夏油同学为中心，向外席卷开来。
硝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晃君，该跑路了。这两人打起来还真的一点都不管不顾啊。”
“大小姐确实是这个性格。”我认可地点头，然后给了硝一个安心的眼神，“没关系，影响不到我们。”
我放下无名指和小拇指，将拇指压在无名指指根，食指中指翘起，冷静地放出术式：“「尘世皆无，湮没万千」。”
术式，[溶解]。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这个手势很逊。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基本上看到的人都会说……
“晃君，你的术式是比耶啊？”硝无恶意地感叹。
啧，就是这样。
悟和夏油同学的咒力攻击到眼前，而我的术式如同一面挡在我和硝面前的重盾。只不过效果不是“防御”而是“化解”，那些咒力随着接触到我的术式，轻飘飘地回归空气里去了。
硝再坐回来，我们两个继续喝茶，顺便看着不远处的夜蛾老师指着被掀起来一大片的草皮对着还没打尽兴的悟和夏油同学咆哮。
说起来，刚刚看硝起身的动作相当敏捷啊。我侧过头：“家入大人，莫非体术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在硝脸上看到了一丝沧桑。他手指在口袋里下意识摸了一下，然后把拔出来的方盒子又塞了回去。
我看着他握住茶杯喝了一口：“在你和五条悟来之前，这个班里只有我和夏油两个人。”硝投向我的目光中似乎在说，你们怎么才来。
呃，来不来学校这种事也不看我，主要要看悟的心情。
“咚咚咚！”
战场中心传来沉重的切磋声，我们看过去，发现是夏油同学召唤出了几只咒灵，而悟咒力凝聚成一股，眼见着就要轰到一起。
“你看到了吧。”硝语气幽幽，“夏油她虽然不能说是战斗狂，但也会有需要交手切磋的时候。你猜，学长学姐都在出任务的时候，谁是那个沙包？”
我沉默。
这我还真有点熟。
我的体术如果按等级来算，属于B+。这属于中上的水准纯粹是悟前几年拿我喂招的时候挨揍挨出来的。
而悟的体术……
想起某位偶尔在私宅里来去自如的我们的体术老师，我默默叹了口气。
虽然有两年没见面了，但是对方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还是相当沉重。
——那种轻而易举就能说出成年人专属笑话的女性真的很让我招架不来。
尤其是悟和那个人虽然大部分时候互相抵触，但是偶尔还会有搭上一点奇妙的脑电波的情况。
当年悟还在努力学习体术的时候我就很担心，她会不会被老师教坏，变成奇怪的性格。
好在事实证明悟还是那个悟，清风拂岗不动如山，个性一如既往。
不过，现在都来到咒术高专了，应该也没有和她见面的可能性了。
毕竟听说她隐退，是要回家相夫教子……话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那位心甘情愿相夫教子啊？哥斯拉吗？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切磋和交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