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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好梦永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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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0. 好梦永不醒
把哈利困在梦里，哈利就不能和他作对，折磨哈利也不会让哈利死去，那个人就是这么打算的吧？这个梦境世界大地图，大概只有城堡那里有建模，但是哈利难道要回去？回到那个黑魔王专门为他打造的精致囚笼？回到“他的身边”？哈利不愿意。
他向一个不知名的方向继续走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
哈利却在思考，那个人想要借用哈利灵魂的力量……这样一来……梦境，意识……难道说？
就在此时，黑魔王突然空降在他身边，整个世界如同画卷展开，周围的灰白猛然被铺上色彩，蓝天，白云，碧绿的草地，深绿的树林和青色涟漪的湖水，他们在一处湖边，微风习习而来，带着阵阵湿润清凉的泥土芬芳。几只野鸭子在湖中游成一队。
“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哈利想要野餐么？”黑魔王直接无视了他实质为逃跑的举动，毕竟这样的逃跑根本没有逃离任何牢笼。英俊的高个子青年挥了挥骨节分明的手，地上铺起了野餐垫，并凭空出现了几个篮子，里面各种美食一应俱全。“或者你希望找个桌子坐下来？”他再抬手，树荫下出现了铁艺的桌椅。
“这是个梦，对吧？”
“那还真是感动，你做梦都想来找我。”
“我可梦不到这个。”
“哦，那你梦见什么，梦见和凤凰社卿卿我我？”
“别告诉我你嫉妒？”哈利可太知道自己的梦境里都是些什么，他做了一辈子噩梦，梦里曾经折磨过的人，被他杀死的人，让他根本无法安眠。眼下这个梦简直算是难得的安宁和平了。哈利心里有些自嘲：“我也梦不到什么卿卿我我。”
Voldemort听他说不会，才勉强满意的哼了一声。
哈利继续推测：“准确的说，这是你的梦境。所以只有你在的时候，这个世界才会被建造。”
“我的哈利果然很敏锐。这样不是更好的囚禁吗？而且在这里，你绝对安全，再也不会一不小心就弄死自己。”
却听见哈利继续：“灵魂与意识密不可分，所以你是通过灵魂链接，把我的意识困在了你的梦里？所以我现在……我的意识是醒着的，但无法离开你的梦境。”
Voldemort也不打算继续忽悠小孩，他解释道，“哈利当时是晕过去了，没注意到，我前些天在实验里，把我们的灵魂链接加强了一些，利用你小时候我施加的那个吸收生命力的诅咒，就可以吸取你的意识。你知道的，意识和生命力一样，也依附于灵魂。”
“这就是你最后找到的，直接使用我的灵魂力量的办法？”哈利接着问，“因为意识灵魂的纠缠关系，我的意识会阻碍你，所以你就把我的意识剥离了我的身体——”
“你还真是聪明，居然全都说中了。这才过了几天呢……我以为我能多骗住你些时间。”
“聪明也没能提前看穿……”
“哦，哈利，别把我想的那么没用，就算提前看穿，你也不可能阻止我。你根本没机会反抗，顶多只能在梦里哭闹罢了。”
“我最大的错误，大概就是……答应你建立那个灵魂链接……那个魔法必须需要本人同意。”哈利凄凉地说。他很难不想起当时的场景，窗台下的玫瑰花丛，温馨的室内，那时哈利以为，这个灵魂链接是代表了爱意。
“……”Voldemort沉默了片刻，他想说确实如此，他想说所以他当初费力气演了那么多戏，他想嘲讽哈利的爱。然而他都没说出来。最后，他一只手搭上哈利的肩膀：“你看，这里有什么不好？在这里我也不用再锁着你，在这里你是自由的。整个世界都是你的后花园，你想怎样玩闹都可以。”
“……”哈利没有答话。
“现实世界又有什么好的？这里，这个梦境，你想要怎样的世界？我们也可以回到麻瓜世界，你继续上中学，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给你完整精彩的人生体验。也可以是去霍格沃茨上学，你甚至可以和凤凰社那群人一起自由出入，他们也不会因你的过去而排挤你，如果你喜欢他们。你不是想要结束战争？这里再也没有战争，没有死亡。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然后外面活生生的人继续痛苦？”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梦和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哈利话音很冷。
“不，你从来都没分清过。你想要一个和平的、人人幸福的世界，那只可能存在于梦里。”Lord Voldemort高高在上地说。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你在祸害人吗——”哈利怼回去，但是被Voldemort打断了。
“我们今天不争执，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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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 Voldemort在重新铺设他被哈利毁掉的永生仪式。前面那些复杂而耗时极长的步骤，他在一步一步的重做。在他把哈利的意识从身体里剥离之后，有了那种灵魂力量的助力，他感到比以前更加得心应手，这让他心情甚好。所以。晚上入睡来梦里见到哈利时，他也会心情不错的哄一哄这个还在闹脾气的小孩。
“我们不如聊点轻松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吗？”Voldemort主动开启了话题。他们在浮空的塔楼塔顶的栏杆边，微风习习，风景甚好。明明是白天，天空中却挂着闪闪繁星和星云，是一场色彩绮丽的梦境。
“不聊。”哈利扭头拒绝。
“啊，让我想想……当初我教你魔法，你学的很快，而且悟性很高，你一直都很出色。”Voldemort用一种怀念的口吻回忆着。
“……”哈利想起自己以前那么努力的逼迫自己，就为了得到父亲的一句赞扬。那一切心情，如今看来真的无比讽刺。
“说起悟性，你有自己发现什么魔法的心得吗？”Voldemort随口问道。
“我不想和你闲聊。放我离开。”
“你我都知道那不可能。不过，你以后每天都可以看到我，这是不是很好？”
“别以为自己多好看，谁想看你，放我走！”
“我的哈利就这么不想见我，我难道不好看？”Voldemort顶着那张迷惑众生的脸问。
“呃——”哈利一时语塞，他想了想，坚定不移的开口：“你没有心灵美。”
“哦，我当这是个夸奖，双重的夸奖。”Voldemort那张青年人英俊的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我可爱的哈利也很好看。”
“……这不是重点，结束战争——”
Voldemort挑眉看着他：“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哈利。”
“原来你是个没耐心的人吗，那真是好极了，你不放我走，我就一直重复这句话，重复到天荒地老——”
然后他又一次被梦境的主人禁言了，哈利被塞了个口球。
Voldemort威胁说：“如果你想，这口球我也可以一直给你塞着。或者换成深喉的口塞也不错？长一点，插进你的嗓子眼里，反正吃苦的只有你自己。”
他满意的看到哈利无法再次抗议，就把哈利揽在怀里，在哈利耳边轻声说着：“固执没有用，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也没有好处，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早一天想通，你就早一天能得到幸福……Harry，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也该得到幸福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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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 Voldemort满意的看到，最近哈利好像乖了很多。他想，哈利终于认清现实，不再反抗了？早该如此。黑魔王认为他已经赢了，这两天甚至没有给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哈利的身体喂禁魔药水——禁魔药水毕竟伤身体，他希望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于是当他收到城堡结界的报警的那一刻，黑魔王震怒，并惊出了冷汗。他扔下手头任何工作，立即风一样的赶到现场时，只看到哈利正在用魔法撕开一道抖动的金色裂缝，哈利几乎成功破开了城堡结界。
黑魔王到底是黑魔王，立即动手阻止，再加上哈利的魔法核心仍然虚弱，在一场魔法交锋之后，哈利仍是被Voldemort抓了回来。
黑魔王这才知道，这些天梦境中，哈利的乖顺都是装的，每个他不在的白天里，哈利都在努力寻找这个梦境魔法的漏洞。哈利也知道，搭建这样一个梦境空间，把意识剥离身体，这两件事在魔法上都很复杂，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这个魔法一定还没完全完成，可能还存在漏洞。哈利一直在努力寻找能逃出去的漏洞。
“再逃，信不信我把你的四肢都卸了？”震怒的Voldemort恶狠狠地威胁，他甚至脑补了一下被卸掉四肢的哈利，只能躺在他怀里由他掌控的乖巧样子。“反正你现在只需要乖乖的躺在床上，乖巧的做我的玩偶，根本不需要四肢，不是么？”
哈利愣了一下，翠绿的眼睛直直瞪着他，眼里有些震惊，还有那种他近来已经熟悉的愤怒的火光：“你这个——”
“怎么，想骂我变态？”
“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哈利毫不客气。
“你冥顽不灵，就适合被这样对待。”
“我讨厌你！”哈利愤恨的瞪着他。
“我好怕哦，失去了你的爱情我可怎么活呢？”Voldemort嘲讽道。
不过最终Voldemort也没有真的那么做，他只是把哈利的意识重新关回梦的囚笼。
Lord Voldemort坐在他的床边，摸了摸那个昏迷不醒的孩子的脸颊，然后修长的手指上移，移到前额碎发下，那道闪电形的伤疤。
哈利竟然还是不屈不挠……竟然还差点成功了，差点让黑魔王功亏一篑。他提醒自己，面对哈利，他不能大意。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地步，哈利竟然还没放弃反抗，他以为他早就可以瓦解哈利的反抗意志。这个一贯软弱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这么坚韧？
他开始觉得，哈利或许真的能逃出去。他必须要把这种可能性掐灭在萌芽中。
没关系……也就是魔法还没完成，才能让哈利找到漏洞。可是很快他就能完成了，他就可以把哈利的意识从这个身体中彻底剥离，完全在他捏造的梦境世界里，由他控制。
到时候就真的不再需要禁魔药水，他也就不用担心持续加大的药水剂量会伤害他的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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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又做了噩梦。他梦见自己真的被卸掉了四肢，然后作为一个玩偶，在黑魔王玩腻了后，被扔进了垃圾桶，还有各种流浪汉和乞丐在旁边笑话他的凄惨。场景又回到了童年曾经流浪过的街巷，这些垃圾桶，他很熟悉，他很小的时候曾经经常在里面翻找有没有食物。
然后他被人捞了出来，哈利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脸庞。那人摇摇头：“多么可怜的孩子，跟我回家吧。”
“可怜？我不可怜，我可恨。”哈利情绪低落的自暴自弃，“落到这地步是我活该，你犯不着救我。”
“你落到这地步当然是别人害的，你不想报仇吗？”路人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是想阻止他。……我会想办法杀他的。”
“哦，或许他挺乐意看到这样的发展。”那个路人抱着哈利，饶有兴致地笑了。
当然了，他怎么都乐意，不乐意的是哈利，会痛苦的也只有哈利，哈利知道：“我知道，我很弱小，根本没法和他对抗，他太强大了……”
“其实你也可以很强大，但是你选择了软弱，选择了飞蛾扑火。”
梦里这个没有四肢的哈利，翠绿的眼睛却仍然那么明亮，他冷笑道：“呵，也许吧。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的坚持，有些事情你不懂。”
他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停了停，然后清了清嗓子：“结束战争——”
那个陌生人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是我？”他眨眨眼，变回了黑魔王英俊的脸庞。
哈利笑的有些自嘲和凄凉，低声：“除了你……还有谁会救我呢？”
Voldemort仍然将梦里的哈利抱在怀里：“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就梦起这个来了？还得我来梦里救你。”
“……”
“放心，在这场梦境之外，你还完完整整的躺在我床上。我可没真的对你那么做。”他说着，控制梦境，让梦里哈利的四肢长了回来。
“……反正都是假的，我梦见什么又无所谓。”
“我不是答应过你，要帮你解决睡眠问题，解决你的噩梦困扰？你看，Lord Voldemort说到做到。”
“我竟不知道你有这么好心。”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Voldemort看着他的哈利，“我们的梦境魔法马上就要完成了，这个梦境将完全由我控制……我给你创造你喜欢的梦，你以后再也不会做噩梦了，只有好梦，好不好？”
“真有这么好心，你倒是放我出去——”
“那不可能。”Voldemort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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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爱，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在这里陪你，哈利。”Voldemort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柔好听。
仍是在那所他们都很熟悉的麻瓜世界的别墅里，昏黄的灯光，窗下的红玫瑰，如此温馨。Voldemort好像仍是那个英俊贴心的好情人。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得不真实——当然了，这是个梦境，哈利心里清楚。
所以哈利只是摇头拒绝。
“那么你还想要凤凰社他们？”黑魔王说着，慷慨地一挥手，用意念捏出了凤凰社众人，莉莉，詹姆，赫敏，这些和哈利亲近的人。还有哈利的同学们。就像梦里梦到的人嘛，看起来和现实中也没什么区别，可能唯一的破绽就是太友善了，他们站在床边，笑嘻嘻的向哈利打招呼，并且嘘寒问暖。
黑魔王觉得自己真是太大度了，把凤凰社都变出来给哈利了。可是这孩子怎么居然不领情？
哈利只摇摇头，窝在床上，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一点都不看那些虚幻的梦中NPC们。
“现实中他们恨你，他们不会原谅你，他们抛弃你，那样对待你，无论你为他们付出了多少……”Voldemort蛊惑着，“只有在这个好梦里，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亲情……每个人都会爱你。”
“你应该知道，我不在乎他们怎么对待我。”
“你应该在乎。”Voldemort微微提高的声音，就好像他会为此感到不平似的，“你这一生，有过几天舒心日子？你为了他们反叛我，他们凭什么那样对待你，你就不为自己感到不公平？”
哈利仍是摇头，低垂目光，前额的刘海投下一片阴影。“那不是我活该吗？我杀过那么多人。”
少年周身被一种绝望的阴影笼罩，Voldemort略微清点了一下关于哈利的回忆，却发现哈利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种绝望就像一个绵长稳定的背景音，从未停止，让他几乎忽略。
“你想要他们活着？没有任何魔法能使死者复活，除非我们在一个梦里……”黑魔王说着，一挥手，用意念捏了一个惟妙惟肖的莱姆斯·卢平，那个狼人友善的向哈利问好，眼睛里闪着温和的光，就像活着一样。“还有别的，让我回忆一下让你杀的还有谁——”
然后一个又一个被哈利杀死的人出现在旁边，哈利越发惶恐。
“哦不，停下来——”哈利□□道，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你可真难满足啊，Harry。”黑魔王又一挥手把他们都变没了。“那么说说看，随便提要求，你想要什么，也许一些浪漫的约会？我们还可以再去游乐场或是海滩？这是我给你的美梦，你能在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回到现实世界。你放我离开。或者结束战争？”
“除了这个。”
“我想要的你又不给，就不用假装仁慈了。”
“我告诉过你，人类社会的战争不可能停止，你想要的和平世界，只可能在梦里、在这里实现。是的，在这里，仁慈的黑魔王可以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和平的世界。你该满意了，我的小救世主。”
哈利用鼻子哼了声，依然表达着他的抗拒。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Harry。”
“抱着想要的玩具不撒手，这里到底谁更像个小孩子？”哈利冷嘲。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无法反抗我。”
“你如果不放我走，我就，我就——”哈利有些气急败坏。
“你就怎样？在这里你什么都做不了。”
哈利绝望的发现他根本想不到什么有效的攻击。“我就一直念这句话，结束战争！放我出去——唔唔。”然后哈利发现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声地喘气。
“明白了吗？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所以还不如乖一点。我的魔法已经完成，梦境的主人就是可以控制这里的一切！”Voldemort停了停，看着哈利尝试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那个男孩终于安静下来，他才继续：“我也不用给你灌禁魔药水，你不可能再醒过来。你的意识已经不能阻碍我，我本来可以根本不管你的，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让你发疯……只要你活着，我这边的事就不会受影响。甚至一直折磨——”
他还想起，甚至一直钻心剜骨都可以，在梦里折磨人应该也不会死。但他又想起之前那次钻心剜骨的事故，他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提到折磨，黑魔王看到哈利紧张的缩了缩身子，在床上抱紧了自己，他还是决定换个话题。反正哈利现在已经完全够不成威胁。黑魔王的声音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哈利：“但你明明可以活的更好些，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快乐呢？我也希望你快乐……这是你应得的幸福。”
然而那个少年仍然抱着自己缩成一团，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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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黑魔王不在时，哈利仍然在尝试找到漏洞醒过来。哈利能感觉到，这个梦境世界越发牢固，就像越发牢固的绝望，笼罩着他的世界。可是无论如何，哈利不打算放弃。他想，他答应过自己的，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放弃。
然后他的反抗意图被黑魔王发现了。那个人带着隐隐的怒火，高声道：“你不可能逃走！现在，你的身体就在我的床上，那么乖，一点都不会反抗。令我非常满意。而你在梦里的反抗毫无意义。哦，当然，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继续陪你玩这种反抗游戏。”
依然被禁言的哈利没法回答。只是微微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表达了他无声的抗拒。
几天后，Voldemort又将哈利的口塞拿掉，他想听哈利甜甜的叫父亲。
哈利面部肌肉僵硬，几乎没法说话，勉强发出的字音，他辨别了一下，却还是那句话：“结束战争。”
Voldemort又恼了。
“是的你就愤怒吧，痛苦吧，而你无能为力！你以为你能当救世主，能结束战争？你有什么能力和我作对？除非你靠你的美色挽留我，劝说我，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我会为了你少杀一两个人……你应该学会感激，你应该学会顺从，你应该搞清楚自己的身份，H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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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使黑魔王完整的人即将到来……黑魔王将把他引入黑暗方，因此致命的野心会被实现……三次抵抗者家里的追随者，七月死亡时诞生……黑魔王会把他标记为对等……他将实现黑魔王的野心，同时一人将带来另一人的谢幕，因为他拥有黑魔王所不了解的力量……救世主和黑魔王，只能有一个存在于世……”
另一边，阿不思·邓布利多终于知道了，他们当年获得的预言不全，还有后半段。极其重要的后半段。这改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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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夜晚降临。Lord Voldemort从他的魔法仪式的工作中归来，回到斯莱特林城堡的主卧。
那张华丽的墨绿色柔软大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男孩，黑色的头发微微凌乱，面颊白皙，嘴唇精致，看起来很安静，很乖巧。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现实中的这位睡美人会一直沉睡下去。
而一个会动的鲜活的哈利，会在梦中等着他。他再也不用担心把哈利弄伤，不用担心哈利莫名其妙的死掉，不用担心哈利离开他。他也可以变出很多哈利想要的东西哄哈利开心，他可以给哈利一个哈利想要的、没有战争的世界。他甚至解决了哈利的睡眠问题。他真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而他们之间的灵魂链接，在他的魔法之下被建立和扩展，现在他可以用哈利的力量，不需要哈利的同意。沉睡的哈利就是他的蓄电池。他的永恒魔法也必将在不久的将来取得成功！
“哦，Harry，这样你就可以乖乖的，再也无法给我捣乱，给我用你的力量，帮助我成就更伟大的事——”他对梦里的哈利这么说着，满意的看到了那双水灵灵的翠绿的眼睛里的愤恨。但是哈利根本无法反抗，这样的胜利令他愉悦极了。
他享受着这份胜利：“你天赋拥有的神秘力量，正应该来给我成就伟大的事业，这才叫物尽其用，不是么？你生来就是该被这么使用的。这是你的命运，你没出生的时候就定下来了，你知道吗？”
现在哈利还在抗拒，但Lord Voldemort相信，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哈利的抗拒之心一定会被瓦解。
在梦里，他会奖励这个永恒的功臣、宿命的敌人，他的哈利想要什么样的世界，他都可以好心的创造，他们可以继续他们未完成的甜蜜约会，和一切可能的幸福日常。
而在现实，那个命运的预言曾说，只有哈利有机会阻止他。现在哈利乖乖的睡在他身边，其他人更是不可能翻出水花来。他对这个世界，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真是，完美极了。他有永恒，他有权力，他还有哈利。他已经谱写了传奇，而他将续写更多，他站在顶峰，狂热追寻着伟大的奇迹。Lord Voldemort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天才。
—— 伏式HE达成，《浴火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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