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崩铁] 星星的奇妙冒险》墨染尘埃

17、第 17 章

　　“星，你回来啦？”凑到面前的是属于穹的脸，也是一张属于记忆中阿基维利的脸。不过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就好比，难道有人会认错丹恒和丹枫吗？（刃：你不如直接报我名字。）
　　由于两者的特殊联系，穹是唯一知晓星来往于两方世界的人（刀？）。
　　星自然地揉了揉穹的脑袋，“回来了，看来一切顺利。”不顺利她已经被普雷亚通知返回了，代打（模拟人格）只能使用属于死神的能力，实力限制很大。
　　“我们快到枫之村了。”为了方便星RUA脑袋，穹很自然地微微弯腰，头凑到星面前。
　　虽然看起来是（事实上也是）个不受束缚的人，但接下来的委托就要好好完成。当然闲不下来也是原因之一。星在枫之村一般停留一天就会带着穹出去跑地图锄大地（bushi），死神职责范围内的虚和游魂有撞见，但更多的是肆虐的妖怪、盗匪。她是没有什么多管闲事的顾忌的，只要遇到后者，先打个半死，然后情有可原的给出赔偿并定下束缚后放掉，罪无可赦的直接送走。事后，报酬是不会不收的，不过全凭受害者心意（对于贵族来说，收了反而算是了结救命之恩）。收来的报酬和从那些作恶者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星沿途都分给了那些需要的人，这是一个同平安京时一样混乱的时代，父母具无的孤儿和子女皆丧的老人到处都有（至于不说很多，那当然是大多数根本活不下来）。等星回到枫之村，剩余钱财则交给桔梗的妹妹阿枫，算作缘一的生活费。
　　“不知道缘一怎么样了。”星难得有些心虚，孩子是她捡的，照顾的事推给了桔梗，偏偏每次回去缘一从不抱怨，只是开心地和她展示自己新学会了什么。至于主世界，中也和乱步，目前也暂时留在托儿所，打算等他们适应一段时间，根据两人自己的愿意看是否送去学校。虽然也不是她在照顾，但主世界的她正体可还是个小婴儿，这种事情托付给家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要不下次把缘一一起带上？”穹提议，“他上次不是说自己开始和桔梗学习医术吗？正好路上有很多上手实践的机会，诊治和采药都是。”医术算是巫女的必修课，毕竟，除了除去恶妖凶灵，救助他人也在巫女的职责范围内。
　　“那回去就问问缘一的意见吧。”诊治当然不是叫缘一一个新手直接上手，这对医患双方都不负责。虽然不符合星一贯给人的印象，她的医术其实不赖。说起来都是一把泪，星穹域草创之时，说是把事情都推给万能的童子大人了，星也不可能真当甩手掌柜。而事事缺人，自然意味着事事需要救火，她的医术就是在那时候练起来的，【不灭三振】那点治疗量太少先不说，也对病理性问题没用。
　　至于更早的时候，倒是不需要她从零开始练习医术，列车有帕姆，黑塔空间站有专业医疗站，贝洛伯格有娜塔莎，仙舟之上更是前有白露后有丹枫，星还真没有遇到过缺乏治疗的情况。但凡有一口气在都能马上满血复活。至于为什么不提匹诺康尼？梦里什么都有。
　　正好，或许该去星穹域看看了。

　　人还没到枫之村，先感知到熟悉而陌生的妖力。
　　急，倒是不急。
　　桔梗可是当世最强大的巫女之一，还有犬夜叉贴身保护，正面战斗能打败他们的屈指可数，再不济还有她留下的结界兜底。而现在同他们战斗的，正好是最不屑用阴谋诡计的。
　　犬夜叉还真没说半点误言，他和杀生丸这俩兄弟，真见面就打。

　　——————

　　关于杀生丸为什么会来找犬夜叉这个他没放在眼中的半妖弟弟，还要说起被他逮到的宝珠鬼，斗牙王的老臣之一，告知他，通往斗牙王埋骨之地的钥匙被其放入了犬夜叉眼中。而铁碎牙正在其中，等待犬夜叉察觉后进入取走。
　　更具体的，要说到斗牙王留下的三把妖刀，最强的丛云牙被斗牙王亲自封印，天生牙和铁碎牙被分别留给了两个儿子，杀生丸和犬夜叉。杀生丸所继承的天生牙，可以救回死亡不久，灵魂仍在人世的死者，但却没有丝毫攻击力。反而是犬夜叉所继承的铁碎牙，拥有极其强大的破坏力。这对身为纯血妖怪，天生追求力量、默默崇拜父亲的杀生丸来说，是一种可恨的背叛。
　　至于父亲爱上人类女子一事，杀生丸并不在意，他人言论也不过他人臆测。他看不起身为半妖的弟弟犬夜叉，从来只是因为他不够强。已经有人亲身使他知晓，强大与否与种族无关。无论是被传作白狐之子的后来的大阴阳师麻仓叶王，还是以人类之身成为一方妖国之主的那个人，他需要称呼一声老师的人——虽然他从未叫出口。但他绝不认可她和斗牙王的理念，守护……？可对妖怪来说，弱小，本便是原罪。
　　“那杀生丸，你是为了什么而追求强大呢？”
　　某日半夜，某个不做人的家伙实在睡不着，于是便把还在长身体而仍需要日常睡眠的小狗从被窝里薅起来，亲亲抱抱RUA毛一条龙。
　　然后不等杀生丸生气（虽然只能做徒劳挣扎，不得不说，星对待白哉的方式或许有所参考），就突然提问。而杀生丸记得，他批驳她和父亲不应为了弱小者苦费心力这事儿，发生在一周前。虽然他也不求什么回答，但这人忙着忙着就忘了，又在一周后骚扰他时提起，也实在过于没心没肺（虽然他此时已经习惯）。
　　“没有为什么。”还是未成年妖怪的杀生丸，尤其是原型状态，声音颇有些软乎乎的可爱。
　　“没有吗？”星沉思，“那你可以想想。不然纯粹是一种本能吗？就像虫子天生追求繁育？”星顿住，感觉自己讲了个冷笑话，对方还听不懂，干脆开始一一举例。
　　“例如，为了毁灭？”“屠杀弱小毫无意义。”星听到杀生丸的回答点点头，虽然毁灭也不只是屠杀。
　　“那为了欢愉？我是说，变强能使你快乐？”“我应该变强。”这答案……星觉得绝不欢愉。
　　“那，巡猎？丰饶？纯美？……”星自己嘀咕着就没声儿了，这些命途更和杀生丸不搭噶。“总不至于开拓？为了追寻更高的境界，也算一种开拓吧？”
　　杀生丸半晌没反驳星。他其实没想过，只是生来便追求强大，要强过父亲，甚至强过比父亲更强者。更多的？没有思考过。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多数天生的妖怪，尤其是大妖怪，生来强大使他们少有得不到的，而一旦有什么得不到，那就是需要更强大。这种一根筋的思维，在妖怪中广为流传，难逃窠臼。
　　“这不是很好嘛。”星忍不住笑，“开拓的无名客收下了继承开拓意志的徒弟。”
　　杀生丸定定地凝视着星熠熠生辉的眼睛，一时无言。他其实还是未能思考出结果，而后来，也没有人再需要他的答案了。

作者有话说

　　唉呀，小狗长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