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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 ...

  •   “呵,差点忘了,他现在并不比我们弱了呢。”葡萄牙率先往下走。
      瑞典笑了笑,“真是个出色的孩子,不是吗?Spain.”他感慨似的也下楼了。
      西班牙:“……”他感觉既无奈又无语,尼德兰独立之后,时不时被欧洲的国家刺两下都成常态了。
      “尼德兰,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葡萄牙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尼德兰几乎要把美利坚搂进怀中的姿势,眼角微抽。
      “你管不着我,美利坚,用不着给他们倒水,他们自己有手。”尼德兰顺便按住美利坚的手,微笑着说。
      西班牙脸上神情淡淡,似乎尼德兰的行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反正他也习惯了,至于连累其他人一起不受待见……那就连累吧。
      尼德兰不经意间和西班牙对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没掩饰住眼里的情绪,金色的眼眸光华流转,带出几分一闪而过的恨意。尼德兰移开了视线,依然恢复那副笑语盈盈的模样。
      西班牙恍惚了一下,曾几何时,尼德兰也很信任他。可他和英格兰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从始至终都不在乎这份信任。
      因为尼德兰只是一个孩子,而一个孩子的信任又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呢?
      所以到了最后,尼德兰眼中的西班牙旗帜逐渐黯淡消失,连同他曾经对西班牙的仰慕一起。尼德兰选择了独立。
      西班牙很清楚,他们和英格兰美利坚不会一样,哪怕最后美利坚成功独立了也不会。虽然英格兰绝对不会承认,但英格兰很重视美利坚那份信任,那份从一开始就选择他的信任。
      “France家里有酒吗?”瑞典不太想喝水。
      “……厨房上面第五个柜子里。”冷淡的男声响起。
      “哦,好,谢……?”瑞典眼睛慢慢瞪大了,他僵硬地转过头。
      “我靠你怎么在这?!”葡萄牙的反应略为激烈,他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了,和见了鬼似的。
      “你……不是刚和美利坚打过仗吗?”甚至尼德兰都收敛了脸上的微笑,目光探究。
      “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我怎么听见普鲁士的声……”意大利从厨房里探出了脑袋,“啪嗒”一声,他手上的瓷盘应声破碎。
      “喂你见鬼了啊?!”法兰西不爽道:“你第一天认识他吗?惊讶什么。”
      “他他他……不,不是吧…你你你…他住你这?!!”意大利眼睛都瞪图了,像刚放雷劈过一样,里焦外嫩的。
      “法兰克王国…”美利坚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尤其感兴趣,轻声呢喃了一句。
      看着眼前这荒谬又极富戏剧性的一幕,西班牙淡定地喝了一口水,嗯,英格兰真应该来看看的,他很好奇,英格兰知不知道这他们住在一起。
      “哈哈,我最近压力有这么大吗……这幻觉还挺真实的。”意大利试图催眠自己,他蹲下身想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不用自欺欺人。”普鲁士走进厨房,他打开柜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酒瓶,询问瑞典,“喝什么?”
      “没让你用手捡。”法兰西对意大利摆了摆手,示意他滚远点。
      瑞典神色复杂地回答普鲁士:“随便吧……”他根本无暇在乎这个。
      普鲁士想了想,拿了两瓶威士忌和几个玻璃杯。
      “……虽然我和英格兰关系也不怎么样,但是吧,法兰西,你这么做也不,不太合适吧……”尼德兰似乎想说得更露骨一点,但他看了一眼美利坚,改了口。
      “?”法兰西迷惑不解地看向尼德兰,“你在说什么?这和英国佬有什么关系?不对,你这什么语气啊……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都好久没和他开战了。”
      “……你们能不能别想些奇怪的东西。”连普鲁士都不禁开口,他刚走过来,美利坚就把他手里的酒和杯子抢了过来,目光下移,看向普鲁士的右手。
      “?”瑞典差点没崩住,美利坚能从普鲁士手里抢到东西?那个无情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让着孩子了?他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目眩,这个世界真荒谬。
      “已经没事了,所以,我来吧。”普鲁士伸出手给美利坚查看,那道昨天还深可见骨的伤口只余下一道狰狞的伤疤,大概晚下就会消失。
      美利坚犹豫了片刻,不太情愿地将东西还给他。
      “所以……England知道这件事吗?”西班牙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法兰西。
      “?所以我就说这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啊?”法兰西烦躁道。
      “…我劝你也少自欺欺人……”葡萄牙小声嘀咕。
      在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他们勉强接受了普鲁士暂时住在法兰西家中的说法。只有意大利还是一副恍惚的模样,切菜还差点切到手。美利坚的外貌和普鲁士暂住在法兰西家的事实,这两个打击对意大利来说可能有点难以接受。
      用过餐后,尼德兰晃着杯中的葡萄酒,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哎呀,普鲁士,我怎么听说有些国家宁死也不愿被俘虏呢?”
      “……你会为其他国家卖命吗?”普鲁士知道尼德兰在暗示什么,英格兰出钱他出力,无非是这么简单的关系,他又没保证会赢。
      他为自己子民的利益战斗时自然不留余力,可为英格兰的利益和美利坚战斗时,他就很有必要犹豫一下了。
      法兰西之前还觉得这房子有点空旷,现在他不觉得,他只觉得吵,这群欧洲国家一个个都不在本国过圣诞,非得往他这边跑,不,准确的来说是往北美跑。
      并且他们不敢去招惹英格兰,倒是很自然的在他这里暂住了,这让法兰西很无语,不过美利坚似乎比较喜欢热闹,法兰西也就默认了。
      度过一个热闹到近乎吵闹的圣诞夜之后,第二天一早,美利坚就不知所踪了。
      “咦?又有战事吗?”意大利一脸忧心,他蠢蠢欲动,很想出去找美利坚,那么漂亮的美人受伤了的话他可是会很心痛的。
      “你们自便。”法兰西想了想,放下刀叉,准备出门。
      “我也要去!”意大利马上喊到。
      “……”法兰西面无表情地盯着意大利,三秒后意大利低下头,嘟囔着“我明明挺靠谱的,法兰西你这就是偏见。”之内的话。
      “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嘛……”瑞典似乎是在抱怨,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习惯了。
      欧洲最任性的国家非英法荷莫属了,他们也有那个实力。
      “他就没把我们当客人。”西班牙叹了口气。
      “……快去快回。”普鲁士皱着眉开口,他当然也想去,但是他以什么立场去呢?他作为英格兰的雇佣兵除了战争还被美利坚“俘虏”,他的身份有点太复杂了。
      “还用你说。”法兰西“啧”了一声。
      此时,萨拉托加。
      “我很好奇,”英格兰目光平静地看着美利坚,“你是怎么打赢普鲁士的?”
      “…你要试试吗?”美利坚挽了个轻巧而漂亮的剑花,眨了眨眼睛。
      “……打了场胜仗就这么嚣张吗?”英格兰抬起手,拉弓,松开,动作行云流水。
      “两场。”美利坚将嘴撇成“へ”字形,转而易举地将英格兰的箭斩开。
      “……”真是有够幼稚,英格兰无奈的想。
      好难靠近他,美利坚却琢磨着英格兰的箭法,难怪用一把弓就可以战胜那么多用剑的国家。
      他究竟是怎么靠这种毫无水平的剑法打赢普鲁士的?英格兰很纳闷,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甚至都不敢接连发箭,害怕美利坚躲不过去。
      美利坚略微仰头躲过迎面而来的破空长箭,忽然感觉前方有阴影覆盖,熟悉的红茶和浅淡的玫瑰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美利坚恍惚了片刻。
      英格兰的速度当然要比美利坚快得多,他作势要抓住美利坚的手腕。战场上训练出来的身体反应快过脑子,美利坚一剑向前刺去。利器进入血肉的声音,在空灵而又悠远的雪原上格外清晰,美利坚松了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英格兰。
      “哐当”一声,这些美利坚第二次将剑脱手。
      “你疯了吗……”美利坚不可置信的退后两步,黑色的靴子再次陷进松软的雪地之中,他神情迷茫。
      哪有远程弓箭手主动靠近近战的?
      “你才疯了吧。”英格兰伸手让美利坚稳住身形,将剑脱手让美利坚因为惯性身体往前倾了一下,英格兰下意识伸手扶住他。
      美利坚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在英格兰脸上看见略带恼火的情绪,他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绝对不能放下剑,虽然你这把剑的质量也不怎么样,但那是你现在唯一的武器,几乎和你的命一样重要,那两个蠢货没教过你吗?!”
      英格兰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美利坚手上的剑是法国货。
      “你觉得,我的命重要吗?”美利坚问英格兰,一枚雪花慢悠悠的飘到美利坚头上,他话中蕴含的情绪如同冰层下的波涛汹涌,只是一时不显。
      “什么?”英格兰一边反问他,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口,毫不在意的将插进他身体里的长剑向外一抽,鲜血横流也面不改色,似乎疼的不是他。
      “我的命,很重要吗?”美利坚又问了一遍。
      “……”英格兰无法回答,不重要吗?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不重要吗?
      “对于你的子民来说,很重要……”英格兰捂住流血不断的伤口,脸色逐渐苍白,美利坚的心境太空白,让他一时无法体会,那是如同这片雪原一样的洁白寒冷,可美利坚不应该有这种情绪才对。
      为什么呢?明明他胜利了不是吗?英格兰不信邪地又感知了一遍战场上的形势,确实是美利坚胜利了,啧,他输得还挺惨。
      “那你就不重要了吗?你的人民就会想要你受伤吗?!”美利坚质问道。
      “咔嚓”一声,冰层在美利坚的蓝眸中破碎,火星点燃雪原,顺势燎原,生动而鲜明的情绪让英格兰愣了一下。
      “原来在气这个吗……”英格兰似乎有点无奈。
      “我没有生气。”美利坚扭过头。
      ……他说没气就没气吧,英格兰看向远方,说起来,莱克星顿枪响时,伦敦打中美利坚时也是这个位置吧。
      “要怎么办?”美利坚还是转过头,紧紧盯着英格兰被血染红的军装。
      “哼,有这个闲心关心敌人,还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英格兰说
      “你明明不可能被我伤到,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美利坚的声音低落下去。
      “我们?普鲁士那家伙也是吗?啧,他果然放水了,应该让他把钱退给我。唔,欧洲的传统是胜者要在败者身上留点伤口以证明自己的胜利。”英格兰提到普鲁士的放水行为,语气还有点不爽。
      “这里是北美!”美利坚声调陡然拔高,但看见英格兰手指缝间流下的鲜血,他的声音又低了回去,好像他说话重了会加重伤势一样。
      “你还没独立呢美利坚。”英格兰冷哼一声,“你可别以为最后的胜利就属于你,既然现在还处于从属地位,就给我遵守欧洲的规则。”
      “我就要改。”美利坚冷哼一声,他就是不喜欢被别人命令。
      “和巴哈马战斗的时候,你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势吧。”英格兰华丽的黑色衣摆被血液染成暗红,正不堪重负地往下垂着,无精打采的。
      “苏格兰告诉你的?”美利坚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暂时别提他。”英格兰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不太妙
      “你们吵架了吗?”美利坚看着他。
      英格兰看着美利坚,迟疑了一下:“没有。”
      英格兰还是想不通,苏格兰为什么会对美利坚有那种想法,要是英格兰知道意大利那货也来了,他会用一切手段把这两货打包送回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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