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祀传》流浪阿婆主

11、第 11 章

　　解决完系统性危机的贝莉娅，从此就按修真的方法努力培养自己的灵力，确实，就像水到渠成，现如今她的力量突飞猛进，远不是以前能比的，看来她的确适合走这条路。唯一的麻烦是，要模拟出魔法力的外观感觉，需要很多的灵力的损耗，否则有露馅的风险。而在这个世界，宗教对立可用深达地心的深渊来形容，异教徒被往死里整，贝莉娅非常的小心，她不想被抓住。

　　生活方面也有了重大变化，自从走了那么多学生后，连服务人员也走了一批，贝莉娅现在需要自己打扫房间和走廊，还经常要帮厨房劈个柴打打水什么的，没人就是没办法。餐厅则显得空荡荡的，饭菜也变得简单。像大执事他们以前总在会议厅议事，现在全搬到了餐厅里来了，今天这位则占用了一整张桌子，摆弄他的那套咖啡用具，笑呵呵的把煮好的咖啡分给教师们。贝莉娅看在眼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头转过去，赶紧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快快的离开了餐厅，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行为全落在了亚伯的眼里。

　　下午，亚伯神神秘秘的邀请她到他的房间来。贝莉娅还觉得奇怪，这个老实孩子想干什么，但还是去了。一进屋便闻到咖啡的香味儿，亚伯正忙着煮咖啡呢，他似乎是第一次搞，有点手忙脚乱的。

　　“亚伯，这不是大执事的咖啡具吗？你怎么弄来的？”贝莉娅问。

　　“我跟大执事借的。”青年红了脸，鞠躬把一杯咖啡递给心爱的姑娘。贝莉娅接过陶醉的闻了闻，喝了一口，这种加了香料的咖啡喝起来怪怪的，但总比没有好。“这倒霉的古代社会，连喝口咖啡，都这么困难啊。”上了瘾的人辛酸地想道。

　　俩个年轻人喝着咖啡，聊着天，喝完又一起去了剑术队。贝莉娅觉得今天愉快极了，她的这个变化就连系统也感觉到了。“宿主，你怎么啦，脸红红的？”系统问。

　　“没事。”贝莉娅吱唔了过去，系统也没多问。

　　天变暖了过后，贝莉娅的窗就经常开着，方便斑斑进进出出，现在这家伙可忙啦，天天也不知道在干嘛，贝莉娅只知道它叼了很多小树枝和羽毛来装饰它的那个小篮子，还冲贝莉娅叽呱叫，围着她跳舞，贝莉娅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这天午后，贝莉娅正收拾褥子，打算拿出去晒一晒，窗外一只红胸知更飞来，婉转优扬，唱出天斓般的声音，贝莉娅刚赞了一句“可爱”，斑斑就顺窗冲出，知更吓坏了，拼了命飞进树林，好悬从斑斑嘴底下逃了一命。斑斑这家伙，还挺小气的。

　　(小朋友们，斑斑这样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知道的举个手。)

　　好日子却是过不了多久，贝莉娅又糟了，她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期，连灵力也停止增长了，这次更麻烦，毕竟她没有老师指导全靠自己的想像，画的各种饼都吃了一个空，却是真的抓瞎了，现下该怎么办呢？半吊子修仙者贝莉娅犯了愁，最后决定多看看魔法书，这地儿魔力多，略夺他人力量转为己用也是可行的，只是损耗大，得想法在双方间找到尽量多的共同点，以便能减小损耗，她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这是要把两种原本南辕北辙的东西给结合到一起啊，真是疯了，不过现在的贝莉娅可不知道她在干这么可怕的世纪工程，她觉得就是解决一点小问题，于是她日以继夜的看着，几乎一有空就来，连饭也在图书馆吃，反正这里也没别人。

　　这天她又在图书馆呆着，桌上摊满了各种书，贝莉娅拿着一本魔剑使用的书看着，斑斑飞了进来，“贝比我饿了。”小鸟叫道。

　　“你来找我就不能说点别的。”说着，贝莉娅把自己的面包递了一片给它。

　　斑斑：“要加黄油！”

　　贝莉娅反了个白眼儿，起身给它弄，“斑斑，谁给你的黄油面包？”

　　“那个皮皮啦。”小鸟答道。

　　“皮皮？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贝莉娅问。

　　“可我不讨厌黄油面包呀。”小鸟伸嘴来接面包，可一个没接稳，面包掉了下去，眼看就要掉在书上，贝莉娅眼疾手快，一巴掌把书扇到地上。斑斑叼着面包飞走了，贝莉娅收拾了桌面后把书捡了起来，这是一本属性书，它打开着掉在地上，贝莉娅随便看了一眼，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全属相，全属相，亚伯是全属相，我也是全属相。但这不对，我的全属相来源于亚伯，也就是说其实并不属于我，那真正属于我的属相是什么呢？”贝莉娅沉思，手指轻轻抚摸着书叶，那叶头大大写着一个‘火’字。

　　系统这次回来的时候发现相当的奇怪，这个时辰它的宿主应该在某个课堂里的，竟然没去，窝在房间里看着炉火发呆。它忙凑过去：“我回来啦！宿主你怎么啦，跟谁吵架了吗？”

　　贝莉娅没理它，继续发呆，突然把手伸进火里面，火焰翻卷，舔着她的手，一点也没有烧伤。

　　系统：“哇，学会亲火了吗？火属性可是攻击性相当强的属性，教会控制得相当严呢。”

　　贝莉娅转头看着它，眼神希望它继续说下去。

　　系统：“就是控制啦，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大迫害嘛。虽然最强是雷属性，但是那个数量实在太少，而且雷属性只是单体强，它不像火属性会延烧，造成很大的次生灾害，所以说教会一向有要求，不过你这样的初极水平不用担心啦。喂，我说你怎么没去上课。”

　　贝莉娅收回手，托着面颊，侧头看系统：“我私下找人做了测试，我并不是全属性，那个只是表相，真正属于我的属性是火，单一的，跟亚伯不一样。”

　　系统：“单一属性好哇，容易精进，这么说你想在这块有所作为啰。挺好，反正在你捅篓子之前早就进天界啦，没事。”

　　贝莉娅：“跟我说说太阳神的事吧。”

　　系统：“对未来老公感兴趣了吗？你也早该问啦，这反射弧。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将来你跟艾拉去到天界做神侍，然后天界会遭遇两次危机，一次是以前战败的神来入侵；还有一次是跟人界的互动，这个比较复杂，主要是太阳神影响力下降造成的。总之问题都不大，主要你得抓住这两次危机，尽量在太阳神面前表现。当然啦，并不一定要大杀四方，要动脑子，关于怎么吸引到太阳神，各个宿主各凭本事。如果你能达成‘神后’这个结局，就能在本世界生活300年才会被替换。如果达成‘太阳神的朋友’这个结局，200年；如果是‘得力助手’，100年；还有很多……总之都不是特别难，别担心。”

　　贝莉娅：“如果我不去呢？”

　　系统：“抹杀……所以说你得努力。”

　　(作者加注：对，你们想的没错，就作者这点可怜的智商也只能玩玩橙光游戏啦，还从头死到脚底心的，什么狼人杀就更别想了。)

　　贝莉娅万分泄气，觉得被包办婚姻，一百万个不愿意，突然想到：“哎，我一直听妮可说太阳神不会出现，只是一场秀……他真的会来吗？”

　　系统：“当然会来，故事情节么，不过他不会亲身降临，只是一个投影光临，等他挑选完之后，五名大法师会联手开启传送阵送你们去天宫。”

　　贝莉娅：“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藐视我们吗？”

　　系统：“这个问题就有点复杂了，其实他是来不了。在远古时期，那时候全民信教，宗教氛围很浓，信仰力是一切的基础，那时候众神能在地球上到处跑，力量也非常强。但是后来宗教势力消退，信仰力便日渐稀薄，尤其是在大迫害过后，世俗势力趁势大涨，更加削弱了神的力量来源，现在他要降下地球，不但不会得到信仰力的加成，反而会被夺走力量，就像白糖融于水，因为他与这个体系是完全适配的嘛。如果他真身降临，并且在地面上呆久的话，力量一路下降到光明使的水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说他会来吗？就连放个投影，他也要休养一段时间呢。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间也再难出现远古时候的大法师，现在魔法师的水平都一般的。”

　　贝莉娅不禁有点轻视，说：“那他不就是个囚徒吗？不过如此。”

　　系统：“不要这么说，他还是很厉害的，如果他能豁出去的话。要说当年大迫害，如果他能出手调和信徒们的矛盾的话，也不至于让世俗势力摘了桃子，我猜他心里后悔着呢。”

　　贝莉娅犹豫了一会儿，不由的问：“那亚伯怎么样呢？”

　　系统：“当然是挂掉啊，你不说他是绊脚石吗？”

　　贝莉娅听完呆了，心里没来由一阵刺痛，系统又催她去上课，没办法，只得灭了火出门去了。

　　春天过去了，夏天就来，高纬度地区日照短，夏天过得非常快，渐渐的天气又快到了转凉的时候，贝莉娅到这个世界也快一年了。他们这些人在最后决胜负之前，法师们会带学徒进行一趟魔法冒险旅途，锻练学徒们的胆量，地点也选好了，是西南部的一块沼泽地带，听说那儿有小怪出没，但不像黑森林那么凶。贝莉娅的学业说好比以前好，说不好那肯定是进不了前二十名，这下是真急了，贝莉娅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

　　贝莉娅倒在床上：“完了完了，还有两个月，按这个进度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亚伯也不能明目张胆替我作这个弊，我也没啥过硬的理由说给他听，这下该咋办呢？”

　　系统：“你不是能转换那啥的吗？”

　　贝莉娅：“损耗很大的呀，我的灵力只能按比例转过来一小部份，还是暂时的，倒是魔力转灵力毫无问题，如果能找个倒霉蛋掠夺一下力量，让我灵力大涨的话还能试试。”

　　系统：“别开玩笑啦，你想想你刚来时情形，这会子可没系统性掩盖，你敢袭击人！？”

　　贝莉娅：“除了这办法，也没有别的出路，我只是要点血而已，现在想想看哪个家伙比较该死？”

　　系统：“实在没辙的话，只能找亚伯，你如果跟他那个……那个的话，也能得到力量的啦。”

　　贝莉娅一阵心虚：“不至于要那样吧……”

　　系统：“总比倒在圣殿门外好吧。”

　　贝莉娅咬咬牙：“不行，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那个该死的老蝙蝠呢，怎么不出来让正义人士除魔卫道。”

　　系统：“正义人士……不过那家伙也确实快出现了，他不可能舍下艾拉的，千里送人头，一定会赶着来送死的……”

　　贝莉娅：“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吗？”

　　系统：“不确定，你知道的，因为宿主的不同，导致后续剧情有很大偏差，不过应该快来了吧，再不来艾拉要走了。”

　　“哎……”贝莉娅不禁念出了声，“那个该死的老蝙蝠，跑哪去了呢。”

　　“你是说那个会变人的蝙蝠怪吗？斑斑有看到喔。”一个小脑袋从衣柜顶上探出来说。

　　贝莉娅和系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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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艾拉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个人在她房间里等她，当她看清来人是谁后，赶紧四面观望并锁上了门，“教父，你怎么又来了？他们会抓你的。”艾拉说。

　　达克拉伯爵：“亲爱的艾拉，我爱你，我当然要来看你。”

　　艾拉：“我也爱您，不过您还是快离开吧，这里太危险了。”

　　达克拉伯爵：“亲爱的艾拉，我现在十分确认就是你那个姐姐袭击了亚伯，并且嫁祸给我，你好好想想，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艾拉：“我事后想过，我好像看到姐姐家祖传的魔药粉盒子，怎么会掉在草地上呢？不过之后没再见着，我一直以为我看错了。”

　　达克拉伯爵：“果然如此，那样的魔药，一般人怎么会带着到处走！一定是她！”

　　艾拉惶恐：“太可怕了，不敢相信姐姐是这样的人，亚伯真可怜，我想我得拯救他一下。”

　　达克拉伯爵：“艾拉，我来通知你一声，我一定要给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点教训！”

　　艾拉：“教父你不会杀死姐姐吧，你不会这样做的吧，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搞错了呢？”

　　达克拉伯爵：“艾拉你真是太善良了，放心吧，我有分寸。”

　　艾拉吱吱唔唔：“我还有个事，教父，我以前答应长大后做你的新娘，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爱上了亚伯，您会原谅我的吧，您会祝福我吗？”

　　达克拉伯爵恨得暗地咬牙，他把艾拉拉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当然啦我的亲爱的，我当然会祝福你，只要你辛福我也会辛福的。”

　　艾拉不疑有它，闭上眼睛靠在对方怀里，说：“我就知道您会原谅我的，您真好。”

　　看着怀里的女孩，吸血鬼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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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斑斑被贝莉娅的大叫吓了一跳，“怎么啦，怎么啦，是那个怪物对吗？”

　　贝莉娅：“太对啦，好斑斑，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看到它的？”

　　斑斑哼了一声，说：“你吓到我啦，我不告诉你。”

　　贝莉娅：“好斑斑，告诉我吧，我正找那个家伙呢，如果我找到它，就给你做一个玩具好吗？”

　　斑斑：“玩具！贝比你说话算数！”

　　贝莉娅：“当然算数，你快说吧！”

　　斑斑：“好吧，其实就在湖对岸那边，不过我是昨天看到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系统听完马上透墙出去，良久回来，说：“有哎，正南那边，有一个不知哪年挖的不像山洞的小凹槽，那家伙还在呢。”

　　贝莉娅马上跳将起来，穿上外套，“出发，斑斑你来带路。”

　　斑斑：“那家伙干嘛啦？他也往你茶杯里丢石头了吗？”

　　贝莉娅：“能不能别提这个。”

　　斑斑：“这么黑要出去啊，也许那家伙早跑啦。”

　　贝莉娅：“快点！”

　　斑斑不禁叨叨：“好吧，反正我告诉你了，找不到别怪我。”

　　一人一鸟提着一盏鲸油灯摸到湖边，系统远远跟着她们。贝莉娅把灯放在一艘小船的船头上，解开了揽绳，小船轻轻的划入湖中，今晚的月光很好，湖面上显得静悄悄，四周的景物影影绰绰的，贝莉娅紧紧盯着前方，慢慢的划着，船头的灯光刺破黑暗，带着她们绕过了湖心岛，在斑斑的指点下，她们在一块深水区边靠了岸，这边繁殖的鸟类本来就比浅滩边少，眼下天凉了更是跑了好多，如今没几只在这里，看到人来也早识相的跑了，不怕惊动什么。贝莉娅把船系在一块滚落的大石头上，整了整衣服，提上灯，小心翼翼向上爬去。

　　系统看看周边环境，不禁感叹：“哎，想老蝙蝠在变成蝙蝠之前，那也是贵族家有钱人，现在落这境地……”

　　贝莉娅不回它，她已经摸至山洞口，举起鲸油灯向里照去，小小的洞室一眼望到头，什么也没有。

　　系统突发警报：“小心后面！”

　　贝莉娅蓦然转身，灯光下，一个穿斗蓬的黑影袭来，正是吸血鬼达克拉伯爵！贝莉娅丢掉灯，拔出随身携带的银短剑迎上去，双方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顿时杀作一团。战不几合，贝莉娅便感到了压力，小看老蝙蝠了！看来上次能占上风真的是突袭和对方轻敌造成的，加上现在四周昏暗，更加不利于她而有利于蝙蝠，她不由更加的打起精神，小心应对。酣战良久，贝莉娅终于一剑划伤吸血鬼的腹侧，那家伙一阵阵脚大乱，踩到一块圆石，倒了下去。贝莉娅见状忙放弃银剑，扑了上去，一口咬开吸血鬼脖子，大口喝起血来。

　　吸血鬼大声惨叫，猛力推开贝莉娅，全身化作一群小蝙蝠，一阵乌央央飞走了。

　　斑斑站在树枝上，紧贴着树干小心翼翼地朝这边看着，突然一群蝙蝠洪流一般朝这边飞来，吓得它一头栽下树掉进草丛里，好容易挣扎起来，看到那群蝙蝠吱叫着越过山脊向外飞去，它终于松了一口气，“哎哟妈呀，可吓死我了。”这小鸟赶紧拍拍翅膀，找贝莉娅去了。

　　“贝比贝比……哎哟我去，这么多血。”小鸟叫道。

　　“不是我的血。”贝莉娅擦着嘴边的血迹说道。这血液又腥又臭，她现在感到喉咙口烧灼灼的，传说吸血鬼的血有毒，如果不是她近段时间道术有成，实在不敢这么冒险。“看来回去要运功排解一下。”贝莉娅想道。

　　忍着不舒服，贝莉娅捡起了她的灯和剑，灯有点摔坏了，油漏了很多，不过够下山这段路，贝莉娅招呼了斑斑，一人一鸟原路摸下山去。当她再次上船时，贝莉娅觉得放下了一件心事，她回看山脊，“这回他该不敢再来了吧！”这样想着，小船划入了湖中，月光很美，贝莉娅甚至有闲心欣赏了一下那高大威严的通天塔和岸边休息的候鸟们。

　　当她回到营地岸边时，时间已经是午夜，得亏月光好，她顺利摸回了房间，一路没有惊动任何人，赶紧换下染血的衣服，贝莉娅匆匆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贝莉娅起来就觉得全身发烫，脸红得像苹果，眼睛水汪汪的，看来是中吸血鬼毒了，她还挣扎着要去上课。

　　系统劝她：“你这样子去干嘛呢，好好休息一下吧！”

　　贝莉娅：“没，没事，我能化解的。”

　　系统：“说话都不连惯了，没事个鬼啊，还是看个医生比较好。”

　　贝莉娅用水拍了下脸：“我能搞定的。”

　　系统：“搞定你妹啊，你这样子谁都能看出来吧！”

　　“对，对啊，”贝莉娅拉开门，“斑斑，快，快去给我把医生叼来。”

　　斑斑这次很给力的没有怼她，马上就飞了出去，很快就啄着医生的袖口把人给弄来了。

　　“哎呀你这症状有点怪呀，”医生看过舌苔翻过眼皮说：“有点像中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我觉得应该找简大师再看一下。”

　　“不用了，我昨天摘了点野果子吃，我觉得是因为这个，好像不太严重的样子，别去惊动简大师了，就是麻烦医生你帮我跟亚伯提一下，我今天不去上课了。”贝莉娅说。

　　“好吧，我看也不太严重，我给你配点解毒药，你有事再马上叫我吧！”医生说完便告辞配药去了。

　　贝莉娅这便名正言顺赖在屋里不出去，不一会儿，得到消息的亚伯和剑术队的其他成员便来看她，一窝人闹哄哄的，队长就把人全带走了，只留亚伯一个。亚伯陪了她一整天，其间，不少人来了又走，皮皮想捣乱还被赶了出去。艾拉也来看了一下，她看到亚伯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也走了。到了晚上贝莉娅把亚伯打发走之后，妮可才钻进来，她今天赶了几场挺忙的，不过还抽空做了姜饼带过来，说是对身体好什么的。俩人说了会话，妮可也告辞走了，贝莉娅看着屋顶发起呆来，突然她问系统：“你说，我要是跟亚伯在一起，会怎样呢？会抹杀吗？”

　　系统：“这也算是隐藏结局啦，不会抹杀。不过这类结局是不会有任何保障的，也就是说你的存在时间取决于下一任宿主到来的时间，只要宿主来的多，空余的世界不够用，你就会被替换掉，这样一枚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上谁也不会过得好，你真的要这样吗？”

　　贝莉娅顿了顿：“我考虑过了，实际上早就考虑过，我想我真的不喜欢太阳神，我也不喜欢宫斗，我不喜欢别人安排的一切，哪怕它再好，我想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我是自由的。”

　　系统：“不是我要再三说，你如果选了他，会像小美人鱼消散在泡沫里，这家伙将来可有一步大难呢。”

　　贝莉娅：“我本来想说，就算抹杀我也不去天宫。”

　　系统：“看来真是讨厌透了呀，不过还有两个月呢，暂时就先这样，再看看吧……”

　　系统是这么说，这是盼着它的宿主还能回心转意，可贝莉娅却是铁了心要选自我的道路，消解掉了内心的烦恼后，她决定以后要一心一意追求自己的武道，以便将来能帮助自己喜欢的人，帮他躲过那场杀身之祸，然后跟他一起过一段短暂但是精彩的生活，为此她不惜放弃掉自己的未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个意外又让她计划好的人生发生了变化，从而又走上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就在她把新得到的力量加入原有的力量结构后，她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亚伯的力量是正义，它生成了阴阳鱼的白色，吸血鬼的力量是邪恶，它生成了阴阳鱼的黑色，在她的丹田里如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阴阳鱼！天地间的奥义，原本就是光明与黑暗共处，烈焰与寒冰并存，哪有什么绝对的正义，所有一切本来就是互相需要、互相转换的，二力归一生生不息，这才是力量的本质之所在！小小的阴阳鱼开始轻轻的转动着，贝莉娅不知道的是，在没有老师的教导下，她却是误打误撞的就此真正进入了道途！

　　几天时间，很快她的病就好了，贝莉娅盘膝坐在床上，开始‘内视’检查自己的身体。她的体内是一片红灿灿的火海，在火海的中心，她很快发现了那枚小小的阴阳鱼，它慢慢的转动着，默默的为她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这是真正的灵力之源哪！有了这个东西代表着持有它的人现在已是真正踏入仙途了，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夫了，贝莉娅十分明白这一点，难怪她好的这么快，感觉这么的奇妙，果然是不同了，一条登天大道摆在了她的眼前，顿时把毫无准备的人惊一个面青唇白，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阴阳鱼慢慢的转着，小小的贝莉娅化身站在它的面前跟它一般儿大，这个东西如果裇心的培养，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它转的好慢哪！小小的贝莉娅于是伸手，想要去推动它让它转的更快，谁知道手一贴上去却发现自身都被吸住，阴阳鱼开始疯狂的转动，贝莉娅被带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个个奇妙的世界在她身边流淌而过，从洪荒到城市，从海洋到天空，看沧海变成桑田，高山化为沙漠，春去秋又来，花开花又落，人间百态，万物更替，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贝莉娅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还坐在床上，什么地方也没去，但那股奇妙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四周一望，一瞬间有了一种超然感——

　　“这就是力量本源啊！”如同打开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全新的世界在她眼前程现，她感觉自己终于明白了一些东西，对天地万物，这个世界的真蒂，都有了猛然间的领悟。

　　贝莉娅不禁双手交握食指相抵。

　　“感谢你，老师。”

　　(作者加注：话说太上老君腹黑，他两个师弟——阐教元始天尊和截教通天教主为争正统打成一团，他拉一个打一个，最终他俩两败俱伤。太上老君的道教一统天下，虽然把最高尊位给了元始，可实权不是他李耳的么。)