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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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惩罚
庆功宴上的争执过后，Lord Voldemort开始质疑哈利的忠诚，他调查了哈利过去执行的任务，却发现，原来这个男孩装作忠诚的仆人，却原来一直在违抗他的命令！让杀的人，哈利竟然偷偷放走。
Lord Voldemort非常恼火，他的哈利，他一直控制在手心的人，如此阳奉阴违，这简直可以称得上背叛！
这个男孩，Harry，真的以为Lord Voldemort不会惩罚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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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思嘉·琼斯，前凤凰社成员；乔纳森·麦克里安，前傲罗。这两人被黑魔王亲自出马抓了来，禁锢咒绑在一起，丢在书房的角落。两人关于魔法世界的记忆早就被清除，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还活着，Harry……你就是这样完成主人的任务？”Voldemort却没有理会那两人，而是转向哈利，他的声音柔和而危险。
“父亲……我……”哈利慌了，他没想到他偷偷放人的事会突然暴露。
哈利小时候，接到父亲杀戮的命令，他会乖乖完成，但他从来也不能习惯。后来，哈利开始偷偷救人。再后来，甚至父亲派给他的任务，黑魔王点名要杀死的人，多数是棘手的凤凰社成员或者傲罗，哈利也开始阳奉阴违的不杀，他总是将他们的记忆封印，然后送到麻瓜世界，让他们另谋生路。他们不会再干扰父亲的计划，父亲也不会发现他们还活着，这不是两全其美？
然而，当黑魔王发现时，他显然不会对此感到满意。
“哈利啊，哈利……这个男孩对Lord Voldemort说了谎，难道他想要背叛他的主人？”Voldemor用低柔的嘶嘶声说。
“不，我没有想要背叛父亲！”哈利瞪大了眼睛，毫不迟疑的回答，回答也是蛇语。他一直以来被父亲带大，父亲就是他的亲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他用自己的全部生命爱着父亲，他确实从未想过背叛。
“那么，好孩子，为什么不现在动手完成你的任务，证明你的忠诚……举起你的魔杖，杀死他们……”Voldemort仍然是那不徐不疾的腔调，他的目光示意性的扫过被紧箍咒绑在大厅角落的两人。
那两个目标早已被哈利封印了记忆，并不知道眼前的危险人物是谁，只知道他们说着听不懂的嘶嘶的语言。也根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我……对不起……”哈利自觉理亏，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躲避目光，垂着头，听家长训斥。
“动手，Harry.”
“可是，他们、他们已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巫师……也不记得他们发现过的事情，不记得这场战争，他们不会再阻碍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哈利勇敢的抬起头，碧绿的眼睛对上暗色的深红。
“仍然想要抗拒主人的命令，Harry？”
哈利试图解释：“我只是不想再——我是说，我们没必要再杀更多的人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死了……”哈利想了想，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么？我以为战争就可以停下来了……他们即使活着，也不会再阻碍你……”
“Lord Voldemort的决策，还轮不到别人来质疑。而且……你对他们的记忆做的，甚至不是彻底清除，而是封印……你是在想，有朝一日还能为他们恢复么？”
哈利吃了一惊，立即回答：“我没有想这么多！只是随便选了一种伤害小的记忆魔咒。”这也是实话，他对伤害别人颇有些PTSD，在能选择的时候，总是倾向于选择最不伤人的方法。
Voldemort的目光落在哈利的面庞上，看了一会，冷笑了声，“Harry，你应该知道，黑魔王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是给了你太多的偏爱，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让你以为你可以随便违抗Lord Voldemort的命令，而他不会惩罚你？”
“我知道……我不该违抗命令，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当然了，这种不适当的行为……”接着Voldemort一挥魔杖，召唤出一瓶魔药，要求哈利喝下。
哈利并不打算在其他方面反抗父亲，所以他拿起瓶子一饮而尽。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辨认瓶中魔药的种类和效果。哪怕有毒，被父亲毒死他也无所谓，他只希望自己顺从的好表现，可以消解父亲的怒火，让他放过那两个人。
魔药入肚之后，窒息感好似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眩晕令他眼前发黑，他几乎不再能站稳。哈利心中滑过一个念头，原来真的有毒吗……原来父亲是想毒死他？倒也挺好……哈利惊讶的发现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慌乱，反而竟然有种释然。但他也并没有倒下去，那种晕眩很快就过去了，旋转的世界又恢复了正常。
哈利看见父亲再次挥动魔杖，几条绳子凭空窜出来，将哈利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黑魔王转过身，面对那被抓来的失去记忆的两人，念出了一个致命的诅咒，不是索命咒，却是更加阴毒的魔法，让那些人痛苦的死去。
“父亲不要——”哈利脱口而出，他心惊肉跳，本能的运起魔力，试图建立一个屏障挡住魔咒救下那两人。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魔法根本一点也用不出来。此时哈利终于明白，刚才那个魔药不是有毒，它的作用是死死的压住魔法核心，让他用不了魔法。只因为魔法核心属于生命支柱之一，哈利才会觉得难受，就像被掐住了脖子。
哈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人在那道蓝光之下哀嚎，然后丧生。
“你怎么可以——”
“你最好做个听话的好孩子，Harry，你看……就算你忤逆主人的命令，又有什么好结果呢？他们还是会死，甚至会死得更惨些……而这都是你的错……”Voldemort的声音像一杯毒酒，醇厚却致命。
哈利再次回避了Voldemort的目光。他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救人，而是后悔没有做更多防护，这两个人还是被父亲给找到了。如果他做的更好，应该是可以瞒过去的。更后来他偷偷放走的人父亲不就没找到？那两个人现在遭受的这些，都怪哈利做的还不够好。
Voldemort冷笑着，抬起哈利的下巴，“还有，Harry，我们都知道，不听话的孩子应该受到惩罚……你的行为为自己招致了额外的惩罚，而这也是你咎由自取……Lord Voldemort希望，小Harry可以在地牢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Voldemort又召唤出来一瓶禁言魔药，抓起哈利，给他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哈利咳咳的咳嗽了几声，再想说话时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然后黑魔王把哈利拎小鸡一样拎到了会客厅，召唤了食死徒。食死徒们围成一个圈子跪下，将他们的主人簇拥在中间。Voldemort高挑的的身材显得他尤为庄严。他将被绑着的哈利往前一推，哈利踉跄几步被推到圈子中间。
“来见一见我们今天的客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哈利·波特。”Voldemort一字一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带着姓氏念出哈利这个名字。
波特这个姓氏，在食死徒的圈子里引发了一些目光交换，大家都知道凤凰社的骨干波特夫妇，他们这些年抓了不少黑巫师，也拉到了食死徒的很多仇恨。
许多目光落在哈利身上。多少年来，整个魔法世界甚至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直到霍格沃茨来了这么一位姓波特的转校生，才让食死徒们有此猜测——波特夫妇的孩子被凤凰社和邓布利多保护的多好啊。黑魔王居然能把他抓到，众人对黑魔王的敬畏又增加了几分。
Lord Voldemort简短的交代了任务，惩罚，制造一些疼痛。他把任务派给了多洛霍夫和他所领导小队的几个人：“我的仆人们可要好好招待这位小朋友……别让波特失望。”
哈利呆住了。他看向父亲，碧绿的眼睛里满眼的不可置信。不是因为他让食死徒惩罚他，而是因为这个称呼。波特。父亲以前从未这样叫过他。就好像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再存在，就好像他真的就只是凤凰社波特家的人。父亲……不要他了吗？
然而父亲并没有看他。
Voldemort转身就走，只是走到门边时又轻飘飘丢下一句：“别弄死了，波特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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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黑魔王并没有消气。
Lord Voldemort不会亲自动手，这点小事，交给他的其他得力的仆人去做就足够了，食死徒也多少懂点黑魔法，诸如鞭刑咒足够制造一些疼痛，那些惩戒足够令那个男孩印象深刻，让他知道忤逆主人需要付出的代价。
然后他会把那个男孩扔到地牢里让他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才不这么快就让他回来。
在这段时间里，Voldemort身边冷清了不少。他以前有纳吉尼和哈利，而现在，纳吉尼死去了，哈利不乖——这还不如死了。
又过了几天，这是旧年的最后一日，黑魔王的生日。以前每年这一天，那个男孩会为他庆祝生日，纳吉尼也会在，回忆起来竟然有些遥远。他想起以前哈利明媚的绿眼睛，这也过了一个多月，时间足够长，希望那个男孩已经学到教训。Lord Voldemort决定去看看他的Harry。
于是他快步走向地牢，通过长长的幽暗走廊，袍角翻飞。他恶意的想，不知道再见到哈利时，那个男孩是不是还那么桀骜不驯的反抗，说着忤逆的话，自作主张，试图左右黑魔王的决定。哦，他最好已经屈服，已经知道不听话的后果，跪在地上请求主人的原谅……那么，Lord Voldemort会大发慈悲的原谅，让那个男孩有机会重新成为他最忠诚的仆人。
他又想起这个特殊的日子。这一次，哈利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如果不会……那就继续在地牢里呆着吧，他会明年的今天再去看看。
他打开沉重的木头门，走进那个晦暗的石室。墙壁上的灯火仿佛将要熄灭，危险的跳动着。那个男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Voldemort呼吸一滞，他挥动魔杖，使用了一个指示生命的魔法。男孩心口的光亮起，证明他还活着。从光的颜色看，他甚至还醒着。
当然了，他交代过食死徒的，“别弄死了”。食死徒当然不敢对哈利做太过分的事——Lord Voldemort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们做的很过分。
又没受什么苦，醒着装什么死？Voldemort有点恼怒，他来到哈利身边，发现哈利确实不打算回应他。他用足尖将哈利翻了个身，但哈利真的是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
Voldemort不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用魔法点亮了墙壁上的灯，照见哈利身下一大片早已干涸的血迹。哈利衣冠不整，身上伤痕累累，几处大伤口绽开着，却根本不再有血能流出来。他的哈利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甚至连胸口都没有在起伏！
这是……什么情况？Lord Voldemort也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他迅速蹲下身子，向哈利的鼻息探去。却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流。接着摸上脖子上的动脉，手指下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跳动。心口，指示生命的光仍然亮着，但是他摸上去，没有跳动，没有温度。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只是想让食死徒给他点教训，从来没想让哈利死。哈利还有用，哈利暂时还不能死！这是他此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他的目光本能的追寻着哈利心口那点证明生命存在的希望之光。那光确实还亮着，而且那个颜色证明了哈利甚至还醒着。他的魔法没有错，所以哈利并没有死。
哈利不能死。是的，哈利身上还有他需要探知的秘密，那是永恒之门的钥匙，他还没有弄清！狂热的追逐着永恒的黑魔王，仿佛看到一个长着腿的“永恒”概念，在试图逃离他的掌心，逃到他无法触及的阴影里。这让他尤其震怒与急迫。
他一直对自己的理智引以为傲，他努力找回理智，现在这个情况，重要的问题是，为什么生命的光亮着，哈利却没了呼吸和心跳？他恍惚的觉得这莫非是一场噩梦？
冷静，冷静，哈利没死。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又用出几个检测魔咒，看看哈利身上还有没有别的魔法在运作。然后他检测到了——一个正在生效的钻心剜骨。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